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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 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 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 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 guitou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 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玥 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 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 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 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yinchun被分开,柔腻的蜜rou在他 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xue。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sao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 始吧。」 guitou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 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 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 「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 的臀rou扒得敞开。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 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 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 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 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愈合的 yindao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 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guitou硬梆 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roubang挤压下 张到极限。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 软地套在guitou上,整只屁眼儿彷佛失去力量,只留下rou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 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roubang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 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rou孔被guitou猛然 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 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roubang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 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 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 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rou夹住roubang,被捅得向内 凹陷。 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 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疗 肛交裂伤的情景。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虐性的 肛交。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 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佛要裂开。被人彻底yin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 羞耻地不敢抬头。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guitou,还有令她战栗 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 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卷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rou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 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南月的屁 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 的rou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彷佛再用力就会 把它撑碎。 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 软,进入时更加容易。 毕竟曲鸣guitou受过伤。而松弛的肛门也使第一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 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 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rou立刻合拢,把roubang夹在中间。喜欢摄影 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 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 「小sao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 「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 上抬起。浑圆白嫩的雪臀占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roubang,血 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roubang 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 「sao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绝品啊。」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 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 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 yin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jianyin着肛门。 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 股。 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 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 声说:「鸡哥,我来陪你。」 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 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 的。 「把这个戴上。」 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 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09 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柔嫩的屁眼儿,彷佛要将她 的肠道捅穿。肌rou结实的小腹撞在少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rou响,随着rou 棒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roubang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 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guitou撑 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 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roubang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 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 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jianyin。 五天没有性交,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 的腰肢,把久蓄的jingye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难以合拢,鲜血从 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 了好多……」 曲鸣没有理她,「蔡鸡!」 「老大!」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 「给这贱货留个纪念。」 蔡鸡拿起相机,「sao女,把屁股掰开。」他吹了声口哨,「小sao女,你的屁 眼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 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阴部和肛门特写。 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屁眼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 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roudong,能清楚看到肛内鲜 红的肠壁和浊白的jingye。 **********************************玥 「篷!」 篮球砸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 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 「嗷嗷——」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 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 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第一件 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 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 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 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 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 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 活生生的人rou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 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剎那,把球拍到篮板 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 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 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 「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rou,谁看谁吃亏!」 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 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 了!」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 气,一夜都没怎么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 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 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还是像个 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 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么女朋友!她是做什么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么?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 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么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 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 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 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