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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曲鸣。这个男生实在太危 险了。 **********************************玥 少女的颈子很软,雪白而又光滑,像一件精美的瓷器,稍一用力就会拧碎。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恐惧与骇怕,还有无穷的悲伤。她脸上还有 未干的泪痕,优美的红唇褪去血色,像一朵精致的花。 她不是花痴,也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女孩,想用拍摄的裸片和毒品控制她也不 可能。曲鸣不知道南月告诉她多少内幕,假如她知道了地下那具尸体,对于一个 法律系的优等生来说,等于有了一件随时能杀死自己的武器。 曲鸣相信,自己的生命比任何人都重要。连陆婷也不例外。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软弱,然后又变得倔强起来。她咬着唇,恨恨盯着 曲鸣,似乎想看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说南月告诉她一切,曲鸣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陆婷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可能再接受他。极端的愤怒与失望使曲鸣失 去理智,身体里彷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瘫坐在地上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 头,制服陆婷,这里狠狠地强暴她,然后再回去干掉南月。 但这一瞬间,他心软了。 曲鸣遮住陆婷的眼睛,然后把一小片物体放到她唇间,命令说:「吃下。」 那物体小小的,像一枚药片,却没有任何味道。陆婷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口 用力一吐。即使再害怕,她也不会傻倒吃下他喂的药物。 但她没有来得及吐出,曲鸣火热的唇就封住了她殷红的小嘴。他像一个蛮横 的暴君,用力顶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陆婷羞怒地一咬,齿间尝到鲜血的味道。曲鸣却像不知道疼痛,用力把受伤 的舌头伸进她口中,缠住她柔软的舌尖,发恨地吸吮着。 陆婷牙齿慢慢松开,终究没能咬下去。 **********************************玥 口中咸咸的,有血的味道。 陆婷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曲鸣深深吻着。他霸道地吸住她柔软的舌头, 带血的唾液混入她齿间。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陆婷心跳猛然加快,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保镖都已经爬起来,尴尬地看着他们两个。刚才还仇人 似的要打要杀,这会儿又黏乎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小姐紧紧搂着那小子的腰, 像是要长到他身上,哪儿还有点淑女的样子。 摸了摸身上的伤,两名保镖都苦笑起来,虽然陆婷会付给他们医药费,但这 顿打也挨得太冤了。那小子下手是真狠。 曲鸣松开嘴,陆婷几乎昏厥,她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等看到两名保镖的 目光,她有些羞恼地看了曲鸣一眼,脸上一片嫣红。 「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接你。」曲鸣的表情很奇怪,像是不舍,又像 是诀别。 陆婷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她的会儿脑中一片混乱,隐隐记得自己咬 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咬他。还有南月……她心里像被针了一样痛的缩紧。 **********************************玥 「老大,你怎么在这儿?」 曲鸣一个人坐在篮球馆的角落里,头发乱纷纷的,身边扔了一堆打开的啤酒 罐,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发红。他嘴唇又破了一块,唇角却有一丝难以琢磨的 笑意。 蔡鸡看了看他,确定他的确是老大,不是变态的外星生物。 「怎么了?兄弟们找你呢。」 曲鸣扔下一只空罐,把手枕在脑后,两腿伸直,发红的眼睛望着篮球馆的天 花板,然后说:「南月把我们干她的事都告诉陆婷了。」 蔡鸡没有惊讶,他原本就不相信那点儿东西能完全控制住南月,但苏毓琳说 得笃定,南月看起来也死了心的样子,老大又突然开始拚命锻炼,结果就把她扔 给阿黄,顾不上管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南月都和谁说了?会不会去报警?老大一时脑筋短路,让南 月见了那具尸体,算是他这辈子干得最蠢的一件事。好在蔡鸡做过补救措施,已 经转移了尸体,准备换具蜡像代替,警察查到就说是酒吧的恶趣味。 至于强暴、轮jian、注射毒品的罪名,药物起效那段时间,蔡鸡以南月为主角 拍了不少片子,可以证明她是自愿与他们发生关系,并且很有受虐的倾向,但真 要洗清,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要紧事在老大眼里一点都不重要。半夜一个人在篮球馆喝酒,这种 症状与传说中的雄性灵长类求偶期生理失衡很相似,简单说,老大失恋了。 一般情况下,失恋的男人总是从酗酒开始,先是默默的悲伤,然后声泪俱下 地回忆过去展望未来,最后一幕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甚至有个别男性会进 行自残。蔡鸡当然知道老大不会玩什么割腕明志,但老大很可能会摔了别人的破 罐子,放了别人的血。 蔡鸡开了罐啤酒,坐下来慢慢喝了一半,「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你说呢?」 「用药吧。」蔡鸡的选择与曲鸣一样,他叹了口气,「可惜那玩意儿只能用 十天。一共六片,景俪一片、 杨芸一片、南月一片,还剩三片。最多也就是一个 月。然后……」 曲鸣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然后你就要做决断了。」蔡鸡声音小了下去,头痛地说:「那丫头真不好 办,她不是景俪老师那种胸大无脑的傻瓜,也不是杨芸那种乖乖的小白兔,而且 家里有背景,不像姓苏的狐狸精好欺负。如果用对付南月的……」 蔡鸡看了曲鸣一眼,对付南月的方法算是最烂的一种,即使能起效,看老大 的表情也知道他不会舍得。说起来把南月搞成那样子,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报 警还踢伤了老大的命根子,把老大气得发疯? 曲鸣擤了擤鼻子,然后说:「我已经喂她吃药了。」 蔡鸡苦笑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老大想要个什么样的陆婷呢?景俪那 样的花痴?还是杨芸那样的滥交女?或者是南月那样的被虐贱货?用什么来控制 她呢? 「我让她爱我。」曲鸣说。 **********************************玥 曲鸣蛮横的用舌尖把药片顶进陆婷的喉咙,然后松开嘴,对着眼神茫然的陆 婷说:爱我。 三分钟的时间内,他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二百遍。开始是命令的口吻,最后彷 佛是哀求。 他舍不得这个女孩儿。 **********************************玥 曲鸣抬起眼,对蔡鸡说:「我他妈是不是傻屄了?」 蔡鸡没有作声。他开了两罐啤酒,先递了一罐给曲鸣,然后自己拿了一罐, 一口气喝完,「呯」的扔掉,抹了抹嘴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妈的明天喝 凉水。我看那丫头对你挺有意思的。南月又不是她老妈,真干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你都推到我和大rou身上,我保证我说什么,南月说什么。」 曲鸣慢慢喝完啤酒,然后说:「我自己的黑锅,不用你们背。我就是这个样 子,喜不喜欢都由她。」 曲鸣忽然抓起一听未开封啤酒,狠狠砸倒球馆的另一端。啤酒罐在空旷的球 馆里发出巨大的声响,曲鸣露出恶狼般凶狠的目光,「cao他妈的!陆婷我要定了 !谁敢挡,我就杀谁!」 在他凶悍的外表下,心里还有一个低弱的声音,如果陆婷不要他呢? 22 杠铃落在支架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曲鸣平躺在皮垫上,两手推动杠铃,用 卧推来锻炼手臂的力量。蔡鸡认为训练重量等同体重,最高不超过体重的百分之 一百二十,才是一个科学而合理的数字。毕竟老大是打篮球,又不是练举重。但 曲鸣一点一点把杠铃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对他的科学数字毫不理会。 曲鸣身下已经聚了一滩汗水,肌rou坚实的胸部扩张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卧推训练一共是六组,每组五十次,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分钟内,把一百五十 公斤的杠铃举起三百次,相当于推动四十五吨的重量。连巴山都觉得老大疯了。 但曲鸣知道自己没发疯,他需要挑战极限的训练,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停 止服药后的体能。 在他旁边有张垫子,一个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矿泉水 瓶,水灵灵的美目望着正在训练的曲鸣,眼中泛动着水波般喜悦和爱恋的光泽。 曲鸣把杠铃放在支架上,长长呼了口气。陆婷递来水和毛巾,他伸手去接, 陆婷却不给他。 「我喂你喝。」陆婷把矿泉水送到曲鸣嘴边,小心喂他喝着。她唇角笑吟吟 向上弯着,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着水晶般的光辉。 光影中有细细的尘埃飞舞,空旷的篮球馆里一片安静。时光像黏稠的液体彷 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一个男生 和一个女生。 陆婷喂他喝完水,又帮他擦去脸上的汗。她大概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动作可 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但这笨拙的动作由她作出来,却温柔而充满爱意。 曲鸣躺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少女。如果这时他提出要求,陆婷不会反对,她 会乖乖躺下来,心甘情愿地让他占有自己。 如果说这是他的梦想,曲鸣从来没有离自己的梦想这么近过。这朵骄傲的郁 金香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气,那令人羡慕的花瓣就将为他绽放,展 露出精致而眩目的花蕊。 曲鸣喉结动了一下,然后说:「今天不用上课吗?」 「剩最后一节,」陆婷笑嘻嘻说:「我逃课了。」 曲鸣两手枕在脑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连你都逃课,滨大真是完 了。」 「跷一节课,滨大又不会倒。」陆婷打开皮包,「吃巧克力吗?我给你带了 一盒。」 曲鸣撇撇嘴,「我从七岁起就不爱吃糖果了。」 陆婷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蓝色的缎带上印着金色的字迹。她不满地说: 「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从来没给过别人。」 「啊——」曲鸣张开大嘴,指了指嘴巴。 陆婷顿时眉开眼笑,她取了一大块塞到曲鸣嘴里,一边殷切地问:「好不好 吃?」 曲鸣皱起眉头,一脸难受地嚼着。正当陆婷满心紧张的时候 ,曲鸣忽然仰起 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 他舌头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伤了他,陆婷一阵心虚, 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唇角的伤口。 良久,曲鸣松开她的嘴,坏笑着说:「没有你的舌头好吃。」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杠铃,曲鸣上身半仰,陆婷颈子被他勾着,双手撑在他胸 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骑在他腰间。曲鸣真切感受到她大腿光洁而滑嫩的肌肤, 阳具立刻不安分地挺起。 陆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却碰到臀后那根坚硬的突起,她有些惊讶地用手 背碰了碰,奇怪这个东西的粗长和硬度,接着她明白过来,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 样。 陆婷讪讪的想要离开,想想又在曲鸣胸口捶了一拳,「坏蛋!」 曲鸣很不屑,「如果是坏蛋,我这会儿就把你吃了。」 陆婷扬起下巴,「你敢!」 曲鸣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摆出这种挑衅的态度,其实是在说:只要你有胆 量,就来吃我吧,我保证不反抗。 陆婷不是小孩,她知道作为一个淑女,对男人身上不该碰的部位应该视而不 见。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来。 曲鸣坐起来,免得那东西太嚣张,忍不住把她吞了。 「笑什么呢?」 陆婷笑着小声说:「那么大的东西,你平时藏在哪儿?」 藏起来?要不是你乱碰它会蹦出来?曲鸣觉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声,很大 尾巴狼地说:「很大吗?我倒不觉得。」 陆婷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时就这么挺着。也不嫌麻烦。」她还想对 他的命根子发表评论,但被曲鸣制止了。他警告说:「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 出来让你仔细看看。」 陆婷踢了他一脚,「流氓!」 曲鸣叹了口气,「丫头,没见过流氓吧。我要耍流氓,你这会儿就傻了。」 曲鸣跳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膝盖,然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