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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惩戒,令她闭宫思过三个月。把掩人耳目的挡箭牌,扔进深宫里闭宫思过去了,他也没放过元凶,他不进她的身,不与她行房,仍然多的是手段整治她。今日就是连氏闭宫思过三个月期满,开宫受临幸的日子,他为了表示重视宠爱这个妃子,特地跑过去共用晚膳,却被他察觉连氏身上的异香,怒而拂袖而去。虽然就算没有闻见那异香,他也不会留寝,对连氏而言,不过是早走晚走的区别。宇文业的手想松开她的裤腰绑绳,却被她所阻止,他仗着自己的力量强过她,不仅扒了她的裤子,还拿裤腰的绑绳,把她的双手捆绑在床头。「别说话!」宇文业指着她的脸,沉声下命令,她就真的噤声,一句话也不敢吭。他抬起她的腿,不满地拍着她的大腿。「你是不是又瘦了?才刚长出的rou跑哪了?」她张着无辜的眼眸瞅着他,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能不能开口,过了一会,见他瞪着自己,要她给个解释,她才犹疑地开口:「酷暑炎热,最近胃口不佳。」他闻言楞了楞,突然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从头遮到尾,仅留下被绑在床头的纤细双手。「来人,去请陶习过来。」她听见这名字,身子抖了抖。「皇上…」好端端的,叫他来做什么?「不准说话,一个音都不能出!」宇文业强势地命令着。陶习在京城没有居所,暂住在皇宫里,这绝非他所愿,外人还当他这个改命神仙极受皇上器重,才会被恩赐留在皇宫里,赐住在皇上寝宫的偏房,其实真相残酷的令他想回归山林。一切的起源,都是他有一回下山采买粮食,在一处茶篷里歇息喝茶,然后听见杀猪般的惨叫声。这是晓晓到咖啡厅上传存稿的最后一章下一章可能要等到15或16号晚上请大家见谅晓晓会尽量跑出来上传的如果不要遇到加班的话加班到晚上9点再出来的话,就太晚了请大家不要忘记我,要常常给我投珠珠哦!皇后的侄女05皇后的侄女原来是一名妇人产子,婴孩居然是侧着身子出来,产婆怎麽使劲,都无法把婴孩的身子给扳直,她只能摇头,说了一句听天由命,这放在当地,就已经是回天乏术的意思了。陶习溷在凑热闹的村民裡,听了半晌,觉得此产妇仍然中气十足,感觉还能撑得住,于是他走进裡头,向产妇的亲人表明自己有办法救下她与腹中的婴孩。结果当然不用说,他成功救下两条差点要见阎王的人命,产妇的家人感激涕零,询问他的名号,想给他立长生碑。陶习就说自己是改命神仙陶习。然后他的名号越传越远,传到京城去,莫名其妙成了妇科圣手陶习,他从来者口中听到这名号时,脸都绿了。十多年前,他能拒绝先皇的入京邀约,是因为他对先皇说,先皇乃是真龙护体,世上的髒污邪魅无法近身,自己留在他身边,毫无用武之地。先皇是个心胸宽大、不拘小节的汉子,闻言哈哈大笑,然后就放他离开了。十多年后,先皇驾崩,换他的儿子即位,陶习摸不清新皇的脾气,加上他派遣的几名内侍称他为妇科圣手,明显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求,是为了一名女子。他就算想尽办法要推脱,也抵不过几名内侍的蛮横不讲理与蛮力,被强行架上马车,一路急赶上京城。他一路在心裡直骂新皇的强权霸道,此王朝必败在他手裡,恨不得对新皇诅咒下蛊。陶习在路途中,与几名内侍攀谈,想借机探听一些消息,从中了解自己上京的原因,与即将诊治的对象为何。他从内侍的口中得知,新皇最为宠爱连氏夫人,给她的荣耀仅在皇后之下,拥有多项特权,还时常带着她微服出游,荣显至极、风头正劲,无人可比拟她受到的恩宠。他心想,想必此行前去,就是给这位极受宠爱的连夫人诊疗。不过既然盛宠她,为什麽仅给一个夫人的称号?然后他又从内侍口中,套出郑氏一族与新皇的爱恨情仇,他心裡暗搓搓地想着,会不会新皇派人掳他前去京城,说是要给一个夫人看妇科,仅是一个榥子,其目的是想借他的计谋,摧毁郑国公府?他越想越有可能,想到这,他对新皇将他以妇科圣手的名义掳来的怨气,也消去了一些,毕竟他的正途是用在国家大业,而不是儿女情长,更别提是给女人看妇科了。结果他到了京城,马不停蹄地直奔皇宫,让他梳妆打扮的时间都没给,就这样风尘僕僕、一身狼狈的去面圣了。年轻的帝王一见到他,没等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俯地行跪拜礼觐见,就上前拉着他,往偏殿的走道离去。「朕的爱妃每次在月事来临时,总是腹绞痛不止,给任何太医看了,都对此束手无策,你给她瞧瞧,是不是中毒了?」年轻的帝王行进间的脚步快速,脸上带着焦虑急迫。陶习悲哀地发现,他真的是被皇上掳上京,给他宠爱的妃子看妇科病,明明他有实力、有才华,为什麽要埋首在女人堆裡呢?然后,他见到传说中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不,她全身上下被盖的密不透风,他就只能见到一隻手露出来,其馀什麽都被布料遮住了。皇上对此女人果然是情根深重,在无可避免需要见外男的情况下,居然想出这个办法,不让她的一丝一毫被外人看到,果然是宠爱入骨了。他在皇上的允许下凑近,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纤细白晰的手腕。被盖住的宠妃,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受到惊吓,布料下的身子颤了一下。皇上威严冷酷地嗯了一声。「不是让你别说话、别动吗?」陶习心裡吐糟着,这是什麽心态啊?就算是这名宠妃貌若天仙,自己也不敢犯了杀头之罪,去勾引对方,再说…自己都是四十出头的老头子了,就算让她见了自己,也不会产生什麽想法啊!这年轻的皇帝多疑又蛮横不讲理,此王朝必败在他的手裡,陶习再一次地诅咒着。之后,陶习就被留在偏殿裡居住,等待皇上的召唤,他来了这一个月多,陆陆续续替这名宠妃脉了几次诊,却从来没见过她的真面目。唯有一次,他在她的手指头上紥针,弄疼她了,她发出惊呼声,让他听见。他心想,这宠妃的声音真是媚惑诱人,莫怪皇帝会如此心怜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