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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公主,长慕伺候的你舒服么?”比做羞耻的事更羞耻的是有一个人边做边在你的耳边实时播报,偏偏声音还特别低沉磁性,性.感地让你清楚地在内心的萌动中知晓自己所有的罪孽。席长慕接着在我耳边低语诱哄“公主,怎么不说话?长慕忍得如此辛苦,只是为了让你舒服一些,公主,给长慕一些声音好么?长慕想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偏头,刚想张口斥责,被席长慕淡笑着的嘴唇无情堵上,又是一个气喘吁吁的长吻。我转回头不想说话了。自己玩去罢。左右只有这一回。席长慕亲了亲我的额头,将眼睛强行对上我的眼睛“怎么,生气了?”他顺着我的眉心,眼皮,鼻尖,亲下去,路过被蹂.躏地已经有些肿胀的疼痛的嘴唇,落到裸.露在外的右侧锁骨,轻柔一吻。一双赤诚清澈的凤眸又重新回到我的眼底,他又将我的左手当到他的心口处“公主不要生气好不好,长慕会心疼的。”我被看得甚是不得劲儿,想要将手抽回来,不再摸那颗guntang的心脏,手却被席长慕无情的挟持住,怎么也抽不回来。又努力了几下,席长慕将我的左手放到唇边,挨个手指亲了下,又捉我的右手,如左手般挨个依次落下虔诚的吻。若这人不是个一世孤鸾的命格,若此时他身.下的不是我,他定能成为这世间最好的情郎。我叹道:“心疼什么?”席长慕凑到我的耳旁吹热气“心疼公主,也心疼长慕自己。公主每次不理会长慕,每次与他人走的近了,长慕的心都很疼很疼。公主,今日之后,不要再让长慕心疼了好么?”我闭了闭眼。席长慕没有动作。我勾出一抹自认为很惑人的笑主动揽上席长慕的脖颈,吻了上去。席长慕眸光深邃暗沉,配合着完成了这个轻风细雨格外绵长的吻。我喘着气没有放开席长慕“咱们说好了,长慕给我呼吸的余地,我给长慕一个机会。”一个永远不可能成功的机会。席长慕在打一场永远都不会胜利的战役,无论是丢盔弃甲还是攻无不克,最后的城池早已定下它该是的主人。我的心头掠过一丝悲哀。席长慕的眸子也一瞬间悲哀了起来,转瞬即逝。他又扬起一个温润的笑“是啊,咱们说好的。”我松了心,亦主动要去拉席长慕的扣子,手解了几下,却怎么也解不开那枚领扣。席长慕笑着自己单手解开了,“公主真的着急了?”我望着他的眼珠子越来越红,估摸着药效也越来越大了,席长慕能坚持到现在还这样温文有礼也不容易,如果身躯不那么guntang,眸光不那么渴望,温文有礼的效果会更好。我的心软了软“嗯”席长慕还在解自己衣扣的手一顿,调笑的表情也一顿,随即不敢置信地望向我。我笑着舔了一下他淡色的薄唇,甜的。席长慕的呼吸刹那间更加粗重了,比上一刻不知上了多少的层次,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嘶地一声将他身上的衣服硬生生撕开,露出白皙清瘦的身子,又开始想撕我身上的衣服,我握住了他的手,他疑惑抬头,我将自己身上那剩余的几颗扣子快速解开。木柜里的衣裳也没几件,能不浪费还是不要浪费的好。仿佛了解了我的心思,席长慕没有再粗.暴行事,勾着唇按部就班地剥开我的衣服。凉气将我冻得一寒,席长慕的身子贴上来又是guntang的,真正是冰火两重天。“快些”冻死我了,这回完事又得发热了。席长慕将我一点一点都收进怀抱的范围,“好。”将近两个时辰后,我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谴责“不是让你快些么!你不都答应了么!”席长慕真的快了些,一双凤眸单纯无辜地望着我“公主,快了呀。”想来是自己的表达方式有问题,我有气无力努力纠正“我得快些回宫,咱们得快些启程,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啊?”席长慕无奈地摇摇头,一滴热汗落到我的眼角,我将它擦去,席长慕勾了一个勾魂摄魄的笑“快了。”又是半个时辰,我惊恐地望着再次贴过来的男人,“席长慕!你再过来我杀了你!”席长慕毫不在意我的恐吓,淡笑凑过来“长慕的药性还没解呢,公主怎么也不会是半途而废的人罢。再说了,长慕愿意死在公主的床上,其他的死法不是太丑就是太痛,这种死法正适合长慕。”我十分坚持原则,颤巍巍地抵住侵犯领土的敌人哀泣“我不想要这种死法,太丢脸。”席长慕冷酷无情地长驱直入“不丢脸,有长慕陪着公主。”我是被冷酷无情的席长慕冷酷无情地一遍遍折腾过去的,昏过去地前几息,我支起身子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下去,留下两排深刻的牙印。席长慕也不生气,继续他未完的动作,丝毫不受我行为的阻止,反而更加卖力了起来。杀鸡取卵!过河拆桥!口蜜腹剑!我晕乎乎地想着。做吧做吧,有你后悔的时候。睡得正香,隐隐约约有人给我轻柔擦洗身子,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哪个忘恩负义折腾恩人折腾的要死的,于是我十分不配合,他将我的身子往东摆,我的长腿一搭,换了个方向;他将我的身子往西摆,我的大臂一挥,狠狠打到一个人的腿上。席长慕温润润的声音又响起“公主,可是醒了?”我正反过来折腾他折腾得舒畅,自然不能轻易承认自己醒了,没了这点儿优势,暂时安顺下来。席长慕手里的布巾沾了温热的水擦过我的全身,大约去投了投,又回来擦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昏着还好,醒着我怎么好意思让他如此劳心劳力猥亵我,状似不经意,我又转了个十分不利于他动作的位置,席长慕安静了一瞬。我的身上又贴过来一具冷香清淡的身子,“正巧公主昏着,也不知晓,不若臣再来一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