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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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8日 妍姐今年只有十五岁,却已经是远近闻名的女光棍了。 光棍并不是单身的意思,而是北方的老话,指流氓。 但直接叫女流氓又总带着些男女的轻佻,妍姐可是个黄花闺女;叫太妹又体现不出妍姐的威严。 所以这里只好用古称,即「女光棍」了。 妍姐大名叫易妍妍,但这不重要,因为所有人都叫她「妍姐」,以至于没人记得她的真名了。 她不算美,但没人不称赞她清澈的大眼睛,狠的时候吓得人哆嗦,温柔起来又像晴天的月亮。 妍姐三年前就已经弃学从商了,现在手下有三个足疗店,两个洗浴中心,数不清的桌游社和女仆店。 当然,这完全不是她自己的努力,而是得益与她的母亲——「女霸王」 鸳鸯姐。 鸳鸯姐几乎垄断了这座城市所有的风俗行业,不管是正规的还是灰色的。 而这座城市的风俗业因为鸳鸯姐的管理,几乎成了城市的标签,以物美价廉服务好而冠绝全国。 妍姐和她母亲鸳鸯姐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不熟,因为在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三个jiejie。 她只是随意继承了家里的几个店,又随意动用了一下鸳鸯的势力,便成了这片区域的女光棍。 妍姐虽然年纪小,但依然有机会成为受人尊重的商人的。 可她偏偏热衷于暴力,从小便与学校的痞子和太妹打成一片,校园霸凌这种事几乎是日常。 自己有钱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但却不再热衷于欺负未成年的学生,而是转去剥削手下的女技师了。 可怜的女技师一旦入了她的门下,不管是正规的足疗店还是带些颜色的洗浴中心,几顿没来由的毒打是少不了的,而且往往是妍姐亲自上手。 一旦有客人投诉,她也不管合不合理,直接把技师扔到小黑屋里监禁两天。 以至于技师每次服务完客人,都要拼命地求客人给个好评,甚至下跪磕头,卖身白嫖都在所不惜。 虽然离谱,但这种近乎于奴隶制般的暴行竟让妍姐获得许多好评,竟然有人传出这样一句话:「与其鸳鸯十店转,不如妍姐一帘掀。」 但话说回来,妍姐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她实在没有特殊的才能和知识,也不懂管理,所有店的运营都是靠着鸳鸯指派的兢兢业业的经理柳五儿,她更像是一个暴君般享受着别人的成果。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怎么讨好自己的初恋男友张子颜。 张子颜这么小,一米五不到,比自己还矮着半头,但在妍姐心中却如巨人般高大。 一个月前「钻石洗浴中心」 发生了一次小小的暴动,三个温顺的技师不堪体罚,竟奋起反抗,差点把妍姐抓住。 是当时的客人张子颜见义勇为,把她拉到自己的房间并反锁上门,直到打手们控制住了局势。 后来,那几个起义的女人都被鸳鸯姐抓去锯断了双腿,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是役,妍姐的胳臂被抓伤了一道,她以为,若是没有张子颜,自己恐怕会被活活打死,因此对他感恩在心,便以饭局答谢。 这一来二去,两人竟生了情愫,妍姐仰慕张子颜的聪明和灵活,张子颜欣赏妍姐的果决和奇怪,俨然已是一对情侣的样子。 少女的心思总是无形的细腻和古怪。 她先是暗戳戳地花大价钱定做了一对纯金的小铃铛,一个上面写着「颜」,另一个上写着「妍」。 她本想做成手链一人一个,又想起张子颜是好学生,一定嫌俗气,便不敢给了。 后来她竟怕张子颜看到,便做成了脚链分别绑在自己的左右脚踝上,走路的时候铃铛互相碰撞,发出「叮铃铃」 的轻响,她便幻想成是自己和张子颜在嬉闹。 暴力残忍的妍姐,在矮小的张子颜面前竟然变成了温柔的羔羊,今晚,她甚至决定要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来取悦自己的恋人。 但常年的荒诞已经扭曲了妍姐的常识,她在那种幽静的环境下会莫名的紧张,只有在自己的地盘才会安心。 更严重的是她对自己的信心不足,恐怕自己生疏的技巧满足不了张子颜,只有再找一个熟练听话的奴隶在身边一同服侍才能安心。 她想:子颜是顶有文化的人,洗浴中心和足疗店的技师多是文盲,恐怕他看不惯,听说女仆店里有些女大学生,就在那里找一个好了。 她先和自己的经理柳五儿确认了一下,便选了一个环境还算干净的店面,在一个三十层楼大厦的十八层。 她决定事先去一下,确认好一切都合心意再约张子颜。 「妍姐好。」 「妍姐好。」 「妍姐好。」……在听到第三十二声问候之后,她来到了「情深女仆店」 的最大的一个房间。 其实所谓的「女仆店」 就是有陪玩姑娘的桌游社,有一些身着女仆装的少女叫几声主人,然后便是正常的纸牌游戏。 一般来说无非是些软色情,几声嗲叫,几句娇嗔也就到位了,没有真刀真枪的活动。 若客人真有兴致,那便要花大价钱带出去了。 在妍姐不在的时候,「情深女仆店」 确实是这么运作的。 然而妍姐不管这些。 她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谦逊能干的经理柳五儿说:「我要在这里接待一个重要的客人,给我挑一个好一点的作陪。」 「是,妍姐。」 柳五儿是个中年女人,她已经跟了鸳鸯姐十五年了,现在服侍妍姐也是尽心尽力。 片刻之后,门外走进一个身姿婀娜的女人。 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一身最常见的日系黑白女仆套装,虽然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但依然能凸显出她那硕大的双乳。 妍姐不懂得什么ABCD罩杯,但觉得她前胸似藏了两个足球样地颤抖着。 往上看,她柔顺的头发带些金色,眼睛布了一层霜样的朦胧,若妍姐的眼睛是白天和黑夜,那么这女人的眼睛便是满天的繁星。 这女人竟有点外国人的模样,这让妍姐不由得想起了张子颜那也是如繁星般的眼睛。 圆脸,细脖子,分明的锁骨,如同外国那些走红毯的美人,妍姐竟有些急了,她偏要在这人身上找出一些瑕疵。 终于,在端详了两分钟后,妍姐发现了什么。 她一拍手大叫了一声:「cao你妈的柳五儿,你怎么拿了个大妈来煳弄我,这他妈的是女仆吗,我就用她来接待我男朋友,那我还有脸吗?」 是的,眼前的这个美人已经四十一岁了。 那美妇慌了,一脸惊惧地看着妍姐,然后又扭头看了看柳五儿。 柳五儿倒是不慌,只是微微一笑说:「妍姐,她不美吗,奶子不够大吗?这是上周鸳鸯姐亲自送来的货,我是当好东西给您带来的。您要是不喜欢我就换一个。」 妍姐怒气未消地说:「我妈送的怎么了?在我这就按我的规矩,这么老的货不能要。柳五,把她拉下去然后打断两条腿,不,是锯下来!就像一个月前反抗我的那几个婊子那样!柳姐,我也不是跟你过不去,这种老货没什么用的,没准客人看她残疾的份上还能赏个光。」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是。」 柳五儿没有争辩,拉着那女人便往外走。 那女人本来就白皙的脸上已经全无血色了,她听说过妍姐的暴行,但没想到这么不讲理,她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了,竟摊在了地上。 她见过那三个没腿的女人,现在噩梦还时常出现。 柳五儿拖着她的胳膊往外拉,快到门口的时候。 她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对着妍姐喊了出来:「妍姐!饶了我吧,我是老货,最多是姿色差了点,但绝不会勾引你男朋友的。若是换个年轻漂亮的狐狸精就说不准了,哪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呢?只有我对你没威胁啊!」 「停,拉回来!」 妍姐简单的脑袋竟从没想过这种事儿,她被点醒了,找个年轻的不是跟我抢男友吗?真傻!那可怜的惊魂未定的美人又被拖了回来。 她颤微想地站起,但腿没有力气,得先用膝盖撑着,于是便成了跪姿。 她注意到自己的姿势,感觉哪里都正好,就是还有一件事没做。 然后她双手撑地,对着妍姐磕了三个头,边磕边说:「谢谢妍姐,谢谢妍姐……」 磕完头,她才长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的两条腿保住了。 妍姐示意柳五儿下去,柳五儿便出了房间,只剩下跪下的女子和妍姐。 妍姐来到了擅长的场景,自己的兴致也来了。 她对那女子勾了勾手指,那女人便识相地爬到她的面前。 妍姐用食指钩住她的下巴,使她抬起脸对着自己,她温柔地说:「多么美的人儿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那美妇用一种卑微又顺从的语调说:「回妍姐,我叫颜雪梅。」 「雪梅,挺好听的呢。姓颜,颜色的颜吗,我的男朋友的名字里也有个颜字呢,我们名字里也有个妍,但和你们不是一个字。别说,你长得和他有点像呢。」 颜雪梅听到妍姐这温柔的语气,已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是吗?能像妍姐的男朋友,我觉得很荣幸。」 妍姐看着颜雪梅的眼睛,就像是看着张子颜一样,她越看越爱,竟一把捧过颜雪梅的脸,在她的红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十五岁的嘴和四十一岁的嘴缠斗了好一会,拉出了若干条唾液粘成的丝。 颜雪梅满脸绯红,她一个月前被骗去给有钱人做中医调理,结果到了无惨地狱,经过一个月的洗脑和调教,她已经习惯了辱骂和鞭挞。 即便是这样,刚刚妍姐的严厉也让她吓破了胆,而现在妍姐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温柔,她感到受宠若惊。 这一严一松,颜雪梅经历了地狱天堂般的转变,心里竟产生了一股对妍姐的崇拜依附之情,她突然觉得在自己经历 了这么多的苦难后,就算为眼前的这个少女去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妍姐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她见得太多了,只觉得是例行公事:「你今年多大了?」 「回妍姐,我出生于一九七九年十二月十五日,今年四十一岁了。」 「四十一岁,是有点老了,但保养的还不错。」 妍姐轻轻拍着颜雪梅凑上来的脸,没有一点尊重,就像在鉴赏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一样,「你的眼睛好像我男朋友,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好玩好玩,呜!」 妍姐竟惊呼了一声。 她差点跳了起来,指着颜雪梅激动地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颜雪梅有些紧张地看着妍姐,等待着她即将到来的惊人的言论。 妍姐一屁股又坐回了沙发上说:「我想到了,我要送我男友一个礼物!」 「什么?」 颜雪梅不解,「难道是我吗?我本来就是陪玩的啊,」 「不是不是,不是陪玩那么简单,我要送他个母狗女儿!」 她兴奋地拍着颜雪梅的脸蛋说,「你看你俩这么像,名字里还都有一个颜字,这不是刚刚好嘛。他总是跟我说想养只狗,说是想当成自己的孩子。我这就送给他,老是老了点……但没关系的,你这么漂亮,我男友会喜欢的!」 「啊这……做奴做狗的我当然愿意,但是妍姐,让我一个四十一的老女人认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做爸爸……这……这也没什么问题,但您男朋友要是不愿意呢……」 妍姐突然双眉一挑,严厉地说:「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你的问题,我告诉你,如果他离开时依然不愿意认你做母狗女儿,我就砍了你的双手双脚,让你做人棍!什么,你不信吗?」 「信信信!」 颜雪梅想起那三个没腿的女人,一股极度的恐惧浸染了内心,她已经愿意对眼前这个女人彻底地屈服了,她暗骂了自己一句「给脸不要脸」,然后坚定地说:「妍姐,保证完成任务!」 妍姐点了点头,然后暗自说:「他要是主人爹,那我岂不是……」 颜雪梅知趣,赶紧抢着说:「您就是我主人mama!妈,狗女儿这就给您磕头了!」 说完退了两步,认真地对着妍姐磕了三个头。 这回换成妍姐不好意思了,她拉过颜雪梅,抬手便冲着她的嘴扇了一巴掌,然后娇嗔说:「我打烂你的嘴。我颜哥还不一定要我呢,谁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羞死人了。」 颜雪梅被抽了一下虽然疼痛,但见妍姐没有真的生起,反而有点暗喜。 她的嘴原本是爱得罪人的,但经过这一个月的调教已经彻底变了,于是她立刻会意。 她先是抬手又打了自己的嘴两下,然后说:「对对,我多嘴了。妍姐,您这么优秀,年轻又漂亮,我想您那个颜哥也是一等人物,他断没有拒绝你的道理。妍姐,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认了我作母狗女儿,我有了你这一层关系,也好和您的颜哥套近乎是不是?他一旦也认我做狗女儿,我这边叫声妈,那边叫声爸,不就把你俩撮合到一起了吗?到时候他要是真不要您,我就说,爸,你不能让我没妈啊。」 「呦,老东西真会说。」 妍姐鼓着掌笑了起来,「就这样,就这样,看来我把你留下是对了。」 颜雪梅受到表扬,心里也敞亮,她笑着说:「妍姐,您要是同意了,我可就磕头了,可不许再抽我嘴巴了。」 「啪!」 颜雪梅又挨了个嘴巴。 「就你话多,还叫妍姐。」 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主人mama在上,母狗女儿颜雪梅磕头了。」 颜雪梅字句清晰地说着,同时把头重重地撞向地面。 如是三次。 「哈哈哈,我这辈子只把人当奴隶,还第一次认别人作狗女儿,新鲜!还是个这么老的。」 妍姐来了兴致,便着了平日的疯劲儿,按说是该打人的,但这次她决定仁慈一点。 她笑着站了起来,踢下自己的凉鞋,抬高rourou的发着酸臭气息的右脚,往颜雪梅头顶一踩,便踏住了颜雪梅的脸,并用力地碾压。 挂在她脚链上写着「颜」 和「妍」 的两个铃铛「叮叮」 作响。 颜雪梅的脸莫名地被紧紧的踩住,脸上感到如同放坏了的水果般的酸臭和湿滑。 随着妍姐脚的扭曲,颜雪梅的脸呈现出各种丑陋怪异的形状。 「好女儿,别说咱俩还真挺有母女像的,你看我的脚和你的脸多般配啊。女儿,你一定很委屈吧,四十一岁的老女人竟然认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作主人mama?心里不会在骂我吧。」 颜雪梅虽然疼痛,但那股浓重的酸臭和粘腻的汗液更是让她耻辱,耻辱又带来了全身的痉挛,于是她用全身的抖动来回应妍姐的碾压,这一抖一抖的又让她全身火热,她的身体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她现在已经完全平躺在地上了。 妍姐的脚在碾动的时候会刚好踩住颜雪梅的正脸,以至于颜雪梅一伸舌头便能舔到。 「啊,mama,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虽然年纪大了,但 是在mama的香脚面前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母蛆……呜呜……好臭,好香,母狗女儿一点都不委屈。mama能收我作狗女儿是我家祖坟冒青烟,我恨不得带着我祖宗十八代一起向mama跪下。妈,你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四十一岁的狗女儿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小棉袄,天天给mama舔臭脚。女儿的脸和mama的脚最配了,女儿愿意当mama的鞋垫儿。」 颜雪梅说话间含住了妍姐的大脚趾:「嗯,mama的大脚趾真是威风,连脚趾的rou都是硬,一定是经常教育我们这些不懂事儿的狗儿女踢硬的。」 她迷离的舌头又在妍姐的脚趾缝里滑来滑去,最后又含住了小脚趾:「嗯嗯,mama每个脚趾缝的味道都不一样,前面的缝臭,后面的缝酸。吸熘吸熘,mama的小脚趾最嫩了,这脚趾缝里的酸泥可都是精华,女儿也不要老脸了,不跟mama客气了,就自己动嘴了,吸熘吸熘。」 颜雪梅在屈从中的sao话把自己都说动了,酸液伴着屈辱,身体因为舒服而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对踩住自己脸的女人竟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以至于自己的心里彻底迷乱了。 妍姐被舔得舒服,几乎都有些性冲动了,刚要俯身去脱颜雪梅的衣服时注意到了自己脚踝上的两颗铃铛。 她脸一红,想起这是她暗中找人做的小把戏,被张子颜看到了不免有些丢人。 于是她抬起脚,用手在脚踝上一撸便摘下了刻着「妍」 铃铛,又抬起另一只脚取下了刻着「颜」 的。 她蹲在颜雪梅的旁边,把这两个脚链往她胸脯一扔说:「好女儿,这两个脚链是mama我花大价钱打造的,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收好了,不要让我男朋友看到。起来吧,咱俩先不玩了,补补妆去,我男朋友再过两小时就到了。」 「是,是,谢谢mama。」 颜雪梅赶紧感恩戴德地收下脚链,揣进了自己女仆装胸口的口袋里。 是在mama的香脚面前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母蛆……呜呜……好臭,好香,母狗女儿一点都不委屈。mama能收我作狗女儿是我家祖坟冒青烟,我恨不得带着我祖宗十八代一起向mama跪下。妈,你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四十一岁的狗女儿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小棉袄,天天给mama舔臭脚。女儿的脸和mama的脚最配了,女儿愿意当mama的鞋垫儿。」 颜雪梅说话间含住了妍姐的大脚趾:「嗯,mama的大脚趾真是威风,连脚趾的rou都是硬,一定是经常教育我们这些不懂事儿的狗儿女踢硬的。」 她迷离的舌头又在妍姐的脚趾缝里滑来滑去,最后又含住了小脚趾:「嗯嗯,mama每个脚趾缝的味道都不一样,前面的缝臭,后面的缝酸。吸熘吸熘,mama的小脚趾最嫩了,这脚趾缝里的酸泥可都是精华,女儿也不要老脸了,不跟mama客气了,就自己动嘴了,吸熘吸熘。」 颜雪梅在屈从中的sao话把自己都说动了,酸液伴着屈辱,身体因为舒服而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对踩住自己脸的女人竟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以至于自己的心里彻底迷乱了。 妍姐被舔得舒服,几乎都有些性冲动了,刚要俯身去脱颜雪梅的衣服时注意到了自己脚踝上的两颗铃铛。 她脸一红,想起这是她暗中找人做的小把戏,被张子颜看到了不免有些丢人。 于是她抬起脚,用手在脚踝上一撸便摘下了刻着「妍」 铃铛,又抬起另一只脚取下了刻着「颜」 的。 她蹲在颜雪梅的旁边,把这两个脚链往她胸脯一扔说:「好女儿,这两个脚链是mama我花大价钱打造的,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收好了,不要让我男朋友看到。起来吧,咱俩先不玩了,补补妆去,我男朋友再过两小时就到了。」 「是,是,谢谢mama。」 颜雪梅赶紧感恩戴德地收下脚链,揣进了自己女仆装胸口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