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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亲亲热热用过膳,又并肩叠股在灯下玩了半天双陆和五子棋,笑嚷娇呼,咂舌深吻之后便上了床,因早上弄过一回,晚上他便歇了,娇娘只枕着他的手臂,闭眼准备睡觉。此时她在外书房并没有眼线,姜mama也只管着内院,外院是银宝在打理和她没有相干,只是她丈夫儿子是管着这府里的采买的,又都在外院当差,眼尖的便瞅着秦姨娘带着丫头去了凤移花那里,他们一家子的身契现都在娇娘手里,这心也在姜mama的劝说下都开始向着娇娘,她儿子便嘱咐自己媳妇去把这事跟姜mama说了一声,姜mama又告诉了娇娘。娇娘问了问秦姨娘在里头呆的时间便淡定下来,心里有点欢喜,想到此便戳戳他的小红豆,闹的凤移花捏住她屁股就给提到自己身上抱着,闭着眼道:“没成想爷还摊上个胃口大的,想榨干爷你好另寻高枝还是怎的。”娇娘往上爬了爬,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笑道:“奖赏爷一个香吻。”凤移花嗤笑一声,凤眸半睁,“你这消息也挺灵通的啊。”“我有姜mama,唔,姜mama在侧,爷在我手。爷是好人,一诺千金,婢妾会报答您的。”她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心情舒畅。“记着爷的好便行,把爷放心里比什么都强。”他坐了一下午,腰有些僵硬,拍拍她的小屁股道:“给爷踩踩腰。”说罢,让她起来,他翻过身趴在枕头上,拍着自己的腰道:“站上来,踩踩。”“要是踩伤了爷可不准赖我。”外面的灯都灭了,黑漆漆的,此时只床前两侧的立地圆灯还亮着,照着珊瑚红的纱帐,便只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跳来跳去,摇曳生姿的,像跳舞。那石头发出舒服的鼻息,像是欢愉时的哼叫,便听娇娘羞道:“小点声呀。”让外面守夜的丫头听见还以为他们又在嘿咻嘿咻呢。不说还好,一说他,他反而叫的更大声,气的娇娘使劲在他腰上跺了跺。随即娇呼一声,窈窕影子从大石头上坠落,噗通一声掉入大石头的怀抱里,嘟嘟囔囔,娇声娇气,不一会儿便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大石头压着那窈窕影子,高高举起两条纤弱的腿儿便一上一下快速的动起来,像是在她身上弹奏一曲夜花香,浓郁的味道很快便弥散开来,他的鼻子里满满的都是她身上的香甜味。翌日,天黑如墨,在鼓声的催促下,娇娘闭着眼睛爬起来,跪在床沿上给他绑腰带,小脑袋一点点,腰带哗啦落地,而她靠在他胸膛上便迷困过去。他弯唇便笑,揉搓了一通才把人放过塞入锦被里,“算你还有心。”给她掖过被角,自己系上腰带,抱着头盔便带着金宝银宝上朝点卯去了。像他这官职属于封荫的,二品、三品子,补亲卫,他时任亲卫府中郎将,掌管整个亲卫府,手底下的亲卫多是名门庶出公子,看起来他成了公子们的头,可实际上,这些公子们性情各异,有桀骜不驯的,有纨绔扶不上墙的,有斗鸡走狗的,还有夜宿教坊掏空了身子的,他们可不是卫士,而是大爷。在北衙禁军没兴起之前,能入亲卫府的那是前程似锦,根本不用担心升迁问题,可自从先皇整出了北衙禁军,这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军队,隶属于左右卫下的三卫五府便败落了,想升迁,那得有军功才行。暖阳温煦,地面上,枝条上,屋脊上的雪都开始化了,沿着屋檐,水流哗哗比下大雨还急促。下雪不冷,化雪冷,娇娘穿的厚厚的正坐在窗前看姜mama给她绣鸳鸯肚兜,藕荷色的底,鲜妍而栩栩如生的一对戏水鸳鸯,别提多好看了。小花性子直,看着看着就被姜mama的一手绣活给收服了,咬着手指头问能不能跟着学,小草虽不会说话,可那渴望的目光也泄露了她的心思。娇娘也想学,尤其当知道了绣活能卖钱,是贫穷女子们的活命本事之后。姜mama也有好为人师的时候,满脸笑着就答应,给三个人一人弄了个绣花棚子,从绣树叶子开始教起。正当主仆几个兴致勃勃要大干一番的时候,那秦姨娘便带着自己的丫头们浩浩荡荡杀过来了。“jiejie坐。”来者是客。“好meimei,我那边去了几个下贱人做工,我没处躲去,便来你这里消遣,meimei可不要恼了我才是。”“什么下贱人?”娇娘听着有些扎耳朵。转念又强迫自己习惯,她知道,在这个国度是有贱籍的,还分好几个等级,像奴婢、奴隶、教坊歌姬舞姬等都是。并且,那些工匠手艺人也被认为是低贱的,因为大多数手艺精湛的手艺人都是豪门世家的奴仆。“啊,难道爷没跟meimei说吗?”秦姨娘夸张的道。娇娘摇头,继续绣她那四不像的树叶子。“唉,也是,爷怎会跟meimei说这些,反正meimei也没见过。是这么回事,我是习惯了每日必在暖亭里吃酒玩耍的,这一来了这边呢,竟发现没有暖亭,唉,这府里起止没有这一样,其他的我也能忍了,只这暖亭必须有,否则,jiejie一天到晚闷在屋里就要憋出病来了,这不,大爷疼我,特特拨了银子给我建亭子。”“那是大爷疼爱jiejie。”娇娘随意道,凑过脑袋去问姜mama:“mama,这个花挽错了可怎生是好?”“无碍,如夫人顺着这个针眼再抽回来便是。”瞧着她们主仆自顾自说话,秦姨娘冷笑涔涔,片刻之后笑着凑过去,夺过娇娘手里的绣棚放在眼前看,当即便笑道:“meimei这一手绣活真是没人可比,也只meimei这般钟灵毓秀的人才能绣出这般歪扭的黄树叶来。”娇娘掰了掰手指,往后靠向大枕头含笑道:“我自绣我的,美丑都是我自己看,也不碍旁人的事儿。”“meimei别恼我呀,我这人心直口快,其实没什么恶意。”秦姨娘接过绣活扎了几针,便笑道:“我一直养在侯府里,除了自家的那些爷们也没见过外人,比不得meimei见多识广。”娇娘弯唇冷笑,“jiejie谦虚了不是,jiejie生在侯府里,我听说每个豪门大户里都养着许多姬妾供来往客人赏玩,若是哪一日姬妾数目不对时,也会派遣了家中姿色不俗的奴婢前去服侍,我瞧着jiejie的姿容便是极秀丽的。”秦姨娘低叫一声扔了绣棚,捂着扎出血的手指头,压下冷笑,面露委屈,“meimei这是拐着弯败坏我的名声呢。”“不敢,比不得jiejie骂人不带脏字。”“你瞧瞧,我就是不会说话的,三言两语不知不觉间就把meimei得罪了,meimei这生的究竟是水晶心肝,只不过寻常说话,哪里又像meimei说的了。唉……”秦姨娘暗恼自己咽不下气,整了整鬓角衣裳才又开口,“其实jiejie是想说,jiejie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