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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作死试探......这个种族都是一怒怒一窝的,除非你们能保证漫长的生命里绝对不会靠近哪怕一杯茶水,否则的话我建议还是顺着她来比较好。”反正都已经被她视作私有物了,应该会被适当宽容对待一些吧?大概。药剂师随手点了一支香插进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腾出玄奥的轨迹。他盯着烟雾看了一会儿,转身冲四个紧张到大气不敢喘的青年点点头:“找到了。我不能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可以用使魔代为领路。”说着他在纸上画了只怪模怪样的猫,踩踏着奇怪的步伐祈祷一番后含了口符水一吹,纸上的猫飘飘忽忽落在地面。它支着细棍腿围着三日月绕了一圈,声音含混的“喵~”了一声,好像是个男子似笑非笑的学猫叫。“这是猫好好,还可以把它的女朋友猫美美画出来,要吗?”白泽对艺术创作非常热情,可惜审美在线的烛台切无情的拒绝了他:“一只就足够了,多谢。”神兽吹了下额头的发丝:“无趣的男人。走吧走吧,不要打扰我做生意。”他将四个付丧神赶出去,转头就笑着拦下了一个路过的姑娘涎皮涎脸的攀谈起来。“以后如果需要同这个老板来往还是让......让山姥切国广来,对!让他来好了。”这么老实的孩子总不会被他带坏吧?据说山姥切国广是完全不会暗堕榜上的第一名,学坏的可能微乎其微。抱起猫好好的三日月笑而不语,摸摸纸片猫的脖子换来一声诡异到极点的“喵~”:“那么,麻烦您带我们找到审神者紫苏好吗?”那腿脚直哆嗦的怪猫点点头,换了个方向跳下去一步三摇的坚定朝前行进,四个付丧神急忙跟上不错眼的盯着它,生怕下一秒这东西就跑了失去踪影。好在白泽虽然在和女人有关的问题上不大靠谱,但其他方面总算对得起神兽的名号,这只猫不紧不慢的带着三日月宗近、鹤丸国永,烛台切光忠以及压切长谷部朝着流浪付丧神们的据点一路而去。他们一直从下午走到了晚上,中间在旷野中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继续出发,最后果然在一片几乎遮天蔽日的野桃林深处找到了那个废弃的本丸。机动最高的压切长谷部一马当先,高喊“斩尽主君的仇敌!”撞倒岌岌可危摇摇欲坠的外墙就拔刀冲了进去,后面三把动作稍慢的太刀紧随其后,一路扫倒所有挡路的枯藤老树昏鸦踹开宅院已经烂掉的大门......然后就看见鲛人高高兴兴泡在池塘里,等着跪在岸边的一个浑身漆黑的鹤丸国永,小心翼翼剥了葡萄皮,喂她一个一个吃葡萄......对方动作只要慢上一点鱼尾巴就会状似威胁的拍拍水面。黑鹤:我喊您爸爸行么?已经跪着了,放过我吧!白鹤:你果然在外面有了别的小刀精!三日月、烛台切、长谷部:(﹁﹁)~→第139章原本背对着宅院大门吃葡萄的审神者在大门被踹开的瞬间惊喜转头,爬上岸甩干水变出腿一气呵成扑向......落在最后的烛台切光忠:“咪酱!我好想你!肚子好饿!”三日月、鹤丸:......现在去学做饭还来得及吗?将小姑娘抱了个满怀,烛台切一脸慈爱的在黑鹤惊恐的眼光中带着她转了几个圈圈才停下来揉揉她毛茸茸的发顶:“姬君,玩儿得还开心吗?”“超~开心的!虽然他们好穷,但是刃还不错啦。我有想要联系狐之助,可惜这个本丸完全没有信号,我一个人也不敢出去乱跑,只能等你们来接我回家~”小姑娘娇滴滴软绵绵的,一点也看不出昨天晚上轻松团灭时间溯行军的凶残。这时池塘边跪着剥葡萄皮的黑色付丧神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站起来就差点重新跪下。那可怕的大妖怪正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指着他对自己的鹤丸国永吐槽:“那只鹤丸晚上吓唬我,泼了我一床冷水,还拔刀要切我的马尾巴!”前面两个我都承认,最后一个就完全是诬陷了我跟你讲!黑发鹤丸当即就爆炸了:“我只是拔刀吓唬你一下,就算想砍也不可能吧?再说了,你不是当场就报复回去而且今天天一亮就逼着我去买了葡萄来给你赔礼道歉么!”早熟品种的大颗甜葡萄,一般人只能论粒数着买,这姑娘张嘴就要三斤,你怎么不干脆直接把小判嚼吧嚼吧吃了呢?他话还没说完,先是速度堪比短刀的压切长谷部拔刀斩下,紧接着白色的鹤丸国永加入战团,两把满级刀一点也不讲武士精神的围着揍这个暗堕付丧神,场面一度非常暴力。打着打着长谷部就发现自己搀和不进去了,战斗完全变成了两个鹤丸国永之间的角力。就力道和速度上来说黑色的那只明显占了上风,但是白色的那位在生存和战斗经验上略胜一筹——毕竟本丸初期全靠他和小狐丸拉扯大了后面的新人们。两把一模一样的太刀缠斗在一处,黑色的暗堕付丧神瞅中机会虚晃一下急忙后退拉开距离——硬要死磕他不是打不过另外一个鹤丸国永,但是人家背后有靠山有主人,耗也能耗死他。更别提他的主人才是大BOSS!等等,这个一身白色的家伙有点不对劲!正常鹤丸国永的实力不可能达到这个水准,而且这家伙的头发仔细看去还夹杂了些灰扑扑的颜色。“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还不行么?”他坏笑着跳到树杈上扛着本体蹲下来:“没想到呢!呐呐小姑娘,你已经养了只花毛鹤,介不介意再养一只黑毛的?”白衣的鹤丸反手一刀就将他蹲着的树杈砍断,本体直冲对手的要害而去。“哎呀!恼羞成怒了~”哪怕面对的是自己,暗堕的鹤丸仍旧不安分的想要让天下大乱。他像只鸟儿一样灵巧的从这边跳到那边,躲开对手的攻击后满脸戏谑看向苏妩:“你真的没有注意到吗?这家伙和我快差不多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这种状态不再变化,但假若维系平衡的那个点稍稍出现问题,白鹤随时会被黑色侵染。”满含恶意的声线把鹤丸最不愿意让苏妩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啊!他把什么都给扯了出来摊开在太阳下......白衣的鹤丸国永猛地停下来,他背对着苏妩,迟疑着不敢扭头去看她脸上可能会有的惊恐、怀疑甚至是厌恶的表情。青年手中的太刀再次坚定指向另一个黑色的自己:“就算信仰动摇,我也绝对不会伤害主公。”庭院中陷入安静,躲在这里的流浪付丧神纷纷抱着瓜涌出来躲在树后、门后石头后,还有一个躲在柱子后面完全没有想过柱子能不能挡住自己......鹤丸国永已经脑补到回去就会被刀解或是逐出本丸了,正是因为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