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烟火
近日来,平安京总是洋溢着欢庆的氛围,就连源宅也挂上了彩纸。 鬼切坐在回廊下,腿上趴着正在吃熏rou的赤雪。 鬼切心不在焉地摸着暖烘烘的狗头,余光却一直瞥着身后书房的门。 或许是心有灵犀,书房的门打开了。 源赖光捏了一下鼻梁,熬夜将事务处理完还是有些吃力。不过,谁让今天是个好日子呢。 “久等了。”源赖光单手将赤雪提起来,又伸手扶鬼切起身。 “谁,谁等你了。”鬼切抢过赤雪,急匆匆往前走了几步,木屐踩在地上的声音似乎在表达着主人的心情,“快换衣服出门,再晚些没地方看烟火了。” 源氏的仆人已经将衣服准备好,源赖光与鬼切将平时穿的衣服换下,穿上了更为宽松的和服。 鬼切也是难得见源赖光穿这一身,以前,似乎也是穿过的……只是鬼切有些记不清了。 恰好,黄昏已至,金红色的光泼在地上,也洒在鬼切的脸上,将眼底的情愫盖了个彻底。 —— “我们二人也是许久未曾像这般闲适了。”源赖光感叹道,手垂落下来,似乎等着谁来牵。 鬼切垂眸,看了片刻,将手放了进去,嘴上却一点也不饶人:“闲适?以后有的是机会。” “你要同我合葬?” 鬼切拧眉,刚要发怒,嘴边多了一根糖葫芦,他冷哼一声,愤愤咬了一口,结果咬到里头的籽,硌得牙生疼,也不知在气什么,亦或是迁怒谁:“你这家伙,怎么害我!” 源赖光失笑:“我的错我的错,给你赔礼,我们买和果子去吧。” 鬼切吃到了甜丝丝的食物,脸上写满了满足,气也消了不少,还想着等回去也做一些给源赖光尝尝。上次做的樱饼源赖光也吃完了,自己一定在厨艺上很有天赋。 正想着,鬼切手里咬了一口的和果子就被源赖光叼走了。唇瓣蹭过留下的余温几乎要将鬼切的手指灼伤。 鬼切慌乱抬头,看了看天:“烟火快要开始放了,我们快找个好位置。” 源赖光拽住鬼切的手,眼神晦暗,意有所指:“不急,我刚刚看见那边有什么情况,我们先去看看……” “嗯。” 鬼切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急匆匆跟着源赖光走了。等拐进一个小巷子里也不见什么人影时,鬼切有些迷惑:“你也迷路了?” 源赖光将鬼切抵在墙上:“现在气氛正好,不如我们……” 源赖光掀开鬼切的衣摆,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按在鬼切的yinjing上,却没有进行下一步,双眼看着鬼切,似乎在征求意见。 鬼切不由自主点了点头,下一瞬就被源赖光捉住yinjing揉搓,不由自主闷哼一声,手里的糖葫芦险些拿不住。 源赖光将鬼切的唇堵住,带着和果子气息的舌头在鬼切的嘴里搅弄。 甜甜的。 他们曾经也是这般亲密无间。 不久前,他还将自己的刀插进过源赖光的胸膛,现在却又一次厮混在一起。 曾经的源赖光也会像这样看着他,等着他点头,可当时的自己满心满眼都是源赖光,自然不可能不同意。 他也弄不明白,究竟是自己的真心,还是源赖光作为主人赐给他的真心。 鬼切揽住源赖光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他只是喜欢甜的东西。 源赖光将鬼切的裤子脱下,没了布料的遮挡,温热的手掌将yinjing包裹,奇妙的快感侵袭着鬼切的四肢,他挂在源赖光的身上,手不自觉用力,差点将源赖光的衣服划破。 源赖光细细听着耳边鬼切的低吟喘息,手指灵活地在guitou与卵蛋之间来回穿梭,直到鬼切不受控制地加大音量,才加快速度动了几下。 微凉的jingye射在手上,源赖光抬起手,在鬼切充满情欲的震惊目光中,放在嘴边舔了一下。 “要尝尝看吗?”不等鬼切作何反应,源赖光将自己的涎液渡了过去,是略微腥甜的味道。 源赖光将多余的jingye涂抹在鬼切的后xue,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肠壁开始收缩,想要将这根不速之客赶走,可是手指却刚好卡在了一个最为敏感的地方,原本还在回味高潮的鬼切抖了抖,被迫又一次感受快感,瞪大双眼,因为距离太近眼神难以聚焦,让人很想蹂躏。想要离开却被源赖光扣住后脑勺加深了吻。 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划过,鬼切的腿有些颤抖,手拼命抱着源赖光。肠液分泌了出来,顺着在里头的几根手指流出来滴在地上。 剩下的两颗糖葫芦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 “浪费了,”源赖光有些可惜地捡起糖葫芦,“用下面这张嘴洗干净吧。” 鬼切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腿被源赖光抬起,后xue还没来得及感受风的吹拂,就被一颗冰凉的糖葫芦填满。 “不……”鬼切攥住源赖光的衣领,“好奇怪,你快拿出去唔——” 又是一颗。 糖葫芦外头的糖衣一点点融化,顺着大腿滑落。 源赖光将快掉出来的糖葫芦又塞了一点进去:“好啊。可是我拿不出来,你自己排出来吧。” 鬼切瞪了源赖光一眼,发现他真的想让自己排出,只得认命用手探去。 源赖光见状,将鬼切的两只手捉住按在墙上,又将即将说出脏话的嘴堵住。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两声轻微的掉落声,源赖光放开了鬼切。 鬼切睁开眼,一边嘴里头骂着,一边想要将腿放下,后xue却被一根火热的roubang捅了进去。鬼切不由得低头,怔愣地看着那粗黑狰狞的硬物。 “真是毫无教养。”源赖光的手沿着下摆一寸寸划过鬼切的背脊,成功引起鬼切身体的颤栗和后xue的收缩,“上面这张嘴犯的错,就惩罚下面这张嘴来弥补。” 比糖葫芦大了许多的guitou在入口处磨蹭了片刻,待适应了一点之后进到了最里面,整根没入。二人都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鬼切下意识弓起身体,嘴里泄出一声呻吟,前端yinjing不知何时已经挺立,正颤颤巍巍吐着液体。 源赖光将鬼切两条腿都架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敏感点也被摩擦得格外用力,源赖光似乎铁了心要“管教”,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鬼切钉在自己的roubang上一样用力。 鬼切无力地抬头,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嘴里头的咒骂也停歇了,换成了意味不明的呻吟。他的喉结不知何时被源赖光衔住啃咬,奇怪的感觉萦绕全身,前端的yinjing一点点吐出jingye,高潮后的后xue还没来得及收缩适应就又被捅开,迎接下一轮的快感。 烟火绽放,巨大的声响将鬼切的呻吟淹没,受到惊吓的后xue夹得很紧,差点将源赖光夹射出来。 第一轮烟火进入尾声,源赖光看着鬼切眼中的烟火,轻叹了一声,把鬼切吐出还没来得及放回去的舌头叼起来亲吻,猛地顶弄了几番,xiele精关。 鬼切无力地靠在墙上,全靠与源赖光的roubang连接处支撑着才没掉下去。 “你怎么又……”鬼切感受到后xue的roubang一点点又硬了,他有些慌乱,想要逃离,腿却发软摔在地上,他抬头看着源赖光,身子一点点艰难往后退。 “不是你的后面一直在邀请我吗?盛情难却,我也只好从善如流了。” 源赖光看着双腿不自觉岔开露出yin腻后xue的鬼切,下身更硬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把人按在地上,就着流出来的jingye就插了进去。 鬼切崩溃大喊,却被第二轮烟火的声音掩盖。以前的源赖光不是这样的…… 可他似乎忘了,二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了。让一个开了荤的人禁欲是一件不明智的选择。 也不知被cao了多久,总之鬼切反应过来时烟火已经全部停歇,外头有人陆陆续续离开回家了。 “想被人看吗,夹的这么紧?”源赖光握着鬼切的yinjing,似乎还想再榨些什么出来。 鬼切被源赖光抱着,背靠在源赖光的身上,奶头被一只手揉搓,变得比之前大不少,他的手无意识搭在源赖光抚摸自己yinjing的手臂上,下一瞬瞪大了双眼,脚不自觉蹬起来,想要把源赖光的手拨开。 “放……放开,没有了,射不出来了,不行不行不行,要尿了——” 一道淡黄色的尿液划过,鬼切的后xue收缩得更卖力了。 肠道里满是jingye和肠液,roubang在里面搅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源赖光低笑了一声:“这么久了,我也有点想尿了。”说罢,他又射了一泡jingye,而后酝酿了一下,guntang的尿液打在肠壁上。 鬼切整个人呆滞住,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已经被塞上了那两颗糖葫芦。 “回去吧。”源赖光好心情地将鬼切打理好,摸了摸鬼切有些隆起的小腹,见鬼切傻愣愣地也学自己摸肚子,笑了一下,将人抱起,顺着没人的巷子回了源宅。 鬼切早已不知何时睡着了,眉头紧锁,似乎是肚子里头异物太多不太舒服,可又实在疲惫。 第二天,鬼切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烟火都没看成。”鬼切坐在源赖光的书桌旁,小心翼翼怕牵动后面的样子让源赖光手握成拳捂唇偷笑,“你在做什么?” 拔光了好几根毛笔的毛,但还是有些生气。 “我已经看过了。”源赖光将手里刚画完的画展示到鬼切眼前,那是鬼切的脸,“是世间最美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