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
一夜情
她原来没走。 沈琅惟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有了一丝弧度。 他蹲在沙发前,轻声跟兰乔说:“去床上睡吧。” 兰乔半张脸盖在外套下,没动弹,困音nongnong:“我睡沙发就好。” 她几缕没完全吹干的头发,乱糟糟散在沙发的皮面上。 沈琅惟鬼使神差去抚摸她的头发:“我不会让女生睡沙发的。” 兰乔感觉到他细微的触摸,睁开了眼睛。 她真正近距离看清了这张脸,他五官长得标致帅气,但那股青涩的学生气还没完全脱干净,可不失为一个长相上等的英俊男人。 “我不会让年纪比我小的人睡沙发。”兰乔学着他的口气。 “去楼上,你在主卧,我去另一个房间。”沈琅惟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张沙发睡得不舒服。” 兰乔大抵能读懂这些微妙举动间的暗示,而有一个事实是,这张沙发确实睡得不舒服——对她来说不够长。 “好吧。”她懒洋洋从沙发上起身,披上外套,踩着拖鞋走上楼梯。 沈琅惟带她进自己的房间。 他很久没睡过这间房,今天来之前,母亲帮他简单整理过。床是干净的,可以睡,就是一米五宽的床垫现在在他眼里有点太小了。 “灯在哪里?”兰乔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灯光按钮。 沈琅惟拉了一下门边的拉绳,黄白灯光亮了。 “真是复古。”兰乔感叹了句。 “嗯。”沈琅惟的目光停留在兰乔身上。 兰乔留意到了他的目光,主动向他走近:“你好像不想走?” “你觉得我该走还是该留下?”沈琅惟低头朝她的脸靠近。 兰乔心神一晃:“我喜欢把选择权交给别人。” 沈琅惟低低“哦”了一声,随后吻住了兰乔的嘴。 他吻了一会儿,离开兰乔的嘴唇,看她的反应,这瞬间的暂停像是他绅士地给予兰乔一个反悔的机会。 兰乔确实是有犹豫的,不过这个犹豫不长久,她主动揽着沈琅惟的脖子吻上去了。 她曾经非常珍爱自己的感情生活,哪怕时间要很长也只求找到对的那一个,不愿和素不相识的人有纠葛。今天离婚和事业的双重打击让她觉得一切曾经所珍视的也不过如此。 所以这个年轻男人是在她底线动摇的时候出现,在她最虚弱的时候。 她如此是让沈琅惟知道自己获得了允许,便把她压在墙上深吻。 他的手按着她的后脑,手指深入她的发丝之间,深吻由温柔的挑逗逐渐转为攻掠,互相吸吮彼此的舌头。 兰乔的肌肤一下子被惹得升了温。她和前夫因为各自工作繁忙,已有一年没性生活,因此她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瞬间被点燃。 沈琅惟算是最血气方刚的年纪,亲密接触激起了他最大的需求。他隔着兰乔的衣服揉她的胸,又觉得这样不过瘾,于是拉起兰乔的衣服,扯掉了她的内衣,手掌揉搓她的rufang,手指则在她的rutou上拨弄。 兰乔也不认输地去脱他的衣服,把他衣服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抚摸他腹部上的肌rou。 他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肌rou线条尤为好,她顺着紧致的线条往下摸去,解开他裤子上的纽扣。他的欲望已经十分硬挺,要冲出那层布料一样。 沈琅惟不着急进入她,他似乎是想先把她伺候舒服了。 他将兰乔翻过来压在书桌上,一手抓她的胸,一手伸进她的裙底。 他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隔着兰乔的内裤抚摸她的阴部,一瞬间功夫,兰乔的内裤就一片湿潮。 她禁欲太久,自己都不知道那里会那么敏感,不由翘起了屁股。 沈琅惟硬邦邦的yinjing抵在她的屁股上,手指捅她的洞xue,没一会儿湿粘的液体浸出她的内裤,她喘着气发出欲望的索求声。 沈琅惟拨开她的内裤,手指在她的yindao上摩挲。 粗糙的指纹在敏感细rou上摸索的感觉,让兰乔禁不住发颤。沈琅惟的手指找到她的阴蒂,指尖按在上面颤弄,兰乔被刺激得发出连贯的叫声,潮水失了禁似往外流。 沈琅惟一根食指在她的阴蒂上颤动,中指划动她湿润的yindao,在她的叫声即将高潮时,他手指拨开她的洞xue,然后推着yinjing插进去。 他的yinjing通体比常人粗长,一时插不到底,缓了一阵后,他狠狠一捅,才把整根yinjing全部捅进去。 “啊!”兰乔感觉自己脑子乱了,身体不住失控,可能是残余的酒精作用让她浑不知如何自控,下面的湿液不绝地流出。 兰乔原本有预想他可能是初次,先前还略有犹豫,只是她好面子,局势颇骑虎难下,她本想如果沈琅惟第一次进不来,她可以就势做算了。想不到一切进行得那么顺利,他的东西就着她湿滑的潮液插了进去。 他的东西远超出她的预期,除了尺寸过分,还硬得像皮包铁棍,如果要做一个形容,好比她买的那根从来不敢捅进去的大号按摩棒,今天真正进入了她一样,光是插进去就让她浑身颤抖。 沈琅惟的yinjing被温暖的rouxue紧紧包裹,爽得低叫了一声。 他是第一次zuoai,这个感觉令他有点适应不来,不过他还不至于像兰乔这样失控。 他没性经验不代表没看过成人片,学习能力到底是出色的,只要进去了,其他都好说,男人天生有这方面的天赋。 他立刻在里面动起来,出于本能的想要发泄的冲动。他同时留意兰乔的反应,当擦过某个点,她会过度地叫且颤着屁股,就证明这个地方是对的。 沈琅惟抓住兰乔的腰,朝着那个地方冲撞,她的叫声不可遏制大起来,跟这张桌子一道吱吱呀呀响。 兰乔叫得快喘不上气,一额头汗。两只手紧抓住桌沿,想要借取支撑身体的力。 沈琅惟索性将她两只胳膊抓起来,腰往前快速顶撞。兰乔的洞xue被他更深地进入,一连串叫声都在发抖,她觉得脚软,将要站不住,拖鞋胡乱不知踢到哪里去,脚趾在冰凉的地板上紧蜷着,而交媾处却湿热得不行。 沈琅惟还是感到不够痛快,拽着她将她按在床上,也不再讲什么温柔的绅士风度,只往最深的地方粗狠地猛力干去,他干得越是大力,抽插速度就越快。 啪啪啪啪啪——快速的rou体撞击使得整张床跟着动荡,这正是这张老床的缺点了。 兰乔紧抓床单,麻麻的感觉从阴蒂漫开,贯穿了全身。她大叫,尾音粘得糊成一片。汗水和yin液流在床上,喘息和呻叫弥荡在燥起来的寒夜里。 “我高潮了……你不要再……!”她想说不要再故意刺激她的G点。 她话未说完,尖叫着被沈琅惟急速的抽插再次送上云霄,腰和屁股猛地乱颤,脑袋里混沌一片。那根东西抽了出去,在她腰上被他自己快速撸动,随后射了一片浓精。 兰乔卸下劲儿趴在床上喘气,将死的爽快与解脱。 沈琅惟缓着呼吸,从床头柜里拿出湿巾,一张张在兰乔腰上、yindao上细致地擦拭。 她不想再洗一次澡了,这场性爱消耗掉她最后的体力,她的眼皮实在再睁不开。 他把她擦得很干净,跟着她就睡了过去。 他擦拭她阴部时,又一次硬起来。开了荤腥的猫,没有只吃一次rou就满足的道理。尤其他在精力最强盛的年纪,泄完的火,可以很容易再点起来。 他那根坚硬的rou捅了捅兰乔的屁股,期待兰乔还能有点反应。兰乔却是彻底睡去了,一动不动。 沈琅惟不免失落,重新燃起的yuhuo,只能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