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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训,而尚志耿为了女儿敢于去犯罪,两相比较,她觉得,无论到什么时候,血浓于水,一家人永远是一家人,外人永远是外人。 她终于决定尝试着看能不能和尚志耿重新走到一起。 和尚志耿相跟着走了一段,俩人都默默无言,苏叶青就去拉住了尚志耿的手。 尚志耿已经多少年没碰过女人的手了,而这一次,是多少年前的前妻的手,依然十分漂亮的前妻的手,不管这只手握过多少男人的手,甚至……但毕竟是自己先犯的错,而现在富裕漂亮的妻子如果想找个人成家的话,按照条件--如果不是有女儿的牵扯,如果不是有多少年前的老情份在--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考虑他的。 而现在她主动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手,如果他固执一份大男人的尊严,所谓的大男人的尊严的话,那么他的下半生只有孤魂野鬼地哭泣的份儿。 他轻轻而又坚定地回握住了前妻的手。 「志耿,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苏叶青说,「等这件事的风头过了,你就搬回来,和我和女儿一起生活。」 「嗯。」 「过去的一切,就当我们做了一场梦,现在我们梦醒了,还可以重新认真地生活下半辈子。我们都快老了,老来伴,老来伴,我们才是要过一辈子的伴儿。」 「嗯。」 苏叶青看看周围,张清河和女儿已经不见踪影,而他们正走在一处深深的林荫深处,周围都没有人。 「来,摸摸我这儿,多少年了,你可能都忘记了以前的感觉了。」苏叶青说着,拉起尚志耿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胸-罩里。 那里依然饱满,依然坚挺,依然柔韧,真是一个特殊的女人,到现在还保养得这样好。 尚志耿揉着揉着,下身有感觉了,苏叶青拉拉他说:「走,到前面那个小屋子里。」 这个小屋子是专供行人避雨的小屋子,尚志耿因为总担心人来,做得并不舒畅,草草收兵。不过虽然这样,这种肌肤之亲终于打破了俩人之间多年来的坚冰。等张清河和苏婷再见到他们时,见他们俩手拉手地走着。 苏婷拉着张清河的手退一步,乐得捂住嘴直笑:「呀,他们好了,真神奇呀,这么快就好了!」 张清河感到她的小手柔柔绵绵的,让自己的手在她的手里呆了一会儿,急忙挣脱了。 第098章:李谨怀孕了 张清河一边等待着贺正勇发现真相,气急败坏的消息,一边和刘美君隔三差五地继续来往,但他总是不敢再跟她提起鑫川公司贷款清单的事,总是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等。」 而苏叶青从虎哥那儿也没得到什么重大的情报,一切似乎都很平稳。张清河感到很是疑惑,按说贺正勇一接手毛家村那个露天煤矿就会向政府申请开矿的一切手续,那他就会发现这个陷阱--这原来是个近期根本无法开采的露天矿!发现了这个陷阱他就不可能仍然这么平静啊? 这家伙到底在鼓捣什么呀? 他向刘美君侧面打听了一下这个情况,但刘美君不知道是毫不知情,还是守口如瓶,反正他从她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也许夏丽虹知道?但他是不可能去问夏丽虹的,即使这个事除了贺正勇只有她夏丽虹一个人知道。 不管它,等着吧,贺正勇钱这么紧,不可能不在露天矿上有所动作。 李谨打电话让他回神木一次,张清河不知道她有什么事,问她她又不说,只说回来就知道了。张清河只得回到神木。 李谨又让他到她的别墅见她,她现在好像渐渐放松了警惕,并不十分忌讳会有别人看到张清河出入她的别墅。 「换一辆好点的车吧,把这辆还给你哥或卖了。」她在窗前看着他在停车位停好车走上来,等他一进门就对他说。 嫌我开着这辆车给她丢脸?张清河暗想,嘴上说:「不想换,开惯了。」 「还跟这车产生感情了?」李谨笑了,「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念旧。」 张清河笑笑:「什么事?李总?」 李谨心里微微凉了一下--李总。 「也没什么事。你还呆在东胜干什么?」 「看看贺正勇在做什么,防止他报复。」张清河说了半句真话。 「那你还是回来的好,你一个人呆在那边不安全,不如买通他身边的一个人让他盯着贺正勇。」 「我正在做这个工作。」张清河又是一句半真半假的话。 「做得尽量保密些。要不我在那边找一个人来帮助你?」 「不用,我那边有很多同学和学生。」 李谨哦一声低下头,张清河正想问她叫他回来有什么事,只听她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真的怀孕了。」 张清河下意识地向她侧一下耳,脸上一片木然。 「我很害怕。」李谨又低低地说一句。 在张清河的记忆中,这大概是李谨第一次说「害怕」二字。在这两个字的刺激下,他的脑子开始转起来。 第一次怀孕,大龄头胎,名门闰女,精英白领,非婚生子……,这些字眼一个个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不用设身处地去想,也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这件事与他有关吗?当然有关--不用明说了,她怀的是他的骨血! 「你--确定吗?」隔了半天,他就说出这么一句话,还是一句问话,一句愚蠢的问话。 而她期待的本来是一个句号,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句号,或者最不济也是一个叹号,一个能暖心窝的叹号。 比如「看来我们只有结婚了。」「我们来共同面对。」「太棒了,李谨,你要作一个母亲了!」「这是一个大喜事啊!」 「你怀疑我?」李谨脸胀得通红。 「那晚的情况我根本不清楚。」 李谨咬咬嘴唇,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验孕棒走进卫生间,不一会返回来,把验孕棒递给张清河看。 上面有两条红线。 张清河茫茫然地坐在沙发上。 「你是不是还怀疑我肚里不是你的种?」李谨通红着脸问。 张清河无力地摆摆手,低下头把脸埋在手掌里。 他真的无法回答她,如果和她结婚(假如她愿意),那他就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地去往垮搞贺正勇了,往垮搞贺正勇,表面一层是为了男人的尊严,深埋在心底的原因其实还是为了要夺回夏丽虹,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儿子的母亲,是他的家人,他不能没有她。 「事情马上就会被戳穿的,李谨,你这么做,对你,对孩子,对我,都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良久,张清河叹口气,硬起心肠来说,「我们俩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性呀。」 李谨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把脊背挺了挺,望着窗外说:「你害怕了?放心吧,这件事你没有一点点责任,也不用你承担一点点责任,这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我自己一个人生下他,自己一个人抚养他。」 这种坚强中透着一点辛酸的话让张清河听着更难受,他抬起头望着她轻声说:「坐下来,让我们商量一下这事该怎么办?」 这话稍微暖了一下李谨的心,她坐下来说:「就是第一关难闯,慢慢地人们就习惯了,就不会再说三道四了。我已经在单位放出了话,说我已和一个叫李伟的人结了婚,马上就要出去旅游。」 「这条路太难走了,李谨,我还是觉得你该找个合适的人成家。」张清河说,「孩子,不行就做掉?」 「你就一混蛋!」李谨破天荒地骂了一句脏话,「他是你的种,你就忍心?」 张清河低下头,看来李谨铁定是要生下这孩子的。他一时真不知该再说什么了。 第099章:最棒的排遣寂寞的良药 李谨见张清河老半天低着头不说话,放低嗓门说:「不要害怕,不需要你做什么,只不过到我生时,你需要到医院陪陪我,我不想让别人把他看成一个野种。当然,生时我会去西安生。」 李谨觉得自己几乎是在低声下气地求他,她,一个黄花大闰女,一个典型的白富美贵家女子,也算得是一个时下流行的「白骨精」吧,现在居然是在求他。 他算什么?要相貌,也不是多么出色,要才华,也不是学富五车,要财产,刚刚由一穷二白变得有了点财产,一半原因还是因着她的拉扯。她怎么就沦落到求他的地步? 她自己也真的想不明白。 也许只是因为她熟悉他?就这么慢慢陷进来了? 她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和他有了某种程度的血rou联系! 也许就是这点骨血吧,让她在心底里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亲近感,这是她以前想像也想像不到的,可是真的奇异呢,她竟然就对他产生了这种说不清的亲近感,甚至对他产生了某种程度的依赖感! 她低下头,女人终究是女人,心终究是柔软的。 张清河瞅一眼她的肚子,想到那里正孕育着自己的一个骨血,心里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柔情,但一想到他注定一生下来就和自己是个陌路人,心里又产生了一种nongnong的伤感和悲哀。 「说呀,到时你陪不陪我去医院生产?」李谨说。既然已经放低了姿态,那就索性不如再放得低点。 「这个当然,」张清河说,连这点要求也不答应,他还算是个人吗?「但以后……你一个人会吃多少苦呀,关键是名声……」 「那就不用说了,既然做了,就得承当。只要孩子生下来是一个健康优秀的孩子,那一切都值!」 张清河不自觉地瞧瞧她的肚子,那里现在当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想问候问候你的宝宝?」李谨红着脸挺一挺肚子说,眼睛里充满了渴望。一个母亲,需要有人来分享她对孩子的喜爱。 张清河暗暗叹口气,站起来绕过茶几坐到李谨一边,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朝她红通通的脸上亲了一口。 李谨闭了眼柔顺地倒在他的怀里,一向一副女强人作派的她,现在却甘愿做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女人,承受这个她现在感到唯一熟悉亲切的男人的爱的滋润。 张清河看着李谨急速扇动的小巧的鼻翼,感受着她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心中再次暗暗地叹口气,事到如今,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本来自己也不是一个正派的君子了,两人之间也已经打破了一切的界限,那就跟着感觉走,走到哪个山头唱哪个山头的歌吧。 打开牢笼,心头的那头欲-望之兽就跑出来了,下身得到了解除禁令的通知,立即欢欣鼓舞,伸胳膊伸腿地要求立即投入战斗。 张清河俯下身子,撩起李谨的衣衫下摆,把耳朵贴到李谨雪白的肚-皮上,当然什么动静也听不到,倒是这掀衣衫的动作让他的欲-望进一步膨胀起来,顺着雪白的肚-皮向上,饱满的双-乳在向他打着招呼。 自然而然地,他把乳罩上掀,双手和唇舌就去问候这两座雪域高峰了。 李谨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脸烧得像笼了一团火,双手按着张清河的头,纤纤十指伸进了他的头发里抓揉着,钻石戒指在他的黑色头发里闪着璀璨的光。 在她的感觉里,她彷佛在哺乳一个大男孩,一个干净文雅,调皮而又充满诗意的大男孩。 然而这个大男孩很不老实,他轻轻挣开了她的双手,又贴到她脸上来狂吻着她,吻那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嘴巴和戴著名贵耳 钉的挺括的耳轮。李谨在这一轮狂吻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在外面普通的男人眼中,她也许是一个高贵的女神,但此时此刻她只愿做张清河的乖巧的小女人。承受他狂风暴雨而又缠绵的爱。 「走吧,我们去洗澡。」她无力地拉住他说。 褪下裤子,张清河的下身昂首求战的激奋状态一览无余地进入李谨的眼帘里,她抹了许多香皂到它上面,轻轻地揉摸着它和它下面的弹药袋,柔绵的手所经之处,张清河浑身一阵阵抽筋似地哆嗦着。 李谨红着脸嘻嘻地笑了,这小家伙她上次就感受过它的威力,但那次它只是一个道具,现在它却是醒着的,带着感情的。 「来,抱一抱。」张清河亲亲李谨的红脸说,李谨柔顺地进入他的怀里。 这样贴身相拥,真是世界上最棒的排遣寂寞的良药,他的***被挤压在她的肚子上,发出委屈的嗷嗷的抗议声。 第100章:半夜争执 这一晚张清河就在李谨的别墅里休息,李谨枕着张清河的胳膊,蜷在张清河的怀抱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无比的安宁和充实,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做一个小女人也可以这样幸福。 有两次她任性地翻到他身上去,把头侧放在他的胸脯上听他的心跳,张清河被她压醒了,就抱着她吻她的脸蛋,用脸揉她的脸,俩人就像一对戏水鸳鸯一样彼此戏弄,一时卿卿我我,亲热无比,就像一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一样,半夜醒来还把对方宝贝不已。 如果李谨真能这样长久下去,倒真不失为一个好妻子。张清河暗想。 而对于李谨来说,如果张清河真能长久像此时此刻那样宝贝她, 那这样的爱人就永远也不会让她厌倦。 当然,俩人心中--尤其是张清河的心中--明镜一样明白,这一切都建立在假设的基础上,事实上俩人相处时间长了,**根本不可能维持多长时间,绝大多数时间都会是平平淡淡和琐碎平庸的,更会有许多时间在闹矛盾闹别扭,磕磕碰碰,坎坎坷坷,家长里短,飞短流长,唯有经过这些的考验,才会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