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催眠玩弄meimei和同性恋mama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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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扣上纽扣。根据暗示, 母亲穿上的衣服越多,她被控制的程度也就越深,所以母亲最清醒的时候就是她 裸体的时候。穿上旗袍的母亲看起来老实了很多,眼睛也失去了聚焦老老实实地 坐在椅子上。我捧起母亲的黑丝脚,这条丝袜的足尖是深黑色的。 我把母亲的双腿并拢,然后抬起,让母亲以L字形坐着。我把头埋进母亲的 脚中间,仔仔细细的闻着母亲脚的味道。 母亲之前穿的的棉袜,由于打扫卫生有了一定的汗味,这就够了,我不是重 口味,这种混合着母亲体香也汗sao的味道对我来说足够了。 母亲看着我在闻她的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微弱地挣扎着,但是她身上的 旗袍和腿上的丝袜似乎在安抚她。她的眼睛稍稍恢复聚焦又马上陷入虚曈,让她 觉得一切都合情合理。 我闻够了,母亲的脚都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味。我将母亲的手抱住自己的头, 然后开始挠母亲的腋下。 「哈哈哈哈哈哈!」我小时候和meimei偷看过mama和母亲的TK游戏,母亲很怕 痒,腋下,脖子,腰部和脚底都很敏感。当时我还自作聪明以为mama和母亲多大 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现在我才意识到TK在成年人眼里和在儿童眼里是不同 的。 母亲笑弯了眼睛,她的笑容跟meimei几乎一模一样。我从未见过她笑得如此开 心,我甚至不是因为色情原因而挠mama,只是想让母亲更开心一点。我慢慢地把 手从腋下移到了母亲的腰部,然后冷不防使劲一捏,母亲「吱」地叫了一声,然 后紧接着就是一浪接一浪的笑声。 「哈哈哈哈……」母亲笑得已经有点喘不过气,她现在全身已经极度敏感, 我轻轻亲一下她的肚子她都能笑上半天。我含住了母亲的肚脐眼,然后轻轻的吮 吸,最后把目光转移到母亲颤抖不止的黑丝脚上。 「哈哈哈……儿子你要干什么……哈哈哈」母亲皱着眉头,但依然在大笑不 止,她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即使我没有真正地挠到她,手只需要在她脚周围动 两下她就能产生虚假的瘙痒感。「不要……哈哈哈……咳咳……哈哈哈……」母 亲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离自己的脚越来越近,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哈哈哈… …姚心月……救我……哈哈哈哈哈哈!」 mama在外面看相亲节目,就算天塌下来估计都不知道。我用手臂环住母亲的 脚踝,然后挠得母亲甚至笑到拍床。就在这时,我突然给mama穿上了黑色漆皮鱼 嘴高跟鞋,母亲的笑脸瞬间松弛下来,她翻着白眼侧着头躺倒在椅子上, 就这样 睡着了。 「站起来。」我把母亲的高跟鞋脱下来,然后闻了一下扔掉。 母亲慢慢地站了以来,不同的是她依然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我对她下了最后 一个指令:「所有衣物对你的控制都浓缩进了高跟鞋里面。只要你一穿上高跟鞋, 你立刻就会深深地陷入这个催眠状态。」 「只要我穿上……高跟鞋……就会陷入……催眠状态……」母亲的嘴微微张 着,混杂着许多口水音喃喃地重复完了我的命令。 「很好。我拍一下手掌你就可以醒过来。当你醒过来时,你会感觉到自己的 脚底很痒,只有穿高跟鞋才能缓解。」我想以穿高跟鞋被催眠为核心制造一个连 锁反应,以后可能mama做什么事会导致脚底痒,就这样一环扣一环,最终导致她 自己随便做些什么都能被我催眠,这也是我故意不设置口令催眠的原因。 「好的。」母亲的嘴唇喃喃着,口水顺着唇缝流出。 我拍了一下手掌,母亲抖了一下,然后环顾四周。她很疑惑地抬起脚,然后 看了一眼,然后坐到床上,用手指抓住脚趾把脚掌绷直。 「奇怪了……」她喃喃道,然后顺脚穿进了高跟鞋,顿时忍不住露出了慵懒 的笑容,当她把第二只脚穿进高跟鞋时,她重新陷入了催眠,她的表情就像一滩 融化了的冰淇淋毫无约束,她翻着白眼,下巴因为没有肌rou的约束张得大开,舌 头不知廉耻地伸了出来。 这个表情有点像吊死鬼。我摇摇头,把这个冲进我脑子里的破坏气氛的这个 念头赶走,这是阿嘿颜,再说贞子都能日,凭什么吊死鬼就不能色情了? 「当你听见再见,母亲这个词时,你会失去意识并不断重复着」mama 「这个词语。你能明白吗?」 「……ruerue.」母亲的嘴大张着说不了话,我就姑且当她明白了。 「很好,为我koujiao。」 母亲翻着白眼看不太见,她只能慢慢的蹲下来,开叉到腰上的旗袍把她的大 腿和内裤标记得活灵活现,就像你会特别关注白纸上的黑点一样。母亲的舌头滴 着水,就像一只饿极了的狗。她摸索着把我的裤链拉开,然后为我koujiao。 老实说,这次koujiao体验并不是特别好。母亲的嘴只能大张开,我的guitou只能 乱蹭她的口腔粘膜。不过她的舌头倒是很敬业地舔我的睾丸,毕竟母亲是同性恋, 不知道怎么为男性koujiao,我也能够理解。 相亲节目应该快播完了。mama打开房门,「什么事情要让你们娘俩聊这么… …WTF?」 mama的笑脸楞在脸上。她僵了两秒,然后默默地关上了房门,她深吸了一口 气,重新打开房间门。 母亲穿着家居服,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我在帮她揉肩。 mama打了个寒战,「以后相亲类节目还是少看一点……」她伸了个懒腰, 「我都看魔怔了……」 在mama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对mama用了「freeze」指令。我之前用的是「砸瓦 鲁多」指令让mama意识冻结,后来觉得过于拗口,又改回了「freeze」。 mama在门口想傻子一样等着我们娘俩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换好衣服,我拨 弄了两下mama的rufang给她加了一些指令呢,她一点也不知道。 「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该去接meimei了。」 「好的mama。」 当她听见「mama」这个词的时候,双手不自觉地捏了自己rutou一下,她似乎 把自己捏得挺舒服的,她轻轻「哦」地叫了一声,脸部开始泛红。 母亲瞪了她一眼,「孩子在呢,注意影响,做好mama的样子。」 mama听见「mama」这个词之后又捏了一下自己的rutou,她的rutou居然分泌了 点乳汁,把白衬衫浸润得半透明。尴尬的气氛在房间里扩散,我识趣地离开房间, 「我要去接meimei了,再见,母亲!」 我来到了meimei所在的心理治疗医院,「你的meimei没有大问题。」我通过百度 找到的心理医生跟我说。「我已经用了分离疗法初步控制了她,她很快就能恢复 健康了。」 我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去想为什么这个医生一点也不用专业术语。我只是高 兴地牵着meimei的手:「还好没有弄出大问题……果然还是要选择专业的医生治疗 啊。」 在回家的路上,meimei有点不好意思:「哥哥,其实我并没有在学校露出…… 那一刻我有点被性欲逼疯了……说了很多胡话,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把meimei的刘海分到两旁,meimei忍不住眨了一下眼,但是是 先闭左眼,然后睁开左眼同时闭上右眼,再睁开右眼。「但你还是对着马桶发情 了吧?」 meimei红着脸锤了我一拳 ,低着头自顾自地向前走。 我和meimei回到家里,meimei察觉到家里有点不对劲:「房子里为什么有……怪 味。」她不同时地眨着眼,斟酌着词语,「我最近也没有在家里那个啊。」 mama和母亲不见了,我推了一下mama和母亲房间的们,门是锁着的。我走到 阳台透过窗子看房间里,门已经用椅子跟一些纸箱杂物堵住了。 「你用催眠把她们变成丧尸了?」meimei似乎完全接受了我会催眠的设定,她 打开窗户爬了进去,母亲在床上一直有序,平静地念着「mama」这个词,但是, mama在哪儿? 我拉开衣柜,mama在皮草后面惊叫一声蜷成一团,「蓝蓝转过头去,不要去 看mama!」看到mama颤抖不止的可怜的样子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我为什么 要为自己的性欲破坏这个家庭?跟mama母亲meimei平平淡淡地过下去不好吗? meimei倒是很淡定,mama的衬衫已经散落得不成样子,双手不住地捏着掐得微 微红肿的rutou,地板上有好几滩乳汁。在儿女面前控制不住地捏自己rutou的屈辱 与自己配偶的异常表现让mama十分痛苦,虽然她在母亲面前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 怕的乐观样子为母亲打气,可是她毕竟是女人,她也有自己的情感。 我打了个响指,mama很快就昏睡了过去,meimei把母亲的拖鞋拿下来,让母亲 也昏睡了过去。我很自觉地把mama从衣柜里抱出来放在床上,meimei把房间里的东 西复位。 「我算是明白了。」meimei清脆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利用催眠, 把家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好玩吗?」 她问得很平静,但本就心中有愧的我一身冷汗。「你把我送去了心理医生那 里,现在又把mama和母亲变成这样。」她走到我面前扬起手,自知理亏的我以为 她要打我耳光,闭上了眼睛。 她搂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开始和我舌吻起来。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 她甚至伸出了舌头舔我紧咬着的牙关,最后她终于放开了我,我们两人都同时深 深吸了一口气。 meimei不同时地眨着眼,「百度的那位庸医……也许我不能这么叫,他……创 造?也不能这么说,他剥离了我。」meimei看着一脸诧异的我,不同时地眨着眼睛, 「这么说吧,这个医生使用了分离疗法,也就是说把meimei脑海中的脏东西啊, 邪念啊,色色的东西啊,」meimei勾着手指头,显得十分可爱,「都剥离了开来。 那么这些脏东西去哪里了呢?」meimei玩着自己的头发朝我甜甜一笑,「我就是啊, 这个医生把我治成精神分裂症了,我就是那些他妈的脏东西组成的他妈的新人格!」 meimei突然狂笑起来,但即使是狂笑她都要捂住嘴巴保持淑女形象。 「你……你……」我冷汗直冒,「你还我meimei……」 「那当初就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啊,当时你没有催眠我就没有现在的一 堆破事了。另外,我就是你meimei,我和另一个纯洁善良的人格都是你meimei之前的 一部分。」meimei瞬间止住了笑,冷静下来。 「那就让那个纯洁善良的人格出来。」我嘴唇发干,喉咙像针扎似的疼。 meimei打了一个激灵,恢复到了同时眨眼的状态。她的脸因为愤怒可怕地扭曲, 她冲上来大喊「你这个畜生!你对mama和母亲……」 meimei在我面前软了下来,准备往我脸上揍的拳头也放松下来抚摸我的胸膛。 「你也看见了,她恨不得杀了你这个畜生哥哥。」meimei又开始不同步地眨眼, 「相信我吧,我能做得比原来的meimei更好,不管你对mama和母亲做什么我都会包 容的。」 我的牙齿几乎要把拳头的骨节咬出血,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词在我的脑中嗡 嗡地旋转着。假如我当时没有催眠mama,母亲和meimei,假如我没有把meimei送去百 度庸医那里,那我的生活会…… 会差得多,催眠还是好用啊。我的担忧很快烟消云散。mama和母亲醒过来照 常生活,而meimei除了眨眼不同步之外,其他的行为跟以前的meimei完全一致。恢复 到从前平静的生活让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在我们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星期后,我 又开始打mama和母亲的主意了。 客厅里mama和我正在看某相亲节目,我甚至形成了条件反射,每次和mama看 这款相亲节目时我都会想对mama做点什么。我把手悬停在了mama的胯部,mama立 刻配合地不自觉大开了双腿。她被我下了催眠暗示,一些暗示动作可以在她不知 情的状态下控制她的行为。 mama的腿很长,但她很少穿高跟鞋。她是英语老师,她经常半开玩笑地对我 们说我再穿高跟鞋其他英语老师就真比不了我了。比起母亲,mama更喜 欢运动, 性格也比母亲温和一些。小时候我犯了什么事被母亲责罚,总是mama悄悄地端好 一碗菜来给我吃,虽然我知道mama不会做菜,那是母亲做的。 跑题了。mama穿的是裙子,丰满的yinchun在黑色内裤上勾勒出了明显的轮廓。 我把mama的马尾辫放下来,披肩发的mama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恶作剧般的拿 起橡皮筋轻轻弹了一下mama的阴部。 mama抖了一下,但是依然看着电视机。她的不理睬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 想把她的内裤脱掉,结果发现内裤是开档的,这让我大为震惊。mama居然穿着情 趣内裤陪我看电视,这可是她在清醒状态下自愿的啊! 我不敢再说什么「既然你这么色情我就要惩罚你」之类的话,之前mama蜷在 衣柜里发抖的场景历历在目。我分开mama的yinchun,发现mama的小yinchun居然是粉色 的。她是蝴蝶批。我愣住了,痴痴盯着mama的yinchun欣赏了很久,我甚至忘记了勃 起,觉得自己在欣赏什么美丽的画作一般。最后我终于欣赏够了,在mama面前说 了一声「指令」,然后伸出食指往上提。 mama听话地站了起来,还是在看电视。我用另一只手指围绕着食指打转,妈 妈也很配合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然后问了我一句:「蓝蓝,电视坏了吗?为 什么看不清图像了?」 「啊这。」我被mama逗笑了,让她继续坐着看电视,我去调教在房间里的母 亲。 「不要摇这个铃铛。」我半开玩笑地对母亲说,「这个铃铛对你来说很危险, 只需要摇一下你就会任凭她人摆布。家人之间也就算了,」我真佩服我说得出家 人之间也就算了这句话,「如果是外人摇可能你把钱包都给了他你都不知道呢。」 母亲仔细检查着这个铃铛,它确实就是很普通的一个铃铛,这是meimei参加文 艺表演是学校随手发的五金店便宜货。她看来看去还是不信,「不可能。这个铃 铛太普通了,我向你证明我是不可能……呜嘻嘻嘻!」 我也知道母亲根本就不信,但我就是想看看她不信却被催眠成一边傻笑一边 比胜利手势的样子。我拿起铃铛,下了一个简单的指令:「发情。」 母亲一边梦游一边抱着空气接吻,接吻的声音让meimei无心学习,只好关上房 门暂时离开。我让母亲梦游了很多次,她表层意识虽然不知道,但在深层催眠状 态下她已经变成了人尽可妻的状态了。从口红到棉被,甚至是电视机或者马桶, 深层催眠状态下的母亲可以把任何物品当成mama尽享鱼水之欢。 母亲把其他物品当成mama的暗示来自于几天前,平日不化妆的母亲那天因为 同学聚会浓妆艳抹,她那天喝了点酒晕乎乎地回来,醉醺醺的她看见我给她开门 很是高兴,说儿子终于长大了知道为mama开门了。然后就是一串轻浮的笑。 母亲的笑声很好听,可能是因为她清醒状态下她笑得少的缘故吧。母亲把酒 气吐在了我的脸上,「帮mama……把高跟鞋……脱了去……」 「你喝醉了,你平时都是叫自己为母亲的。」我看见母亲包裹着黑丝的美脚 咽了一口口水,她的衣服因为醉酒略显不整,甚至露出了半个胸罩。 「没醉……mama没醉……」母亲用高跟鞋轻轻地踢我的裆部,嘟着嘴风情万 种地撒着娇,「儿子怎么怎么不听话了,帮帮mama脱鞋子嘛……」 「好吧,好吧。」我已经勃起了,现在醉酒母亲的每个动作都是再往枪口上 撞。我脱下母亲的高跟鞋,母亲立刻瘫倒在地。 「儿子真乖。」浓妆艳抹的母亲胡乱摸着我的头傻笑,「你是不是觉得…… mama平时管太严了?以后mama一定好好宠你。」母亲生怕我听不见似的又重复了 一遍,眼影下的颜色十分迷离,「好好宠你!」 我把母亲的高跟鞋重新为她穿上,母亲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因为性欲而错位的 姿势,喃喃到「你要带我出去吗?我们去外面跳舞吧……别人问就说我是你的姐 姐……」 她穿上高跟鞋后终于安静下来了,母亲喝醉了原来是这个样子。 我看见了母亲浓妆艳抹才见色起意想要催眠母亲的。母亲翻着白眼,一边自 慰用自己的口红在yindao口乱涂,她还一直哀求mama不要这么强烈地刺激她的敏感 带呢。 我从来没见过母亲潮喷得这么厉害,看来爱情真的可以改造一个人的身体。 母亲颤抖不止地倒在地上,手上依然颤巍巍地拿起口红往自己嘴上乱涂。「啾… …咪……」梦游中的mama还以为自己在跟母亲接吻,她紫色的眼影和腮红已经被 汗水浸润得模糊不清,嘴上的口红更是画得满脸都是,看到平日高贵冷艳的母亲 因为居然如此狼狈,一种羞 辱的色情感油然而生。 第二天醒来的母亲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洗了一个超长时间的澡。我这才想起 来她之前有一个男友。她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 这个时候就不要猜她性取向了。她看见我轻轻地后退了一步,欲言又止。 她在怕我,还是在怕醉酒的自己?—— 分割线—— 我回到mama身边,突然抓住她的头往后仰,然后让失去意识的mama的衣服平 躺在桌子上,母亲看见她的胴体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想要舔mama的身体。 「等等,等等。」我伸手轻轻捉住母亲的下巴,母亲柔软的嘴唇和小巧的鼻 头在我的手心温柔地蹭着。我拿出果酱瓶,拿小刷子轻轻地在mama胸部与阴部刷 上了果酱。当我往mama的rutou上刷果酱时,mama抖了一下。 mama的rutou勃起了。我用食指跟无名指夹住她的rutou,然后用大拇指轻轻地 刮她的rutou。 母亲的眼睛因为催眠居然聚焦除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她大睁着眼睛,一脸无 辜地看着我。我放开了母亲,她慢慢地走到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mama,跪下来 张开嘴凑到mama的rufang旁边,眼里的期待化作了嘴里不断滴落的口水,她就像一 个等着长辈先吃年夜饭的小姑娘,只等我一声令下,她就会吮吸mama的rufang。 我没有做任何指令。我绕到母亲后面顺着她的脊梁往下摸,感受mama着上面 凹陷下面突出的柔和曲线。 母亲的欲望已经被果酱和mama的胴体刺激得很强烈了。我慢慢地摸到了母亲 的屁股,然后故意摸到母亲已经开始湿润的下体时触电般地缩回手。这种摸一下 却不满足的摸发把母亲的欲望挑逗得空前高涨,她的口水与爱液一起滴落,全身 也不自然地颤抖着,她现在在跟meimei当时的感受差不多,很想做点什么性方面的 东西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任凭yuhuo在她zigong里面缓慢地燃烧。 「吃吧。」我轻轻拍了拍母亲的短发。母亲立刻扑在mama身上,先小心翼翼 地把乳晕以外的果酱舔干净,然后在用嘴含住mama的rutou。 母亲的样子很像一条小狗。她舔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脸上露 出了开心的笑容,然后开始品尝mama的另一个rufang。 母亲的潜意识里也坚信把最好的留到最后的原则。她肯定没跟mama做这些事 情,mama本来就有些兴奋的下体被母亲含住,她充血勃起的阴蒂和大yinchun就像花 骨朵一样慢慢地绽放,露出了里面的花蕾。母亲把自己的手指涂上果酱,然后插 入了mama的yindao,鲜红的果酱让我有一种这是处女血的错觉。 母亲用嘴轻轻叼住mama的yinchun把它分开,我见状把mama扶到地上让她保持蹲 姿,「你感觉你的肌rou开始冻结,不是吗,它将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你 依然对你的身体有感觉,只是你无法移动它罢了。」 「好的……蓝蓝……」 我摇了摇铃铛,母亲的动作也逐渐停止。我轻轻抓住她的手臂,上下摆动, 「想象一下,你是一只鸟。」 「我是一只鸟……」母亲的手开始自动摆起来,我又把她的手抓住,「你是 一条鱼……」 母亲的意识还不能很快地从鸟变成鱼,她只能先把脑海中关于鸟的记忆全部 淡忘,再重新思考鱼的特征,但我根本就没给她思考的机会,我轻轻地摇了一下 铃铛,「你没必要思考,思考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不是吗?」 「是的……」现在母亲的自我认识就像一团橡皮泥,她可以轻松被我捏造成 我想要的形象。 「你是一名汽车修理工。」我把她无神的双眼引向mama处,「那是一辆汽车, 你需要修好这辆汽车,然后驾驶它离开。」 「我需要修好汽车……然后驾驶……」 母亲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她钻到mama的胯下,伸出舌头费力地把剩余的果酱 和爱液舔干净,mama的身体动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有 一阵快感,她只是一动不动地蹲在自己儿子面前,不知廉耻的滴下一滴又一滴爱 液在母亲脸上。 母亲用食指捅进mama的yindao抠挖,然后用另一只手略显粗暴地扭着mama的阴 蒂。mama咬着嘴唇不住地翻着白眼,她的阴蒂还是第一次被mama这样玩弄,眼里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