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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张秀娥出事的事情不要宣扬,让她在府内等着高渊和暮云深回来。张秀娥出事,她身边的暗卫想来已经去通知高渊了,而目睹这件事情的只有流水,所以更高渊回来后,必要找流水问话。至于自己,则要按着赵美娥留下的信上内容,一个人去见赵美娥。流水虽心中慌张,但到底是太师府养出来的丫鬟,很快便镇定下来。紧接着,白锦又问了几个问题,流水都一一的答了,而后,白锦只让流水等候在府内,将事情禀报给高渊,自己也来不及多说便出了府。白锦出府后,按着信上所说的地方,直接除了京城,朝着南边的山林走去。京城郊外以南边的山上有一座名为金禅寺的寺庙,虽此时不是上香时节,不过路上也有三三两两的百姓上山拜佛。是以,白锦稍跟人打听,便知道鲁该如何走。白锦走得急,很快她便到了金禅寺。进了寺庙才知,寺庙内香火鼎盛,来上香的人也极多。白锦来不及看这盛况,只找人打听着进了寺庙内。寺庙内上香的人多,而人多就嘈杂,混乱,是以那暗中跟着白锦的暗卫很快便没了白锦的行踪。而此时,白锦已然进了寺庙内的后院。后院内只有三两个身穿袈衣的和尚,白锦上前跟人打听一间屋内,那和尚听后,目光微变,在看了白锦一眼,而后双手合十做了个一个礼,淡淡道:“请施主跟我走。”白锦吸了口气,她看出这和尚同别的和尚不一样,可此时她也顾不得其他。跟着这和尚七拐八拐的穿过了两条长廊,而后才听到一间屋门外。和尚双手合十,淡淡道:“施主要找的人就在此屋中。”白锦吸了口气,抬手将门打开,入目,就见这屋子是一间禅房,然而屋内空间极小,空荡荡的根本无人。就在白锦要转头询问之时,耳后忽然传来一道劲风,下一秒,白锦只觉脖颈间传来一阵麻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痛!白锦只觉脖颈间一股痛意传来,紧接着,混沌的意识渐渐清醒。“阿锦?阿锦?”耳边似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白锦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从模糊变的清晰,而后意识也清醒不少,她看到面前之人,双目一亮,急忙起身,也顾不得脖颈间的痛苦,高兴道:“夫人!”坐在白锦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秀娥。而此时,白锦和张秀娥正被关在一间光线极暗的屋内,二人双手双脚被捆,身体行动不便,但好在白锦看到张秀娥平安无事。“夫人,您没事吧?”白锦急忙问道。张秀娥摇头,温声安抚道:“阿锦我没事,倒是你,可有受伤?”白锦摇头。张秀娥叹了声道:“都怪我太过大意,明知道京城内时局本就紧张危险,还……”白锦摇头,呼了口气,忙低声道:“姨母,您别这么说,那赵美娥给您带了一封信,可是同云深有关?”张秀娥微愣,而后叹了声道:“是啊。”白锦吁了口气,她猜也是,赵美娥能以什么为要挟的,恐怕只有关于暮云深的消息。张秀娥也是同暮云深刚刚相认,她对暮云深的事本极为在意。白锦环视一圈屋内,只见暗淡的光线下,屋内空间极小,二人又被捆住身体,那紧闭的屋门想必也被锁了。“姨母,那信里写了什么?”白锦低声问道。她虽能猜到信的内容同暮云深有关,可具体是什么,白锦却猜不到。张秀娥抿唇道:“她说云深中了毒。”白锦皱眉,低声道:“赵美娥虽有企图向我们下毒,不过我们并未给她任何机会近身。”张秀娥点头,然,她神情间满是紧张担忧。从赵美娥在太师府时,搜出来的那些毒药粉,张秀娥虽表面没有什么,可其实她已是吓的不轻,不然那也不会将赵美娥给赶出府。“赵美娥说她在云深进太师府之前便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说她如今已然被赶出太师府,什么都没了。便以此作为要挟,让我再次收她作义女,给她一些银子,她则会将解药拿出来。”赵美娥说她是在暮云深进太师府识便下的慢性毒药,张秀娥心中虽不全信,却也害怕暮云深真的中了毒。是以才会跟着赵美娥去她住的地方拿解药。赵美娥孤身一人,张秀娥意识并未想那么多。再者,赵美娥的贪婪,张秀娥是了解的,是以赵美娥以此为要挟,张秀娥没有多想,便想着先将解药拿到,之后她在找大夫为暮云深看病,谁知当她跟着赵美娥进了屋内后,屋内便出现两人,将她和张mama打晕,之后,张秀娥再次醒来后,便到了这里。此时此刻,张秀娥也知道自己这是中计,不仅如此,她还连累了白锦。白锦自不会怪张秀娥,张秀娥本不是如此轻信人的,因为遇到的是她极为关心的暮云深,在得知暮云深中毒后,就算在沉稳的心亦会紧张。人一紧张,就会失去方寸。二人说了会儿话,白锦才发现张mama还在昏迷。噼里啪啦!忽然,门外传来动静,白锦和张秀娥对视一眼,而后皱眉,如临大敌一般的看向那走进来的人。那人逆光走进屋内,看了一眼屋内的张秀娥和白锦后,忽然皱眉对身后的人道:“你们怎能如此待太师夫人?”随即,便见他身后的人连忙走出来为张秀娥解了绑。这人对着张秀娥行了一礼,温声道:“太师夫人还请恕罪,手下办事不利,都是我教导无方,还望太师夫人莫要生气。”张秀娥捏了捏发酸的手腕,而后抬眼看向面前之人。张秀娥虽身陷囹圄,然她乃太师夫人,形容举止依旧带着一丝贵气和从容。看到面前这人,张秀娥微微蹙眉,而后唇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幽幽说道:“我道是谁这么大胆抓我,原来是三王爷身边的人。”这人正是仲伯,他温和一笑,缓缓说道:“都说太师夫人认了一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