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代价(02)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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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31日 第二章·灯节 其实我认真工作起来,还是很快的。 也不知是不是秋儿姐激励了我,问捂着耳朵,竟真的赶在灯节开始前半个时辰处理完了这两天的工作。 本来其实也不用我亲力亲为,但毕竟是锻炼,就暂时全揽了过来。 我伸了个懒腰,想到今晚说不定能和秋儿姐更进一步,顿时笑开了花……我赶紧找到秋儿姐,却见她出门前又抹了淡妆,躬身一声少爷久等,叫我好不尴尬。 我心知秋儿姐这是在‘报复’我早上的行径,却无可奈何。 不过话说回来,哪有侍女能穿着这么贵的衣服,还能有这么大的房间,跟少爷没大没小……我撇了撇嘴,拉起秋儿姐的手,没见秋儿姐反对,便牵着跑出了门:「装什么侍女……我爹不在,这陆府不是秋儿姐你做主?走走走,再不快点赶不及了……」 我没看到的是,跟着我小跑的秋儿姐,一直看着我,脸上突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清荷出水,不可方物…………「去年可不见这么大阵仗……看来王林没说谎话,今年大家收成确实不错……」 我看着街道上的繁华景象,喃喃自语。 突然回头看向秋儿姐:「走,去东边看看。凤卿楼今天有灯会,去看看有什么有趣的灯谜……说不定还得靠我来解呢!」 「少臭美了,你多久没读过书自己没谱?」 秋儿姐毫不留情,但我也不在意。 秋儿姐的手真软……嘿嘿……在青封城,灯节自是一年一度,但年年不甚相同。 平常不过些富贵人家点灯排戏,只有丰年,大家才有心参与进来,家家户户挂上红彩,表演的队伍也更加热烈。 就在这错落街市裡,在那满城花灯下,在人潮涌动中,在阵阵惊呼与欢声笑语间,一位锦衣公子与一位黄裙小姐漫步其间。 东看看,西瞧瞧,一会儿鑽入人群看看中间的戏子舞狮,张牙舞爪,锣鼓间好不热闹;一会儿穿行于路边小铺,捻起几颗花糖,在那少女绯红的双颊裡,塞入她纤薄的唇间,沁出一抹浅浅的笑,不知是甜在了嘴裡,还是甜到了心间;有时又瞧见几枚好看的镯子、簪子,又嚷着让少女一试,在她犹豫时又喊着全部带走,引得少女银牙轻咬,只揪住他的耳朵狠拧,却红着脸看店主收好她心怡的物件儿……那正是我与我的秋儿jiejie。 今天的秋儿姐格外动人,才走了一会儿,脸蛋便红扑扑的,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看着路人止不住地回头,不由得心裡一阵得意。 几位老人看着两位小年轻打情骂俏,却又是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不禁一阵唏嘘。 人们看着两人,也不知是哪家少爷,哪位千金结伴出游。 只是羡慕这两人无拘无束地嬉戏玩闹,羡慕着两人的青春年少与显赫家世,回想起自己已然不再、也无可回忆的灰色韶华……我自是不知他人作何感想。 或许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此刻我眼裡只有身旁的少女,看着她双颊浅浅的红晕,想像着她大婚时的局促与娇羞,想像牵着她滑嫩的小手与她对拜,许下永不分离的誓言,白头偕老,一起走到永远,美得就像一个童话故事……但也许我自己也没意识到,纯白的臆想裡,还有着点点黑色的欲望渐渐萌发……也许我知道,但选择了忽视……但真的那么容易吗?让王林搜的话本,还藏在床底下……那粗糙的故事曾令陆平大失所望,却仍旧选择了保留……但至少此刻,这个‘少年’选择了遗忘。 ……「瞧一瞧,看一看……夭儿姑娘的灯谜……如果有哪位公子能猜出来,夭儿姑娘会亲自邀请入香间共饮,还会以真容为公子奏上一曲……不知哪位公子能有幸得见夭儿姑娘真容呢……」 与秋儿姐走着,却突然听到春月楼门前传来一阵吆喝,下意识地凑了凑,却突然感觉腰间一疼,一回头,只见秋儿姐面色含愠,一手狠狠掐在我腰间……完了……什么夭儿,只会误我……玩大骂一声,却疼得直打战,额头一下冷汗直流,整个人一直哆嗦。 「秋儿姐饶命啊……天地良心,我不过是听到有灯谜,想过去看看……诶……疼疼疼……」 「看红楼头牌夭儿是吧?是不是还想猜出来去看看这青封城的大美人长什么样儿啊?啊!」 秋儿姐却冷笑一声,全然不听,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我欲哭无泪……我确实对什么夭儿没什么太多想法,但好歹是大家嘴裡的青封城第一美人,听到这种话,是个男人都会去看一眼吧……但秋儿不会听我解释,看我疼得龇牙咧嘴,眼裡下闪过一丝不忍,但仍未鬆手:「你天天好的不学,就知道想这些东西是吧……我哪天非得给王林修理一顿,看他还敢不敢瞒着我给你送那些东西……」 说着,耳尖竟掠过一丝绯红……我暗骂一声王林坏事,送点东西都被发现,嘴上却只能求饶:「秋儿姐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我一边痛呼,一边捂住秋儿姐的手,颤抖着凑到秋儿姐耳边,低声道:「秋儿姐你这不让那不让……我一个16岁的小伙子,那经得起秋儿姐这样的美人……哎呦……疼啊……真掐坏了……」 「你说的什么话?!」 秋儿脸已经红得冒烟,「你那些书是白读了,在外面还能这般下流……」 说着跺了跺玉腿,手上的力道却不经意间轻了几分。 我见状大喜过望,赶忙道:「这不是就秋儿姐你能听到吗?还是说回家了就能跟秋儿姐……我艸轻点……我感觉真出事了……」 但其实莫秋儿已然是放轻了力道,才拧了一下便松了手,看他揉着腰嘶声不断,还绕着自己跑来跑去,扯东扯西……这少爷真不正经。 但感觉还不赖……连莫秋儿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嘴角,不知何时,已荡起一个浅浅的笑容,令人倾倒…………「据说那西疆外啊,生着一群黑皮的人。一个个的比野猪都野蛮彪悍,就是这脑子……不太好使。」 「怎么个不好使法儿?」 「听说他们住的还是草房子,砍树还得用石头凿……嘿嘿……有人带着把铁斧头去,嘿,你猜怎么着,竟然换来了把金斧头!你说这黑皮人可笑不可笑?」 「金斧头?你不是吹牛皮吧?这怎么可能?」 「那是你见识少。我前些年去京裡,还瞧见过一个,好像是个奴才,那一身rou……看着就有力气。拉着一大车木料,还跑得跟飞一样,结果一天下来,连工钱都没有,管的饭还是顿猪食……就这还吃得香呢……你说说,这不是脑子不好使是啥?」 「这般神奇?」 「唬你做甚?这在那边唤作昆仑奴,只是这沅州少见,那边寻常着呢!不过那昆仑奴还有一好——阳物特别粗大,就冲这,京城有几家寡妇还养着几个,听说夜裡叫得可浪了,那sao劲儿……嘿嘿,改天带你去瞧瞧……」 「那感情好啊,杨哥这可说定了……」 凤卿楼为文人多聚之地,灯会也是一大盛事,前来赴会的文人墨客颇多,但也不乏来自五湖四海的三教九流之人。 「怎么了……小平?」 莫秋儿只感觉身边的陆平突然一顿,有些诧异。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牵着秋儿姐的手,径直朝着灯会入口走去。 只是我自己也没发现,我竟忽略了秋儿姐叫我的这一声‘小平’。 我只感觉舌尖有些干涩,只想赶紧离开这裡……明明周边如此嘈杂,却偏偏有些声音如此清晰……小平不对劲……莫秋儿心想着,跟上了陆平的脚步,进入了灯会……………………陆平啊陆平,你又是何必?你终究不是十六,不是少年,不是此间人,却做着一个属于陆家长子的、十六岁的、青涩的梦……那些黑色的记忆,那一夜夜布满血丝的双眼,你真的能忘记吗?还是它最后将你连同身边的人一起,拖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