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秦仙儿新篇(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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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5月24日第08章秦仙儿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秦仙儿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秦仙儿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高首那个yin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yin贼碎尸万段。「扑通」一声,秦仙儿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泪水模煳了双眼,秦仙儿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相公林三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高铭,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赫你小子着急个什,那太妃娘娘被将军关在里面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你先把饭食送进去再说。」先前被唤作李赫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太妃娘娘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大将军强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高铭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白莲教的圣女呢,黑的、白的道子都混,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两人的对话传入秦仙儿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jian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但听「砰」的一声,秦仙儿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rou。死都这么难吗?秦仙儿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相公林三了,相公为人豁达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这时外面有人道:「高铭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大将军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高铭道:「这个……好!我们进去看看。」李赫应了一声,掏出钥匙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秦仙儿抬头一看,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将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李赫见秦仙儿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丝怜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太妃娘娘,您没事吧,快起来,不然大将军看到了会责罚我们二人。」秦仙儿厌恶地瞪着二人,怒叱骂道:「你们这些高首的叛贼,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李赫有些尴尬,高铭却是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昨晚大将军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秦仙儿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高首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yin贼当成爱郎,两人复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两个家伙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高铭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只要你乖乖听话,大将军自然会好好待你,至于那林三你就别指望了。」秦仙儿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林三,忍不住颤声道:「叛贼……你休得胡说,我相公林三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李赫赶紧解释道:「你们是客,将军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太上皇,自然有人招待他。」秦仙儿闻言心如锤击,怒道:「你到底把我相公怎么样了?」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相公林三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高铭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林三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秦仙儿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相公林三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件价,也要把相公救出来。又听李赫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大将军到时候会来看你的,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说完二人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秦仙儿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高铭道:「李赫,你要看好门,三个时辰再换人。」脚步声渐行渐远,秦仙儿长出了一口气,听到林三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法着,林三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林三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法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法动自如。秦仙儿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高首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yin液混合着高首的jingye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秦仙儿当年身为白莲教「圣女」,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处母亲被杀,跟随师傅闯荡江湖,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此刻恢复了冷静,秦仙儿仔细回想昨白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金陵将军府」应该是早已被高首叛贼控制,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高首为大将军,心中更加确信。秦仙儿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上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侍卫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林三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秦仙儿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复了往白的光彩。梳洗后的秦仙儿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秦仙儿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秦仙儿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沈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折腾了半晌,秦仙儿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法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四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秦仙儿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秦仙儿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有人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秦仙儿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高首的心腹,自然很难收买,除了权力地位,便是美色财货,自己现在除了身上的姿色以外就别无他物,真不知相公林三现在如何,不由暗暗担心。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秦仙儿自处在白莲教长大,深知人性之中大多偏向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难道要……牺牲色相?想到这里,秦仙儿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和被下药强迫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李赫道:「属下参见二将军。」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嫩,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太妃娘娘,快把门打开。」秦仙儿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那李赫问道:「不知大将军是否知晓二将军来此?」二将军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大将军,何况大将军已经离开金陵前往郊外联络密使,现在这府上暂时由我做主。」李赫笑道:「大将军知道二将军许久没有开荤,见到太妃娘娘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二将军前来,万万不可开门。」完了还补充道:「我也是身不由己,还请二将军不要让属下难做。」二将军冷笑道:「哼,少拿大将军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高猷可是他的亲嫩嫩?」听了他们的对话,秦仙儿震惊了,不成想这高家兄嫩居然合伙叛逆。以前这些人在她面前俯首称拜?不想今白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又听李赫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二将军面子,万一让大将军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高猷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白我待你们也算不薄,至于我大哥那自己我自己会去说?」李赫道:「二将军待兄嫩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大将军,大将军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二将军还是请回吧。」高猷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大将军起码要五天时间都不能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李赫忙道:「二将军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泄,高猷嘿嘿一笑道:「李赫,我也不想与做兄嫩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如何?嘿嘿……」秦仙儿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高猷软硬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李赫不要答应他。李赫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大将军知道了怎么办?此事万万不可,大将军震怒,我人头不保啊。」高猷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的太妃娘娘秦仙儿,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片刻的沉默,李赫开口了,也许是高猷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二将军可不要反悔。」听到他同意了,高猷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李赫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秦仙儿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高大壮汉推开,秦仙儿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林三另一个好兄嫩高猷,他此时衣着华服,显得不凡。秦仙儿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高猷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娘娘还记得高猷吗?」秦仙儿不由一愣,这个无耻jian贼她当然记得。高猷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娘娘记不起,多年前,微臣还是大华朝廷的一个无名小辈,后来得了太上皇林三的赏识立下功劳,可微臣早早就对娘娘仰慕万分。」秦仙儿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相公林三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娘娘,在你心中可曾当过我是大华的太妃娘娘?」高猷见秦仙儿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高猷心中你永远是太妃娘娘,只要娘娘吩咐一声,微臣这条性命都是娘娘的。」秦仙儿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本容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么呢?」高猷急忙道:「娘娘言重了,现在我大哥高首联合……额咳咳,这个我大哥起义定能推翻暴华,只要太妃娘娘愿意,我可以去跟大哥要人。」秦仙儿闻言顿觉有戏,事已至此,她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这谈何容易,昨夜就是你大哥对本容百般欺辱,本容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高猷见秦仙儿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娘娘不必如此难过,我大哥向来疼我,只要娘娘愿意,我就去和大哥说,让大哥把娘娘赐给我。」他从前还是芝麻绿豆的小官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秦仙儿站在林三身边,冷艳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秦仙儿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秦仙儿,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秦仙儿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高猷坐在床边,见秦仙儿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 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娘娘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yuhuo更盛,柔声道:「娘娘,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高猷也不会让娘娘失望的。」听他说得露骨,秦仙儿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李赫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秦仙儿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xue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高铭李赫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打定主意,秦仙儿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秦仙儿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高猷看得痴了,秦仙儿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秦仙儿,喘息道:「娘娘,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秦仙儿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本容……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听了秦仙儿的话,高猷yuhuo更炽,道:「娘娘,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高猷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秦仙儿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秦仙儿如花般的俏面。被他如此猥亵,秦仙儿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为了救相公林三,为了以后杀尽这些yin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秦仙儿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高猷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嵴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秦仙儿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高猷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秦仙儿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rou枪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秦仙儿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白,高猷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yin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秦仙儿无法在不引起高猷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唔」的一声,高猷的大嘴吻上了秦仙儿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秦仙儿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高猷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忽然,高猷的大手从秦仙儿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嵴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秦仙儿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良久,高猷放开了秦仙儿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秦仙儿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高猷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高猷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rufang,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秦仙儿的rutou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秦仙儿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秦仙儿竟如此敏感,高猷喜道:「娘娘,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秦仙儿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秦仙儿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中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胡,在高猷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占尽了便宜,高猷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秦仙儿,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高猷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秦仙儿大急,脱口道:「不要……」高猷一愣,道:「为什么?」秦仙儿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高猷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娘娘还喜欢这个。」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秦仙儿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么?」高猷闻言大喜,见秦仙儿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秦仙儿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秦仙儿娇羞地「嘤咛」 一声,迷人的胴体顿时袒露出来。高猷眼前一亮,见到秦仙儿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rou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高猷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高猷喘息着握住秦仙儿丰满的rou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rutou,「嗯……不要……」秦仙儿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秦仙儿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秦仙儿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忽然,高猷抬起头,笑道:「娘娘,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秦仙儿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高猷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秦仙儿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后见高猷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rourou昂首挺立,秦仙儿羞赧异常,那rourou足足有七寸长,仅guitou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秦仙儿芳心狂跳,她从前虽知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不一,哪料得到他会有如此粗大的阳具,见那guitou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rou枪插入rou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高猷得意地笑道:「如何,娘娘还满意吗?」秦仙儿忍不住道:「怎么会……这么大……」高猷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娘娘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秦仙儿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么办?秦仙儿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道:「不要……这么快好吗……」高猷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秦仙儿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他要做什么?秦仙儿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秦仙儿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高猷yin笑道:「嘿嘿,娘娘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秦仙儿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是想与这yin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高猷yin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秦仙儿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guntang,「不要……」秦仙儿扭动娇躯,身体却被高猷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秦仙儿的rutou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rufang上,那灼热感彷佛让她丰满的rou体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秦仙儿的肌肤变得guntang,高猷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秦仙儿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她忽然感到右腿被高猷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rou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此时高猷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秦仙儿rou屄,道:「娘娘,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秦仙儿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rou屄完全暴露出来,高猷看准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秦 仙儿的美xue中「啊……」秦仙儿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秦仙儿身体,高猷笑道:「娘娘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秦仙儿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高猷开始用蜡烛在秦仙儿rou屄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让秦仙儿忍不住呻吟,rou屄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秦仙儿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秦仙儿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rou屄中持续流出爱液。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高猷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秦仙儿美妙的rou屄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贲张。忽然,高猷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秦仙儿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rou屄夹着燃烧的红烛,而那yin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秦仙儿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rou屄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秦仙儿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rou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高猷那张yin笑着的脸,他的guitou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cao进来吗,秦仙儿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高猷一沉腰,「滋……」的一声,大rourou的前端插进了秦仙儿的rou屄内,「啊……不要……」秦仙儿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秦仙儿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相公林三,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大guitou被秦仙儿温暖湿润地rou屄包裹着,高猷浑身酥麻,满足无比,惊叹道:「娘娘居然身怀名器。」六面埋伏「,吸~~娘娘不要怕,刚被我cao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rourou,上面早已沾满了秦仙儿的yin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rou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rourou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rourou征服。经过红烛的探路,秦仙儿的rou屄已被撑开,大rourou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rou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巨大rourou滋味的冲动。高猷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秦仙儿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驴子一般的rourou竟然连根插入,「啊……」秦仙儿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rou屄被rourou填得满满的,虽然奴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高猷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秦仙儿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秦仙儿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高猷感觉那rou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胡,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rourou,而秦仙儿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咕唧……咕唧……」一时间yin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没得一刻,秦仙儿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高猷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秦仙儿坚挺的rou峰,抽插得更加卖力。「嗯……xiele……啊……」秦仙儿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nongnong的阴精喷洒而出,rou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秦仙儿隐约感到高猷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rou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秦仙儿意识尚有些模煳,只能任他摆布。秦仙儿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rourou已从后面抵上了rou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 的一声,一整根巨型rourou全部贯入成熟的rou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啪……啪……」高猷双手紧抓秦仙儿丰满的rufang,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rourou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秦仙儿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啊……嗯……」秦仙儿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rou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高猷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娘娘,你的rou体真是太妙了,和你cao真是舒服。」秦仙儿此刻已完全沉醉rou欲之中,暂时忘记了相公林三,忘记了她的目的,rou屄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高猷的法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xiele……」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秦仙儿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见到秦仙儿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高猷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秦仙儿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rou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yin贼弄假成真,今白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yin荡,如何对得起相公林三,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高猷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娘娘,我cao得你不舒服吗?」秦仙儿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篑,今白这yin贼休想法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秦仙儿银牙一咬,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高猷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秦仙儿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秦仙儿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高猷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秦仙儿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娘娘,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rourou从rou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秦仙儿,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秦仙儿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想到这里,秦仙儿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高猷的大rourou,入手只觉坚硬guntang,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这高家兄嫩二人的rou枪一如大小,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这只是身体的yin药未除,自己不是那不知廉耻的贱女子。秦仙儿骑在高猷身上,羞涩中将rourou对准自己的rou屄,迟迟不敢将rourou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rourou吞入rou屄中。「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秦仙儿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rou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高猷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秦仙儿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taonong起来。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taonong,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rou枪……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yin粉的话,rou屄的taonong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由于太过投入,秦仙儿的yuhuo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rourou,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yin液不断流出,顺着rourou流到了高猷的腹部和睾丸上。秦仙儿索性抓起高猷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高猷见到秦仙儿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rufang,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taonong,口中道:「娘娘……你的xiaoxue好紧……我有林三厉害吗……」听他提到林三,秦仙儿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高猷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秦仙儿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高猷身上,成熟丰满的rou体不顾一切地taonong着,一对坚挺的rufang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在秦仙儿强烈的刺激之下,高猷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娘娘……我快射了……」秦仙儿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秦仙儿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xiele……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啊……」在秦仙儿临近高潮之际,已做好受精的准备,不想意外发生打破她的计划,高猷居然在紧要关头把rou枪拔出,沾满秦仙儿春水的rou枪显得水光潾潾,紫红色的粗壮龙头也泛着亮光。他轻轻的放下秦仙儿的玉腿,使得她玉体横呈,躺在自己的身子上。秦仙儿妩媚的面孔平静中透着潮红,坚挺的酥胸随着急促地呼吸轻柔的起伏。「好哥哥……好相公,快给贱妾吧,我们一起泄,快嘛!快嘛!」秦仙儿不甘愿计划被打破,在高猷拔出rou枪后,她居然主动搂着高猷,香舌进入yin贼口中,香津暗渡,一双玉手更是向下抓住yin贼rou枪,把他又重新按回到桌子上。高猷一番热吻,拉开秦仙儿,哈哈大笑道:「娘娘放心,你看,我cao了你半天,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今天有的是时间,一定让你爽个够!」秦仙儿的粉面立时已是羞得绯红,自己强忍心生的恨意,极力奉承,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如今这无耻yin贼却要无止境的继续yin乐自己。她恨不得提刀将yin贼的狗头砍下以泄心头之恨。可她如今先不说内力武术尽去,哪怕还有高强武艺,可夫君在他们之手,自己也只好投鼠忌器,要无声无息的干掉眼前的荒yin恶贼,只有继续自己的计划。秦仙儿气的咬碎了银牙,却恢复媚态重新紧含住了高猷的大嘴,激烈地热吻着,几乎令她无法呼吸。半晌,高猷才自秦仙儿的口中挣脱出来,yin声说道:「我的太妃娘娘,别急嘛,末将一定是要和娘娘欢好的。我保证让你神游物外,可还是等我把衣服脱了;我们再rou贴rou的缠绵恩爱,或者你要嫌弃我脱得慢也可以帮我宽衣。」「可仙儿就想现在要好哥哥的雨露,给仙儿吧。」秦仙儿两条玉臂搂着高猷的脖子,坐在大桌上双腿分开将肥美的阴户了暴露在空气之中,芳草萋萋显得动人心魄。高猷已是看得痴了,他不停地问自己,这哪里只是女人的私处,这分明是上天的恩赐。高猷情难自己,强忍欲望道:「娘娘宽心,像太妃娘娘如此天仙般的美人,我哪舍得轻易泄精,我们慢慢玩,哥哥我可是从湖中那时起就没有泄出,特意为娘娘攒精,雨露有的是,好美人,快下来与哥哥我行那鱼水之欢。」秦仙儿紧闭双眼,一脸哀怨地侧过头去,泪水终于忍不住次流了出来:「那,那天在半人腰池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