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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睡去了。 正如息神秀所言,他原是练过武的,只是气海被破,内力散入经脉,提不起劲,使不了剑,唯独警觉仍在。半夜他忽地惊醒,听见身边喘息声重,忙道:“神秀?” 月光透窗而入,隐约照见息神秀将手背搭在脸上,看不清具体神情,因仰起头,露出一截脖颈,肌肤光洁,未合妥帖的里衣下,紧实的胸膛起起伏伏,覆着一层浅浅水光。 师无我心惊:“做噩梦了?” 息神秀放下手,转头看他。 师无我一见他脸,又是一惊。对方额上汗水细细密密,目光焦灼,隐有失神,长眉紧锁,两片薄唇鲜红似火。 也烫热似火。 3、 师无我被他压在身下,片刻后回过神。 对方虽吻上来,只与他唇瓣相贴,别无动作。 师无我抬手想推开人,反被抓住。 息神秀放开他唇,拿过他手,放在自己脸上。 师无我身体康健,体温却不高,手心温凉,对方身体高热,不住在他手心里厮磨,神情惬意。 他并非不晓事的人,见好友面带潮红,眼中迷离,分明是动了情,一时之间,又惊又怒。 惊的是息神秀清心寡欲,竟也有这般时候,怒的是既为好友,对方如何能这般轻佻。 实力差距太大,师无我纵是发怒,也抽不开,眼睁睁看对方握着他手,呼吸愈来愈粗重。 照此下去,绝没有什么好结果。他低斥道:“放开!” 声音不高,但离得近,几乎是冲着对方耳朵说的。息神秀眨了眨眼,眼神回复清明,反问:“怎么了?” 师无我见好友仍压在他身上,略有羞恼,将话重复了一遍。 息神秀低头看他,又看了眼脸旁的手,道:“为什么?” 师无我气过了,心底起疑,抑下怒火问:“你做什么抓我手?” 息神秀微微合上眼,声音有些不稳:“……我觉得好热,你身上凉快。” 说着他放下手,将脸埋在对方颈间,鼻尖擦过上头细嫩的皮rou,口中问他:“阿师,今日为何这么热?” 师无我暗道,不是天热,是心热。想起好友自小便在寺里,老和尚去得早,没人教他情事。可笑他将三戒记在心里,实际根本一知半解。 他这时也心平气和了,放柔声线,近乎诱哄地问道:“你同我说,到底哪里热了?” 放在平时,息神秀必定因他语气不高兴,可他短暂清醒后,又热得迷迷糊糊,扯了两下衣襟,往身下人脖颈凑去。 “就是热……” 对方额上汗津津的,师无我颈间一片湿腻,他抱住好友,轻轻拍他背,安抚道:“与我说了,我才好帮你。” 息神秀像头口干寻不见水源的兽,喘息声重如鼓擂,低沉震人。然而比起纯粹的野兽,他仍有属于人的清醒,反抱住师无我不撒手,道:“下边热……往常一会儿便好,这次不一样。” 师无我本想问什么是下边热,小腹处被硬物顶着,身体不由一颤,不需多问了。 他年近而立,息神秀生了副冷淡形容,平常行事稳重,反比他小两岁。二人皆是青壮男子,虽非纵欲之人,若有……也属正常。可对方这般为情欲所困的模样,如何也算不得对。 息神秀不知这事具体,下身与对方相贴之时,身体分明更热,不知为何,却觉得舒服,凭着本能,一下下撞对方腹部。 师无我忙道:“等等!” 息神秀抬头,撑起双臂,盯着身下人,神情略有困惑。 屋里并不光亮,师无我勉强可以看见他亮莹莹的眼与额上汗水的光泽,在他目光下略有不安,但仍道:“这事好办,只需xiele便成。” 息神秀不通情欲,不懂这话意思,听后仍一瞬不瞬盯着他。 师无我只觉过往二十多年从无这般羞耻时候,闭上眼轻声道:“你把手放在热的那处,摸摸就好了。” 息神秀反应极快,床榻摇了一下,已然坐起身。 师无我不知怎地,觉得哪里不对头,忍不住睁眼去瞧。 这一瞧,令他恨不得从没长过眼睛。 息神秀睡在外侧,此时他靠在床头,支起一条腿,解了下裳,手上握住那物,摸了两下。这事不用教导,才过一会儿,他寻见关窍,上下捋动起来,拇指偶尔擦过顶端,呼吸越来越急。 师无我看不清细节,大略能瞧出个轮廓,却也看得见对方那物如何勃发狰狞。 有些事他从未与息神秀说过,此时乍见这幕,叫他一下惊醒,想制止又说不出口,只好转身对着墙里,不敢再看。 眼睛见不着,耳朵仍好用,那喘息声与水声叫他难定下心,犹豫要不要钻进被里。 息神秀注意到他异常,问:“我哪里做得不对?” 师无我转回身,见他停下动作,忙道:“并没不对。” “那你为何不看我?” 4、 师无我极想捂眼睛,又顾忌说多了令对方因为之前事难堪,便道:“我只是困了。” 息神秀将信将疑,没有追问。 师无我隐晦提了句:“衣不蔽体到底不雅,若在别人面前……” 息神秀低笑道:“你与别人不同。” 他极少笑,师无我被他惊着,险些把原先想说的话忘了。可仔细一想,似乎也不用说什么了。 许是初尝情欲,息神秀并无赧然,除此技巧不算丰富,过了许久也没出精。 师无我被他点过名,不敢背对他,再一想,这事只要二人坦荡,便没什么,强作镇定看着。 时间拖得越长,息神秀喘息越急促,背后衣衫尽湿。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此时衣物与肌肤贴合,显出完整的背 部轮廓,肩胛微突,腰线却往里收,甚至还有对腰窝。 师无我目光停在好友宽而圆润的肩头,只觉胸膛内的心跳愈来愈快,几乎喘不上气,身上也似染了风寒,烫热起来。 “神秀,”他忽然开口,“当年我——” 息神秀正因久久未能纾解的情欲苦恼,听见他说话,不由看过来。不同于内力尽失的对方,他修为深厚,虽无灯火,却能夜视,将身边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师无我面上常带笑,待人接物极为稳妥,实际若细看,眉眼过于凌厉,似兵刃上的冷光,并不亲人,此时散下发,反令他看来温和雅致。因心中底气不够,他不敢与好友对视,故意垂下眼,漏出的一点眸光清冽如水。 话说到一半时,他身上一重,那人沉沉压在他身上,一迭声喊他。 “阿师……阿师……” 师无我气力不及他,也不敢妄动,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对方全不知这些,唤了几声后,张嘴咬住他肩。 里衣单薄,挡不住对方尖利的齿牙,深深扎进皮rou里,息神秀尝到血腥味,回了点神。 “我……” 师无我被咬疼了,正要恼怒,对方却似清醒过来。 如此倒不好与他计较了。他方这么想,上方那人闷哼一声,全身气力似被抽去,软软趴在他身上。 师无我僵滞许久,低头看闭目枕在他肩上的好友。 二人相距不过寸许,呼吸相闻,息神秀炙热的吐息穿过衣衫,喷洒在他肩颈上。对方身上常带雪松冷香,此时这淡淡香气中,混入了别的腥膻气味。 师无我知道这是什么,脑中一霎空白,什么都想不起。 反倒是息神秀歇了会儿,身上热度散走,全然醒了,起身看了看,道:“被子弄脏了。你睡着,我去换一条。”不等回答,抱被子下了床。 师无我躺在床上,几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过了会儿,息神秀带新被子回来,帮他盖上,道:“你说的法子的确管用,我不热了。” 没多久,他呼吸平稳,睡着了。 师无我却睡不着,想,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更容易快乐。 二人似倒了个,对方睡了好觉,他一宿未眠,第二日精神不济,打不起精神。 息神秀不傻,练剑回来见他这模样,问:“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师无我原打算今日辞行,出了这事,连与对方说话都觉得尴尬。 若放在寻常好友身上,兴许不会有他这么烦恼,可他从未与息神秀说过,他生来便喜欢男子,武功被废也与这事有关,这叫他如何说得出口。 原本他与息神秀纯做好友,也没什么,如今出了这事,就令他无法坦然了。只是该说的总得说,他不可能看着好友永远这么混沌下去,将来若出了事,便是他的过错。 师无我从前极得尊长看重,受的教导亦是堂堂正正,不行卑鄙。江湖磋磨这些年,他将原来性子几乎舍去了,然而对这事仍羞于说出口,只好拿了纸笔,画了男女赤身人像各一幅。 息神秀看得极认真,见他搁下笔,方道:“画得真好。” 师无我一愣。他因是要教对方情事,画得极为细致,私处更没漏下,原以为对方觉得新奇,怎料听见这么一句。 “……不如从前了。执笔一久,手便发抖,你瞧这儿,那时我手滑了下,画错一笔。” 息神秀却道:“阿师会做饭,会画画,还会下棋弹琴,比我强多了。你没说起过,但我知道你也懂剑法,有时忍不住想,世上有没有你不会的。” 师无我原有些拘谨,听他这么一说,笑了出来。 “后面那些可有可无,你最欢喜的便是我会做饭吧。” 他坐着,息神秀站在他身后,此时俯身来看他脸。 师无我收了笑,诧异问:“做什么?” “你今日似心情不佳。” 师无我方才正奇怪他竟这么多话,此时才知他是有意为之,一时心中又喜又涩。 “我倒不知你这么会哄人开心,将来必定能把心上人骗来。” 息神秀微微蹙眉:“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 对方这么正正经经来了一句,师无我莫名不敢说下去,只好与他讲两幅人像。 笔尖点在男子下身处,他清咳一声,细细道来。真说了起来,倒比之前想的好些,心中别无杂念,顺畅讲完。 息神秀道:“我有三戒,不杀不贪不yin,昨夜岂非犯了最后一戒?” 师无我原本便有这考量,早想好说辞:“这事寻常,男子成年后精气满溢,即便不动手,夜间也会自泄。你从前早上起来,应当也看见过。” 息神秀沉默。正如对方所言,这种经历过往亦有,可他回想过,昨夜那种暧昧氛围似有不对。 师无我怕他再问,笔尖移至妇人身上,也讲了一遍。 他喜男色,讲起来反比之前自然,心境也更为平和,怎料说完不见好友开口。扭头一瞧,对方盯着画纸,面色惨白。 “怎么了?” 息神秀收回视线,目光停在他面上:“昨夜我yin了你。” 5、 “啪”,师无我右手原就不好用,又做了这么多事,被这一吓,手里没握住,将笔摔了。 他反应这么大,息神秀确认了自己想法,半跪下身,捉了他手,道:“我非故意,但大错已然铸成。当年我对师父发过誓,若违誓,身边亲近人便要横死。今日我已破戒,为免殃及你,从今往后,你我再不是朋友,你若恨我,杀了我也成。” 师无我起先着急,听到半途,觉得好笑,等他讲完,却又恼了。 “你将自己性命当做什么!怎好说死就死!” 息神 秀情绪低落:“我少时顽劣,未将三戒放心上。有日师父出去采买东西,等了两日未见他回来,饿得发慌,就捉了只野兔。” 师无我心道,果然世上没有人生来便是一口古井水,神秀若非遭过劫难,万万不会成了现在这副性情。 “野兔虽小,却能饱腹。之后又等了两日,有人送回师父,出去时好端端的人,因摔下山崖,只剩最后一口气。师父说不出话,抓住我手,看着我。我心里慌,不停宽慰他,他不肯松手,也不肯闭眼,待我说到三戒,才笑着合上眼。” 师无我听得浑身发冷,已能猜到对方想法。 息神秀道:“我若破戒,吃苦的总是身边人。我现在只你一个朋友,不想你出事。况且这原是我犯的错,你若杀了我,再不把我当朋友,或许这事就结了。” 师无我深吸口气,将乱哄哄的思绪定下,抬手扇了对方一巴掌。 扇完他又忍不住担心,怕自己出手太重。 息神秀虽被打了,身体纹丝不动,见他面上犹疑,道:“不疼。你手上没力道。” 这话听起来像挑衅,实际是实话,师无我右手气力不足,打不疼人,他方才太过紧张,将这事忘了。对方不过是在陈述,他听了,竟觉得对方是故意调笑。 ——以好友性情,只能是他多想了。 他双手搭在对方肩上,认真道:“你心里以为我是什么样人,方才竟说出这种话。” 息神秀被他目光锁住,抿着唇有些犹豫:“……我怕你出事。” 师无我叹了口气:“你怕我出事,我也怕你出事。下回再不要贸贸然说这种话,好好与我商量,好不好?” 息神秀垂眸想了想:“方才我便是与你商量。” 师无我气不打一处来,道:“这也叫商量?再有下回,不需谁动手,我自个先气死了。” “不许说这话。”息神秀不赞同。 师无我拿他无法,只得道:“这事起头便是错的。世间只有阴阳调和,我与你皆是男子,哪来yin不yin的。再者你昨夜对我可有做什么?怎就yin我了?” 他故作平淡,没露出别的神色,息神秀对这事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