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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只是这三个人。一个是叛徒,两个是土匪出身,很有一种好赌博命的味道在里面,霍虬地脸一下子就红了:“怕他个鸟!他们人再多,也是乌合之众,咱们的给养源源不继,他们能从安陆运来几天的粮食!” “何惯咱们后面有将主的二万大军,有精锐的铁骑马队。有重甲步兵,两翼有友军掩护,只要咱们顶住了第一波,这胜算还是在我们手里!” 善太平一听这话。也拍着桌子道:“没错!咱们眼下这些本钱,都是将主给的。拼光便拼光了!将主难道还不给咱们补起来!” 茅方地经验倒是老到些,只是他既然是李石方杆子的二当家,什么博命的事情没做过:“富贵险中求,咱们好好布置,博出一场大富贵来!” 他转眼看了一下霍虬,这霍虬年纪尚轻,眼下却是红得发紫,已然独当一路的大将,这一回他若是胜了,保不定就能统领三军,而自己苦斗多年,却依然只是区区一个幢主,而且这还是近些来依附程展才换来的。 他当即指着地图说道:“咱们前线有三幢精兵,再加上卓兰香幢主的一幢人,卓幢主这一幢人,吃苦是弱了些,但顶个个把时辰,我相信还是可以的,这样算来,我们也足以自保了,眼下关健就是耗住贼军之第一波攻势,甚多是第二波攻势,接着将主的主力就能到了!” “好!”三个人地手握在了一起:“咱们哥叁就博一场富贵!” 解思索向昭庆太子行了一个大礼道:“太子殿下,运货的船队已然出发了!” “没出什么闪失吧?辛苦你了!”昭庆太子的语气透露着一种关切:“这件事关重大,我也不得小心,只能让你来亲负其责!” “都弄得万无一失,就等荆州那位收货了!快的话明后天就可以到了!”解思索毕恭毕敬地说道:“殿下真是好算计,不论谁得了这一批军器,好一场厮杀是免不了地!” “那一位也是好算计啊!”昭庆太子的脸上浮现一丝敬佩之色:“隐忍了这么多年,现在才终于出手了,若不是他派人来联络,我还真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解思索恭维了一句:“可太子殿子明算千里之外,现在竟陵安陆诸军云集,谁想得利,都得付出一番代价不可!” 昭庆太子显得甚是得意:“所以我宁可放弃诸军集结地速度,也要把这批军器第一时候送出去,等着那位收货!” 解思索却是可惜:“只是这么一延误,江陵方面的行动,至少得多拖上一个月!” 昭庆太子的眼里显现着一种智慧:“不!多拖上一月又如何,只是让江陵那帮亡命之徒荀活一月而已,而多有这一月时间,我军可以多作准备,多作筹划,这一次我北征,不取襄阳绝不回师!” “当面之敌,精兵不过千余,余皆各乡各地新附之军!”徐楚带来的不仅仅是好消息,他还有实实在在的好处:“我教最近又新得粮千余石,愿分一半与贵军!” 张宣一向是很自信的人,他毫不客气就收下了:“我军已稳cao胜算了!” 他瞄了一下潘晓伟,又把他遣了出去:“潘坛主,你到外面察看下军情!” 他言下之意很明显:“别看你现在统领几万人,你只不过是个临时负责组织的坛主而已,这边有要事,快滚一边去!” 潘晓伟很委屈地退了出去,张宣用一种兴奋地语气地问道:“你带来的不仅仅是这个好消息吧?我现在统领数十万之众,却要因为你们劳师南下,这浪费的时间也不知道能攻开多少郡县了!” — 徐楚张开双手,似乎一无所知地问道:“您是怎么说?您说什么好消息?我知道了,您是指我们的大将雷雨易吧,他现在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攻击了!” 张宣冷笑一声:“我们也准备好了,上至仙人,下至圣众,人人都休整一日状态甚好,什么都准备好了!” 徐楚又问了句:“真的什么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张宣这才反应过来:“先交货,再交钱!” “先交钱,后交货!”徐楚咬定青山不松口:“粮食可以过来,那些玩意可不行!我们上上下下这几千条人命都是担保,你还怕我们吞了东西不成!” 张宣有些犹豫,徐楚继续说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信任我们?我们早已是没有退路的人,只要继续造反这条路了!现在除了你们清虚道,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 张宣终于点了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可什么时候能拿到货!” “必须把眼前这股官军给打跨了!还是那个问题,太显眼了,粮食可以过来,这批货不行!” “好!”张宣终于下了决心:“明天天明,全军总攻!你们闻香教也得卖些力气!” “放心好了!”徐楚那是信心十足:“我敢打保票,第一时间解决眼前的官军,然后席卷残云般扫灭残敌!” “你们当面的卓幢确实可说是商人习性,不怎么经打!”张宣笑道:“好!明日就明日!” 天还没亮。 清虚道在北方的几十多个营垒已经生火造饭了,几个军官大声叫道:“多准备些饭菜!” 何止是多准备些怕菜,营垒的空地上还杀了几头牛,还有十几头羊,这些都是本地的豪强捐献的,一缸缸酒已经摆了出来。 这一天的早餐,格外的丰盛,看着许久时间未曾享用的盛宴,许多人兴高采烈地吃了起来,有的人却 是偷偷地抹着眼泪,好多人都不曾说话,抓紧着这最后的时间在衣服上或纸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官军那边也是神色紧张,只是他们的兵力并没有增加,程展似乎没有一举击破清虚道的勇气,一直在等着清虚道的实力被消耗殆尽然后再出击。 只是很快,官军那边发出了一声欢呼:“袁夕袁幢主来了!袁幢主来了!” 袁夕带来了一幢五百人,虽然多数是新附豪强组成的部队,但是这个消息顿时让霍虬军的阵脚安定下来。 而在战线的另一方,张宣骑在战马之上,看着越来越小的霍虬军,信心十足,他大声说道:“解决霍虬,程展军就是我清虚圣教路前的一粒沙尘……” 他大声叫道:“全军总攻!首功者为仙长!” 回应他的是漫山遍野的声音:“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 正文 第257章 失守 宣大声叫道:“全军总攻!首功者为仙长!” 回应他的是漫山遍野的声音:“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 震耳欲聋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并不是寻常的教门呼唤:“刀枪不入,刀枪不入!” 善太平看着以百人列队的清虚道,只觉得尚属齐整,不由说了一句:“此贼倒也不弱!” 正说着,一个全身是汗却是喜气冲冲的人朝着他们叫道:“兄弟我给大伙儿助阵来了,将主赏识我,让我带了一幢兵来,都是响当当的健儿,正等着立功了!” 霍虬回身一看,正是那个一心迷醉权势的袁夕袁幢主,倒也是程展军的老人了,他回身说了一句:“袁幢主来得好,这股贼子倒是勇悍的很!” 善太平等人也回身打了招呼,袁幢主春风得意:“再勇悍的贼子,也不过是贼子罢了!要想出人投地,还是背靠霍军主好乘凉啊……” 霍虬也笑了笑:“还是多谢袁幢主的美意了!” 袁夕仍是满面春风:“兄弟我就等着打拼出一个大功出来,好升个军主光宗耀祖,以后谁都得赞一声‘袁大官人好大官啊’!” 霍虬一行人都在陪笑,只是袁夕往前瞄了一眼,“啦”得一声惊呼,嘴巴张得大大得,嚷了一声:“此贼不同寻常!” 霍虬一行人也知生了变故,当即回身,却见贼军的前锋已然展开了。却是从各个坛里抽调了十个分坛。在那里列阵待击。 只是不看则已,一看几个军官都大为诧异,霍虬更是惊呼:“他们不用人命来堆了?” 在霍虬的印象之中。清虚教每战攻城,都是裹胁成千上万地平民,令白衣队强驱其为前锋,在绝望之中,他们只有一死相拼地,一阵尸山血海之外。纵令不能破城,守军的力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只是今天这千人冲阵,清虚道的列阵竟是有模有样,每个分坛地最前方和两侧,都摆着十数面巨型盾牌,有藤牌,有包了铁皮的木盾,也有用门仓促赶制的木盾。把后面的步队包得甚是严实,其后队也甚严整,其中还有两排人手持门板,成掩护队形。 十个这么严整的步兵方阵。虽然不乏土方取材之物,再细看后排人马。装具尚属齐全,分坛主和亲兵身着铁甲、皮甲,人人皆有铁制兵器,其间尚有弓手数人,完全不是闻香教那等临时裹胁的杂牌所能比地。 “此贼非同寻常悍贼啊!”茅方是土匪出身,见多识广:“凭一千兵队,寻常寨子无法抵御啊!” “这等悍贼,国朝开国以来,闻所未闻!”袁夕也是连声赞同:“一千贼人,可抵闻香教匪数千人!我等……” 他倒是有点胆寒的意思,如果清虚道中人人皆是这等素质,他们这一战恐怕输多赢少,只是他很快转念一想,兴奋地叫道:“富贵险中求,男子汉大丈夫,就应当立此奇勋!” “好!” “袁幢主之语正合我意!” “我军虽弱,尚有一博之力!” “不过我们得速请将主出兵援战,以此状势,我恐不能持久!” 正说着,贼军的前队已经喝完了壮行酒,大吼一声就徐徐冲了过来,他们徐徐地前进,不快也不慢,但这只灰色的兵队却给了守军很大的压力。 “各就各位!”霍虬下着指令:“各幢幢主,都回自己的指挥位置上去!袁幢主,关健时候就靠你的兵将把道贼打出去了!” 在贼军前锋的背后,两个整坛地道贼又在那里集合,这两千道贼不同与贼军先驱,他们没有那么多的盾牌,只有无数的红色枪头直指天空,极是壮观。 道贼的前队仍在徐徐前进,很显然,他们地目的是最前锋地一个石寨子,那个小寨子原本是州郡兵修筑的一个哨楼,紧领着南北两个寨子,后来慢慢被遗弃了,有个十几户人居住,也慢慢地修成了一个石寨子,寨子甚小,寨墙实际是堵胸墙,不用梯子都能越过去,位置却是极是扼要,道贼若占据这个寨子,等于防线敲开一个大口子,后队可源源而进。 负责守寨的一队将士,都是远经沙场的老兵,寨里还有自告奋勇的一百多个私兵,加上足有两百之众,里面还有十五个弓手,老兵个个都沉寂着,等待着战斗的来临,倒是那些私兵却是兴奋地嚷嚷道:“来了!来了!好久啊!” “这么多盾牌!咱们的弓兵能射穿吗?” “别怕,咱们和南北两个寨子临得近,不过三四十步距离 那边还有弓手了!” 道贼仍在徐 徐前进,他们地脚步有些混乱,但尚属沉稳,弓手的经验都老到得很,随时准备开弓,而道贼一直前进到离石寨子二百步的地方才重新停下来整队,他们大声嚷着,叫道,石寨子都能听得清楚。 “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圣教一出,人世小仙界!”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原本不动的十个方阵突然动了,他们的速度一下子加快,以小跑的速度朝着石寨子攻来,很快,那盾牌阵已经看得其为清楚了。 “张弓!射!”弓手们大声叫道:“射死他们!” 十几只箭划过弧线,多半却是落在盾牌或门板之上,只在人群中发出一两声掺呼而已,而道贼仍是踩过掺呼的伤员,猛呼向前。 “弟兄们!都给我准备好!”队主王雨罗大声叫道:“给他们一个好看!” 石寨子也没有外壕,只有矮矮的一道胸墙,但守军在外面却是做了好些拒马,道贼狂吼着拒马前缓了缓,王雨罗拔出刀,弓手又是一轮强射,就准备死斗啊。 — 道贼在拒马的混乱很短暂,接下去盾牌稍微松了松,守军已经清清楚楚看到对面那些与自己相近的面孔,只是双方的接触还没开始,就听得道贼大声叫道:“施药罐!施药罐!” 对面已经用力抛掷出百十个拳头大的罐子,朝着这边猛砸了过来,王雨罗还没明白过来,就闻得一阵异阵,接着眼前一片灰白,险些什么都看不清了。 接着又是了一阵罐子猛砸而来,小半个石寨子都只是白蒙蒙的一片,道贼借势清除了拒马工事,朝着这边猛冲过来! “石灰罐子!”霍虬一见到这,当即大惊:“好贼子!竟有这么歹毒的一手!” 他旁边的袁夕也道:“此真是国朝开国以来第一悍贼,纵数百年来,亦难闻有第二例!” 清虚道的石灰罐子出奇不意,当真是让守备的王雨罗头痛万人,他手下倒是二三十人因为眼角进了石灰,已经不能作战了,他只能提着刀大声道:[1--6--K网,手机站,16k,更新最快]“不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