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乃合欢宗主(6)沉默的羔羊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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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y123r 2021年5月9日 字数:14160 【第六章、沉默的羔羊们】 一人一猫告别了鱼幼樱,踏上了前往清远山的旅程。 此时蓝天白云,惠风和畅。猫咪蹲坐在陈长远肩头,双眼眯起,颇显惬意。 突然,它向着天空高高举起前肢,口中大喊道: 「陈长远,我们的目标是?」 「征服星辰大海……」陈长远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看来,类似的口号一路 上已经喊了无数遍了。 猫咪听罢,颇为满意地捋了捋陈长远的头发。 「话说,小猫咪,你为什么会想要跟我走啊?」陈长远用手指戳了戳白猫的 翘臀。 「喵呜~!」猫咪嗖的一下捂住屁股,喊道:「陈长远,你这么性sao扰一位 淑女是没有绅士风度的哦。」 我本来就不是个绅士啊……我是个好人啊!陈长远心里大叫冤枉。 「至于为什么和你走嘛……」猫咪端起爪子支着下巴沉思,突然猫眼一亮, 得到了答案:「自然是因为我要包养你啊!」 啪!陈长远一把捂脸,无奈地道:「好吧,开出你的条件,我凭什么被你包 养?」 「嗯……」猫咪皱眉头思索,缓缓道:「你每天三餐都要喂我吃鱼,好多好 多的鱼,每天要帮我顺毛,我还要有私密的独立的卧室和洗手间……」 这到底是谁包养谁啊喂!陈长远心中怒吼。 「陈长远,谁主谁仆,你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哦。」猫咪又轻柔地捋了捋他的 头,似在安慰。 「我知道了。」陈长远欲哭无泪。突然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接着道:「猫 咪,我被你包养,按理说你有义务保护我的安全吧。」 猫咪鄙夷地看着他,猫口轻吐:「你不会想让一位淑女替你战斗吧,你的绅 士风度呢?」 我特么真的没有绅士风度啊!陈长远心里大喊。 「哼!」猫咪冷哼一声,道:「你为什么不动动脑子好好想想,公司会为宠 物猫型机器人设置战斗功能吗?」 「宠物是用来干什么的,你不会不明白吧?!」 得了,白捡一个白吃白喝不干活的主子。陈长远暗叹自己猫奴之路即将开启。 「不过,」猫咪话锋一转:「不要把我和那些庸脂俗粉的猫咪混为一谈哦。」 「如果你刷够好感度的话,本主人帮你撑场子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陈长远大喜。 猫咪看着陈长远那得意的模样,心里微感可爱,它叹了口气道:「你还是先 找些奇异金属来吧。」 「奇异金属?普通的金银铜铁不可以吗?」 「普通金属强度太低,我吸收了毫无益处,只会当作杂质排出体外。」猫咪 缓缓摇了摇头。 哦,原来这猫可以吸收金属进化啊。 陈长远心里有了谱,他决定找一些仙铁、天外陨铁之类的金属来喂养这猫, 争取把它养成自己的金牌贴身打手。 他正喜滋滋地想着,只听猫咪口气严肃道:「在我有足够的能力之前,陈长 远,遇到危险你只能靠自己。」 「没问题!」陈长远猛地把它抱在怀里,在它脸上狠狠啵了一口。 「喵呜~」猫咪羞得脸颊guntang,两只小爪子空中乱抓:「你……放开我!你 ……你这是做什么啊……」 陈长远哈哈大笑。 「唉~」猫咪被他抱在怀里揉捏,心中微叹,也不知道跟了这个人类是对是 错。 陈长远伸指头戳了戳它rourou的小猫脸儿,道:「话说,我还不知道你是怎么 来到这个世界的啊。」 「这是秘密哦。」猫咪伸出爪子摇了摇:「在你刷到足够好感度之前,还是 先请一位优雅的淑女保持她的神秘吧。」 「好吧,我倒是可以说说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你是想用交换秘密这招来刷我的好感度吗?」 「并没有。」陈长远叹了口气:「我是上厕所被抽水马桶吸过来的……」 猫咪听了噗嗤一笑,又安慰似地捋了捋他的头,它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 「猫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名字嘛,以前的主人叫我……算了,反正以后可能永远见不到她了。」 「那不如我帮你起一个?」陈长远毛遂自荐:「这也是纪念我们的相遇嘛。」 「你说吧。」猫咪舔了舔爪子。 「汤姆?多啦A梦?悠米?露娜?加菲?白猫警长?……」陈长远才思泉涌。 猫咪转头,红瞳冷冷地盯着他,尾巴翘起,爪子伸出了闪着寒光的猫指甲。 陈长远顿感周身一阵冷风刮过。 「开玩笑的……」陈长远赶紧尴尬地摆摆手。他低头沉思半晌,这才试着询 问道: 「嗯……自从见到你就很开心,仿佛终于找到了熟悉的人……」 「你能解我烦忧,不如就叫你解烦吧。」 「喵~」白猫点了点头,似是认可了这个称呼。 于是,在这山间的小道上,陈长远和解烦白猫,如形影相吊,为孤独的异世 界之旅添上了一丝莫名生动的色彩。 …… 七日后,清远山安家正宅。 陈长远抱着猫儿,坐在大厅里等待。他们来此已经足足两日,直到今日才被 通知家主召见。 这清远山山如其名,青山绿水,浩渺高远。安家建在山峰高处,在此登高远 眺,云雾蒸腾,正是一番浩然景象。安家独立其间,独占其景,想来其先辈也是 下了一番风水功夫。 陈长远进安家,就似进了大观园。只见园内阁楼鳞次栉比,犬牙参差,却错 落有致,与山水相映成趣,别有和谐之意。这安家不立宗派,而是以家族自居, 主脉分脉各司其职,以家主为首脑。 「公子,家主邀你前去用膳。」一管事前来招呼。 陈长远点点头,便起身随他同去。 二人行至膳厅,管事示意他独自进去。陈长远打量这膳厅,只听其内磨刀霍 霍,顿时心中一阵发毛。 他微感诧异,便与解烦打个眼神,示意猫儿先自行回屋。若有异样,一明一 暗,也方便互相照应。 「喵~」解烦应了一声,跳下身来。 陈长远轻推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这膳房内部装饰倒是颇为朴素,泥地白墙,地上摆着两张小几与坐垫,几上 置有碗筷。屋子中央燃着一堆炭火,旁边立柱上用绳子栓着一只已经剃了毛的小 羊羔。 屋内另有一人,背对着陈长远蹲立着,正在磨刀。 陈长远立定,冲那人行了一礼道:「小侄陈长远拜见安伯父。」 「哦,你来了。」那人竖起手中刀,刀身反射出陈长远的身影,看来这刀恰 已磨好。 随手将刀放在几上,那人抓起抹布擦了擦手,转过身来。 只见他一身粗布麻衣,袖口挽起若屠夫,头上的髻却是用金丝规整绑好。面 容清俊上了些年纪,却仍可见几分往昔风采。此人便是安知天。 「你来这清远山做什么?」 明知故问?陈长远微感诧异,但他也不多想,开门见山道:「正是为迎娶安 桔而来,还望伯父成全。」 安知天点点头,却道:「你父亲新亡不足月余,你母亲和胞妹被无垢掳去, 你便不思替父报仇、寻回亲人,倒是惦记起女人来了?」 「并非如此,小侄无时不忘父仇母恨,只恨势单力孤,还望伯父能为臂力之 助。」 安知天抬眸微扫,缓缓道:「你如果不是个阴鹜之人,便是在说谎。」 这……陈长远自然是在说谎,演技倒是被这人看穿了。他眉头微皱,正要再 说,只听安知天道:「坐下来吃饭吧。」 于是他只好止住话头坐下,却见安知天将羊牵了过来。 「今天就吃它。」 安知天一手擒住羊脖子,另一只手拿起那初磨快刀,就这么生生在羊羔肋下 片掉一块rou来。那羊羔顿时发出了婴儿啼哭般的惨音。 安知天将rou分成两片,用刀叉起一片递给陈长远。 眼前红rou连筋,还冒着热气儿,陈长远眉头却皱地更紧了。 见他没反应,安知天将rou甩到他盘子里,道:「再要吃自己割。」说罢便将 自己的那块置于碳炉炙烤。顿时那rou被烫的冒了烟,一股rou香传来。 羊羔叫了一会儿便止了声儿,待安知天吃完了rou,便又去割了一块,那羊便 又疼得发出一阵哭音。陈长远听这婴泣声颇感烦躁,转眼便看到那羊眼里噙了泪。 「你不吃,今天就没得吃了。」安知天见他无动于衷,冷冷道。 边吃边割,不一会儿那羊羔便没气力叫了,卧倒在地上喉咙里喘着粗气。安 知天割法有些讲究,割了这些刀,那羊竟也没断气儿,也没流多少血。羊身上被 割掉一圈好rou,露出腹部的筋膜,竟看得见里面包裹的内脏。 这羊羔rou嫩,也没多少脂肪,稍炙一下蘸点香料便香酥可口。安知天吃的兴 起,也不端着,嘴角流满了油。 陈长远眉头狂皱,来自现代社会的他自然无法接受这般粗犷的吃法。他终于 忍不住问道:「小侄实在不知,这羊羔此时与死了有何异,伯父为何不干脆杀了 它,也省的它生受苦痛。」 「你可怜它,那你便去杀了它吧。」 虽然陈长远整整二十四年的人生鸡都没杀过一只,但此时他点点头,抓起那 刀便朝羊羔脖子里捅去,那羊鼓起最后的心劲儿挣扎了一会儿,便断了气。 他自然没那屠夫宰羊的好手段,下手之处不得要领,羊血喷溅了一地。 安知天似已吃饱,用手抹了抹嘴角的油道:「你可吃好?」 「谢伯父美意,可惜小侄无福享用这餐。」陈长远微微摇头,他一口都没吃, 自然没吃饱。 「如此懦弱,趁早死了报仇这条心吧。」安知天眼神冰冷。 陈长远摇头不语。 「你跟我来。」 言罢,他领着陈长远回到了正堂,两人分宾主坐下。 「你想娶我女儿?」 终于说到了正题,陈长远微吁口气,收拾心情道:「正是,小侄对安桔姑娘 一片痴心,还望伯父成全。」 安知天戏谑地盯着他,冷冰冰的眼神让他头皮一阵发麻。 过了好一会儿,安知天才道:「要嫁你的另有其人,并非安桔。」 「啊?」陈长远心头微惊,不明其意。 「是我另一个女儿,安桔的meimei,安枳。」 这……原来安桔还有个meimei啊。陈长远细思:当时安家来访合欢圣宗,相亲 会被慕无双破坏,安桔确实没有说明来意。 不过娶姐娶妹都一样,把安家绑上贼船即可。既然谎言总是被识破,陈长远 也就摊牌了。他耸耸肩道:「安桔的meimei也无妨,小侄虽与她未曾谋面,但小侄 相信日久生情,此良缘必乃上天注定。」 「你倒是来者不拒。」安知天冷笑道:「果然天生一对。」 听这口气似乎不妙啊,该不会那安枳是个丑八怪吧。陈长远心中惊慌,但转 一思量:安桔那么漂亮,她meimei差不到哪去吧。 心头忐忑间,安知天已经招呼管事将人领了过来。骤见安枳,陈长远倒抽一 口凉气。 只见这安枳一身玄色裙装,眉目倒与安桔异常相似,看来两人应是一母同胞, 只是她竟然长着一张……阴阳脸。 不对,不能称之为阴阳脸,应该说她全身都是半黑半白,只见那脖子、手腕 处露出的肌肤均是左黑右白。白的那边倒与常人无异,黑的那边竟密密麻麻长满 了蛇鳞般,那鳞片光滑透亮,闪着黑油油的光,乍见颇为渗人。 安枳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目光茫然。 陈长远心中震惊,只觉得安知天故意整他,这特么谁敢娶啊。 「小枳,将为父交于你的东西拿出来。」 果然,安枳从衣兜里缓缓地拿出了那枚同心结。 「这便是我的女儿,」安知天讥讽地看着他:「你可喜欢?」 陈长远咽了口口水,喉头滚动,说不出话来。 听见父亲言语,安枳目露小鹿般惊慌,再看到对面男子那难堪之色,顿时猛 地双手捂脸,就要逃出门去。 「站住!」安知天一声冷喝止住了她,只见她背过的身影微微发颤,似乎对 于父亲的严厉心有余悸。 「回过头来!」 安枳只好缓缓转过了身,只是那明亮的眸子里已噙满了泪珠。 「没用的东西,就这么不敢见人吗?把手放下来!」安知天冷哼一声。 安枳并不放手,只是一下子蹲在地上,把脸儿埋在膝盖里,身子微微抽动, 泪珠从手缝里滑落下来,发出一声声嘶哑的哽咽。 安知天正要再喝,陈长远抬手止住了他,只见他走过去,蹲在安枳旁边,伸 手轻抚她的头发。这是他偷学解烦白猫的绝学。 似是感受到发丝间手掌的温柔,安枳微抬小脑袋,泪水模糊的瞳孔里,倒映 出了一张柔和温暖的笑脸。 那笑容如阳光般和煦,安枳愣愣地看着他,心中似感到了她从小到大从未体 验过的感觉。 陈长远见她止住哭泣,便得寸进尺,眸中带上了鼓励之色,缓缓将她的小手 从脸上拿开。 安枳顿时慌张挣扎,却发现对面那男子目中并无鄙夷之色,有的只是一丝心 疼与怜惜。这眼神似乎让她平静了下来。 陈长远伸手帮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微笑道:「安枳姑娘,初次见面,在下 陈长远,是你的未婚夫。」 安枳听了这话身子一颤,眸子却看得更分明了,似要将他的脸牢牢记在心中。 等了半晌,却未听到安枳的答复,陈长远微感讶异,正要再询问,只听安知 天道: 「她是个哑巴。」 安枳目光瞬时黯然,又要将小脑袋埋入膝间,这时却听到陈长远的话。 「伯父,我便娶她了,我俩便是天生一对。」 …… 红烛帐暖,窗间贴有大红囍字。摇曳的烛光下,陈长远和安枳正对饮交杯酒。 他们当日便拜了天地。因为陈长远父母的缘故,仪式一切从简,也并未宴邀 一人,安知天受了礼也匆匆离去。 安枳亲手做了几个小菜,陪他饮酒。 「娘子, 该不会是知道为夫今日没吃饭吧?」陈长远喝得晕晕乎乎。 女孩儿并膝静坐,面带笑容地看着他。 「你那个爹啊,真是难缠,看他对你也不好,以后你就和我一起回合欢圣宗 吧。」 安枳点点头,拿手绢帮他擦嘴角的油脂。 陈长远趁机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笑道:「再陪为夫喝一杯。」 安枳微显羞涩,斟酒自饮了一杯,又替陈长远满上。 「嗯?」陈长远目光迷离,表情猥琐:「这就是娘子不懂事了啊,待会儿床 上本座便要执行家法。」 于是安枳只好以口唇将酒度给了他。小舌入口,陈长远连忙大舌卷上。两人 口唇交连一阵,良久唇分,安枳半边小脸红得像苹果,低下了小脑袋不敢看他。 「娘子,我看你们安家这么大,也就你一个好人了。」陈长远口吐胡话: 「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捡到宝了啊。」 「真是天诚不欺我……」 听得此言,安枳连忙咿咿呀呀比划一阵,见他不懂,便拿来纸笔写道: 「jiejie是好人的。」 「你那个jiejie啊,陈长远不清楚,我陈长远还不清楚吗?」 安枳听他开始说胡话了,便要服侍他脱衣。 「哼哼~」陈长远卷起大舌头:「她……她……本座纵横江湖二十四年整… …什么样的白莲花没见过啊?」 「就是陈长远那个傻小孩才去告白……被拒绝了还高兴着呢……」 心头微感疑惑,安枳又写道:「夫君以前向jiejie示爱了?」 「不是我,」陈长远指向心口,摆摆手,又指向脑门:「是他。」 安枳更加困惑,看来夫君真的已经醉了呢。 于是她将他扶至床前,打来一盆水,将他鞋袜脱下,轻柔地将他的脚放入水 中,便要帮他浣洗。 小手柔嫩,似在做足底按摩,陈长远眯上双眼,表情享受。不过,他顿时反 应了过来。 「娘子,你这是作何?」陈长远止住了她,将她抱到床上。 安枳手指比划一阵,但他不理会。 「今日娘子受累了,便让为夫替娘子洗脚吧。」 重新打来一盆清水,不顾安枳挣扎,陈长远抓住两只一黑一白的小脚放入清 水。小巧的玉足握在手中,他起了恶作剧心思,微挠脚心。 顿时安枳似痒得身子颤抖起来,可没多久陈长远便感觉不对劲儿。抬头看去, 果然安枳在哭。 她先是微微抽泣,小巧的身子一颤一颤,但随后哭声越来越喑哑,发不出声 儿的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嘶出几个「啊」音。小脸儿哭得皱起,泪花打湿了双 颊。 陈长远连忙抱住了她,哄道:「枳儿,别哭了好么,以后我可以天天这么给 你洗脚。」 「哇」的一声,安枳扑到陈长远怀里,双手死死地抱住他,哭得却更大声了。 …… 这孩子,究竟是为什么会生成这样子呢?陈长远看着躺在榻上拿被子蒙住头 的安枳,陷入思考。 虽说乍见颇为渗人,但凑近了看她黑色的半边,那鳞片小巧精致,质地细腻, 倒也不失有一番人外娘风味。只是这半黑半白,却是过于违和。 一定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恢复,实在不行我就干脆为她重塑rou身。陈长远暗 下决心,毕竟这女孩子将是他在异世界的第一次啊。 他将被子轻轻从安枳脑袋上挪开,见她紧闭双眸,不敢睁眼瞧看。似是知道 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双颊沾上了可爱的晕红。 果然,青涩的小处女就是这么害羞啊。陈长远暗想。 他猥琐一笑,凑近安枳那精灵般的白耳朵,张开狼口含住了耳垂。 「呜~」 「娘子,你做好准备,为夫这便来了。」 陈长远隔着衣衫用手抚上了她的胸口,轻捻细揉,手口并用。安枳初经人事, 哪里受的这般挑逗,颤抖得更加厉害。 玩弄一番,见她身子彻底软瘫下来,陈长远这才要剥开她的衣衫。 或是羞涩,或是嫌身子丑陋,安枳眸带惊慌,双手挡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陈长远也不废话,都这一步了,咋都要上垒了。大口猛地一下吻住了她的柔 唇。狼舌入口,安枳顿感心头一阵火热,目光迷离。 便趁着她失神,陈长远狼爪也不闲着,快速解开了她的衣衫和亵衣。 安枳这才反应过来,只见自己上身已经赤裸,小羊羔般的身子裸露在外,一 只笋尖般挺翘的奶儿被他握于手中把玩。 顿时她又猛地双手捂脸,似乎这样鸵鸟般的举动能让她稍微忘掉羞耻。椒乳 被人玩弄,她微微喘息,眼睛却透过指缝止不住地偷瞄陈长远,见他并无嫌弃, 才微微松了口气。 陈长远抓起她的里衣,鼻子深嗅一口, 叹道:「枳儿,好香啊~」 少女本就青涩活泼,只是多年压抑,此时见他调皮,心头便也起了打闹心思, 坐起身来便要去抢那亵衣。 两人打闹一番,陈长远趁机脱了衣衫裤子,一根大rou晃在安枳面前耀武扬威, 她哪里见过这等丑陋之物,顿时吓得又遮住了小脸儿。 陈长远颇感得意,哈哈大笑。 等了一会儿,见这丑玩意儿也并无什么威胁,安枳心中稍定,便试着用手去 触碰。 陈长远也是多日没开过荤,这身子也是处男之身,被少女小手触碰jiba,下 体火热,便挺直了起来。 「嘶~」陈长远半斤八两,现下也是个菜鸡,要害被袭,顿时一阵哆嗦。 见那丑物竟能伸长变巨,安枳心下虽然羞涩却也感奇妙,便用手去捋它。 「娘子也敢戏耍为夫?」陈长远故作威严,一把将她抱在膝盖上,抬手便在 娇臀上打了一记。 只是发觉似乎并不疼,安枳发笑,用力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嗯?」陈长远见她仍敢挣扎,顿时手上加了力。 「啪!」、「啪!」、「啪!」 三连快打之后,少女顿感吃痛,不敢再动,眼里流露出了委屈的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