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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满意的点了点头。 浴室里已经漂浮起淡淡的雾气,看着浴缸里鲜艳的花瓣,吸着nongnong的花香, 应该可以让她放松了吧。 惊魂稍定的尤海分开王芸的双腿,让王芸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 揽住王芸的腰臀,一手则四处出击,描绘王芸优美的曲线。 “嗯——啊……” 随着一声酥的尤海差点滑入水中的娇吟,王芸缓缓的睁开了秀眸,却仍是觉 得昏昏沉沉,周身乏力。被热水烫的泛红的娇躯更加敏感,温柔的大手不停的刷 过,荡起阵阵的酥麻。 “啊——” 娇吟声断续的响起,娇媚的俏脸闪烁着动人的春色,秀媚轻蹙,编贝的玉齿 轻扣湿润的下唇。尤海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王芸一副少妇难耐,妩媚多姿的风情。 尤海相信,就算是一根木头,此刻也会酥成一堆碎屑的。无法想象,王芸也 会有如此,如此,尤海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唯一确定的是这是自己有生以来见过 的最动人的情景。 好恨哪,为什么不把摄像机带进来,如果能让清醒的王芸看到自己现在的样 子,呵呵,真他妈的可惜呀。 “不,不要,放开我啊。” 稍微回复了一点神智的王芸终于记起了自己的处境,少妇的风情瞬间变成了 惊慌、恐惧。无力摆脱肆虐在自己臀部的大手,王芸只能尽力的向前倾出,微睁 的双眸,隔着雾蒙蒙的水气,依稀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尤海,救我,救我啊。”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粉滑的双臂挣脱出水面,用尽全力的扑进尤海的怀里, 呜呜痛哭,发泄着自己所受的惊吓、委屈……双手紧紧的楼住尤海的腰,不然会 消失的,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昏迷前呼唤着尤海,现在便看到了,还雾蒙蒙的, 周围都是花瓣,不是做梦又是什么呢。 尤海心疼的紧紧搂住了王芸,轻声在王芸耳边道:“宝贝,我的小乖乖,别 怕,有我呢,都过去了。”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荡起,虽然听不清是什么,但知道这是自己需要的,却不 想被拉出梦境,去面对残酷的现实,搂着尤海的手更加用力,哭求道:“不,不 要,别叫醒我,尤海,尤海,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我怕,好怕,呜, 呜——” 凄楚的哭声中冲满了悔恨,在梦中陷入无边的自责,对尤海哭述着:“呜, 呜——尤海,别离开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都该告诉你的,我错了,别离 开我,求求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直到此刻尤海才真正体会到这件事会给王芸带来多大的伤害,毕竟,这一次 的王芸,在被袭的那一刻已经绝望了。尤海的心似被王芸无力的哭声撕扯着,竟 是这么痛吗。长长的呼了口气,舔了舔嘴角,咸咸的,因为这个女人吗,自己的 心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软了,这还是那个冷酷、果断,甚至不择手段的尤海吗。 只是片刻的迷茫,便又找到了一个发力点,我cao你妈的,老家伙,我不会放 过你的。接着,轻轻的抚摩王芸的秀发,既然你不愿意醒,那我就陪你一起做梦 吧。 坚定的抬起王芸梨花带雨的俏脸,重重的吻上沾满泪滴的双唇,王芸微睁的 泪眸看了看,似乎仍在梦中,味道竟有些熟悉,便不再挣扎,轻启白玉般的贝齿 迎接尤海的火热, “唔——”一声低吟,温软的香舌被大力的吮吸着,尤海温柔的爱抚,深情 的热吻终于让王芸忘记了痛苦,身体再次泛起阵阵的酥麻,不再有不安的感觉。 离开红肿的娇唇,尤海在王芸的耳边略微大声的道:“别怕,都交给我,好 吗,闭上眼睛,我会让你忘记痛苦,让你快乐的。” 对尤海的体贴,王芸自然毫无保留的信任,“好的,都交给你,都交给你, 别离开我。” 轻轻的低喃着,眼睛缓缓的闭上,专心的感受着尤海的温柔, “嗯——”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胸前一颗嫣红的蓓蕾已被尤海含入 了口中,由轻到重的吮吸、轻咬,仿佛回到了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那次心灵被吸 出身体的感觉,飘飘荡荡的,好舒服。 这一次,尤海不再客气,一口一口的吞下少妇香滑的乳汁,陶醉在nongnong的乳 香中,吸完了一颗再吸另一颗,在美臀上肆虐的大手滑下王芸的胯间,尽情的抚 弄rou嫩嫩的寸草不生的白虎。 不同于前一次的一触即收,饱涨的rufang被持续,大力的吮吸,随着乳汁的流 失,王芸只觉得脑子被抽的一片空白。酥麻的快感一波强似一波的涌遍全身,早 已忘了这梦境中的感觉是否过于真实,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安全,很舒服,无法抑 制的快感从从喉咙深处宣泄而出。 “啊——,啊——”,害羞的性格在梦境中得到了最大的解放,娇吟声越发 高亢,直听的尤海血脉喷张,更加大力的吮吸轻咬,胯下活动的手也加速揉搓, 在最后一滴乳汁被吸空之前,王芸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喊:“啊——” 急促的喘息声代替了忘情的呻吟,脑中轻飘飘的感觉还未落地,王芸只觉的 自己的臀部被轻轻的托起,缓缓的前移,一个圆圆、烫烫的东西在自己的密处来 回的勾画,从自己 的喉中掏出一连串的娇吟。 为了保持平衡,王芸伸出手撑在尤海的双肩上。刚刚稳住身体,托起自己臀 部的大手突然转而扣住腰胯,并且大力的往下一按,空虚的下体被瞬间充满,巨 大的冲击力几乎贯穿了全身,直达头部。 在紧闭的双眼间激起一连串的火花,粗壮灼热的棍状物一路冲过重重关卡, 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在花心上不断研磨。 仿佛一个放电器,从花心的中央向四周放射出一股股强大的电流,电的自己 浑身酥软,却又忍不住的收缩肛门,脚尖紧绷。这一酥一紧直激的王芸头部猛然 后仰,乌黑闪亮的秀发在空中划出一段美妙的弧线,喉咙深处再次冲出一串长长 的娇吟,“啊——”,“哦——” 一个男声的娇呼也随之响起,主人却没有一丝的尴尬,或者已经没有这方面 的思维了。尤海几欲仰天长叹,“太爽了!”真是秀外慧中啊,又厚又软的嫩rou 弹性十足,一层层的包裹住自己坚挺的roubang,即没有处女的艰涩,更不会有年久 失修的松弛,仿如慈爱的母亲拥着外出归来的娇儿,深情而不失温柔的爱抚,爽 的小棍棍一阵意满神舒。 尤海不再控制暴长的欲望,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深处的剧动带的水面波浪起伏,布满浴缸的鲜花随之荡起层层花浪,在花浪 的中央王芸雪白曼妙的娇躯仿如花中仙子随着深处的顶动轻波漫舞,秀发在空中 洒出道道水花。 yuhuo中烧的男人无法再忍受这完美的一幕,一只大手抓住胸前躲闪的玉兔, 不住的搓揉,捏住鲜红的蓓蕾轻轻的拉扯。在尤海不遗余力的猛冲下,王芸很快 再次攀上了快乐的巅峰,花心深处涌出积攒多时的玉液,孕烫的尤海发出一阵舒 服的呻吟。 激动的纤纤玉指也狂野的在尤海的腰背部留下一道道不规则的红痕,尤海却 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抱住王芸的臀部,“哗”的一声从水中站起,吓的王芸急 忙搂住尤海的脖子,双腿圈紧尤海的腰部。 面对送到眼前的美食,尤海当然不会客气,头部埋入深邃的乳沟左右晃动, 享受rufang的滑腻、绵软。下体毫不松懈,一边抽插一边跨出浴缸,走到浴室的落 地镜前面,侧过身子,欣赏镜中的全景。 最后干脆把王芸放下,背对着自己按在镜子上,一边揉动丰满的rufang,一边 从后面狂抽猛送,看着镜中王芸娇媚动人的风情,听着王芸甜美的娇吟,尤海终 于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欲望,腰眼一松,将亿万子孙直送入王芸的深处,烫的王芸 又是一声娇呼。 尤海抱起瘫软如泥的王芸再次回到温暖的浴缸中,已是筋疲力尽,实在懒的 动,干脆把水放空,盖着满身花瓣躺在浴缸中,稍解疲惫,不知觉中,竟沉沉的 睡了过去。 (八) 浴室终于恢复了平静,仅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一个饱受惊吓, 一个劳累过度,此刻都是急需周公的抚慰。 良久,浴室中的热气早已消散,空气中渐渐有了些许凉意。棚顶的灯光被调 了暧昧的昏黄,悠闲的照着这对依旧紧密纠缠的胴体。 迷药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彻底洗净。 王芸渐渐醒了过来,背上稍有些凉,身下却温暖舒适。轻轻晃了晃微沉的头, 睁开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残留的睡意一扫而空,身下压着的劲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显的 躯体,眼前陌生却有点熟悉的环境,让王芸回到了刚刚那肆无忌惮的放浪的梦境。 天哪,自己都干了什么,那一切竟是真的。一瞬间,自责,矛盾,羞耻,一 起冲击着王芸脆弱的神经。 怎么办,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王芸不知所措。 轻轻抬起头,确定尤海仍在熟睡,没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惊醒。 如果现在和尤海四目相对,她真怕自己会当场羞的死掉。 王芸轻的不能再轻的移开尤海揽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 “嘶”, 忍不主吸了口气,险些因为下体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 感觉啊。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那温暖舒适的怀抱。 些微的凉意使她不禁回过头看着自己刚刚枕着的强壮的胸膛,游弋的目光最 后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却个性突出而坚毅的脸庞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动,王芸才猛然惊醒,急忙转过头,悄悄的离开 浴室。 这个笨女人在搞什么,居然看了这么半天,害他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装死,真 他妈的难受啊。 看着已消失在门隙间的一抹雪白,尤海坐了起来,伸了个舒服到极点的懒腰, 才重新靠回宽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还真是好笑啊,刚刚王芸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紧张,生怕一时得意, 把事情搞糟,而没敢睁开眼逗弄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过,终于得到她了,该怎么形容呢,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啊,但这还不 够。 想到王芸遇险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轻叹了一声,尤海自嘲的笑了笑, 真是当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 己制定这个计划时,就该想到的,从不为女人废神的自己为何会对 王芸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败啊,算计王芸的同时,竟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不过看看费用产出比,自己到是赚了满大的一票呢。这种满足的想要大叫几 声的冲动,已经多就没有过了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神抖擞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前,看了看镜中 强壮,健美的身躯,满意的点了点头。 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晃荡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摇头摆尾的走出了浴室。冷 静下来的尤海,王芸又那里是对手呢。 尤海才不担心王芸会遛掉,虽然王芸一定很想这样做。 可一个没有衣服,哦,是一个连内衣的没有的女人,该怎么遛掉呢,哇哈哈, 想着王芸光着身子,在屋里四处乱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几声了。 不出所料,在这间房子里唯一有避体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卧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盖着深蓝色的被单,双手环抱着蜷起膝盖,俏脸 深埋膝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尤海走过去,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宝贝?” 说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该死,自己越来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样儿了。 精致的粉颊上已划满了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无助。 正当尤海想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温柔无限时,王芸却恨恨的瞪着尤海,说了 句令尤海险些岔气的话,谴责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委屈无限: “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怜人假样,王芸现在真有股发自内心的冲动,狠不得扑 上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尤海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王芸的伤怀,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