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8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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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行至厅内翩翩起舞。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清然对春药等警惕不已,眼下也总觉有些问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首。 玉臂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跨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rou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然圆润丰腴,宋清然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翘臀rou色,双腿细而纤宜,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色舞袜,足裸之上也用红绳各栓两颗银铃,随着舞蹈发出与金铃不同之音。 不知是因美色所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此时仍旧警醒,更觉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为了惹人留意,宋清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对着她耳边吹气道:“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学识也是有过人之处,宋清然听到这个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搂的更紧,已把这小侍女搂在半个身上,大手也则滑向她的裙内,隔着内里的纯棉内裤,精准找上玉蛤缝隙之处。 入手只觉微湿,装作yin荡之态调戏道:“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最爱你这等闺阁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态想必未曾亲近过男人吧?爷今晚便做这初登之人,若伺候好了,爷把你从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边,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虽未必能套到宋清然的话语,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撩拨,本又未曾开过脸,几手下来,便身软体酥,不知该怎样拒绝和应答。 宋清然则边撩拨着这小侍女,边看着这领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见过此人。 再看向这桃花烁目,心中一滞,好似想起。 “潘金莲”!上次自己独自闲逛,被窗叉砸头,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这一双桃花烁烁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对锁骨,心中更加确认。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这名叫玉兔的潘金莲难道真是太子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虽这发现是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也只是一滞,可手中抚着这侍女玉蛤之指并未停顿片刻,仍顺着越来越湿的蜜xue缝隙滑动。 在这侍女有些要娇哼之时对她道:“去!吩咐这阁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便安歇此处,让下人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 这侍女被撩拨的马上要招架不住,见宋清然命令,急忙挣扎着起身,向大厅里间走去。 宋清然则从袖中滑出一盘香,悄悄递于身后的刘守全,道:“一会借故要视察我晚上安歇之处安全为由,把这盘香点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刘守全一直在注意宋清然一举一动,见有手递过,便俏无声息的接过,收于袖中。 一曲舞罢,众女回后厅更衣,太子举杯对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与察哈尔机之战旗开得胜,扬我大周雄威。”宋清然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这察哈尔机也非庸辈,切要当心。你这二百军卒武艺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军中好手,定能助你一战而胜。” 宋清然作感激姿态道:“谢太子殿下关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艺高强,小弟都不用下马,便能横扫这 胡人的乌合之众。”心中却骂道:“老子要用你的人,只怕没被胡人杀了,就被你的人先动了手。还想套老子的话,嫩了点。”太子也知宋清然是不会用自己的人,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看他有何信心此战必胜,见问不出结果,立即作罢,待宋清然持壶侍女归来,又让伎人接着献舞。 此时众伎子换回一身端庄红色长裙,裙摆垂地,随着旋转起舞,裙衣飘起,只堪堪可见一对玉足,领舞之人仍是玉兔,只是她着一身月白暗花长裙,在众女中独显鹤立鸡群。 虽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并未影响宋清然欣赏如此优美之舞姿,舞至高潮,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众女献舞退下后,太子才对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几日方收在府中,孤以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请清仁与三弟你,自是不会让她上场献舞的。如今看来,还是三弟更为喜欢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几不近女色,无趣无趣啊。来来,满上,再饮一杯。” 宋清然身边小侍女听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壶帮宋清然满上酒杯,或是因为激动或害怕,酒满溢出,洒在案桌之上。太子见状怒道:“废物,还不退下去。” 小侍女吓得跪地磕头后,方用丝帕擦干酒退下。 太子又对身边服侍太监悄声说了两句,太监退下后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娘便随太监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太监一礼后对宋清然道:“奴才见过燕王殿下,此女名叫吴玉兔,闺名兔儿,太子殿下让她来为殿下持壶。”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应下,方退回太子身边,把拂尘抱于怀中,立刻又变成一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动。 宋清然又细嗅这兔儿身上之味,再未发现首舞之时,发于足尖处的异香,接过兔儿递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饮尽,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搂过腰肢,在她未能反应之时,一口又吻上她那娇嫩粉红玉唇,在她慌乱之时,把口中未尽咽下之酒,渡入兔儿口中。 只呛得兔儿连连咳嗽,在宋清然轻拍其后背半天,方堪止住咳。只这一搂、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应是着了她的一些道了,刚挨身身子,自己胯下roubang便硬得发胀,上次见她是妇人发髻妆扮,如今看她反应,好似是个雏儿,有些意思。” 目光不经意扫向太子,却见太子面色虽然装作无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觉的微怒。 宋清然装作高兴,连哄带骗,又让这兔儿陪着多饮了几杯酒,见她只是玉颊微红,并未有醉酒之态。 宴至午夜,宾主皆都尽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护卫刘守全不知去了何处,只由兔儿和王德成搀扶着到里间厢房安歇。太子和宋清仁也各由着身边持壶侍女搀扶回房。 二人刚进卧房,便不再酒醉,赵王宋清仁则由护卫守在门口,又把侍女赶出房外,和身边靳战交代几句后,方和衣而睡。太子则有些愤怒,一把扯掉身边侍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戏,挺着胯便压了上去。 而宋清然则斯文许多,安排王德成、刘守全各住于自己左右厢房,又对王德成说,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只让这八名护卫及随身太监守在门外,没有自己命令,谁也不许进房。 第八十二章 回到卧房,则由着这名叫兔儿的姑娘服侍自己脱去外衣,只着内衬,坐于榻上。这名兔儿姑娘也是乖巧,跪坐身旁,帮着宋清然捶腿放松,也不多言。 见宋清然受用,已不时用手撩拨自己,总能不经意间躲闪开来,轻巧坐于宋清然身后,帮着揉按肩胛,宋清然大手则跟着又移向身后,虽不太方便,仍能抚着兔儿柳腰。 这兔儿看似温顺乖巧,实则一直躲着宋清然抚向自己关键敏感部位,而樱口则贴宋清然口鼻很近,不时从樱口的呼吸中喷出一股香甜。 宋清然自知此女有异,虽不知这香甜气息是何作用,却自会提防,只在装醉中不时屏住呼吸,因事先服过解药,现只等刘守全所燃的催情软骨香起作用。 即便如此,仍是吸入不少,此时只觉微有昏沉,却又想与人说话。这兔儿边揉按着宋清然的肩胛,边道:“燕王爷,奴家听闻您武艺高强,身边侍卫都不是您的对手,此事是不是真的呀?奴家自小就崇拜懂武艺之人。” 宋清然哈哈一笑,转身坐于榻内,与兔儿面对面,搂过她的后腰,道:“这是自然,本王亲上战场,三五胡人都不是本王对手,你说我武艺如何?不过本王还有一项更是高强,便是这床上武艺。” 说罢大手滑向免儿跪坐于榻上的翘臀,虽弹性十足,只憾隔着衣裙不能感受肌肤滑嫩,即便如此,只这圆弹挺翘,就让自己爱不释手。 兔儿自是不想让宋清然占她便宜,可不知为何,此时只觉身酥体软,使不上力气,双腿间已有湿意。 这免儿便是胡人安插周朝京师的头号间谍,代号“兔子”,负责整个周朝京师谍报管理,如非必要从不亲自出马,前日接到上京最高统领印信,虽不认识送印信之人,却知此印信一直由自己青梅竹马的皇帝察罗达隆保管。 第一次只是命令则是想法接近周朝燕王宋清然,不必打草惊蛇,伺机而动,前日又接最高等级命令,先接近太子宋清成,再由太子身边接近宋清然,套取四月初一宋清然出战情况细节,至于如何让宋清然出现在太子面前 ,则无需自己多管。听到此令,兔子方知上京还有一套非自己统领的密谍系统。 只是自幼就在上京皇宫长大,与察罗达隆相差数十岁,察罗达隆对她也是疼爱有加。却不知为何,在自己十五岁时,被派到周京负责谍报。 可兔子没料到在这周京一待就是六年,手下直系单线联系人员越来越多,自己在这京中地位越来越不可代替。察罗达隆多次想让人换自己,却总无可独挡一面之人接管。 此时兔儿虽感觉自己有些异样,只以为被宋清然抚摸所至,更是想躲,又想着自己使命,只得强忍着酥麻感觉,由着宋清然抚摸着自己。 只听兔儿又道:“奴家听闻王爷要与那草原胡人对决,可那胡人这么凶悍,您可要当心一些,别让这胡人伤到您。” 宋清然等了半天,终知道这兔儿是何用意了,还是想套自己与胡人交战的手段,便也不再担心什么,感觉这香作用时间已差不多时,也不再伪装斯文,栖身把这兔儿压在身下,一只大手便隔着衣裙摸向自己眼热许久的酥胸之上。 这一触,宋清然心中为之一动,好丰满的乳儿,只见花生粒大小乳珠不知何时,早已挺翘,正yingying的耸在宋然抓乳的掌心之中。使宋清然不由得用掌心带动乳珠又揉抓两下。 兔儿被栖身压下后,便想推开反抗,不知为何浑身酥软,使不上力道,轻飘飘的被宋清然压在了身上,紧接着玉乳被拿,胯间被一根火热粗物生生抵着,仿若欲破衣而入。 “嗯呀”一声轻吟从兔儿口出发出,只觉自己娇体较往日敏感万分,乳儿被抓便让自己悸动,乳珠隔衣被擦碰更让自己不由的哼叫出声。鼓胀下体又被那火热粗棒抵着,只这一抵,蜜液便脱缝而渗,顷刻间湿了大片底裤。 “求殿下……嗯……放过奴婢……奴婢不是……啊……不是陪夜侍女……啊……” 兔儿感觉出不对之处,原本计划在舞蹈时对宋清然下催情迷药,方便宴会后能跟宋清然进卧房,再用口中至幻酥体迷药让宋清然无力用强,还易吐出真言,套出实情后,打晕宋清然,装作欢好结束,骗过侍卫,离开这奇林阁。不知为何,变为自己反而情欲高涨,酥体无力。连这普通力道都反抗不动。 宋清然嘿嘿一笑,看这兔儿反应,知道自己布置奏效,虽下体roubang已硬的发疼,反倒不急着拿她泄欲,长夜漫漫,情欲绵绵,拟调教一番,看看她是何人指派。 宋清然大手在她胸腹间轻扫慢划,言道:“你即不是陪夜侍女,为何跟我进房?爷看你是个可人儿,今夜便收了你,日后带你回王府过上美妙生活。” 兔儿在迷情香的影响下,被宋清然大手每一次抚摸都要颤栗一下,如不是她咬牙坚守,内心持念,只怕此刻已自解衣衫投怀宋清然以求更多爱抚了。 宋清然大手划到兔儿腰间,捏着系带轻轻一拉,便解开衣裙,不管不顾兔儿玉手抓扯力度,轻易便剥下整个衣衫。入眼一片雪白胴体显现自己眼前,修长脖颈下面,一对锁骨亮如白瓷,下方黑色抹胸包裹着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一对白腻正中,深可见底的乳沟几无缝隙,紧紧贴合,小腹光滑,不见一丝余rou,三颗金铃随腹而响,又添一分催情之欲,纤细腰肢因紧张而绷着,一道两指宽的浅沟马甲线直达小巧可爱的肚脐之处,下着同是黑色丝边底裤,严谨的护着坟起的玉蛤。 此时的兔儿再无当初献舞时的从容大方,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双腿间,见宋清然准备再要褪下自己底裤时,吓得哭求威胁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王爷辱了奴婢的身子,太子定会找你寻事。” 宋清然自是不信,太子才不会为了知道自己有何手段能胜胡人,而花费如此之大的代价,只等到时现场看结果便是。即便是,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不会去顾忌太子想法。 虽是这么想,口中却道:“那更是无碍了,爷要了你的身子,便向太子讨要你回王府。” 说完大手接着向下抚去,越过小巧肚脐,越过坟起阴阜,隔着黑纱底裤滑进一片湿濡缝隙之中。 “啊,不要……”随着兔儿一声娇哼,又是一股花蜜从缝隙流了,湿了宋清然一手。 宋清然把手放到兔儿眼前荡笑道:“嘴里叫着不要,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兔儿绯红着脸,紧闭樱唇,怕再发出羞人之声,双目为不愿再见这指上沾染到的自己蜜汁,也微微合着。宋清然用湿着的手指轻触兔儿玉唇,把花蜜抹在她唇间,闭目的兔儿感觉唇间有异物相触,不由得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吮吸两下方知是何物,更是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示人。 如此撩拨,让兔儿已近崩溃边缘,阵阵yuhuo在体内燃烧,只得不停的想着察罗达隆在自己出行之日所言:“待你归来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以此抵抗这酥麻感受。 嘴里边呻吟着,边哭求道:”求王爷……啊……放过奴家,奴家……嗯不要……奴家已有未婚之夫。” 宋清然笑道:“莫怕莫怕,本王也非是不讲情谊之人,美人儿,你既有未婚之夫,本王定不会拆散同命鸳鸯,你我二人春风一度,明日本王送你回府便是。” 说罢又用手指隔着黑色肚兜轻捻着更为挺翘的乳珠儿,时重时轻,时而搓揉,时而拉扯。 兔儿着着榻上想躲闪这作怪的手指,却 怎么也躲不开去,被捻的欲呻吟出口,又怕发声,只得用小手捂着玉口,只由鼻息发出轻轻哼吟之声。 “连这小乳珠都硬得这般坚挺,美人儿,你还坚持什么,如若是害羞不便说出口,便用双手搂着本王后腰,本王便知你心意,定会让你体验一个美妙绝伦之夜。” “啊……不要,奴家还是……嗯……还是清白之身……怎可献身于夫君以外之人。” “既是清白之身,爷自会疼你,以后跟着爷便是,爷让你夜夜享受女人之乐,湿如洪水勃发。”宋清然边说边又用嘴吮住兔儿耳垂,又是调弄得她一阵轻吟。 第八十三章 兔儿只觉下身瘙痒酥麻已难以忍受,不由得夹着双腿左右摩擦着,以求减轻此等感受,可耳垂与乳尖的酸麻加上下体的空虚瘙痒只是越摩越重,怎么都无法减轻。 泪水伴着yin水同时流出,哭求道:“求……饶了奴奴吧,奴奴再也不敢了。” 宋清然感觉火侯差不多了,褪去自家衣衫露出胯间耸立的roubang道:“我的兄弟被你用迷香整成这样,不泄出来如何解决啊。你未婚夫是谁?又受哪个指派?” “奴奴不知王爷所说何事,求爷……饶了奴奴吧。” 宋清然见她依旧嘴硬,更觉有些意思,便扶着兔儿两只白嫩,仍挂着银铃的脚儿,放在胸前,移了移身上,便把胯下那粗大roubang抵上已被蜜汁浸透的黑纱内裤中央,用roubang顺着蜜xue缝隙上下滑擦着。 只这动作,便让兔儿娇躯乱颤,双手不由得扶着宋清然的虎腰。 兔子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方才宋清然脱衣时,自己余光一扫,看见那粗硬雄伟的roubang,心中不由一荡,又泌出许多蜜汁,只恨不得这根棒子快些插进体内,以解自己此时麻痒之状,另一方面内心思念之情却在助自己抵抗情欲,心中不停的呼唤道:“呜呜,察罗哥哥,快来救我,兔儿快要不行了。” 随着宋清然roubang不停的在缝隙间滑动,欲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刷着兔儿,眼看宋清然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时,求道:“求王爷……别坏奴奴贞洁,只要王爷不坏奴奴处子之身,让奴奴做何事都可。” 宋清然深知,无论如何,这只小兔子今夜是难逃己手,只是自愿却是比用强来的如意一些,只听她如是说,便想看看这只兔子会如何做,便停下动作道:“自是要先解本王情欲,如本王能泄掉这迷情之欲,或可饶你贞洁。” 兔儿知道越等这催情效用越大,虽自己酥麻难当,很想泄掉欲望,可自己以往无人之时,在被中自解这羞人之事还可,当着宋清然的面定是做不出来。 只得忍着酥麻,夹紧双腿,跪坐在宋清然面前,望着眼前高耸挺立的roubang,伸出纤纤玉手,抓了上去。 这一抓便让宋清然吸了口凉气,小手柔若无骨,娇嫩异常,带着因情欲而发的热度,虽只生疏的上下撸动,便也能解自己渐炽的yuhuo。 宋清然边享受着玉手的服务,边伸手解开兔儿后背抹胸系带,轻轻一拽,便扯下这黑色抹胸,但见一对雪白肥硕的‘兔儿’便跳脱出,樱红乳珠儿立于挺翘的玉乳之上,乳晕浅白之色,如不是烛光反映,都难以看清乳晕之色。 兔儿只觉胸前一松,自己那对藏着的玉乳便显于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面前,出于本能,虽左手仍在抓握宋清然胯间roubang,右手却横于胸前,只图可遮挡一二。 只是这对玉乳太于巨,兔儿那纤细的臂膀如何能遮挡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压的变形,显得更为巨大罢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轻轻抚了抚免儿的秀发,以安她躁动之心。本就因为迷香所至,兔儿用不上力气,这般撸动百十下,见这roubang仍是坚挺,没有半分泄欲之意,加之这兔儿与宋清然这般肌肤相亲,使得自己更为麻痒,只觉所坐之床单,已被自己蜜汁浸湿一片。 或是得了宋清然的保证,感觉能保住贞洁,此时兔儿又稍恢复一些从容,这般擂动许久,额前秀发已经微湿,身上也有汗珠流出。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宋清然,仿佛在问,为何还未泄出。 宋清然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动人心魄之处,见她已是情欲难耐,此时眸中带着水意,又带着情欲,想来自己再撩拨一会便能让她丢身。 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来做,越是欲求不满,越是易于上手,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她,定要让她哭求着让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兔儿又是撸动了百下,左手换过右手,两只小手儿已是酸麻无力,终是开口问道:“王爷,您为何还不……”还不射出,这话兔儿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扶着兔儿趴在自己身上,抓揉两下那绝美翘臀,吻了一口额头在她耳边道:“只这等力道,爷还无法泄欲,不如就从了爷,爷定会温柔待你,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又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兔儿只觉一股热流从耳起,流遍全身,通体又是一颤,自己玉蛤压在伏于宋清然小腹上的roubang上,酸麻过后,蜜汁透出已是湿透的内裤,浇得整个棒身一片黏滑。这种酸麻使得兔儿本能的前后挺送腰胯,用她玉蛤来研磨蛤缝外的roubang。 只这一挺送研磨,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宋清然趁机送嘴吻住免儿玉唇,舌尖轻易叩开她紧闭的牙着,直达口内,与兔儿滑嫩的舌儿交缠一起。 兔儿一边享受着口舌交缠的愉悦,一边体会股间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却哀述道:“察罗哥哥,对不起,兔儿初吻没能保住,啊……只是这太过舒服了,兔儿定会保住贞洁,留给你。” 宋清然自是不知此时兔儿所思所想,只是在按自己步骤一步步攻陷这个娇俏美人间谍。 宋清然双手在兔儿迷失中,已悄悄褪去她那唯一的遮羞之物。让两人下体再无遮挡的紧密贴合。 免儿只感又一阵更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颤栗,方发现二人已是无遮贴合,蠕动时那种滑腻相较于隔着层纱,更是舒爽顺畅。只是此时已近丢身,双手象征性的扶着宋清然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软感觉如何能起得了。 此时花房入口处正落在横着的roubangguitou之上,虽不能插入,可这横着含入半个guitou侧面,也让她又是酸麻难当,汩汩密汁浇了宋清然一腹。 “呜呜,察罗哥哥,兔儿快坚守不住了,免儿马上就要泄身了,这个燕王太厉害了,你再不来,兔儿只怕贞洁不保了……” 虽是这么哀述着,可身体仍在不停的蠕动,蛤口仍是半吞着guitou后背,仿若在吮吸一般,一下下刮擦着。 宋清然感觉这免儿身子的悸动,知她马上就要泄身,一翻身,便把她压在身压,让她玉蛤脱离自己guitou,兔儿只觉下体一空,想要有粗物填塞进来,本能双手搂向宋清然后腰,带着力度让宋清然重新压在自己玉蛤上面。 随着这一压玉蛤,免儿身子阵阵颤栗,汩汩蜜汁不断流出,虽未到达绝顶,也小半泄身,最后一丝灵智将要破碎之时,兔儿再次求道:“啊……王爷说过……不要破奴奴身子,求爷……饶了奴奴,奴奴用……别的办法让爷满足。” 宋清然点了点兔儿的玉唇,便不再说话,站在榻上,轻抚着兔儿秀发,兔儿挣扎着跪在宋清然跨前,左手抓着粗热roubang,先是小心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宋清然的guitou,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guitou,小兔儿本就樱桃小口,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宋清然那胯下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的guitou下面三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但觉一股男子特有气味扑鼻而来,本应腥臭,却不觉难闻,却又逗弄得自己玉蛤更是空虚酸麻,几次想把右手抚向自己玉蛤之处,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直到口酸脖软,仍未能吮吸出来,又在宋清然的指点下,双手束着自己胸前一对玉乳夹着棒身上下揉搓着,不时伸出小舌轻舔guitou。直到宋清然站累,方随他一同躺回榻上。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细细地吻着兔儿的唇珠、嘴角、舌尖、一直到她修长的脖子,在突出的锁骨上方留下一片草莓痕迹。 兔儿或许感受到这种疼爱之吻,又或许真的放弃抵抗,只用她那白嫩的双手紧紧抱着宋清然后腰。宋清然看着兔儿洁白的胸乳,浑圆,饱满,因躺着之故,微微向两旁扩散,粉红的乳珠好似更加挺翘。 宋清然轻轻舔了上去,只这一舔便让兔儿浑身抖动一下,鼻音之中发出了一声呻吟。宋清然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只觉这小腹因练舞所至,肌rou紧绷,弹性十足,每一吻都让兔儿颤抖一下,伴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鼻音之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在宋清然快至腿间时,兔儿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阻止继续。口中断断续续道:“呜呜……嗯……此处要留给察罗哥哥……爷……兔儿要不行了。” 第八十四章 宋清然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挣扎与彷徨。心中暗笑“小丫头用情挺深,能有此对手今天定不会无趣。”便又深深吻住了她的嘴,勾着兔儿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荡。右手又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兔儿有些无力的想拿开这作怪之手,可只是犹豫的象征性的轻拉两下,便放弃了。 宋清然并不深入,只在玉蛤四围似碰非碰的轻抚着,眼睛带着柔情看着兔儿。却见兔儿眸子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坚定神色越来越少。宋清然轻轻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舔着耳洞,兔儿啊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愿松开。 天人交战的守方终要落败,在火热般欲望的催生下,兔儿的察罗哥哥越变越模糊,渐渐变为宋清然的模样,双腿无意间渐渐打开。 宋清然又从胸腹一路吻向腿间。伴随着兔儿的颤栗与呻吟,来到了她两腿中间,先是轻吻一下坟起的阴阜,又在阴阜四周轻轻吹着热气,并不再去触碰。却见美丽的森林下方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粉色的玉蛤,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玉蛤里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早已探出头来,光滑发亮的立在那儿。宋清然用手指蘸着她的蜜汁,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方划动,从缝隙最上方划到最下方,每当宋清然手指离开,都能感觉到兔儿呻吟中的失落。 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要煮沸的开水,随时会水满溢出。宋清然不想让她泄身,便又重新回到她的脸前,却发现兔儿已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宋清然在耳边轻声问道:“小兔儿,想要爷cao你吗?” 一个时辰的情欲煎熬让兔儿再无力坚守,此时的兔儿只想让宋清然狠狠的插入自己空虚的花房深入。察罗达隆的身影 已变得一片虚无,再无痕迹。她小声嗯了一声,轻声道:“奴奴不知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宋清然自是不会满意,只挺着roubang在花房门口轻轻点碰着,每一碰都有吮吸反馈,却不进入。宋清然一边忍着想深深插入的冲动,一边说:“你说什么?爷听不清楚?” 这种挑逗加上迷香作用,哪是这小兔儿能抵受得住的,忍不住用手抓着棒身想向自己蜜xue深处带领。 宋清然仍不为所动,就是只抵进小半guitou,便不再进入,在门外时上时下的划动着。 “呜呜,求爷快点进来。” “不行,你的贞洁要留给你未婚夫,爷不会碰的,只在门外动动。”宋清然说完又抵进一寸便又说道:“把话说清楚,要爷怎么做?” “嗯……啊……求爷……求爷狠狠cao兔儿吧,兔儿只让爷您一人cao。” 宋清然听到此处,方算满意,一手一只扶着两条因练舞而有些肌rou的小腿儿,先进小半guitou,调整下方向,随后用力的一挺腰胯,伴随两种不同音色的清脆铃声,宋清然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啊……察罗哥哥!”虽已情尽,可在失身刹那,仍是叫出自己曾经日思夜想之名。 一丝鲜血随着兔儿的剧烈娇颤混着蜜汁溢出玉蛤,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在床单之上,一滴、二滴、三滴,越聚越多,把洁白床单染上色彩,只是后面越来越淡,直至透明无色。 “真紧!”这是宋清然的第一感受。练舞之人肌rou有力,哪怕花房之内,这种紧握之感配合着兔儿泄身之颤让宋清然爽的也叫出声来。 过了许久,阵阵吮吸与紧握之感才慢慢变小,只觉花房里面湿滑不堪,烫热水润。 宋清然此时才开始慢拔出,再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推入,兔儿都会销魂的嗯了一声,且不由得挺臀配合,以求更多的欲望。 宋清然听到兔儿喊出察罗之名,心中也是一荡,“这小妖精不会是胡人伪皇察罗达隆的未婚妻吧?这皇察罗达隆怎舍得让她来此地做间谍的?” 宋清然又有些得意,又有些恼怒,得意之处是这极品佳人还是让自己先cao一步,恼怒之处是自己撩拨这么久,求cao之语不绝于口,破身刹那仍叫出别的男人名字。 宋清然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有铃音、rourou相碰之音、呻吟叫喊之音三音合一。尤其那悦耳铃音,仿若能催人情欲一般,叮铃铃不停响在耳边。随着铃音,兔儿开口呻吟道:“不要,不要啊,太快了……爷,求求你了……慢一点,啊……干死我了,xiaoxue快不行了……啊……好舒服……呀要丢……” 被宋清然疯狂抽插了一阵,兔儿只觉有些目眩,阵阵酥麻热浪呼啸而来,宋清然感觉有异,“啵”的一声,拔出roubang,便见一股透明水箭射向高空,延绵不绝,落在五步开外的地板之上。随之便是兔儿浑身不住的颤抖。 宋清然坐在她脸前,把roubang挺在免儿嘴边,让她边休息边为自己吮吸,此时的兔儿什么也不顾忌,宋清然让她如何,她自是甘愿配合。 过了盏茶时光,宋清然让她趴在榻上,双腿一字马分开,腹下垫着枕头,直到此时,宋清然才觉叹服,这身体柔韧却非常人能及,却并不急着立刻插入,而是把玩一会玉臀,又顺着玉足一路舔吻至腿根,在兔儿的哀求下,方重新用身子压着她的后背,就着臀缝,重新插入,插了数百下感觉用不上力度,又让她跪趴着,开始从后面用慢速抽插起来。 没过数下,兔儿便随着节奏挺动那洁白玉臀迎合着,以至又抽插几下,宋清然不再挺送,只由着兔儿小声哼哼着,自己迎送。宋清然每感觉小腹部撞击一下她的玉臀,那玉蛤便收缩一下,夹得他舒爽无比。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兔儿花房深处收缩快速,花心处吮吸着guitou,一股股蜜汁便浇在guitou之上。 兔儿身体一软,双臂再无力支撑,两团玉乳随身压在榻上,被挤压的着变形状。 宋清然并不拔出自己roubang,就着身子重新压回兔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兔儿此时或许迷香之力仍未消除,或许真的臣服于宋清然胯下,娇弱的答道:“兔儿从未有如此体验,总觉在天上飘荡,总不下来,还想要。” 宋清然嘿嘿yin笑道:“那你在我身上跳个舞吧。” 兔儿一听,有些愣神,自己虽是不重,也确能在他身上起舞,只是为何要如此做。 待听了宋清然耳边解释后,本就绯红的脸儿变的更红,见宋清然已经躺好,便并拢双腿,一手扶住宋清然的大roubang,背对着宋清然坐了下来,即便已是抽插许久,仍是随即叫道:“啊……进来了……好舒服……” 兔儿紧并双腿,那湿润的花房rou壁蠕动着,不停的吸吮着宋清然的roubang,又带一股收缩之力。兔儿随后将双手撑在榻上,借着自己双臂之力,便开始上下左右的摆动身子,双腿不时变化着优美姿势,真如舞蹈一般,在宋清然身上翩翩起舞。 宋清然让她舞动一会,便抱着兔儿的纤腰,让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以一字马姿势分开双腿,下腰趴在自己胸前,宋清然边吻着送来的小唇儿,边用手抚弄她的乳前玉珠,另一手则顺着臀缝抚向玉蛤上方那粒光泽动人的蕊尖。下身配合着兔儿又臂撑身的起落之力一下下挺送。 兔儿浑圆的雪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宋清然的动作,蜜汁不断从玉蛤处流出,直爽得兔儿不住呻吟:”啊啊……爷喜欢兔儿这般舞蹈吗?好舒服……别摸那里……啊嗯……受不了……要丢……啊给你了……” 兔儿一边叫着,一边从玉蛤中又喷出蜜汁,瞬间湿透了宋清然的双腿! 宋清然见她再无力气,方重新把兔儿压在身下,开始慢慢的抽送,让硬的微疼的roubang感受玉蛤紧紧抓握和蠕动的感觉,虽是慢抽,可每一次抵到花蕊处都要打转一下,方再抽出,果没过多久,宋清然便又感觉到玉蛤里流出大量蜜汁。宋清然有心再调教一下,便停止抽送的动作,把roubang抽出,用guitou顶在蕊尖上转磨,果然兔儿马上发出苦闷的叫声,并摇动着雪臀哮道:”爷你……怎么停了?” 宋清然故意问着yin笑的问道:“还想要吗?你不是说受不了?” “爷……您……快点再插进来啦!”兔儿此时心中只有宋清然和他的roubang,红着脸眸道。 宋清然嘿嘿yin笑几声,突然用力将roubang又插入兔儿那湿滑xiaoxue中,但听兔儿一声娇呼,又开始摆动着腰臀迎送起来。 “啊……好深……撞死人了……哎……好快活……啊……”兔儿浪叫声连连,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臣服于‘敌人’胯下,此刻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 在宋清然次次深入顶送下,兔儿早已无力抗拒。 “现在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 第八十五章 兔儿被宋清然彻底cao服,只觉得被挞伐的玉蛤发麻,蜜汁不停的流出。 “啊……是……弄死人了……原来男女……啊男女相亲是如此……感觉……奴奴要丢了……啊……要到了……啊……” 兔儿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让宋清然精关越来越难把守,她一声娇荡的呻吟,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宋清然撑着的臂膀,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紧绷的蜜xue不停的收缩着,又一次丢了身子。 宋清然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边耸动臀部边问道:“想要爷天天都cao你吗?” “唔……想……奴奴只愿……永远臣服于爷您的胯下……啊……” 为了让她记住今夜,宋清然抓着她的双臂,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不断的用roubang撞向花心,小腹挤压着玉蛤顶端的蕊尖。 没过数下,兔儿湿润的樱唇微张,小口娇荡叫出:“啊……” 一股阴yin再次从兔儿xiaoxue中喷出,看着又一次丢身的兔儿,胴体颤抖,宋清然仍没有抽出roubang,一边亲吻她微喘的红唇,并缓缓地抽动那根炽热的roubang。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那一双饱满坚挺微翘的玉乳如水波般跌宕起伏,使宋清然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那香滑玉乳,尽情地揉搓抚捏,粉红色的乳珠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迷醉的快感觉使得兔儿湿漉漉的玉臀挺得更高,宋清然已到樯橹之末,快速冲刺起来,顿时又插得兔儿娇躯颤抖,浑身酥麻,已近崩坏的叫道:“啊……不行啦……爷……你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呀……唔……嗯……” 只见那兔儿被插得欲仙欲死、秀发散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蜜汁不但湿了床单,连全身上下也是亮晶晶一片。 数十下来,兔儿黛眉紧蹙、娇喘呢喃,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魂飞魄散,一股浓热乳白色的阴精再从xiaoxue急喷而出。被这guntang蜜汁一浇,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全力把roubang死死抵着花蕊之中,全身一阵哆嗦,guitou酥痒,一股热流自guitou的马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兔儿花蕊深处。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个床榻被褥凌乱、湿濡一片再无法睡人。宋清然看了一眼怀中气若游丝的兔儿,有些心疼,但见兔儿玉颈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顺着锁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激情过后,兔儿原本一直挺翘的乳珠此时也已微带内嵌的收缩于乳尖之处,此时观之却又显异样情趣,惹得宋清然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红乳珠儿。 只这一吻,使的兔儿身子一颤,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挞伐,急忙搂住宋清然求道:“爷!求您别来了,不然兔儿真要死在您身下了。” 宋清然听后一愣,明白过后哈哈笑了一声,在她软嫩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扫下兔儿股间,但见蛤口微开,已经肿起,心中不免带些歉意,二人虽各自连出阴招,且各为其主,自己对她下手确有些重了,平生首次没留余力的在一未开脸女孩身上挞伐至尾,想来这两天她是难以走路了。 拿过毛毯将兔儿裹起,出声呼唤门口守候太监,命其送来浴桶香汤供自己沐浴,又命其重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一切就绪,方抱着裸身的兔子走到浴桶,冲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二人疲惫过后,再无一丝力气,便相拥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来。 兔儿微动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宋清然那长俊美脸庞,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 吓得赶忙想搂紧毛毯,退出宋清然怀抱,宋清然岂能让她得逞,微一带力,便重新紧搂怀中,在她俏脸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抚摸。 兔儿俏脸微红,想起昨夜疯狂激情,自己紧守二十余年的处女红丸被自己哭求着主动献给了‘敌人’。而这敌人还是昨夜刚见。 不知为 何,此时清醒的兔儿一点也恨不起身旁这个毁自己贞洁,夺自己红丸的男人。数年漂泊使自己无论何时,都未曾安心睡过好觉,不仅要提防皇卫司的追查,还要提防自己手下窥视自己身体和位置。 昨天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睡得非常安然,即使此时,也能感觉这男人的亲密与疼爱,只让自己有种异常安全,不愿离开感觉。 宋清然边轻抚着兔儿腰臀,边道:“你我春宵一夜,应是上天注定,我也知你身份,想必是不愿随我回府。” 见兔儿准备说话,又用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接着道:“你不必为难,你并未做错什么,各为其主,想必察哈尔机是想知道四月初一之战我有何计谋,回去告诉他,我不用计谋,定是会堂堂正正和他打上一战,让他看下我大周男儿的雄风。” 兔儿眼圈一红,柔声道:“兔儿……”宋清然吻了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说下去,唇分后接着道:“你身份既已暴露,虽我是不会追查,想必这太子会有所动作,此事完结,你如不愿跟我回府,便随察哈尔机回上京吧。” 兔儿此时眼泪再也把控不住,夺眶而出。 宋清然轻拍她的后背道:“我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管你在外漂泊多久,只要愿意来,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归心的港湾。” 兔儿听罢,也不顾矜持,挺颈送上香吻,与宋清然唇舌激烈交织一起。这是兔儿首次主动送上玉唇。 只这一吻,顿让二人干柴烈火燃烧起来,长吻许久,不知何时,已变为宋清把兔儿压在身下,兔儿双腿自然分开,交叠于宋清然的腰间,宋清然那早已耸立的roubang正抵在玉蛤缝隙之间。 宋清然望着兔儿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进入。兔儿此时已面有媚色,眸中又起水雾,轻轻颔首。 便随一声轻轻长长的呻吟之声,宋清然粗硬roubang就着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了下来。 “嗯,有些疼。”此时早无迷香催情,虽花房内已湿濡一片,可昨天肿胀未消,宋清然又太过粗大,只这轻轻插入仍让兔儿黛眉紧蹙,出声叫疼。 宋清然此时温柔异常,轻吻着兔儿,下身就这么一下下慢抽慢进,数十下来,也让兔儿难忍娇吟,慢慢抬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送。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水rujiao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处仍传来“噗噗”水声,羞得兔儿不敢以面示人。 从昨天傍晚,直到今日清晨,兔儿给宋清然展示了无数神态。 最初献舞时妖艳冷酷,用腿向自己下毒时娇柔妩媚,为自己持壶时温顺乖巧,快要失身是无助娇弱,求cao时迷情妖荡,此时却羞涩撩人。 “呜!”兔儿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那种那自己沉沦的舒爽感觉又一次充斥全身,细听这声哀鸣,却能发现,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兔儿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宋清然的整根roubang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膛rou,抓握蠕动,还有极度温暖的湿润之感,顿时美得宋清然倒吸了口冷气。 他搂住兔儿细吻一阵,问道:“宝贝儿,舒服吗?” 兔儿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又过数十下,兔儿有些体软,开口道:“爷,你可以……可以……快一些了。” 宋清然双手轻抓两只玉乳,表示收到,便渐渐加快速度,直到感觉兔儿丢身,才又停下。 见身下兔儿只是轻喘,还能禁受得住,也不再变化姿势,又挺送起来,粗大的roubang在免儿容紧的玉xue里迅速进出, 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精致的xue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滴滴答答地坠到床上。 兔儿“嗯啊,嗯啊”细吟不断,两只玉足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虎腰,纤跋并拢紧缩,带着力度,极为撩人。 宋清然见她样子当真妩媚绝伦,只想加大挞伐力度。心中却知她已再无力承恩,百余下后,才加重点力力度。 “爷!免儿要来了……给我……” 云收雨歇之后,兔儿吃力的起身福身一礼道:“兔儿谢君实情相告,又疼爱有加,无以为报,自此离去,与君天水一方,相隔万里,便再为君再献上一舞,以谢恩赐。” 说罢也不穿衣衫,赤足走到卧房正中,忍着腿间肿胀疼痛,抬腿起手,以魅惑之姿不用乐器相伴,轻舞一曲。 虽无乐器,仅那腰间足间银铃抖动之声,便让宋清然迷醉其中,但见兔儿周身皮肤雪白腻滑,拧着迷人小肚皮,带着腹间黄澄澄的金铃,发出催人情欲的魔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个把宋清然给看痴了。 再观兔儿雪颈玉乳间那微红吻痕,更是催人情欲,曲终之时,兔儿以足尖指天,一字马之姿收尾,恰恰那玉蛤因此姿势张开玉口,正对宋清然,但见那蛤口内隐隐可见自己刚刚射入之液仍留其中,此时亦缓缓流出。 铃停舞止,兔儿回身穿上昨夜那身月白长裙,在宋清然唇角只一淡淡香吻,便飘然而去,回不再头。 等宋清然过神来,兔儿仙姿丽影早已消失不见踪影,而宋清然胯下巨物仍保持高耸之态。宋清然只得苦笑一声,穿好衣物,随侍卫 回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