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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总监,大家都表态了,都赞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进入董事会,我干了。”张真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尽。 “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mama,我也想你成为董事,以后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来娇憨童真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捧腹大笑,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不过,除了林冰莹外,有一个人始终不开心。 “唐平,你怎么回事!这是大喜事啊!你怎么无精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开一年吗!又不是永远见不了面,别那么没出息!那天看采访冰莹的那个节目,你不是也很激动吗!一个劲地夸冰莹能干,怎么今天变了,难道冰莹事业有成不好吗!”林奎不满地对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唐平说道,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张嘴骂人了。 “爸,我没说冰莹事业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莹那么辛苦……” “老林,你少说两句,唐平不想跟冰莹分开也是对的。对了冰莹,你的访谈节目我们都看了,还录下来了,邻居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夸我生了个好姑娘,你爸也乐了好几天呢!没事就出去跟人显摆去……”林母见林奎有要迁怒唐平的势头,连忙打圆场,把话题岔开。 最不想提及的话题被父亲谈起了,瞬时,林冰莹紧张无比,羞耻得低下头,脸也开始发烧,火烫火烫的。可是,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似乎访谈节目并没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林冰莹感到奇怪无比,心想,难道播放的是经过剪辑的,不适合公开的地方都被删掉了…… 一定是这样的,太好了……顿时,林冰莹心花怒放,悬着的心放下了,开始一心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回去的时间了。林冰莹必须在晚上十一点前回到兴海,因为她要乘坐零点起飞的飞机去汉州,在那里办理调任的相关事宜。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唐平,你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林奎看看表,从餐椅上站起来。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别去送我了,早点休息吧!”分离在即,林冰莹眼睛有些发红,扶着已经白发上头的父亲,动感情地说着。 “这点酒不碍事,再说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张真邀请我去兴海游湖,欣赏下兴海湖的夜景,我跟你们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冰莹啊!你爸和张真很投脾气,既然张真有这个心,就让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实张真邀请的是咱们一家,只是小未来明天得上幼儿园,我和唐平都脱不开身,只能你爸一个人去了。” “这样啊……”父母的话令林冰莹一惊,她知道张真不会安什么好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再想到父亲要住在自己家里,虽说车钟哲不会在那里了,但房间没有收拾,自己yin乱生活的痕迹随处尽是,一旦父亲看到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林冰莹连忙找借口拒绝,说道:“可是爸,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没有收拾房间!很乱啊!爸,要不,这次您先不去好吗?”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收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阳具。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不管是谁都一样啊!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么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阳具插进她的阴阜里面,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zigong口的电动阳具。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紧紧地抱着母亲,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母亲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就在这时,阴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震动起来,虽然震动的强度不大,但林冰莹生怕母亲听到“嗡嗡”声而心存怀疑,便忍着不舍和哀痛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蹲下身子,拉着小未来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来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似的,林冰莹凝望着小未来要哭出来的小脸蛋,然后,紧紧把小未来抱在怀里,在她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泣声说道:“小未来,要乖乖的,好好听爷爷奶奶还有爸爸的话,mama,mama要走了……” 小未来好像察觉出什么,马上大哭起来,死死抓着林冰莹的手,嚷着不要mama走。可是,火车马上要开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冰莹吞着悲伤,咽着泪水,对小未来又哄又抱,总算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呜咽着对唐平说道:“老公,照顾好小未来,爸爸mama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家里有我。”唐平抱起小未来,眼睛也变得发红。 走上一级台阶,身子一 顿,林冰莹转身跑下来,大伸双臂、抱着唐平和小未来,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来,mama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对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着离别的泪水,林冰莹猛一咬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上登车口。很快,车门关上了,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徐徐开动了。 林冰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边,张真在她对面,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一路上,林奎兴高采烈地跟张真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没有注意到林冰莹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管周围乘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跟平时稳重威严的做派一点都不符合,显出他对今晚和张真去玩那兴奋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么这么兴奋啊!游湖有什么兴奋的!不会是去一些色情场所吧!…… 林冰莹不放心,心里担心父亲,悲戚的心情不由冲淡了很多。趁张真上厕所的时候,她悄悄问道:“爸,游完湖后你们去哪啊?” “张真没说,应该还有节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林奎一边回答,一边看表,看起来恨不得火车一下子到站。 看父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冰莹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越发觉得张真不会带父亲去什么好地方,虽说她对父亲很信任,坚信父亲不会去色情场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劝道:“爸,您真是的,没有问清楚去哪儿!就随便跟他去玩,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啊!我和妈会很担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林奎不耐烦起来,扭过头不搭理林冰莹。 “爸,我不是关心你吗!……” 就在林冰莹想要进一步劝说时,张真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林冰莹在他不在的时间跟林奎说什么似的,向林冰莹投以讥讽的一笑,然后坐下来,继续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时候,手放在裤兜里的张真开始调节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按键,让电动阳具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地在林冰莹的阴阜里震动着,不断刺激着林冰莹,撩拨着她的情欲。 林冰莹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额上开始渗出丝丝细汗,手也紧紧攥起拳头,竭尽全力地抵御着令她想呻吟出来的强烈快感。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林冰莹在桌子羞惭无比地蹭动双腿,让变得火热湿润的阴阜摩擦着电动阳具,以缓阴阜里面那宛如万蚁同时爬蠕的酥麻胀痒。 可是,越蹭她就觉得越痒,双腿蹭动的间隔不知不觉地变短起来,蹭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的林冰莹不敢让坐在身边的父亲发现什么异样,赶紧扭过脑袋,把手捂在嘴上,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风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凉,一个不断勾屈的东西正沿着腿缝,拼命往大腿根部钻。 林冰莹一阵心惊,忙扭过头,只见张真眼带揶揄地瞧着自己,不用说,那个不断勾屈的东西肯定是张真的脚趾。 一股强烈的屈辱袭上心田,满脸潮红的林冰莹瞧着张真,孱弱的目光中荡出哀羞可怜的求肯光波。可是,张真的眼光突然变得淩厉,狠狠瞪了林冰莹一下,然后,眼光变得自然,有说有笑地跟林奎说着趣事,而他脚趾塞挤的动作却陡然加强,脚掌左右用力推着林冰莹夹紧的双腿,示意她赶快分开。 在心中哀怨无比地叹了口气,林冰莹再次把头扭过去,慢慢地分开双腿,让张真的脚趾抵在了她的阴阜上。 配合电动阳具的震动,张真的脚趾顶着皮内裤上电动阳具的圆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拨转着,让林冰莹不会太刺激,又让林冰莹无时无刻不在快感的笼罩下,使快感在她体内不断攀升,徐徐地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张真一边和林奎聊天,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不断变换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玩到兴处,张真还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去拨动皮内裤上的凸起物,去抚摸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润娇巧的脚掌。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么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阴沈下来,眼里射出怨毒的视线,狠狠瞪着林冰莹。 “张真,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为了小未来,我只能做车钟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爱你……”林冰莹再次抓住张真的手,忍着羞耻,装出真挚的表情,希望利用张真对她的一丝喜欢来打动张真,让张真放弃对她的报复。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一见到车钟哲就把我抛到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车钟哲才是真正的喜欢,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想我对你好点。林冰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联络员,我一定会想着法儿玩你,玩死你,玩残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张真发出一阵冷笑,痛快地看着林冰莹惊恐悲伤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从洗手间里回来了,兽欲正旺的张真索性把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强档,越发不堪地玩弄着不停变换惊恐、哀怨、羞耻、绝望脸色的林冰莹,享受着在她父亲眼皮底下玩弄她那无比兴奋、无比刺激、无比愉悦的快感。 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对在父亲面前到达高潮多么抵触,任她怎么咬紧牙关抵御那犹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向她冲击过来的快感狂潮,但电动阳具高强度的震动和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张真的脚趾yin弄使她无法抗拒本能的需求。终于,在火车徐徐开进兴海站台时,在巨大的羞耻屈辱下,在心脏都要跳出口去的紧张惊恐下,林冰莹在父亲身旁到达了高潮。 令林冰莹庆幸的,张真一直在跟父亲聊天,吸引着父亲的注意力,导致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连到达高潮时掩饰不住的喘息和身体抖动也没有被粗心的父亲发现。可是,尽管没有被父亲发现yin事令林冰莹感到一丝安心,但犯罪的心理并没有得到减轻,反而加重了许多,因为在父亲身边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到碰触禁忌那强烈的刺激。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心情激荡的林冰莹竟产生出一种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亲宽阔的胸膛上,想得到父亲有力的拥抱,想获得父亲温柔的爱抚,在她错乱的思维下,她还幻想着父亲巨大的roubang插入她的阴阜,给她无上的快乐。 虽然此种念头一闪即过,但给林冰莹的震撼无比强烈,使她惊愕,使她羞惭,使她厌恶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个变态,竟然把敬爱的父亲做为意yin的对象。 林冰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下车后匆匆跟父亲还有张真告别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逃跑似的赶赴兴海飞机场。 在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主人,是车钟哲打来的电话。 “您好,主人。”为了防止被车租车司机听到,林冰莹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话筒,小声地说道。 “现在马上回家。”手机里传来车钟哲平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