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3章 苦念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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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温古 2022年3月6日 字数:18982 【第三章·苦念愁情】 入夏时节,天上的日头很大,暖融融地晒着陆续上山的香客们。 「看来重阳宫已经开放进香了。」 郭靖看着与自己逆向而行的游人,感觉在墓中昏迷半月,外面的世界似乎都不一样了。 如今他顺着山路向下,看着群山峻岭间的高树茂林,呼吸着生机盎然的新鲜空气,不禁觉得神清气爽,身体虽然仍有些疲乏,但心情却是十分舒畅坦然。 离家已有多日,郭靖既想念妻子、女儿,又唯恐家人担忧自己的安危,便足下不停,加快赶回东海。 他内功精深,连续施展轻功急行,不出两日已越过了陕西边界处。 接下来就是要渡过黄河了,他虽然归家心切,但之前准备的食水所剩不多,还是要到临近的村镇补充一些才好上船。 由于身在蒙古的势力范围,郭靖怕招惹麻烦,便在镇子边缘随便找了一家小店落脚,等吃饱喝足,又买了一些馒头、牛rou等方便携带的食物后再次启程。 谁知就在郭靖向渡口前进的途中,突然从路边树林里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不……不要……救命……不要啊……」 那是一个女人的求救,颤抖的声线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凄,郭靖想也不想,立即足下猛蹬,快步向茂密的树林中奔去,寻着声音,不少片刻便已来到河边。 只见在一片乱石前站着两人,均是身高马大,做蒙古人打扮,嘴里正在叽里咕噜地说着轻佻之语。 而在他们面前,一位年轻的妇人怀抱双肩,背抵大石,身着鹅黄色的衣裤。 领子已被剥开,露出了内里的一截粉色小衣,眼中含泪,满脸皆是惊恐神色。 那时两国交战频繁,蒙古境内的汉人,不论男女老少皆被视为畜生、下等人。 平日里想打便打,要杀便杀,即便是刚出生的婴儿依然不会放过。 其中最悲惨的,莫过于这些年轻的汉人女子,无论成年或是未成年,有丈夫的还是未出嫁的,只要被蒙古人瞧上了,便会强行掳人。 长相普通的可以抓回去充当军妓营妓,稍有姿色的则会送给上官或者留着自己享用。 平时打骂jian污必不可少,若是伺候不周,还就会被当众羞辱后活活鞭打而死,真可谓是天道不悯,惨绝人寰。 郭靖不求回报,镇守襄阳,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同胞遭受如此命运,所以看到这种境况,他立即一个箭步冲上,挡在女子身前大声喝道:「住手!」 以郭靖的武功,原本能够出其不意,轻松杀死这两个蒙古人。 但是他不愿节外生枝,暴露身份,更不想因为蒙古人的死而连累当地百姓遭受报复和屠戮。 不得已只好装作路见不平的过路人,希望能够以武力震退二人,救下行将受辱的妇人。 但是那两个蒙古人自觉人多势众,并不惧怕,反而以蹩脚的汉话向他威胁道:「汉狗滚,打扰军爷办事,把你穿个葫芦。」 边说边做出用矛扎人的手势,那是蒙古兵虐杀宋人时最常用的方法。 用长矛从人的下体刺入,再从口部刺出,最后把整具尸体竖着插在地上,手段残忍至极。 听这二人的说话和神态,郭靖便已猜出他们应是驻扎在附近的蒙古士兵,心恐事态扩大,实不愿与之多有冲突。 但是他又有怎会眼看着可怜的女子受此灾祸,登时昂首挺胸,不退不让,更不多言,摆出一副要与对方手上见高低的架势。 蒙古人作威作福,一向欺压汉人惯了,见郭靖想要动武,均露出鄙夷神色,嘴里还不住地以蒙古话讥笑于他。 其中一人更是摩拳擦掌,已经走上来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庄稼汉。 岂料交上手后,才惊觉大事不妙。 原来郭靖自幼在草原长大,又曾是成吉思汗的西征将军,对阵时不用武功,竟是使出蒙古摔跤的招式。 不一会的功夫,便把二人摔得是鼻青脸肿,叫苦不迭。 但是即便如此,他俩依然没有半分退意,反而攻势更猛,一个接着一个,大有以车轮阵拖延时间的意思。 见此情况,郭靖顿感不妥:「恐怕他俩还有后援……」 果不其然,就在他们拳来腿往,打成一片之时,从村镇方向的林木中,突然显出数道人影,正在朝这个方向慢慢走来。 原来这蒙古兵本是一队,在镇外巡逻途中,突见一年轻女子路过,样貌美丽动人,身段妩媚婀娜,不禁纷纷起了色心,要将其抓回去好好玩上一轮。 谁知这女人心思机敏,见蒙古兵不怀好意地靠近,竟然立即转身,拔腿就跑,几人一直追至树林便丢失了目标,只好分头继续搜索。 但是一个柔弱女子又哪里能逃得出正规兵士的掌心,不出一刻功夫便跑脱了力,被其中两人堵截在乱石边,就这样一边调戏一边等其余人马汇合。 幸好有人突然出现,挺身相助,否则实不知这可怜的妇人,又会面临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夜。 此时敌人突然多了数倍,郭靖心里也是暗暗叫苦,虽然以他的功力,击退众 人轻而易举,但他更怕对方有人会识出自己身份。 所以他边打边退,朝一旁的妇人问道:「姑娘还能不能跑?」 「什……什么?」 那年轻女子正躲在乱石后观战,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回答。 眼看敌援越来越近,郭靖不能再等,手上运劲,立即推出一招「亢龙有悔」。 只听咔嚓一声,一颗环抱的巨树应声而倒,正好落在双方战阵中间。 接着他拉起那名妇人转身便跑,却不知这女子是吓得腿软,还是体力没有恢复,一拽之下竟然失去平衡,整个娇躯都要跌倒在地上。 身后援兵已到,纷纷翻过断树追来,郭靖心中焦急,只好赶紧一把抱住妇人的纤腰,纵身向河对岸跳了过去。 可惜他半路紧急变招,气息不足,加上河面宽广,女子又不甚配合。 结果刚跃至中间,一跃之力已尽,两人便直接坠进了急流的河水之中。 「呀!唔……」 女子显然不识水性,一边尖叫一边拼命挣扎,郭靖只好将她牢牢搂住,防止她淹水窒息。 二人就这样被湍急的水流快速冲往下流,虽是危险,却恰好躲过了蒙古士兵的追捕,也算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了。 等河道变宽,流速减缓,郭靖终于抱着受惊的女子回到岸上,总算暂时脱离了险境。 略一观察,才发现两人被河水冲到了野外,四周已看不见村镇的影子。 郭靖帮着女子拍背咳水,安慰道:「姑娘你还好吗,我想那群人应该不会再追过来了。」 「小女子多……咳咳……多谢恩公搭救……咳……咳……」 虽然吃了几口水,但妇人的体力还算不错,很快就恢复如常,郭靖也觉放心。 可是天色已然不早,在这荒郊野岭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实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心想还是先把女子送回家中,确定安全之后,自己再寻一处地方暂住一宿,遂开口问道:「姑娘,可需要我送你回家?」 谁知听了这句问话,年轻的妇人竟然螓首低垂,两眼一红,低低抽泣起来,郭靖忙出言安慰,详询情由。 原来这女子姓李,本是陕西一家农户的女儿,早些年嫁给了江南一户人家。 不料没过几年,突发一场瘟疫,全家老少皆染病而死,她独自一人也无法再生活下去。 而等女子历经千里,回到娘家后,却发现家中人早已被蒙古人屠戮殆尽,连仅能居住的破房土窑也一并烧了个干干净净。 她无处投靠,正在镇外恍惚行走之时,又遇上了那伙欲行不轨的蒙古恶兵。 原本想要投河自尽,一了百了,但幸好郭靖赶到,才算保住了名节和性命。 说起自己的遭遇,女子心中凄苦,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她本就肤白肌嫩,生得貌美,这一哭更是梨花带雨,娇媚非常,叫人忍不住要怜惜于她。 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若是有心之士此刻暖言相慰,温柔亲近,定能夺得这美貌娇娘的芳心。 说不定还能在这荒郊间颠鸾倒凤,亲热一番,体验一次足够刺激的野外苟合。 可惜郭靖是个正人君子,忠厚老实,这种事情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发生。 他看着女子哭天抹泪,不知该怎样劝慰,只能陪在一旁,多说些体己的话,心中琢磨着如何找个合适的去处,安置这苦命的妇人。 「阿嚏!」 正在思索间,女子不失时机又恰到好处地打了一个喷嚏,那柔滴滴的鼻音比少女的娇笑还要动人心弦。 郭靖这才想起两人在河水走了一遭,弄得浑身湿透,若是再被晚风多吹一会,他倒是能挺得住,这妇人怕不是要染上风寒病倒了。 「姑娘,我们先……」 郭靖原本是想先找一处避风之所,可当他看向妇人时,却被面前之景惊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正值入夏,这女子穿衣本就单薄,被河水浸湿后,全都紧紧裹在玉体之上,将她妩媚的身段显露无遗。 首先入眼的就是那两条匀称有度的长腿,小腿细长,大腿丰腴,柔软又紧实的线条十分具有成熟女人的风韵。 胯部往上便是纤细如蜂的腰身,看那尺寸,怕是一只手即可完全掌握。 而与纤腰有着鲜明对比的,就是那对饱满浑圆,大得快要跳出来的美乳。 被蒙古yin兵剥开的衣领还未曾系好,经过河水急流的一阵翻腾后更加凌乱不堪。 衣襟几乎已经开到了腰间,粉色的胸衣湿哒哒地歪在一旁,露出大半个白皙丰盈的rufang。 一颗樱桃般的奶头俏生生地冒了出来,在夕阳的余晖中,闪耀着如同宝石的晶莹光线。 如此景象,就是佛见了也要动心,更重要的是,这女子并未发觉自己衣衫的不妥,还在昂首挺胸,用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郭靖。 她脸上的表情既无辜又清纯,袒露的身体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将那半露的丰满乳球直送到男人眼前,彷佛一伸手,便可以掌握那惹人遐想的美妙触感。 郭靖虽是为人正直,不会对妻子外的女人心生邪念,但他依旧 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性。 看着那圆鼓鼓又软绵绵的大白馒头,只觉后背的嵴梁骨阵阵发紧,裤裆里的东西似乎有了抬头的迹象。 郭靖立刻闭起眼睛,别过头去,有些尴尬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经他提醒,那女子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外泄,被人吃了豆腐,不禁羞得哎呀一声,急忙转身将那乳瓜塞回衣内,打理整齐后,红着一张俏脸娇滴滴地道:「多……多谢恩公提……提醒,小女子……小女子……」 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把后半句说出来,脸却已经红到了鼻子尖上。 两人就在这种既有难堪,又有羞涩的氛围中,一个前面走,一个后面跟,沉默着向前行进。 直到夕阳西落,总算找到了一处向内倾斜的山壁勉强过夜。 他们从林中弄来树枝、柴火和草叶,整理布置后,便在山前搭了一个简易的篝火营地。 女子的行李早就不知跑丢在了哪里,郭靖买的馒头也都泡了水,牛rou切一切还算可以食用,却也不足两个人的分量。 他们便分别去河里捕鱼,到林中采集野菜,纷纷为度过今夜出自己的一份力。 经过一番辛苦劳作,尴尬的气氛逐渐消弭,两人也开始有了交谈。 郭靖沉默寡言,女子却十分开朗奔放,见他总是彬彬有礼不爱说话,便主动亲近起来:「不要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家里人都叫我愁儿,恩公若是不嫌弃,以后便也叫我愁儿吧。」 「好……」 郭靖点头答应道:「愁儿……愁儿姑娘……」 这般亲昵的称呼,他一辈子只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用过,突然面对一名陌生女子,完全不知如何开口,竟是又在后边加上了「姑娘」 二字。 见郭靖如此腼腆,愁儿不禁晒然一笑,心道这男子不怕与蒙古士兵对武,却害怕与一个小女子亲昵相称,真是有趣的紧。 她看着窘迫的男人,一双眼儿越乐越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狐媚勾人。 「恩公既然知道我叫什么……」 愁儿眼珠一转,似有些撒娇般腻道:「那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才算公平喽。」 大家同是宋人,郭靖自然无需遮掩身份,他如实相告:「在下姓郭,单名一个靖字。」 「郭靖……郭靖,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郭大哥了。」 愁儿依然是非常主动地拉进两人关系,对男人的好感已经溢于言表。 商量过后,两人便以「郭大哥」 与「愁儿妹子」 相称,他们一起生火,一起做饭,慢慢地熟络起来。 愁儿似乎对郭靖的一切都很有兴趣,不住地打听他的家室,做什么行当,还有为何会不远万里来到被鞑子占领的地区。 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早就看出愁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现在无家可归,无处投奔,眼前恰好有一位肯冒生死安危搭救自己的人,何不以已相报,委身于他,也算为后半生找了一个好的依靠。 然而在男女之情的问题上,郭靖却是个耿直脾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若是不明说,他恐怕一辈子也猜不出对方在想些什么。 面对女子的种种问题,郭靖也是一一回答,虽然有意避开了一些极为私密和重要的内容,却也说得七七八八,能让人听个大致明白。 「所以这双衣袖便是那老婆婆给你补上的喽?」 女子一边听郭靖讲述山上的奇遇,一边柳腰轻摆,走到他身旁俯身坐下。 表面上是为了仔细端详他身上的粗布衣服,但那双大眼睛却总是时不时的瞟向穿衣之人。 愁儿是那种成熟中又保持着一份少年感的女人,她与郭靖并排而坐,一张清纯貌美的脸庞上蕴满笑意,像是盛开的太阳花一样永远朝着男人。 而她的身体却有着丰熟的线条,结实的大腿并拢曲在一侧,浑圆有rou的臀部被坐姿压扁,尽显出柔嫩弹软的质感。 蜂腰微微倾斜着,那对乳球几乎快要蹭在自己恩公的身上,而且在完全湿透的衣料衬托下,岭上双梅朦胧凸起,不断散发着足够诱惑男人的视觉冲击力。 郭靖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有意亲近,更能体受到手臂上传来的温软触觉,他不禁念及家中娇妻,赶忙向旁边挪了挪,让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身子有了一些距离。 「愁儿姑娘,这天色也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抓紧休息,明天一早还要上路呢。」 郭靖生怕节外生枝,立刻转移了话题。 见男人好似躲着自己一般的紧张样子,愁儿没有过分强求,她低低地「嗯」 了一声表示同意,便依照之前的打算布置营地。 由于衣衫和包袱全都湿了,二人便用树枝在火堆旁搭了一个简易的晾衣架。 郭靖先将自己多余的一套衣服挂在上面,形成了一块不大不小的隔挡,接着又站在外侧,把身上的湿衣褪下,同样晾在架上。 如此一来,愁儿和营火便被完全保护在了山壁和衣架之间,无论换衣还是休息都不会有人看到。 随后郭靖就在躺在事先铺好的草垫上闭目养神,野外的空气清新,一缕缕晚风吹在他精赤的身躯 上,极是凉爽惬意。 不一会儿,隔挡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愁儿轻轻地喊冷,郭靖的湿衣上面便整整齐齐地码放了一套鹅黄的女子衣裤。 紧接着,从层层衣衫间露出了一双白皙的皓腕玉手,将两件湿漉漉的小衣搭在了空闲的木架上。 粉色的胸衣采用了系带式的设计,既轻巧又美观,小裤的造型特殊,犹如一个倒置的三角形,与寻常女子的内衣大为不同,倒是颇有几分古墓派的裁剪风格。 郭靖背对布帘躺着,自然是没敢向后瞧上一眼。 但是诱人幻想的褪衣声、娇咒声频频传入耳中,足够令他的男性力量蓬勃崛起。 其实自打离开古墓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极大的变化,彷佛有团不会熄灭的烈火一直在心里燃烧。 只要稍有刺激,胯下的阳根就会勃胀发硬,很长时间无法恢复。 如今幕天席地,与一年轻女子睡在野外,两人全身赤裸却仅以一块布帘相隔。 面对此种暧昧的情况,郭靖的理智尚能把持得住,可是他阳气雄盛的身躯却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了。 只见那根粗大的rourou逐渐摆脱颓势,一跳一跳地支棱起来,呈现出一副蓄势待发的勇猛态势。 而且郭靖内功深厚,听力敏锐异常,帘内的一切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只听愁儿褪衣之后,呼吸声又深又急,其中甚至夹杂着一声声轻细的娇哼,似也是与他同样的紧张激动。 这样的想法让本就血气方刚的男人更加躁动,虽然身在帘外,健壮的雄躯却如同紧靠营火一般炎热难忍。 不一刻便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经渐冷的晚风这么一吹,不禁也轻轻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郭靖动了动,换成平躺的姿势,想让凉风帮自己冷静一下。 谁知身侧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柔媚的声音:「郭大哥,夜风这么凉,要不……要不进来暖暖身子吧……」 进来……暖身……此时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血潮翻涌,若是真的进到那干柴烈火烧得正旺的布帘之内,孤男寡女,赤身露体,届时恐怕不是暖暖身子烤烤火就可以轻易收场的。 如此充满暗示的邀请,郭靖就算再迟钝、再木讷,也能凭着男人的直觉感受到女子的话外之意。 他马上开口推辞道:「不……不了,这外边挺好的,一点也不冷……」 他一边说还一边舒展四肢,彷佛真的很热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在做给谁看。 岂料这紧张中的多此一举,反而被阵阵凉风趁虚而入,把郭靖冻得又连连打了几个冷嚏,只引得帘中的人儿咯咯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好听之极。 「郭大哥你还在逞强,快进来吧,若是真的冻坏了身子该怎么办。」 「这可使不得……」 面对佳人的坚持,郭靖只有继续推拒着:「我一个大男人,怎可如此不顾你的清白……」 谁知帘内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柔柔地说道:「只要郭大哥不嫌弃,愁儿……愁儿可以的……」 此言一出,瞬间将那层模煳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令两人的关系急速提升至了郎情妾意的程度。 只听那微微颤抖的声线,重鼓勇气的停顿,如同是在向男人真情告白:「只要你想要,那我的身子便是你的……」 尤其是最后那「可以的」 三个字,由远而近,清晰入耳,彷佛说话的人就贴在自己身后一般。 突然意识到不妥的郭靖猛地坐了起来,偏头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愁儿说完话,已慢慢地走到了布帘旁边,在旺盛的火光照耀下,她那充满女性魅力的身体剪影,被清清楚楚地投射在了两人互相压迭的衣衫之上。 只见那影子的胸口两侧又圆又鼓,就像那里垂着两个水袋一样,纤细的腰身比瓷瓶的颈儿还要顺滑好看。 越往下轮廓越是丰满圆润,双腿因为羞涩和紧张而并拢在一起,却依然能给人以修长笔直的观感。 而在那两腿根处,臀胯的中心位置,一块小小的、三角形的光亮就印在帘布上,与周围饱满的阴影对比鲜明,似在期待着别人的热情注视一般。 三角各边的线条微微向内侧凹陷着,形象极是温软紧致,清晰之处,竟连一根根卷曲的细毛都能看得明明白白。 这就像是一副天然造就的神奇画卷,从上到下勾勒出妖娆的曲线,从头到脚焕发着妩媚的情姿,不断撩拨着郭靖本就紧绷的神经,令他只觉头脑发热,下体胀得似要裂开一般。 而更加让男人震惊不已的,却是女子举在半空的玉臂,一双纤纤素手就搭在两件湿衣的襟子上,彷佛下一刻便会掀破布帘,将那成熟迷人的rou体彻底呈在他的面前。 郭靖霎时间慌了手脚,忙闭紧双眼,大声地拒绝道:「愁儿妹子万万不可!我已经有了妻室,这你是知道的!」 适才两人闲谈时,他便将自己成家之事略略告知。 此时再次重申,既是要警告对方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踏出抱憾余生的一步;也是要提醒自己,绝不可背违伦常,做出伤害妻子的错事。 那布帘上的倩影同样被这番疾言厉色震慑住了,双手凝在空中 许久才缓缓落下。 又过了半晌,在一声似叹息又似抽泣的响动中,影子越来越淡,渐渐消失在了明亮的火光之中。 两人之间的气氛立刻冷了下来,郭靖听着那沙沙的脚步声又轻又缓,慢慢走到远处躺了下来。 他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传来女子幽幽的话儿:「能有郭大哥这样的夫君,大嫂真是好福气……」 她的语音又细又淡,却带着nongnong的艳羡和委屈,微微颤抖的吸气声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郭靖的心中登时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不由得生出一份怜惜之情。 他想要安慰一句,却不知如何安慰,更是不敢安慰,只好怀着忐忑难安的心绪,在越来越冷的晚风中合身睡下。 这一夜郭靖睡得并不踏实,翻来复去,徘徊在梦境与现实之间。 他梦到了布帘上映着的妩媚倩影,梦到了远在家中的娇妻,还梦到一位全身雪白的少女在嘤嘤哭泣。 三女都是不着寸缕,赤裸娇躯,她们或丰熟、或稚嫩,或娇羞、或奔放,在郭靖的面前不断闪现着,亲近着,求索着。 令他神思迷幻,yuhuo难消,即便是睡梦中也在反复地动着身子,不自觉地用野草磨蹭他那根勃胀发痒的大rourou。 就在郭靖辗转反侧,被春梦闹得昏昏沉沉时,布帘之内却突然起了动静。 只见其中的一件湿衣被轻轻拨开,一只兰花玉手从里面伸了出来,接着是小臂、香肩,还有秀美的面庞,饱满的rufang,直到丰腴的臀腿一一滑出,那具诱人的娇躯终于完全展露在男人的身侧。 愁儿就这样赤裸着,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全身白皙,粉嫩的足尖并在一起,难以掩饰心中的羞涩。 她水灵的明眸看了郭靖一会,便轻手轻脚地走到近前,美腿曲弯,蹲了下来。 在这期间,她就像是一只灵巧的白猫一样,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精壮的雄躯卧睡于身旁,还有那根勃起膨胀的大rourou,都让愁儿的心跳加速,娇息颤颤,嫩白的肌肤随之红晕起来。 只见她的视线躲避着郭靖的yin物,右手缓抬至头侧,竟然从盘好的乌发之间捏出了三枚银针。 这些银针通体镂刻花纹,打造得极是精致,一枚枚闪映出清冽的寒光,似是染有剧毒。 原来这位名叫愁儿的貌美妇人,正是江湖上恶名昭彰的赤练仙子,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 也就是她四处散布传言,引得一众妖人上山攻打古墓派,为的就是借机取得本门的最高武学玉女心经。 结果小龙女以玉蜂奇术败退霍都,李莫愁见无法轻易得手,只好先行下山去了。 谁知数日之后,竟然在绿林之中,听到了另一条传言。 说那古墓派的美艳仙子小龙女,原来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yin娃,不仅与全真教道人暗通款曲,更是和大侠郭靖luanlun苟合,在墓中颠天倒地,大兴yin事。 或许是太过不可思议的缘故,这条传言迅速在江湖中传播开来,一时间成了很多下流之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是大家传的快,忘得也快,毕竟郭靖侠名在外,与妻子黄蓉的恩爱也是有目共睹,如此异想天开的谣言本就没有人会相信。 而作为小龙女的师姐,李莫愁深知师妹自小修炼静心决,绝不会对男子擅动情丝,所以一开始并没把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在偶遇几个败下山来的妖人,逼迫其供述实情后,对玉女心经趋之若鹜的她,越来越觉得此事别有蹊跷,有机可乘,想要立刻去查探一番。 所以李莫愁二次上山,在古墓远处的山石间潜伏数日,想不到竟真的看见孙婆婆与一名男子从墓道中行走出来。 按古墓派门规所定,任何男子不得进入古墓,想当年她要带爱郎陆展元入墓养伤,便是被师父一口回绝。 此时见有男人出墓,与孙婆婆交谈甚欢,再回想那条传言中的内容,不禁满心愤妒,对小龙女的嫉恨愈加深重。 可是仅凭这些,李莫愁还无法弄清究竟发生何事,同时她并没有看到小龙女出墓送别,自是不敢妄下断言,便有了从陌生男子处探听消息的打算。 因此,李莫愁乔装改扮,一路尾随,临近黄河渡口时,心生一计。 她先以自己的美貌外表作饵,勾得蒙古兵丁色心大起,然后将其引至男子必经之路的树林内,大呼救命,造成一副可怜妇人即将被鞑子凌辱的假象。 对方果然上钩!李莫愁一边暗暗窃喜,一边顺破下驴,化名愁儿,追随在男人身旁。 只是她并不会水,落入河中的惊慌失措却并非是假装做样子的。 经过一路的攀谈和打听,李莫愁才知道此人确实是郭靖本人,同时对墓中所发生之事有了一些粗浅的了解。 按郭靖所说,他重伤之后是小龙女为其疗伤,由孙婆婆代为照顾的。 然而就李莫愁自己的观察,却发现了很多连男人都不知道的隐情。 首先是郭靖所穿的外衣,两截衣袖布料崭新,已经重新换过,看那缝接处的针线技巧,明显是小龙女的手艺,而非孙婆婆所为。 再者就是男人身上至今未消的缕缕幽香,如似兰花,又似百合,虽然已经淡 了,却仍能荡人心魄,神思迷幻。 李莫愁知道,那是师妹身上独有的体香,她仍在山上时便常常闻到,偶尔喜欢得紧了,还会抱着娃娃似的小龙女亲上几口。 而且这股香气不仅来自衣裤,就连如今袒露在卧的雄躯上,依然能够嗅到一丝端倪。 有了这两点佐证,李莫愁几乎可以断定郭龙二人必有亲近之举,她心中讶异,实难想象那个被师父逼成冰人的少女,竟有一天会对男人投怀送抱。 但也正是为此,她渐渐对郭靖起了杀心,静待时机,准备在深夜时动手。 只见李莫愁手持银针,双眼中再无之前的纯真假象,取而代之的是阴狠毒辣,嘴角也挂着一份jian计得逞的邪笑。 她杀郭靖,一是为了报复小龙女独受师父的恩宠和传授,妒愤已久,不得不宣。 二是因为郭靖守襄阳,抗敌寇,是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 若是这样一位大侠被人发现不穿衣裤,惨死在荒郊野外,足以让世人见识见识赤练仙子的手段,那种场面即便是想一想也会让她笑出声来。 然而就在李莫愁即将挥出玉手,将三枚冰魄银针射向郭靖的前一刻,她的心中却突然有了一丝犹豫。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只因这段相处的时间中,她通过一系列的旁敲侧击,察言观色,发现郭靖竟是对小龙女一无所知。 言辞间除了感激和佩服,便再没有一丝男女情意,甚至将师妹为他亲手缝补的衣袖误认为是孙婆婆所为。 而且以李莫愁的所见所感,表面上傻乎乎的郭靖还是一个极为痴情的男子。 闲谈时,每当提到自己的妻子黄蓉,他便会不自觉地眼露深情,面带挂念神色。 要知道,李莫愁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除了她本身心术不正外,便是由于当年被情郎陆展元所「抛弃」,一腔爱恨难解,怨愤难消,便一股脑地发泄在了无辜之人的身上。 也正是为此,李莫愁再不相信这世间会有始终如一的爱情。 初时,见郭靖表面上深爱家妻,身上却有着另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