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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啊!”玉星辰笑道,“不然你上啊!”疯女人被她彻底激怒了:“好好好!你等着!”玉星辰笑着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儿跟身后的殷家亲戚说:“看着,咱就看着,哎哎哎……绳子系结实了,提前注意一下儿,别有个刀口之类的,省的您死不成,讨不来公道……哦哦凳子稳着点儿,万一提前摔了,影响您讨公道的大计不说,万一再摔掉俩门牙~”这话说的实在窝火儿,女人气的直跺脚,然而殷家的亲戚情绪已经被玉星辰挑了起来,知道玉星辰这是吃准了此人不敢假戏真做而来的激将法,干脆地一一起来指指点点,全然拿此人当了个笑话儿。疯女人此时若是有胡子,恐怕已经被吹飞了,如果有眼睛,也该被瞪出了眼睛框子,她站在凳子上,骑虎难下,干脆的把绳子往脖子上一套,凳子“当啷”一声被踢到了一边。周围一片吸气声。大家都看着疯女人,一时根本没人想起来救人,而在他们注意不到的地方——那个原本的活扣绳套不知何时变成了死扣儿,那个高的出奇的椅子明显断了一根腿歪在一边,至于那几个方才还气势汹汹的花臂大汉,此时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不动地方不说话,像是几尊杵在原地的蜡像。至于那个一时“义愤”的疯女人,此时已经被勒得翻白眼,几乎要挂了。玉星辰看着,,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朝看不见的地方打了个手势。几乎是同时,那“劣质”的绳子像是终于不堪恶人的重负,绷断了。☆、第57章疯女人被摔了个四仰八叉,许是这一下砸的比较实,掉下来的一瞬间,她脸色铁青煞白地咳出了一连串儿的惊恐,愣是没顾上发疯。哑巴了一样的“打call啦啦队”这时候才如梦初醒,像是终于从震惊中还魂过来的吊死鬼儿,目瞪口呆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一窝蜂地涌到了疯女人的身边来,却被疯女人一手挥开了。一群闹事儿的只觉得自己都见了鬼,终于认清了“殷家邪门儿”这个早就该刻在脑子里的事实。玉星辰袖手站在一边,冷眼等着看这女人狗嘴里还能出什么品质卓绝的象牙,余光就见天禄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他风姿如此卓绝,只往那一站,就让一众阿猫阿狗自惭形秽起来,只跟他有一个眼神上的接触,就纷纷怂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似得往后退去了。疯女人背对着天禄来的方向,只感觉一抬眼,自己的“乌合之众”就像退了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声色俱厉地来一发关于“团结”精神的训话,一回头,就见天禄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她眼前的青年有一双冷冰冰的龙目,看人不带丝毫感情,甚至没有猛兽看待人类时那种审视你究竟好不好吃的目光。这种目光下,让她觉得自己天生就低贱一等——那种生死只在别人一念间的低等。她原本想好的撒泼之词在这一瞬间卡了壳,消音了。天禄似乎对她的安静非常满意。因为她听到这个威压无比的年轻人,用只有她们能听到的声音,对她说:“濒死的感觉,可怕吗?”她的瞳孔一瞬间紧缩,她突然有一种可怕的念头,就是方才那险些假戏真做的境况都是这个年轻人做的手脚——以一种她根本毫无察觉的方式。可是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做这些手脚呢?天禄当然不会给她机会想明白,便直接打断了她已经枯竭的想象力。“进来。”天禄道,“我只说一遍,只有你自己,进来。”殷家的闹剧最终以殷家紧闭的大门收场。疯女人坐在一间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房里,脸色苍白,战战兢兢,比起刚才,锣鼓喧天的热闹非凡,现在的殷宅里就太安静了。安静有时候是个好东西,能让人觉得自己仿佛超脱了这个俗世,羽化登仙;而有时候的安静就太可怕了,天地与万物都远离了自己污浊的感官,那些入侵人心已久的妖魔都瞬间大张旗鼓地肆虐起来。疯女人显然属于后者,更何况,这屋子里竟然还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人,从疯女人的角度,她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脚,自从她进到这间屋子里来,就没有看到那个人动过了。关于殷家闹鬼的传闻在她脑子里徘徊数次,她几乎以为那个一动不动的人是个尸体了。就在这时,天禄和玉星辰终于姗姗迟来。玉星辰进门儿扫了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明显愣了一下,等天禄关上了门,才问:“师兄怎么了?他不是醒了吗?”“本……我把他弄晕过去的。”天禄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得一样,从袖口里摸出了一把刀给玉星辰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疯女人,“方才你们都在前面的时候,我看到他拿着刀从回廊走了过来。”疯女人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玉星辰瞧了瞧那把刀,倒是一瞬间就理清了慧明的思路——被警察带走的那个王医生显然是“那个人”的走狗,楚文茵当年选择他做产检医生时,定然想出过合理的理由说服慧明,而那个合理的理由便是,王森是她师姐的老公,彼此都是“熟人”。既然是熟人,当年的慧明当然放得下心。可如今一切时过境迁真相大白,昔日的熟人变成了什么磨牙吮血的恶魔已经在慧明心里有了数儿,他们也许不是最终害死楚文茵的凶手,但一定是帮凶。这种慧明正不知道该怨恨谁的时候,这疯女人一头撞到了他眼前,他提刀来已经是客气中的客气了。天禄见玉星辰对那把刀的兴趣显然已经不大了,这才一甩手,“铛啷啷”一声扔在了这女人的脚底下,丝毫不怕她在走投无路之下鱼死网破的样子。“你那疯了的丈夫,王森,警察明明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是你却偏偏要跑到殷家来撒泼,你怕的是,殷家在王森被警察放出来后伺机报复,你怕殷家盯上王森后,某些有关你的东西会就此暴露,因此你不想让王森被殷家盯上。”天禄冷冷地看着她,“恰巧,有人也不想让王森被殷家穷追不舍,而你和那个人利益相关,一拍即合,所以你跑到这里来,想用殷家的把柄来封殷家的嘴……我猜猜,就是殷媛唱得那个童谣?”疯女人整个人都僵住了,在天禄面前,大气都不敢喘,嘴唇哆嗦半晌,才勉强鼓足了一点儿勇气:“你们家做过这样骨rou相残的缺德事……”本以为她会说出些什么有价值的威胁,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