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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的东西,当时未曾瞧清楚,这时一看,方才了然,竟是慕容修把呼延凤、秦盼影的贴身衣物都顺手牵羊了过来,就算披了斗篷,举手投足时仍不免让人大饱眼福,难怪两人都不敢追来。 慕容修冷笑一声,伸手推开何斯来,拉过秦盼影,揪住她的胸口,向旁一扯,白嫩如脂的双峰从衣襟中显露大半,一边的rutou若隐若现。何斯来全然无法抗拒,秦盼影则大声惊叫,羞愧得满脸发烫,众宾客却都精神大振,目不转睛地直盯。 慕容修笑道:“程太昊,你不妨也摸摸那只小凤凰的奶子,瞧她有没有穿肚兜?肯定是没有的,那天完事之后,她们两姊妹的肚兜都被本大爷留下啦。嘿嘿,你怎么说?” 程太昊脸色发青,哼了一声,听慕容修说得把握十足,明知呼延凤衣内定然空无一物,仍是伸手到她怀里搓了一搓,将那饱满的rufang把玩一阵,手指摸到她的奶头,搓了一搓,立时热了起来。他心中暗骂:“这女娃生得这等娇媚,光是这副奶子就不简单,居然先给这大慕容开了苞,真是可惜。” 呼延凤被他手掌直接摸到肌肤,更是又羞又气,不住奋力挣扎,但自是徒劳无功。 慕容修叫道:“喂,程太昊,怎么样?”程太昊干笑几声,道:“好,算你有本事,把我云霄派的两个娃儿一齐弄上了手。既然如此,就还了你吧。”正打算放开呼延凤,却听慕容修道:“也不必还。程太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很想干这两只小鸟儿罢?” 程太昊本就有心把云霄派西宗的女弟子们一齐抓来,不但从此没了后顾之忧,又能大逞yin欲。见到呼延凤、秦盼影都是出落得冶艳动人,更是下定决心,要让她们受尽jianyin,若就此被慕容修索回,实是大大不甘。这时听他如此一说,事情似有变化,心中一喜,只是不便明言,便道:“慕容兄有何高见?” 慕容修一挑秦盼影下巴,道:“这两只鸟儿美是顶美,就是太过yin荡,不合本大爷胃口,不然干嘛要送到夺香宴上给别人干?程太昊,我们来做个交换,我用这两只鸟儿跟你换那个紫缘,咱们各取所需,怎么样?” 此言一出,旁人又是一阵惊奇。他们对大多未曾见过紫缘的容貌,但是呼延凤跟秦盼影却是活色生香地在眼前。这等美女,得到一个已算是艳福齐天,慕容修居然以二换一,条件可谓丰厚之极了。 呼延凤勃然大怒,心道:“你这浑蛋,凭什么把我换来换去的?”正待发作,忽听程太昊哈哈大笑,道:“慕容兄啊,你这不是说笑么?紫缘姑娘是寇兄特地送来的大礼,岂是轻易换得的?”慕容修道:“是么?你倒贪心,还嫌不够?好,连这个姓华的小丫头一并送给你,还不够本吗?”这话一出口,众人更是讶异。 小慕容暗暗顿脚,心里忐忑不安,暗骂:“臭大哥,烂大哥,说话也不想想怎么负责!”华瑄俏脸通红,羞得手足无措,却没出言反对。 华瑄容姿俏丽,程太昊自然早已看上了眼,否则也不会答应和慕容修比试。 这时慕容修已是要三人换一人,当真极其优渥,程太昊不禁打不定主意,心道:“他刚才已见了我‘天罗云翳’的奥秘,虽然未必能够破解,但是要再动手,毕竟失了点优势。能轻易得到三个美人,当然极妙,但是把‘不正宝箱’的极品贺礼拱手让人,未免对寇非天失礼了,也坏了夺香宴惯例,这可当真为难。” 他正举棋不定,忽听白超然笑道:“慕容兄真是慷慨。不过夺香宴的极品贺礼就这样给你拿去,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我有个提议,不如大家斟酌斟酌。”程太昊道:“白兄请说。” 白超然笑道:“是这样子,不如我们都到后山去,先浅尝慕容兄的三件礼物,瞧程兄满不满意,再来跟紫缘姑娘比一比。要是程兄中意,我们当然也无话可说。不然呢,还是请两位过过招,动手分胜负了。” 慕容修刚才见识了“天罗云翳”的威力,暗暗心惊,一时难以想出全盘对应之道。他言语狂妄,心中却明白程太昊武功精强,与之交手,实不易稳cao胜算。 他望了望不正宝箱,心道:“白超然是出了名的毒心肠,提出的东西定然不安好心。他妈的,现在倒真没什么好法子。文渊那小子滚到什么地方去了?要是这小子在场,咱们就硬碰硬的动手,说不定还抢得到人。光靠本大爷一个,可未免有点应付不过来。只好先走着瞧罢。” 当下慕容修一拍手,道:“很好,程太昊,你说怎地?”程太昊微笑道:“白兄提议不错,我们就到后山极乐席去。慕容兄,除了我们几人之外,你可是第一位有荣幸位列极乐席,而又不是贺礼的哪。”慕容修冷笑道:“嘿嘿,狗屁般的荣幸。” 寇非天一扬手,八名壮汉走来,分别抬了他的轿子和不正宝箱,当先而行。 云非常和莫非是跟在后头。程太昊将呼延凤交给两名弟子,押向后山。 呼延凤瞪了慕容修一眼,心中愤恨,却也不愿当众示弱,并未出声。慕容修放开秦盼影,道:“你自己走罢!” 秦盼影拉好胸口衣衫,脸色惶惧,轻声道:“你……你到底打算怎么样?” 慕容修双眉一挑,微微冷笑,并未多说。秦盼影摸不透他用意为何,忍不住害怕起来,身子微微颤抖。两名云霄东宗弟子走过来,架着她走了。 华瑄跟小慕容跟着走来。程太昊忽道:“慕容姑娘请留步。” 小慕容脚步一停,转头说道:“怎么?我不能跟着去?” 程太昊微笑道:“你哥哥能来极乐席,已是首开先例,姑娘却是不可。如果你也是贺礼,那就另当别论。” 慕容修骂道:“去你妈的程太昊,胡言乱语,小心本大爷砍了你的宝贝!” 小慕容微微一笑,道:“不去就不去,稀罕么?大哥,妹子,我在这儿等你们啰。” 华瑄望望筵席上众人,低下头来,轻声道:“慕容jiejie,你要小心埃”小慕容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你才真的要小心埃吃点小亏的话就算了,千万不要被他们哄骗了,一切听大哥的。” 华瑄颔首答应,跟着慕容修走了。程太昊朝众人一拱手,领着众弟子前去。 白超然走在最后,中途回头,向小慕容笑了笑,道:“慕容姑娘。”小慕容俏眉微扬,道:“白掌门,有何指教啊?”白超然瞇起眼睛,并不说话,点点头,笑了笑,转身飘然而去。 小慕容见他远远转入山后,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心想:“白超然诡计多端,希望大哥别太托大,万事小心。唉,怎么一直没见到文渊?要是……要是他在这儿,救出紫缘姐就多了几分指望,现下可只好赌一赌了。” 程太昊等一去,众宾客又再度yin乐起来,女子的哀鸣呻吟处处可闻。小慕容一回身,便见到许多双眼睛朝自己瞧来。慕容修在她身旁时,这群yin徒还不敢犯险,这时小慕容孤身一人,这许多人的眼光登时变得如狼似虎,有些人脸上更已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小慕容暗自戒备,装做若无其事,回到席上坐下,斟了一小杯酒,樱唇浅尝,状甚悠闲。她酒杯离唇之时,秋波顾盼,已见到身旁多了几个人影,便即置杯于桌,笑道:“你们都没酒可喝了么?围着我这桌做什么啊?” 一个红冠白袍的道人在她对面坐下,正是何斯来,笑着说道:“慕容姑娘有兴致喝酒,我俩便来对饮几杯如何?”小慕容嫣然一笑,道:“你是谁啊?我可没从见过有道士戴着红道冠的,这可稀奇啦。”何斯来笑道:“贫道何斯来,有个浑名,叫做‘丹顶仙鹤’便是。” 小慕容手指轻轻点着酒杯,微笑道:“丹顶仙鹤?嗯,好像听过呢。鹤顶红是剧毒之物,你有这个外号,定然是个坏蛋,我可要防着你了。”何斯来见她笑语盈盈,娇俏可爱,心中已有点魂不守舍,伸手要去摸她持杯的手指,笑道:“不错,我正要毒死你这个小美人儿。” 【一百五十八】 何斯来正要摸到小慕容手指,小慕容却松指放下酒杯,收回了手,笑吟吟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要是给你碰到,岂不就被你毒死啦?”何斯来笑道:“要是你真被毒死,我可舍不得了。慕容姑娘今日既肯赏脸赴宴,何不尽情玩乐一番?”小慕容眨着眼睛,笑道:“有什么好玩的?” 一个黄衣男子在她身边坐下,身体靠将过去,笑道:“你把衣服脱得精光,咱们自然会把你弄得销魂蚀骨,其乐无穷。” 小慕容侧过头来,嫣然一笑,道:“我才不要呢,我大哥说,你们这些人个个都是大色鬼,专会欺负人。” 旁边有个矮子一直猛盯着小慕容,见她谈笑自如,一举一动都带着说不出的俏丽,心里实在忍不住yin念,走到她身后,突然张手去抱她。 却见小慕容柳腰一摆,已然离座起身,避了开去,笑道:“果不其然,才刚说呢,就想占我便宜?” 众人见她起身,只道她便要逃开,纷纷围拢,像是一堵圆墙包了过去。 何斯来也跟着走近,笑道:“谁叫你生得这样迷人,却怪不得我们。慕容姑娘,你还是乖一点儿,让我们舒服舒服罢!” 小慕容抿唇微笑,说道:“我从小到大就没乖过。我说呢,你们还是快走开,免得后悔。” 何斯来望着她的脸蛋,满溢着一副不知险恶的愉快表现,心头yin欲大盛,笑道:“怎么个后悔法?到口的佳餚不享用,那才真会后悔不已呢!”一伸手,便往她胸脯摸了过去。旁边众人也纷纷怪笑扑上。 一刹那间,何斯来眼中映入一道白芒,森然寒气倏然袭来,他大吃一惊,脚下疾点,以云霄派绝妙轻功倒弹飞离。一瞬间银锋飞驰,一阵惨嚎随之响起,都是出自围在小慕容身边的多名yin徒,一个接着一个向外跌倒,好像新苞绽放,花瓣舒展,众人倒地毙命。唯见小慕容俏立其中,娇靥如花,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剑,笑道:“说你们会后悔的,怎么都不信啊?” 这时何斯来才觉胸口发凉,伸手一摸,湿腻腻的都是鲜血,已被小慕容短剑划了一道伤口。若非他轻功了得,躲得够快,此刻他早已应了自己外号,驾鹤西归去了。他吓得一身冷汗,才知眼前这个纤细娇俏的小泵娘手段极是厉害,不敢再上前调戏,按着伤口,急忙飞奔远去。 小慕容一口气杀了十多名恶徒,旁人自知功夫不及的,也不会前去送死,许多人明哲保身,已打消了染指于她的念头,专心jianyin胯下的女人。敖四海远远望见,却率众上前,笑道:“小慕容,你的剑法果然俊得很埃老夫来领教几招如何?” 小慕容心知对付寻常不轨之徒容易,敖四海的武功却着实不凡,文渊对付他甚是轻易,自己却非其敌手,见他带着龙宫太子前来,心中已看定了三十六计最上策,当即浅浅一笑,道:“敖龙王,你是长辈耶,怎能欺负我一个小泵娘?” 敖四海捋鬍笑道:“你这个丫头太过顽皮,老夫正该好好管教你。”说毕,大步上前,伸手迳抓小慕容肩头。小 慕容身法轻灵,跃在一旁,吐了吐舌头,笑道:“偏不给你管!”翩然转身,轻快地奔了开去。敖四海迈步追去,然而小慕容东一窜,西一钻,在桌椅人群之间溜来溜去,好似蝶舞花丛,鱼游莲塘,凭着一身飘逸轻功,没两下便把敖四海抛在七八桌之后。 她左顾右盼,想找个出路奔出谷外,绕道去探极乐席。在各桌之间奔驰时,匆匆一瞥,忽然见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庞,忍不住回头一望。仔细一看,是个清秀甜美的小泵娘,正忧急万状地瞧着小慕容。小慕容微微一愕,随即惊叫道:“啊,你……你不是小枫么?”小枫跟着紫缘离开水燕楼后,在南阳生了场病,没能跟紫缘同去京城。紫缘对她时时想念,希望找时间回去接她。可是巾帼庄大战之后,紧接着又出了长陵地宫之事,之后众人失散,便一直没有机会,却不料在此相见。 小枫见她认出自己,急忙用力点头,嘴唇微启,却不说话。小慕容知她定是受制于人,被点了哑xue,心道:“不知哪个王八蛋把她也抢来了?她是紫缘姐的丫鬟,不能不救。”当下折反回去,要解开小枫的哑xue。旁边一个人影闪过,拦在前头,道:“这是我带来的礼物,你要夺去,可也得拿出你的礼物来。” 一看眼前之人,小慕容暗叫不妙,退开一步,心道:“怎么碰上这傢伙?这……这可不好对付了。”这人是个中年男人,面色黝黑,蓄着一丛黑鬚,眯着小小的眼睛,左手持着一本厚书,便是武林一怪“活判官”裴含英。 这活判官的称号,乃因裴含英手中那本“生死簿”而来。裴含英每要杀人,必定在生死簿上记下那人姓名,批定年岁。一旦列名生死簿之上,无人能活过所批寿命,必会死于裴含英手上。他武功固然极高,心计亦是十分深沉,可说是文武全才。若非他算定稳cao必胜,不会轻易纪录生死簿,亦不常随意与人过招。江湖中人知他手段厉害,大多不敢得罪于他,送上了一个“活判官”的称呼,也有畏惧之意。 小慕容知道兄长曾与他交手,只因双方各有要事,匆匆过了二十多招,并未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