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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有时间感叹,大喊一声,手挥短刀,联合唐玉容地软剑就和这帮贼人拼杀起来了! 巡兵们一看到弓箭,还有这群人手上的制式兵器,脸色更难看了,六七个巡兵当即和这帮贼人拼杀起来! 只是刺客们早有准备,竟是有六七十个潜伏到了附近,巡兵纷纷有援兵赶来,可在战场上仍处于劣势! 而程展和唐玉容更是陷入苦斗之中,不多时程展已经挨了两刀,幸运他上早朝的时候是穿了皮甲,只是接了硬击,而没有被毒刃划破伤口。 唐玉容的情况更是凶险,十多个贼子在外面死死地围攻着她,又是一刀划过,程展大喝一声,冲入了敌围之中,硬是用背甲替唐玉容挨了一刀,然后将短刀投了出去,刺中一人。 那被刺中的贼人掺呼一声,接着在地上打起滚来,虽然没伤到要害处,可是程展投来的短刀之上沾地剧毒可不是吃素地! 程展大喝一声,硬是又将一个贼人拍飞! 这帮贼人对程展地武功都是大出意料,没想到这个少年将军手上功夫竟是如此了得! 程展也有些得意,这都是凝真子调教有功! 经过凝真子一番调教,他程展也勉强可以列入江湖的第一流高手了! 但是他很快就觉得有点不对,他尖叫着:“梅香!” 雨梅香从一开战就不见,只是这一刻程展地声音带着无尽的关心!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掺叫,在程展的目光远处,雨梅香带着满脸的笑意出现在贼人的箭手之中! 她是如此可爱,以致她冲入箭手队的时候,贼人们都犹豫了一下! 只是下一刻就是他们的恶梦了! 没有多余的动作,非常简单,雨梅香就是一双粉嫩的玉手在箭手队中肆虐,伴随她的行动,还有那骨骼破碎的声音! 她的力量是如此惊人,以至于程展只能拍飞贼人,她是直接打飞到两三丈之外,而且她一点都不留情面! 她以惊人的速度在箭手中制造着屠杀,甚至可以说是虐杀! 只要被她盯下的人,绝不可能活下来! 她的力量太可怕了,以致于她顺手举起一个箭手,然后用力一掷,直接砸向围攻程展和唐玉容的刺客,这个箭手在空中旋转了两下,接着就打倒四个刺客! 十几个箭手在她的屠杀之中,已经是所剩无几了! 但是又有十几个刺客重新加入了战场! 正文 第185章 伤心 程展身上虽然挨了数刀,虽然他小心护卫自己着,不曾被毒刃刺破肌肤,可是仍是浑身疼痛,但也在这等搏杀之中激起了他的血性,看到对方又有刺客加入战局,竟是毫无惧意,长啸一声,提起一把毒刀就冲了上去。 唐玉容没有程展这般勇气,只是她也知道这一战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一见程展冲了上去,当即是一声娇喝,也追了上去。 那边雨梅香已经把最后一个箭手给砸飞了,她自幼被玉花门调教,虽然其间悲掺无比,却也有一身极强内力,不惧寒冷炎热,更是力大无穷,行动快如灵猫,这帮箭手根本只能任她屠杀,她咬住嘴唇,也冲了上去。 那边赶来增援的巡兵们也聚集了三四十人,在一个军官的率领朝着这边支援过来,那军官身手不坏,已经接连斩杀了两名刺客,只是他看到程展身披轻甲,不由暗暗叫苦:“是什么人敢于如此大胆,敢在皇宫之前胆敢刺杀将官……” 这不是大胆的问题,而是胆大包天的问题了! 只是他一想到这,手上当即加了几分力道! 胆敢在皇宫面前刺杀倒也罢了,如若是让刺客刺杀成功,岂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头,皇家的威望已然荡然无存了,他发出惊雷般的怒喝:“杀上去啊!把人救下来!” 程展和这帮刺客的搏杀也到了最紧要的关心,这帮刺客不象是江湖上的好手,倒象是些亡命之徒,虽然有些武功底子,但是程展和唐玉容联起手来,却能杀个数进数出,现在他们已经联手斩杀了十余人。 至于雨梅香,更是有若一只雌豹一般。在刺客当中来回纵横了几波,死在她手上的刺客比唐玉容和程展联手所杀还要多。 这帮刺客毕竟不是专业杀手,眼见巡兵越来越多,自己这方就要全军尽没了,当即有人转身就跑,有的人则同巡兵混战在一起。 程展手起刀落,又杀了一人,那喷涌而出的鲜血伴随着刺客的挣扎将程展地衣甲染得尽是血色,他却是毫不停留,大喝一声。就想继续出手,却是听得背后破风之声。程展刚想回身,却反而松了一口气。 是雨梅香!雨梅香却清楚得感受到她的呼吸与心跳。两个人甚至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只是下一刻程展就想抱住雨梅香! 因为他听得那弩矢的阵阵破风之声,只是那弩矢来得极快,只听得“呯呯”两声。雨梅香挥动双手,拍飞了两枚弩矢,但是接下去却是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然后她紧紧地搂紧了程展。 程展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喝,将手中的快刀扔了出去,然后直接抓住一个刺客。手一拉。脚一踹。正所谓“五斗米折腰”,将他几乎就撕成了两段! 巡兵们也终于杀到了。可是暴怒中的程展仍未住手,几乎就把两个刺客当场给碎尸了,他嘴里大声叫道:“梅香,怎么样!” 梅香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紧紧地贴着程展,嘴里轻轻地说道:“爹爹!我没事!” 巡兵的首领看到了弩矢 ,怒气更盛:“该死地楚贼!把他们给我碎尸万段!” 谁都知道,我大周和大燕讲究的是强弓快马,只有南朝地蛮子才会偷工取巧,制造这等强弩,但是他却忘记了,这一次刺杀之 唐玉容在这一刻却是整个人软了下去,轻轻地靠在程展的怀里,程展看到她脸色发青,当即抱住了唐玉容,追问道:“玉容!你怎么了?” 唐玉容方才被毒刃划破了肌肤,激战之中虽然用内力压制下去,可是这刀上毒性极烈,现在竟是已然发作了,只是她毕竟是唐门弟子,打小就玩毒药出身,程展才一抱住她,她当即运指如飞,然后又从腰间取出解毒药物,作了简要地处置。 只是她又是一声闷哼,脸色越发发青了,唐玉容也心惊这毒性之烈,当即又朝嘴里塞了两粒解毒药。 程展关切地问道:“玉容,怎么样?” 唐玉容朝着他笑了笑,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想要毒死我们唐门的人,没那么容易!” 程展总算放心了,只是他背上的雨梅香却一头倒了下来,程展当即大惊,回头仔细观察雨梅香,却见雨梅香右手上方挨了一只弩矢,伤口处一片乌黑,她脸上更是青得发黑,她一看到程展,只叫了一句:“爹爹!” 接着就软了下去,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程展又惊又怕,心知她是替自己挨了这一箭,当即连声叫道:“梅香!梅香!你坚持住,我马上给你想办法找解药!” 唐玉容也是花容失色,不顾自己也身中巨毒,当即替雨梅香做着简要的处置,又往她嘴里塞了数颗解毒药。 此时此刻,刺客们或死或逃,但是巡兵们看到这一幕,都觉得颜面大失,竟是让刺客们在皇宫之前刺伤了这么可爱地小姑娘,这简直就是他们的最大失职! 他们为首的一个军官,全程指挥了这次战斗,一看到这个场景,当即怒道:“全城戒严!全全城戒严!这些南蛮子,一个也不许放跑!” “全城戒严!” “全城戒严!” 一时间是杀气腾腾,这个军官的级别并不高,虽然有着皇室的身份,但亦不过是军主,但是他的命令没有敢提出任何质疑! 因为看这地上地近百具尸体,就会明白情况有多坏! 一次发生在皇宫附近地刺杀,而且潜入如此之多地刺客,姑且不说刺杀行动的成败,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许多维持京城治安地官员免职,甚至可以掀起一起大风浪来! 何况今天他们敢于在皇宫附近刺杀一位刚刚上过早朝的候任征南将军,明天他们会不会公然冲入皇宫刺杀今上! 这是sao动的一天! 但是在sao动之中,司马鸿诧异地询问道:“怎么是他们刺杀了程展?我怎么对此一无所知?” 郁闷的原因在于,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他刚刚知道,他手下居然还有这么一批可以运用的棋子,但更要命的是,在前期投入了那么多的本钱之后,在准备运用这批棋子的前夜,这批人居然发疯了,他们居然在皇宫附近刺杀一位侯任的征南将军。 而且这位年纪很轻的征南将军在历史上还与卫王殿下有着很深的矛盾,不管成败,在政治上,这简直就是一次自杀行为,也难怪司马鸿这么跳脚:“是谁他们刺杀程展这小狗的!” 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指令,司马鸿在最后时刻才知道:“是我们的人干的!” 是一批流窜到了京城的亡命之徒,刚刚被卫王系统的人所运用,在他们身上也投入了血本,按照计划,接下去是他们以鲜血回报司马鸿的时候,结果他们莫名奇妙地在皇宫附近上演了一出当街刺杀的好戏。 无论事情如何善后,对于卫王一党来说,这是相当大的打击,因为虽然司马辽仍然控制着中军,但是长安城的治安很大程度上已经转移到了卫王党的手上,而一帮心怀不轨的不法之徒居然潜伏到皇宫附近,刺杀一位刚刚上完早朝的征南将军,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有人赎职……” 在这场风波之中,必定有许多卫王系统的官员会被台风尾扫到,但是最让司马鸿苦恼的人:“上百人刺杀一男一女,再加一个小女孩,怎么还不收拾地利索干净!” 现在谁都清楚,如果不是卫王党的纵容,这帮业余水平的刺客完全不可能潜伏到皇宫附近,而司马鸿实际上什么都没做,所以他只能暴跳如雷了:“如果知道是谁干的,我一定剥了他的皮!” 但是他的暴怒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所有的人都阴沉着脸,只有一个平时一向笑脸相迎地老头痛哭着说道:“这件事情都是小人处置得不当,原本想为那件事添加点筹码,没想到……” 这个老头可不是平常人物,他是漠北出名的魔头“九命人屠”屠大海,一身武功可列入当世绝顶高手前二十位之内,特别是实战经验无比丰富,若论实战的话,或许可以排入宇内前三。 但是从“九命人屠”这个名字就可以知道他混得如何了,江湖上黑白两道宁愿同一位很讲义气的黑道大豪结合。也不愿意与一位喜怒无常任意行事的魔头联手,真小人永远不如伪君子受欢迎。 所以“九命人屠”屠大海只能成为漠北一个凶残的独行盗。他在无数次碰壁之后,终于把一张恶脸改为一张笑脸。又投靠了卫王司马鸿,替他打理江湖上的恩怨,也曾立了无数的功劳,可没想到今天竟是捅了天大的漏子。 那个俊美若处子的遇家逢用柔美地声音说道 :“卫王殿下。要不要小人去一趟程展的府上安抚几句?” 司马鸿在暴怒之中还保留着几分清醒,他点点头道:“你去说上几句!” 旁边一直冷眼看着这出戏地清虚观凌平终于开口了:“卫王殿下,我们清虚道在长安城内外也有不少忠心弟子,要不要他们来帮忙处置这件事?” 他说话间神色淡淡,但是任谁都清楚他说话的份量,长安城内鱼龙混杂。大小帮派不计其数。从来没一个帮派能一统长安城-以长安城地地位。岂是一个江湖帮派所能独吞的。 但是在长安城的势力排名中,清虚道从来没有跌出过前五位。而且最近几年来,清虚道除了继续经营下层之外,也在勾搭帝王将相,特别是长安附近的十数县,清虚道信徒已达数万,其中可用地核心骨干亦有数百人之多,因此司马鸿听得凌平主动请缨,也不得表示一番:“那就多谢凌平道长了!” 他最近正在谋划着一番大事,需要一些江湖势力替他打头阵,凌平既然主动来当炮灰,他司马鸿自然也不客气了。 而在卫王党当中,何波是最头痛的一个。 作为维持长安治安的决曹,如果没有卫王殿下这个后台,他几乎就想一头撞死! 他已经好多天睡不好觉了,而这几天他是别想睡觉了! 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从四川流窜来的这批亡命之徒会给他惹来这么大的麻烦!他只是在李光克的提醒下,对其中地一帮人稍稍纵容了一下,可是这不经意地举动却铸成了大错了! 现在他手上地捕快、线人都活动起来,他只能大声喊叫道:“全城戒严!全城戒严!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把那批川耗子给挖出来!” 他在手忙脚乱地指挥着这一切,几个捕快又跑进来添乱:“大人!大人!不好了!” 何波就怕又生出乱子,他大声地询问道:“怎么回事?大河帮又惹出什么乱子来了!” 望着床上卧着的雨梅香,程展有一种心碎地感觉,雨梅香的脸色越来难看了,她已经晕迷过去,那亮晶晶的大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