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醒时还上(替身/NTR/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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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合脔之后,父亲给了他更多的奖励,月泉淮少见的没有责怪他的自作主张,反倒屡次默许了他与迟驻的接触,那些充盈心口的渴求在深夜里得到了短暂满足,最初枉为人伦的自诘被情欲深藏,他沉溺于迟驻烂熟的柔软,却也常在高潮后被冷漠封隔的神情刺痛,仍是上瘾似的享受这背德的艳情。 而月泉淮时常也会介入这场以失控为主体的床事,主导着感情的升温,催化着床榻间的暖意变得更加不伦不类。 与床上冰雪似的“母亲”相较,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更加关照他的情况,少见地抚摸他的头,也不避他直道最近有些叛徒需要处理要出门走一趟,沿途路程百般聊赖不如与他同行,不必当做是任务权作散心。他应声道好,次日与人随行时竟难得见迟驻也站在月泉淮身边,一路相顾无言,直至清剿时,血染得剑都看不清型,他看着半地的残肢发愣,父亲才笑问他可有畅快几分?他向月泉淮看去,视线却无意被迟驻惨白脸色吸引,那人似连站立都有所不稳。 “你想要便拿去。” 迟驻很怕血,躺在满地血污rou块中时这身躯仿佛比平日更加敏感,深顶入腔口时小腹痉挛得更加明显急促,触着身旁血rou竟止不住地发抖,连喉口都似有轻微抽动,不同于往日对他的冷淡,极为失态地抱紧了他的脖颈,远离那些叫人不适的残躯。纵是被逼出的片刻温暖也令他深陷,而月泉淮就这么看着他们做尽荒唐事。 前几日月泉淮要往中原走一趟,要与那些高手一较高下,他本想跟随前去观上一番,但父亲并未同意。岑伤告诉他,此次乐临川等精英皆要同行,走后宗门无人主理,何况海龙会或有人来接头,需得有自己人留下。他闻言心头一颤,应了声好。可心中却想着说是新月卫精英之列,迟驻也应同与父亲赴此行,但随行人中并无那个熟悉的身影。若是将迟驻留在宗门,又何必将他留在渤海,到底是信不过他,还是信不过迟驻? 月泉峰心思多得冗杂,但也只能乖乖听了话,暂替管理一些宗门之事。虽说内容不多,但往日分配给各个新月卫的事务堆积在他一人那,光是整理便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待他解决完手上事务已是深夜,一日疲乏和冷意催使他急切地想要得到温热的怀抱。 可偏室内不见那人身影,只有艳红大喜的帘笼随着他入门的残风晃动,烛油却残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余温。想必在他来之前还在房内,难道那人真的要离开宗门不可?他自认父亲待人并不薄,赏罚分明,迟驻能被父亲留在身边这般久,甚至在这偏室有一处静心打理过的屋室,显然有所留心,究竟他那生父有什么好,能叫人念念不忘。 他有些许怨怼和不平,也忧心这外面天寒地冻,迟驻不在屋内还有什么地方能去?他摸着柔软的红缎沉吟,心念一动,想到新月卫都应当有一简单的居处,莫不是在那? 他想到此处便一步动身,心中不知为何竟怀揣忐忑,而方至门外尚未叩门,便听见从屋内传来暧昧黏腻的水声。月泉峰心中震颤,一路疾驰的热量被四肢所起的寒意带走,浑身如坠冰窟,气血却忍不住从心口向上翻涌。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 他控制住情绪,自己并不清楚那jian夫是究竟何人,实力如何,也便并未打草惊蛇推开门扉。从半掩的窗门往内看去,隐约可见坚硬的木榻上有两人交缠。 迟驻的腿挂在对方腰间,跟随耸动被冲撞得乱晃,叫声少了压抑,是他平日不曾听过的清亮和柔软,双臂紧箍着男人的脖颈,在对方露出的背脊缝隙抓出几道深色的痕迹。碰撞的水声越发明显,连叫声中都带上了几抹不加掩饰的哭腔,双腿突然抽紧又不断痉挛,他听到那高潮时喊叫的名字脑袋一空,剩下的便只记得jian夫挑起迟驻的下颌,将半截红艳的软舌吞没,而对方没有拒绝和嫌恶,双目迷离着将吻接得更深,勾着的臂膀也没有再松开。 直至那男人紧了背,在双腿中心注入白黏的浊液,才捋起散落在面颊上的长发,露出半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只是眉目比他更加柔和,泪痣静落在眼下,唇角似乎含着淡淡的笑意,长发随着动作扫在人身上。 他听见迟驻在迷乱的高潮中断断续续地叫着那人……锋哥。 月泉峰连指尖都麻了一阵,脑内仅剩下空白无措地站在那,透过窗缝呆看向孕育过他的场面,被掩埋的背德愧疚从冻土之下掘出,展在他的面前。他不想看,侵犯生理意义上的母亲所成的极度羞耻鞭挞在他身上,却收不回落在交叠身躯上的目光。 里头高潮后的温存亲昵又暧昧,他第一次见到迟驻如此主动地凑上前去讨要唇吻,甚至在那人颈部的遮护上勾着轻轻啄了一口,仅是轻触便像花苞艳熟地张开朵瓣,将脆弱的芯蕊展露无余。 疑似他生父的男人捏住迟驻的舌尖,双指深入口舌拨弄,直至咳呛声骤响才停了手,将沾满口津插入双峰间藏匿的臀xue。迟驻急喘了几声仍抓着人不放,反将臀胯往对方手中和胯下送去,又急切地贴上对方线段柔净的下唇。 “……呵呵…”那人从嗓眼中轧出几声古怪的笑音,接受了神游迷离的吻,口舌之间发出叫人脸红心跳的交缠水声,“迟兄,你现在真是疯得厉害。可是这些年月泉宗主和你的幼子不能满足你?竟这般想念顾兄的模样,连挑都不挑了。” 迟驻尚且沉溺于情潮的醉梦,身体完全展开任由他人cao弄,撩拨似的啄在对方颈边,焦躁地在肩头上留下深色咬痕。挺翘的性器猛地贯入被拓得湿漉红肿的女xue,身前身后的酸涩叫他身躯猛地一紧,rou鞭深重地抽在xue间,压不住的声音泻得一干二净。后头忽地传起一阵酸意,汇于下腹顺着腹股的青筋游走全身,又在热软的女xue中绵密地来回牵扯,被这鞭了数十下声便走了调,浑身潮红颤动音色软得颇为惊人:“……锋哥…锋嗯嗯、啊啊哈啊…!锋…呜、哥…停…好酸……不要了…唔嗯……涨…好涨……” “阿迟。”男人亲吻着迟驻的耳根,咬住耳垂软rou轻扯,呼吸的热气落在颈上,“阿迟分明贪吃得不肯放,就用阳精填满这处嘴,再生个孩子给峰儿做个伴如何?” “呜……不,不行…生不了……疼…” 又不知在一记深顶下撞上腔室哪处,迟驻夹着明显的痛意喘息,圈住脖颈的手臂松了下来,下意识地抚着剖腹后留下的长疤,那处隔着层腹rou顶出了男根的形,断着气似的叫着“锋哥,不要了腹好痛”,下头的两处小嘴却紧吃着不放,双腿在痉挛中攀爬上rou欲的顶峰。声音在越发躁动的rou体碰撞和水声中支离破碎,胡乱的哭叫和只有在爱人面前堪堪流露的脆弱给这合脔更增春意。 他从未见过迟驻有这般欲求的情态,平日里那人都是冷淡克制的,眉眼冷凝紧绷,纵使到了床上也是不情不愿的模样。和眼前相比,日常与他,或者父亲的交媾,像对迟驻单方面的……凌辱。 他一时间竟只能找到这样的词来形容他们几人不伦不类感情。可无法忽视它们阴鹜而偏执的存在于自己心中,眼前这显然被幸福填得满溢的人刺痛他的双目,对生父的那些莫名的妒意积至顶峰,又骤然回落跌入谷底。 他眼看着床榻再度被两具湿漉的身子搅乱,半条腿在瘫软地半搭,又被人抓住曲起,手指掐得腿根出了青红指印,但有人沉沦不觉。足弓数次绷紧剧颤后叫声戛然而止,只余下性器在湿润rouxue抽动的黏糊声响和错乱的呼吸。 在看见迟驻拥住对方时月泉峰心中隐约怅然。最初对方因他进犯而抗拒,到近日的漠然厌倦揭在他的脑海中,纵使连着一丝血缘关系,迟驻那些感情不属于他,也不可能转移在他的身上,他徒劳地去抓也享不得半分,反是叫人离得更远。失落的寒意叫他心头酸涩,踏入雪中再也看不下去。 屋内温存仍旧,男人俯身咬上迟驻的唇,挑弄着艳色rou蒂,还不等享受够他人失态,便被狠厉地咬上,突然的疼痛让人反应不过,忙分开两人的距离,指尖抹去从唇边落出来的血色。 “滚下去。”床上的人恢复了平日的冷淡,偏过头不看身上的人,往后推了推好让暂时萎靡的男器抽离,才自己侧过身去平缓着呼吸。 尹雪尘自认没了趣,也干脆卸下那层会刺痛人的伪装,那身属于某位凌雪阁装束被他随手抛开,换上自己的白色长衣,调侃道:“这样的不满意?看来于房事上顾兄自有一套驾驭迟兄的方法,才让迟兄这般身心俱服。” 迟驻没有理会他,双目迟缓地看着丢在他面前的衣物,眨了眨眼涣散地虚落在上面,唇间微张声语窃窃:“……东西。” 他也不再扰人,再好的宴乐也该有散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