神子骑脸被cao处子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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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祖抚养神子到十二岁时,迎来神子初次月潮。 彼时,夏油杰前脚才刚跨过盘星教的门槛,后脚被匆匆赶来的侍女追上,侍女踮起脚尖,堪堪附在教祖耳边快速说了几句小话后,夏油杰就放下堆积如山的教务,赶去了五条老宅。 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他所有计划,教祖推入门后,接着映入眼帘是一片刺目的红。神子懵懂地坐在地上,闻声朝着他的方向抬起脑袋,一声不发。夏油杰三两步走过去蹲下身,发现鲜血已经濡湿了裤头,于是他把手背贴在神子的额头上,不太烫,但汗淋淋,有些黏。 “痛吗?” 神子点头又摇头,抱着夏油杰的胳膊蹭掉鼻尖泌出的汗水,顺从地分开两条细白的腿,自然而然让男人给他脱掉衣物,再然后是浸泡过温水的毛巾,夏油杰用它一点点擦拭沾到皮肤的血液,洗净,重复动作。 那朵鲜嫩小花逐渐露出真实面目,粉粉嫩嫩,因为常年揉弄的缘故,阴户越来越肥,阴蒂也有些向外突出的趋势,外唇快包不住了。神子敞着腿方便教祖清理,他面色潮红地想起上一次做这个动作就在昨夜,夏油杰还用了牙齿咬着他的阴蒂吮吸,那种快感太过,让他轻飘飘升上云端。近些年夏油杰日复一日的爱抚逐渐让他这副身体产生了迷恋,到现在,性爱好像已成了必需品。 洗干净黏腻感,神子捏着男人的手包住自己的小逼。夏油杰用下巴抵着他的脑袋,粗糙指腹按着小豆豆揉了会,才说道, “不行。” 还挺新鲜的。神子从没听见过男人对他说不,自然也没把话放在眼里。夏油杰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始跟他讲解必要的生理知识,甚至还为神子特殊期间准备了贴身侍女。 这很奇怪。五条悟并不想除了夏油杰之外的第三人触碰自己,即使是夏油杰给他安排的人。就这样他一边拒绝着侍女为他服务(单方面),一边自己探索着更深的身体秘密,譬如——查阅。 夏油杰给他的浅薄讲解绝大程度模糊了说辞,五条悟很聪明,买通了下人,向他的私人书籍库添置了更多关于身体构造的资料,以及,下人更贴心地认为是小少爷青春期到了,偷偷塞了几本禁书。 教祖不在的日子里,那些yin秽读本有时会成为神子打发时间的工具,露骨描绘让那朵娇花更润,湿淋淋将阴户与内裤黏在一起,yin水会透过布料蹭在地面上,紧接着再挥发于炙热的情潮里,后来汗液随之而下,滴在肌肤上愈发guntang。 夏油杰从小带给他的回忆并没有随时间的叠加消减,那些暧昧浸泡进读本令神子上瘾,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被他幻想成与教祖二人独处时的情形。 可惜夏油杰来五条老宅的次数越来越少,好像从那天起就没有再跟他亲密过了。 神子苦恼地坐在庭院里,偷听下人们说些悄悄话,探听可能会获得关于教祖的丁点消息,譬如男人是她们梦中情男啦,又或许教祖跟某个女人挨得很近啦,什么时候会有教祖夫人……他的小脸都快皱成一团去了。 夏油杰也会对其他人做那种事吗?他不太愿意去想。 他忍不住趁着午后阳光倾洒,教祖难得在别院里休息,安静地像是一座雕塑时,偷偷握住教祖的手指,并将胸脯靠了过去,捏住指尖勾刮自己粉红色的奶头。 神子呼吸极轻,害怕吵醒了还在熟睡的人,蓝色双眼死死盯着男人的神态,过一会儿见他起伏平稳,更加大胆地褪下内裤,单手掰开小逼,蹭着夏油杰的手指。 那不会让神子满足,反而勾得情欲更旺,十二岁的少年跪行,慢慢分开白嫩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脸上,将身体压低,直到又长又热的舌头舔上sao阴蒂,他才慌不择路跌到脸上,用湿乎乎的yinchun压住夏油杰的舌。 夏油杰抬起他的臀,滑溜溜地舔过rou缝,再戳进软xue里捣那些发sao的媚rou,长舌刺进甬道里被sao逼挤压,他勾着舌头,把里头的yin水都喝进肚子里。 “为什么这样做?”夏油杰舔舐整个阴户,鼻尖也被染上腥气,一边跟xiaoxue接吻一边询问五条悟。这位只有十二岁的神子作出了荡妇一般的动作,而伺候他的教祖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了这些。 “有人碰过你吗?”他其实知道答案,逼口里面仍旧紧致,容纳一根手指头都费劲,但夏油杰不允许发生意外,特别是关于五条悟。 神子在舌头和手指的攻击下连连浪叫呻吟,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也会从指缝里溜出去,胸前粉嫩的小奶头挺起来,漂亮得像是教祖的玩具。他在夏油杰的抽插下潮吹,又不甘心想要更多,扭着屁股滑到教祖的裆前,小手已经隔着裤子摸上那根朝思暮想的yinjing。 想要杰干我…… 稚嫩的嗓音道出浪女所想,男人微张着嘴唇吁出几口热气,刘海轻轻摇曳,宽肩窄腰跟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着,胯下粗大的性器有抬头的趋势。相差二十年的禁忌游戏会让教祖沦陷,他静静看着自己陪伴多年的孩子在胯下生涩地用嘴唇包裹他的jiba,探出嫩舌学着女优那样戳动马眼。 教祖曾在梦里想过这样香艳的场景,在多日调教之后找个理头占有他不算难事,成年男性在内心深处谋划着如何正确地将神子不漏风声地吃掉,起码不会遭他明事理后记恨。谁能得知当真正的一幕发生过后,他硬得发疼,几近忘记到嘴边的编织好的台词,没有彩排地展示出自己对想要的年轻精灵的渴求。 神子成长出了自己的羽翼,是欲望与天真交织在一块的貌美生灵,这样由上天打造的艺术品经他双手研磨,俯身埋在胯下似心甘情愿臣服着,但夏油杰知道,只要神子抬眼,只要他想要,没有是他得不到的。 就像现在,他打乱了教祖的思绪,勾人神态牵动着夏油杰的欲念,鼓着小嘴将精关吮住滚动一圈又一圈喉结将它吞下。教祖许久未抒发的情欲爆开,白精数量腻人,神子接纳不了这么多,呛得一阵咳嗽,弄得自己满脸都是。 男人的视线快将他灼伤,他仍不紧不慢把多余的白液舔干净,随后好像有些赌气似的闭眼,抬高小屁股胯上硬挺的部位坐下,双掌贴在有力腹肌之上,透着血与rou感受身躯的力量。 “杰——” 他的臀缝光滑,yin水和唾液更好将二人的私密部位系得严丝合缝,硕大guitou有意无意蹭过小口,那里已经完全绽放,挨着热源紧张地吸纳着,教祖猛然一顶,半根jibacao进处子xue里,疼得神子皱眉,额角直冒冷汗。 但他很乖,缓了一会儿后亲亲教祖的嘴唇,自己尝试着动起来。教祖亲吻他的脖颈,嘴唇吮吸那里白嫩的皮rou,落下一个接一个的梅花印记,又用手指去逗那颗小豆豆。 他太小了。夏油杰cao他时冒出这样的想法,手贴过去虚握住腰身,一只手就能将他拿下,而性器在体内越撞越快,撞碎了呻吟也撞破了那一层薄薄防线,占进zigong里变得更涨。 夏油杰是第一个进来的,也该是最后一个。神子想着最简单的道理,将自己完全交付与他,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奉上双唇,像为祭祀献身的祭品,而男人却越发凶狠,啃咬着嫩rou,那里都破皮了,生锈腥味融在唇齿之间,磕磕碰碰,呼吸乱成一团。 教祖疼他,教祖又不疼他。不断捣干的jiba将zigongcao得变形,隆起一部分如同怀胎三月,那样窒息的快感冲晕了神子的头脑,他盯着自己的腹部想着为夏油杰生个孩子,较紧甬道内的性器,几百道抽插后,将jingye关进宫巢里。 他将这个想法告诉夏油杰,那根jiba刚射出精水安分待在里边,还没完全退出去,在听见这些话后神奇般地迅速充血壮大,将神子钉在jiba上又掀起一波猛干。 他自己也是个孩子。 夏油杰咬着他,却想把他cao成一个jiba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