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曹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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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当袁绍意识到这样的热并不正常时已经晚了。一把野火从心口开始烧,兵分两路。一股朝上,点燃他的理智,一股向下,直往下三路最不可言说的地方钻。他头脑昏沉,喊曹cao的小名。 阿瞒! 那么笃定,那么确信。笃定这一切都是曹cao搞的鬼,而这样呼唤曹cao也一定能听到会出现。 而曹cao果然嬉皮笑脸地推门进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端详他。故作惊讶地问,哎呀本初怎么如此狼狈啊。袁绍也扯个皮上的笑给他,说阿瞒,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你演戏实在是很烂。奈何气息喘喘,面色绯红,声音也软,说出的话不像嘲讽更像调情。 袁绍此时心里已经了然,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给自己下了药想看自己出丑。掐着手心要清醒,只是身体里的火却不肯放过他。他直起身子,扯住曹cao的衣领,然后两个人一起向床上倒。裸露的皮肤接触,带来一丝慰藉,却只像朝汹涌的炉火里洒的几滴甘霖,那一点安慰只让炉火烧得更旺。 “你自己做了孽,自己来偿还。“ 曹cao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床上,衣服全被扯开。这时他才意识到袁绍的身体有多烫。一时懊悔自己是不是做得过了,可袁绍坐到他脸上的时候他就没了这个心思。 袁绍散着头发,衣服只是松松披着,胸腹全露,一根阳物直挺挺地支着,像哪次给穷人施舍一样平淡,“舔吧。“ 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 曹cao既羞恼又兴奋。袁绍那副伪圣人样,他恨极也爱极。把自己放得那么高来睥睨众生,最好是所有人都跪在他脚底。当曹cao为自己也是众生不满的时候,袁绍就将他搂过,说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曹cao不喜欢跪,一如他并不习惯为人koujiao。但如果是袁绍则另当别论。床笫之事又是一个例外。而与袁绍的床笫之事,即使是跪着,被踩了,心中虽有不甘,那也还是爽的。 他当然知道这种姿势比起情趣更像羞辱,但鼻尖属于性器的腥酸味并不让他觉得讨厌。相反,他还鬼使神差地、在那句指令似的话之后,顺从地舔了上去。 说是舔其实也并不准确。他是,“小心翼翼地吻”,好像对待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物。这个并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上的器官隐秘在双腿间,日常被衣物罩着藏着,如今在他唇舌间被舔弄啃咬。而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平日里骑马与曹cao同游的腿,现在紧贴着曹cao的脸侧,每一次肌rou的紧绷都清晰地让他知晓。 袁绍也是爽的。 怎么可能不爽。药性强得很,稍微让人碰碰都出一滩水。袁绍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曹cao肯定被糊了一脸。两瓣唇含着那一处嫩rou厮磨,舌头灵巧地钻进去就被裹住,仿佛宣告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十分饥渴的荡妇。袁绍也确实饥渴了,xiele次身,可越发口干舌燥,最想要的也不是水,只觉得哪哪也不舒服,下面空得让他要疯,想被填满,也想把浑身的火发泄出去。 泄火的人这不就是。 曹cao已经不是曹cao,而只是一个物件。他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物件,行吧,够用了。 物件前面也是一根直挺挺的阳具,如今插进他身体里。袁绍不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真会让这样的事发生,而造成这幅没法收拾的样子的正是他的挚友,他心中又气又恨,还带着欲求不满,起落的动作都变得凶狠几分。 曹cao可不知道袁绍的心思,只觉得好似进了一片温柔乡,层层嫩rou堆叠,吸着他的欲根,只让他一时飘飘然,脑中空空,胡思乱想无怪乎古人云美人皆是英雄冢。从前不识此等滋味,如今觉得死了也甘心情愿。 而这可是袁本初。天底下最高贵最体面的袁公子,如今骑在他那根丑东西上。袁本初自然是美的,眼波流转更有几分媚态。曹cao被这样的眼神一扫,只觉得心头一震腰眼一酸。他暗叫不好。只是却控制不住,精关失守,便射在袁绍身体里。 袁绍并未察觉,等身体里那根东西疲软了才反应过来。精水入体,情热也缓了几分。他抬起身子让体内的阳物滑出,抹了把下体,看了眼便冷笑着嘲讽,“阿瞒怎么如此不经用。” 曹cao尚未从那一阵刺激里恢复,躺着喘气不去理他。只觉得被人翻了个面,带着水液的手指就在他臀缝中蹭。他抬起眼皮嘟囔,不要瞎闹,却见袁绍面色沉沉,欢愉中残余的红潮也遮不住眼底的阴沉。他心里也一沉,每次袁绍这个表情他都要遭殃,这次他事情做得过火,估计不得善终。想想也不过是让袁绍一顿打,此刻又实在懒得很,实在不想跑,说让袁绍轻些也就乖乖趴好。 那两根手指可不随他的愿,抵着他屁股后面那个小口就往里钻。他被一吓就要爬起来,刚刚的懒散全没影。袁绍压着他不让他动,声音里还有几分情事的甜腻,却让他起鸡皮疙瘩。 曹cao想,这下是真的完了。 他着实忐忑地等着钝刀子割rou,偏偏被制着连回头看袁绍的表情都不行,只能感受身体里那两根手指凭空猜测。只是猜着猜着就变味了,到处做乱的手指不知道摸到什么地方,好似被电流击过,他哀哀叫了一声,换得袁绍一声低笑。他难堪又气愤。他不知道袁绍在笑什么,也确实不是疼,只是感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而他无法控制,这样的事他不曾经历过,对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也一无所知,明明背后是自己的挚友却心中惶恐。 袁绍贴上来,性器也贴上来,在他股沟来回蹭。经过那个小口时陷进去,茎头被一圈rou吸住,也显得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个欠干的婊子。袁绍心里这样想,面上微笑起来,太粗俗了,这根本不是他会说的话,阿瞒才会说这种市井俚语。 他停止小心谨慎的浅尝辄止,转而抵着那处,缓慢而坚定地往里送。这种事更不该出现在男人的身上。但是曹cao必须疼,疼才长记性。 曹cao冷汗已经下来了,嘴唇咬得发白也不肯再吭一声,刚刚还有些抬头的性器也因为疼痛而软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里的时间被拉长为年,这样的折磨终于暂停。他如释重负地喘口气——刚刚是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几乎要把自己窒息死。屁股里的yinjing一跳一跳,异物感十分强烈。还没等他放松下来,袁绍忽地抽出,又复插了进来。他呼吸一滞,喉头挤出痛苦的喘息,终于提着一口气,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起来。 袁绍不理他。他骂一声,袁绍就用力一分,寻着刚刚要命的那处撞。怪的是在这种近乎酷刑的折磨里他竟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和刚刚用前面的东西完全不一样的、陌生的快感。那是一个讯号。曹cao忍不住缩着xuerou,缠着身体里属于袁绍的那个东西,往那上面靠。在袁绍看来,这更仿佛验证了曹cao是个婊子的事实。他俯下身子,贴在曹cao耳边与他轻声细语,说,怪不得阿瞒前面不好用,原来是天命的yin物。 曹cao无法和他生气。后xue里的快感是满的也是空的,勾着他要更多,他满心就只想着怎么才能更舒爽些,夹着腿晃着臀,摆出一副sao浪样。一时间竟不知道谁才是被下了药的那个。 袁绍毫不动心,心道曹瞒果然是个只见利的,一时也不急着抽送,只是慢慢磨,轻轻弄,让情欲成个小勾子一点一点把曹cao给勾出来。似是而非的快活才最不快活。曹cao果然经不住挑拨,脑子大概也被弄坏掉,“本初” “夫君”的一通乱喊,撅着臀摸着rou求人来干自己。 袁绍真干起来,也足够凶狠。rou体撞击声不绝,连卵袋都要塞进曹cao初开苞的xue里,直把刚刚还耀武扬威卖弄风sao的挚友干得求饶,捂着肚子要爬开去。袁绍就等着他一点点挪开,在将将分离的时候再把人掐着脚脖子拽回来,一整根东西又全捅进去。他唤曹cao的名,阿瞒,阿瞒,一声一声,犹如阎罗索命。 曹cao小腹绷紧,已经不知是射了几次,腰肾酸空,马眼发麻,整个后背想来全是袁绍的咬痕掐痕,后xue也是又肿又痛。他要叫停,竖起白旗乖乖求饶,像每一次一样伏低做小,好话说尽,想着袁绍就能放过自己,却忘了这一切全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他说要射空了,袁绍应他,说没了精总还是有尿吧。等到被掐着脖子真正尿出来的时候,袁绍又说,阿瞒把我的被褥尿脏了啊,这么大了还尿床的坏孩子该怎么惩罚才好。 曹cao不知道,话语飘在他耳边,进不去脑子,他精神恍惚,连自己都感知不到,袁绍也不告诉他,但用行动给了他答案——你把我的东西尿脏了,我也把你尿脏吧。 热流有力地冲进曹cao的肠道,激得他一哆嗦。而袁绍让他夹紧,不要再漏出来弄脏被褥——如果曹cao还清醒一定骂他脑子有病,反正已经脏了再脏点又怎样——就把自己的jiba抽出来,带着乱七八糟东西的一根就杵到曹cao嘴边。而袁绍还是那副处变不惊含笑的样子。 “阿瞒,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