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06)大胆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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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大胆小厮 2021年8月11日 日下劳作终被日,水中欢合泛yin水; 福无双至祸前行,父种流亡心神摧。 李婶似乎比我还急,当天就帮我收拾了东西,从李柯家搬了出来,将我安置 在李婶隔壁的一件小屋,虽然看着简陋,但却十分古朴典雅,局促的空间反而让 我更加有安全感,我就同李婶一人一间,住在了老宅内。 我夜里赶着网站给的任务,催更的消息早就填满了我的信箱,我敲击前盘将 自己遇到老陈的事写了下来,还幻想着老陈表面是园丁,实际是大宅主人,低调 行事,高调撩妹的高手。结果,读者们都很感兴趣,纷纷回帖催更。另外,我的 食欲也越发难以控制,李婶做的饭菜似乎越来越可口,总是十分想念,几次清晨 我还感觉有些恶心,只是反胃的感觉没不强烈,几天后便没再出现,我也就没放 在心上。 好几次我去老陈的院子,都不见他的人,我向李婶询问,结果只能得到她一 如平常的微笑。我只好沉浸在帮李婶做活,帮着打个下手的散漫日子中度过。忽 然一天早晨,老陈来到李婶的住处,十分兴奋的拉着我的手,就向他的住处跑。 我连忙回头向李婶尴尬微笑,连连施礼,想解释老陈如此唐突的举动,而李 婶仍旧一脸微笑,甚是慈祥,向我挥挥手,那感觉就像婆婆在安慰新婚的儿媳不 要慌张一样,结果,就只能让我更加尴尬了。 等老陈牵着我的手进了小院,我发现在遮阳瓦下多了一个硕大的木桶,那尺 寸大的离谱到已经不能叫「桶」了,我走进一看,里面还真是够深。 「来,帮我注水!」老陈递给我一各塑料桶,然后指了指屋内的水源。 「老陈,你接一根管子不就完了吗?」我拿着桶,心想这要乘多少桶水,才 能灌满这个「巨桶」啊 「那就没意思了,你快点吧,就当帮帮我这个老头子。」老陈露出一脸祈求 相,与他威严的形象反差极大。 「好吧。」我只能无奈答应了。 可接活容易,成活难啊,我运了几次就感觉腰酸背痛了,每次要放弃时,老 陈都不断鼓励我,我也从疲惫的酸痛中挣扎出来,继续同他一起运水。 「老陈,你究竟要养多大的鱼啊,要弄这么多水?」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扶在 「巨桶」边缘,胸脯一起一伏。 「可是条大鱼呢!」老陈神秘兮兮的说完,深深的看了一眼我的胸脯。 「让大鱼吃了你!」我没好气的诅咒着他。 「哈哈哈哈……」他爽朗的笑着,回身继续去担水了。 最后,终于将水注到了老陈满意的深度,同时撤去了遮阳瓦,炎炎烈日直接 暴晒着巨桶的水,老陈躺在长椅上惬意的喝着茶,摇着蒲扇。我却早已累瘫,身 上也布满了黏腻的汗水,本打算去老陈的浴室冲洗一下,可打开龙头,却没有一 滴水流出来,我气恼抱怨的向老陈嚷嚷着,可他依然安稳喝茶,轻松摇扇。 「喂,请人帮忙不管饭就算了,冲个凉总不过分吧。」我撇着嘴,站在老陈 的身边,用脚尖踢了踢长椅的竹腿。 「时间好像也差不多了。」老陈看了看天上的烈日,又看了看一旁的我。 我被老陈的话弄糊涂了,只见他去了仓库,从里面搬出一把椅子,长长的四 条腿,长的离谱,好像酒吧里才会有的那种吧台椅,只见他将椅子放进了巨桶, 只有又搬出几个奇怪的物件,一一安置在内,最后我看到了一个小型扶梯,放在 了巨桶外面。 「游泳池?!」我错愕惊呼。 「呵呵,只能算是个浴桶,没你说的那么夸张,现在水热了,你不是要洗洗 吗?进来吧。」老陈轻快的脱下了他的外衣,露出一身健硕的身材,尤其双腿间 一根已经勃起的yinjing,十分惹眼。 「老流氓……」我低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老陈皱眉看着我,自己坐进浴桶中。 「没什么。」我脱下衣服,小心踩着扶梯也坐了进去。 不知这浴桶是什么材质做成了,内外都是暗色,很短的时间里,冰凉的水就 被晒成了温温的感觉,老陈示意我做到他的身前位置,我扶着浴桶边缘,伸手向 他,他手上一股猛力将我顷刻拉到他身边,在水中的感觉好似飞到他身边一样有 趣。 老陈手臂抬高到我头顶,另一手在我的腰间一揽,我在水中的身体缓缓转个 圈,好似在舞池中与男人旋转漫步。后背贴近他时,是热度胜过水温的胸膛,不 安分的手立刻握住我的丰乳,轻轻揉捏,另一手抚摸小腹,时上时下,与未触及 的私处暧昧不清。 「你不说养鱼吗?鱼呢?」我仍陷在被人卖了还帮人 数钱的郁闷中。 「这不在怀里吗,美人鱼……」老陈低沉的嗓音磁性十足。 「我要鱼,也是食人鱼,一口吃了你。」我转头向老陈扮凶示威,想要讨回 自己的面子。 「好,那我就让你一口……吃掉!」 「啊!」 随着老陈的一句「吃掉!」,我的下体瞬间被填满,他粗长的yinjing顷刻插入 我的yindao,迅速和顺畅的程度让我大感惊讶。 「怎么样?我的宝贝一口就被你」吃「进去了。」老陈贴在我的耳边,撩人 的气息不断吹到我的耳畔,也吹到了我的春心中。 「……老……流……氓……」在男人面前我彻底败了 ,不伦口舌之争还是rou体占有,我被老陈抽插的气息不稳。 「啊哈,你刚刚说的就是这个是吧?」老陈恍然大悟般将胯下的抽插变得更 加夸张肆虐。 「嗯嗯……啊啊啊啊……哎呀……嗯嗯……」我 被男人搂在身前疯狂抽插,乘着浮力飘起的下体剧烈筛动,微微荡漾的水面立刻 激起层层水花。 老陈下体冲击带来的水流不断冲刷我的双臀,粗壮的yinjing在我yindao里形成强 烈的抽吸感,原本插入动作会困难一些,抽出时要轻松,此时却正好反转,每次 老陈插入时变得十分顺畅轻松,反而抽出yinjing时,我的宫口好像紧紧的吸吻着龟 头,不让guitou离开我的yindao深处一般。 「唔,我的小鱼,感觉怎么样?」老陈声音微颤,吻了一下我的后颈。 「嗯嗯……在水下做……感觉……好特别……啊啊…… 哦哦……嗯嗯……」我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我也感觉好爽,你下面吸的特别用力,插进去,想拔出来都很吃力。」老 陈说出了与我相同的体会。 「……老陈……」 「嗯?」 「我想……转过来……看着你……」我伸手握住 了老陈握在我的rufang上的大手。 「好。」 老陈双手握住我的胯部,将我的身体上提,我们彼此交合的部位立刻脱离。 尚未合拢的yinchun感觉一阵略温的水涌入了yindao,老陈双手在我跨上交错发力,将 我在水中转过了身,我也同时合拢双腿配合动作,等完成转身,面对男人后,我 再次张开双腿,挺起私处,向老程挺立在水中的yinjing靠近。 我犹如一条白皙光洁的大鱼,在老陈的双手摆布下乖巧游动,顺从前靠,微 开的xue口同硕大的guitou再次相逢,在清澈的水中相会连接,再次紧密交合,一时 间难以分清是老陈急切插入我的下体,还是我主动迎合吸含他的yinjing。 yinjing再次插入我的yindao后,将里面微温的水立刻挤了出去,好似粗长的rou物 在声张自己的独占地位,不容余者逗留片刻。 「嗯!」我被男人的插入弄得嘤咛娇喘。 老陈捧起我的脸庞,吻住了我的朱唇,强大的吸力迫使我立刻送上了自己的 软舌,探入男人口腔后便立刻被牙齿咬住,男人宽厚的舌头立刻如发现猎物上钩 般牢牢缠住我,品尝尽兴后,又将我的口腔完全扫荡一遍。 湿吻良久,老陈才肯放开我的嘴唇,他搂着我的腰身,将我的身体固定在他 的身前,如果他搂着在我的腰后,我很可能会飘起来吧。老陈抓紧我的腰身猛力 抽插了一会便射精了。我手握桶边,挪动胯部,脱离了老陈的插入。 片刻后,我看到自己水下的xue口缓缓流出一条乳白色的「细蛇」,蜿蜒飘动 ,向老陈「游」去。 「你看!」我向老陈指了指他射的「精蛇」。 「诶~~」老陈明白了那是什么后,一脸嫌弃的躲闪,一刻不肯停留的逃出 了浴桶。 「喂!你跑什么啊。」我感觉十分好笑。 那明明是他的东西,男人热衷于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弄进女人的身体里,可 却一刻也不想多与这些东西共处,有时我认为男人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我也出了浴桶,找到浴巾擦拭干沐浴后的胴体,躺在长椅上的老陈目不转睛 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想我立刻穿上衣服,便款款走向他身边,陪他躺了下来。 老陈顺势将手放在我的胴体上,来回摩挲着。 「你不是每天都在这里上班吗?」我伸手抚摸着他宽阔的胸膛。 「不是。」老陈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 简单直接的答案看似是回答,但感觉更像是拒绝,他不想说其中曲直,我也 没有那么八卦的好奇心继续问下去,便静静的躺在他身边,任由他将自己当做手 中的把件轻摸细盘。 过了好一会,老陈才仿佛结束神游,想起了身边的我,扭头专注的审视着, 好像看着一只怪物,又好像是在观察俘获的陌生猎物。 「你不好奇问下去吗?」老陈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 「感觉你不想说……」我低垂着视线,一根手指不断摩挲着他的胸肌。 「难怪你和李婶能走这么近,我会有时间陪你的,放心吧。」老陈说完,大 手在我肩头用力握了握。 「谁说要你陪了。」在老陈面前,我总感觉自己是一块透明的玻璃,丝毫没 有什么能够隐瞒,好歹自己也是有学识的人,以写作为生,编故事不说天下第一 ,那也应该是轻车熟路,可一遇到这个,老流氓,就全不管用了。 老陈摇头噙笑,手臂将我紧紧揽入他的怀中,在我头顶印上轻轻一吻,这样 的举动让我再次想起了去世的父亲,我对老陈的感觉越来越混乱,混乱到我无法 理清那种不舍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离开他。 「我还有些时间,但晚一会就要出去一下,本想和你再做一次,不过看来人 还是老了,这么长时间过去,看来只能这样了。」老陈叹了口气,看向他萎蔫的 下体。 「我来!」 我翻身起来,爬到他的双腿间,撑开他的双腿,一只胳膊撑在一条大腿上, 另一手轻握住蔫软的yinjing,开始taonong揉搓,同时故意做出媚态十足的眼神看向他。 「真是有劳丫头了。」老陈看着我,向我一拱手,做了个江湖手势。 「陈爷客气了。」我也学着他的口吻,跟他打趣。 可我摸了半天yinjing有了些起色,却不像在水中时那般硬挺,我留意到老陈看 了几次时钟,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再无法让他勃起,我只能灰溜溜的败 下阵,承认自己又一次的失败。 「好了,丫头,下次我回来再……唔~~~~~」老陈推辞的话还未说 完,就被一声呻吟打断,整个人也重新躺回了长椅,闭眼喘息起来。 因为我低头含住了他的yinjing,强力的吸吮让老陈立刻发出呻吟,同时口中半 软的rou物开始苏醒,逐渐充实我的口腔,不断胀大的guitou更是夸张的变化。我感 觉时机成熟便吐出yinjing,准备主动骑跨山去。 可当我抬头起身时,我发现老陈竟然在用手机拍我,而且在我发现他拍摄的 时候,竟然丝毫不为他无耻的行为躲避解释,而是提了提眉毛,示意我继续。 「老——流——氓!」我恶狠狠的朝着他的镜头嚷嚷着。 别以为这样让我退缩,我偏要做给你看,我毫不犹豫的迈腿骑跨在男人的下 体上,一手提起勃起的yinjing,对准自己的xue口,一手扶在他的大腿上,支撑身体 ,然后便赌气下坐。 「啊!」 不知道是没有对准部位,还是坐下去的力度过大,yinjing戳捅进来的感觉立刻 引发一阵刺痛,让我立刻喊了出来,当我再看向老陈时,就看到他痴汉般惊喜的 可恶表情。 「大家看看……就是这个……老流氓……施救落水少 女……然后就占尽……人家的便宜……大家别被他的 外表……骗了……哼……还拍……你拍没拍 够……」我一边主动taonong男人的yinjing,一边开口做起了视频解说 ,本想以此气一气这个老流氓,可他好像并不介意。 我伸手去抢他的手机,可他的身手太过敏捷,我根本抓不到,而且我忙于下 体的交合,也完全发挥不出本有的能力,那根硬挺的东西被我吸入体内后,我便 不得不受到它的影响。好像它与男人串通好了一同欺负我一般。 眼见老陈脸色渐渐痛苦,呼吸急促,我便无暇顾及他的手机,专心感受那硬 物的状态,快速taonong,疯狂坐起。 「丫头……丫头……我要……额!」老陈呻吟几声后,突然身 体一抖。 我收紧yindao努力夹紧yinjing,果然感觉到了yinjing徐徐脉动,热流涌入,我起身 退出老陈的yinjing,jingye立刻从我的xue口流出,我伸出手指在xue口抹了一把,将浓 稠的乳白递到老陈的眼前。 「丫头别闹!」老陈绷着脸,样子十分紧张的呵斥着。 可我就是不理会,我也让他感受下什么叫自食恶果,我赤裸着身体,拿着精 液追着男人,男人一边录像,一边慌忙躲避。最后,老陈不得不拿起衣服,光着 屁股落荒而逃。 看着老陈狼狈的样子,我感觉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但剩下寂静的院子, 浴桶里平静的水面,我慢慢坐在了方才老陈躺下的长上椅,抚摸着上面仍残留着 他的体温。这一晚,我睡在了小院里,李婶没有来找我,当我第二天早晨回去时 ,李婶也好像置若罔闻般无视了我的夜不归宿。 在老陈忙碌的日子里,即便有李婶的陪伴,也是我自己独处的时间长一些, 一个人静下来,构思想要书写的内容,将老陈这个形象写在 的角色中,同时 赋予他各种过人之处和我的种种幻想期待,上传写好的章节,然后再布局构思下 一章。 李婶养的鸡在院子里悠闲啄食,一群鸡雏跟在母鸡的身边,嬉戏玩耍,挨着 母鸡太近,小鸡会扑腾翅膀躲开,因为贪玩被丢下后,再次看到母鸡,又慌忙踱 步追上去。那一团团奶黄在我眼里变得异常可爱,我一手离开键盘,摸向自己仍 然平坦的小腹,心中的希冀让我全身暖暖。 当人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自从我搬到老宅,李柯就没有联系过 我,在庆幸自己逃离囚禁生活后,内心竟然萌生一丝被抛弃的失落。感叹男人薄 情寡义后,我便努力不再去想他,以及和他有关的一切,但出租屋里血腥的一幕 还是会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老陈一去就是一周不见,我又开始思念一个人了,好在这样的情绪并不会太 痛苦,毕竟李婶做的美食完全可以填满我空虚的心灵和身体。 正当我吃着碗里泛香的rou,沉浸在口欲中时,余光瞥见围墙处忽然翻进几个 人影,等我看清并确定是人时,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 「老实别动!」男人站在我身边,铁钳一样的大手捏在我的肩膀,感觉骨头 都要裂开般疼痛。 「这妞长得带劲儿啊!」男人扭过我的脸,放肆的品论著。 呯!呯!两声清脆的枪声响起,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上被溅到某种液体,本能 擦拭了一下,发现竟是鲜血,身边的男人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远处一个男人也 应声倒下,我看向开枪方向,李婶正手持一把手枪,眼神凌厉,丝毫没有慌乱的 神态。 李婶低身小步向我靠拢,伸手即将抓住我的手腕,呯!又一声枪响,李婶立 刻倒在了地上,额头一个黑红的血洞汩汩向外涌着鲜血,她的表情还停留在上一 秒,为我担心的样子,眼中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我捂住自己的嘴,眼泪狂流,我无法相信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离我而 去,我全身颤抖,跪在李婶的尸体旁,完全丧失了逃跑的能力。 「两个废物!」 身后传来一声咒骂,我扭头看到一张冷峻凶悍的脸,还未害怕惊呼,就感觉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中,我听到了女人的哭号,男人的呵斥,汽车 发动的引擎,我的手脚被捆,头上套着黑布罩子,汽车一路飞驰,车窗外闹市的 喧嚣和鸣响的警笛渐渐远去,不知又行驶了多久,车子停下,我被人像拎小鸡一 样扔到房间里。 耳边传来轻微的抽泣声,显然被抓的并不是我一个人,绑匪一直对一个叫李 一峰的人咒骂不停,听说话内容,他们十分憎恨李一峰这个人,而且这个李一峰 好像把他们的头儿给怎么样了。 正当我细心揣测时,我听到一声闷响,像是饱含汁水的硬瓜被打碎,噗嗤一 声,随后有人低哼一声倒下,周围的人立刻惊呼——警察?!顿时房间内乱成一 团,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痛苦呻吟声,搏动声,骨骼被折断的声音,我眼前漆黑 ,随便找个方向开始快爬,等有些远离搏斗现场后,一只手将我猛地拖了过去, 我踉跄的随着莫名的力度站起,随着那人小跑在极为崎岖的小路上,也许根本就 没有路。 「你最好能跟上我,否则我立刻弄死你!」男人恶狠狠的将我揪到他的脸前 ,急促的呼吸直接吹到了我的面前。 可能是因为求生欲的作用,我竟然真的跟上了男人逃窜的步伐,最后在仅凭 意志力撑到了男人打算休息的地方,周围十分寂静,没了城市的喧嚣,没了打斗 的吵闹,鼻息中满是草浆和泥土的气味,偶尔飞过不知名的鸟,会呜呜叫上两声。 「都到这地步了,头罩摘了吧!」男人抓住捆绑的手,利器一割,松开了我 的双手。 我揉了揉疼痛的手腕,摘下了头上蒙着的黑罩,眼前的男人面色黝黑,手臂 肌rou十分强壮,夸张的臂围,让我感觉他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捏死我。看年纪应该 比我大几岁,眉间紧锁,不时眼角瞥向我。 「不害怕?」男人拿出水壶喝了一口水,侧头看向身边还算镇定的我。 「害怕……」我本以为自己够镇定,可话一出口就带足了颤音。 「看着可有点不像,你是李一峰什么人?」男人边问边摆弄着手中的匕首, 好像在和我说——老实回答,要不就等着吃刀子。 「我不认识……」这次我是真的害怕了,看着冷冷的刀锋难以想象那 东西割破肌肤的疼痛是何等的恐怖。 「不认识,你在他家的老宅?是你傻啊?还是当我傻?」男人伸手扼住了我 的喉咙,用力抓紧。 「真 的……不认识……我没……」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呼吸困 难,眼冒金星,视野逐渐暗淡,意识也模糊起来。 男人最后松开了我的喉咙,我跪在地上大口喘息,拼命咳嗽,那种濒死的窒 息感让我万分恐惧,男人没再逼问我为何不认识李一峰,反而很温和的和我攀谈 起来,我如何和他说了李柯、李婶和老陈的事,只不过其中的细节没有说太多, 但男人别样的眼神也让我明白,他猜到了我省略不将的内容。 「我说呢,李老头未免太浪费,一个普通佣人都长这么漂亮,实在说不过去 ,听你这么一说我懂了,不能说你太傻,只能说他们爷俩太会玩了。」男人仿佛 看穿一切般不屑的笑了笑。 「什么意思?」无论是男人转变的态度还是他的说话内容,都让我大感迷惑。 「没什么意思……别出声!」男人突然将匕首抵在我的脖颈上,转 头仔细倾听着远处。 「这么快就追来了,看来是动真格了。」 男人没有气恼慌张,我反而在他脸上看到了兴奋,他起身拉着我,再次奔向 了逃亡的路,走了不远,他就拉着我走进了浅溪中,沿着溪边虽然走的缓慢,但 岸边茂盛的蒿草正好遮住了我们的身影,沿着小溪,男人带我走进了深谷,不知 走了多久,遮天蔽日的高大树木让我难以分辨是天黑了,还是深陷山谷暗处。 「好了,现在这些一晚吧,估计他们找到这里也天亮了。」 男人看了看头上一个高高的石台,然后示意我把手给他,我更递过自己的手 ,他就握住我的手,猛力向上一拉,另一手托住我的屁股,一个猛力就像我送到 了高台上,吓得我一声惊呼,当我转眼看向他时,他已经蹲伏在我身后,完全没 看到他时怎么上来的。 淌水弄湿了他的下半身,他脱下裤子,顺带内裤一块脱下,双手一拧,挤出 了含在布料里的水分。 「你别和我说你没见过男人光屁股啊!」男人可能看到了回避的眼神和发红 的双颊。 湿冷的裤子贴在腿上,确实让我更感觉冷,我也学着男人的方法过下了衣裤 ,然后自己用力拧了拧,学着他摆放衣服的方式,将衣裤摊在石台上。男人比较 高大,溪水也只是打湿了他的裤子,而我却几乎湿透了全身。所以男人还有一件 贴身T恤是干的,而我直接过了个精光。全身蜷缩,抱膝坐在他一旁。 「你把这个穿上吧!」男人快速脱下他的T恤,扔给了我。 「好冷……」我开始无法控制的打起冷战,身体不住的哆嗦,牙齿相互咬 合嘎嘎作响。 男人将我搂在他怀里,我立刻感觉后背犹如靠近一团火,温暖舒适的感觉让 我忍不住轻声嘤咛,同时不知廉耻的向男人的怀里又用力钻了钻。很快,我便感 觉到自己后腰有一根硬物慢慢出现,男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用力的大手握住了我的一只rufang,另一手在我的小腹下摩挲,停留片刻便滑 入了我的双腿间,男人粗糙的手掌划过我的yinchun,阵阵刺激夸张而明显,我的身 体如今已经变得十分诚实yin荡,即便我想克制矜持,但我的yindao已经开始动情泛 滥,嗷嗷待插了。 男人起身向我推倒在石台上,厚厚的青苔好似一条毛茸茸的地毯,我仰躺在 石台上,男人刚要分开我的双腿,我就随着他的动作张开了双腿,男人跪在我的 身下,一根粗长的硬物直逼我的xue口。 「唔……」 「嗯!」 男人发出一声比我的呻吟还夸张的低吟,在这荒郊野岭、深山老林中,我的 身体被逃亡的匪徒填满,而且并非是被强迫的情况下,男人狂野抽插,每次都插 到我的嘴深处,看到他惊讶舒爽的眼神,我感觉此刻我才是挟持他的那个人。 「妈的,是不是太久没干女人了,怎么这么爽……唔……呼呼……就算警察这会用枪顶着我的头,我也要干完……唔……我cao……好爽……」男人边骂变干,双手抓在我的腰间,将我下身完全拉到了他 的下腹前。 「嗯嗯……你慢点……别插那么深……你手小点劲儿……我又跑不了……嗯嗯……哎呀……」看到男人 满意舒爽的样子,我也壮着胆子开始提出自己的要求。 男人笑嘻嘻的看着我,抽插不止,脸上的得意满足像个孩子,方才凶神恶煞 的样子完全不见了踪影。但他插入的深度和力度丝毫没有减弱,他的guitou好似铁 锤伴坚硬,完全不像别的男人guitou那般富有任性,这感觉让我怀疑,他插入我下 体的不是yinjing,而是一根铁棍。 「嗯嗯……你轻点……别那么用力……真的好疼……嗯 嗯……求你了轻一点……嗯嗯嗯……哎呀……嗯 嗯……」我伸手 推搡,口中祈求,可男人依然我行我素,疯狂抽插。 我无法阻止男人疯狂抽插,只能咬牙闭眼拼命忍受,终于他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粗重的喘息也越来越夸张,在他射精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他yinjing高频的跳动 ,guitou疯狂研磨我的宫口,快感也一下将我推向了高潮,男人的内射好似一根粗 长的高压水枪,高速有力的精流直喷入我的zigong,那种被内射的感觉犹如发生在 眼前,我仿佛看到了男人guitou喷出的jingye射入了我的窄小的zigong。 我身体痉挛,yindao紧收,腰臀高高弓起,男人握在我腰间的双手好像也随之 增加了力度,可能唯恐我会脱离他的控制吧。在我高潮后,他的yinjing在yindao里又 抖动了几下。 「我cao,这也太爽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做鬼也他妈值了……」 男人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了平静,但言语中的兴奋依然不减。 听到这样的赞叹我并没有开心,为什么他们都愿意用死了形容与我zuoai的体 验,难道活着就不足以形容那份舒shuangma,父亲曾经就说过这样的话,他真的去做 鬼了,而眼前的男人正遭遇追捕,难道他不忌讳说到死吗?毕竟他真的是随时面 对生死的考验。 男人抽出yinjing,放开我的下体,独自躺在一边,双手枕在头后,侧目看着我。我捂住自己的小腹,艰难起身坐了起来,猛烈的抽插让我下体作痛,尽管yindao 很快动情泛滥,但依旧被男人抽插的火辣辣的,zigong终于逃离了大力的钻顶,我 隐隐有些担心父亲埋下的种子会不会被伤了根基。 没一会,yindao里的那份灼热便涌了出来,我也可以收紧yindao,想排出男人的 jingye,尽管我知道不可能全部排出,毕竟他射了那么多在我的身体里。乳黄色的 粘稠物从我的xue口流出,我伸手抹了一下,有些好奇的看向男人。 「可能最近有点上火吧。」男人憋着笑意,十分享受的看着我xue口外溢的狼 狈。 激烈的性爱驱散了我周身的寒冷,这会停歇下来又有些微冷,我无法顾忌脆 弱的自尊和矜持,主动将身子挪到男人身边,依偎在他的怀里,贪恋着他暖暖的 体温。 我侧躺在男人身前,整个后背贴在他的胸腹前,像靠在一面暖墙上一样,男 人伸手搭在我的腰间,大手在我的小腹前摩挲着,渐渐他停止了动作,我听到了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我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到夜里,我被身后男人的sao动弄醒,硬挺的东西似乎在寻找一个「入口」 ,我伸手向双腿间,将男人的「渴望」引入体内,半睡半醒间向后翘起双臀,微 调胯部的角度,以此方便男人进出。 他好像也看出了我的疲惫和迁就,只是将我搂在身前,没有揉捏我的rufang, 臀后的抽插也十分收敛,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疯狂凶猛,我安静的躺在男人身前, 任凭他舒爽的抽插,仔细品味我的湿滑紧致。 迷迷糊糊中,我竟没有感觉到他内射的跳动,等我再次恢复意识时,那根粗 长的东西已经退出了我的体内,颈后和肩背上是他零星的亲吻,我摸向自己的双 腿间,xue口黏腻的手感证明了男人在我睡梦中得到了满足。 在即将天亮时,男人唤醒我,再次踏上了逃亡的路,我们刚出发不久,远处 的森林中就传来狗的叫声,警察果然向着我的方向找来了。经过一整天的跋涉, 我见男人做了好多我看不懂的事,也能是为了掩盖我们的行踪吧,但最终都无法 彻底摆脱追踪。 男人这次不再兴奋,情绪变得越发急躁,在想不出对策后,他便将心中的烦 闷发泄在我身上,随便找棵树让我依靠,脱下我的裤子,挺腰便刺入我的下体, 好像他只有停留在我身体内的一刻才能得到短暂的安慰和平静。 因为长久的奔逃和食物短缺,我渐渐失去了充足的体力,男人也渐渐失去了 原本的耐心,在我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上时,男人在一旁冷眼看着我,手中的匕 首一会攥紧,一会松弛,感觉他在犹豫,最后,他起身一个人向山谷深处走去, 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我的视野也随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置身医院,第一个发现我苏醒的护士惊呼着跑向了走 廊,好像庆祝什么巨大的惊喜般夸张。医生听闻后,来到我的床前查看了一下我 的身体,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松了一口气对我说。 「还好你醒过来了,否则我们都要被兴师问罪了,你只是有些脱水症状,再 加上饥饿和低温,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遗憾的是……」医生抿了抿嘴 唇,停顿了一瞬。 「怎么了?」我一开口,才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涸撕痛。 「先兆流产,孩子没 保住。」医生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流产?!我摸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眼角的泪水无声奔流,虽然未见过那孕育 的生命,但突然来袭的噩耗让我再次感受了父亲离世的那种背痛,我与父亲唯一 存在的联系,如今也彻底断裂了。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我茶饭不思,整个人的精 神都垮了下来。 一天,病房的电视上播放着近来我市公安机关破获了特大涉黑团伙案件,在 新闻发布会上,正中主位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身着警服,肩上银白的警衔 闪着寒光,男人神情严肃,一双眼睛射出智慧的目光,仿佛可以洞察一切,所有 的污秽灰暗都无所遁形。 那是市公安局长李一峰,也是和我在老宅里鸳鸯戏水的老陈,那,李柯是老 陈的……我懒得费心琢磨,闭上眼睛,躺回了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