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公王-被奴仆射满jingye的王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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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拿回项目,二组的同事加上新调来的实习生郑丙决定一起去吃饭庆祝一下。童嘉也不想太早回家,所以就答应了。 一群人在电梯里兴奋地聊天,童嘉站在最前面看着跃动的楼层数字。 “童嘉姐,我好像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郑丙站在一旁,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微信二维码。 童嘉这才想到还没有加他也没有把他拉进二组工作群,于是立马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微信准备扫码。 “叮——六层。” 电梯门徐徐打开,靳远尧接着电话快速扫视一下最外层的童嘉和郑丙,走进电梯,摁下负一层。 刚刚的热闹氛围瞬间烟消云散,每个人和上司做一个电梯都屏着呼吸不再嬉笑,一时之间电梯里只有靳远尧略微冷淡的声音:“嗯,这些东西给章加力看过就行了,不用专门来问我。” 童嘉扫上郑丙的微信,郑丙收回手机点了同意,凑到童嘉身边笑吟吟地说:“童嘉姐,我们现在是好友了哦。” 他的声音和靳远尧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靳远尧不动声色地微微侧身瞥他们一眼,就这么一眼,童嘉就被看得脊背绷直,没来由地感到尴尬。 她只能笑笑,没有出声。 电梯里的气氛压抑到可怕,郑丙这才后知后觉地敛了笑意。 直到电梯达到一层,靳远尧稍稍让了让,一堆人压抑着争先恐后的冲动有序地低头从他身边经过,出了电梯,那种感觉才消失。 几个关系要好的女生挽上手心有余悸地说:“那个靳总威压感好强啊,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几个人又嘀嘀咕咕一阵走到门口打了车。 聚餐的地方是一家韩式料理店,童嘉被簇拥在中间,吃了一点东西垫垫味后众人开始嬉说早上会议室的事情。 “你们是不知道,周愿柔整个脸都黑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中午经过茶水间的时候还听她和刘哥在茶水间里吵架呢。” “还得是我们童嘉姐留了个心眼,太厉害了!我们敬童嘉姐一杯!” “敬童嘉姐一杯。” 童嘉是不会喝酒的,但是架不住众人的盛情,被推着举起酒杯喝了几口,脸上立马泛上红晕。 大家起哄地又灌了几杯,童嘉一开始还推诿,可后面气氛越来越灼热,所有人情绪高涨,她也逐渐喝上头,一杯杯下肚,这些天的郁结全都抛在脑后,只剩下飘飘然的快乐和天旋地转的幸福。 闭眼前的最后一秒,是郑丙关切的目光,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她听到的是自己的声音:“郑丙,你怎么,有三个脑袋啊?” 轰。 一切重归安静。 再次有刺眼的灯光划过,她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躺在床上一遍遍唤着眼前人名字,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柔软的大床起伏,耳后,脖颈,胸部,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侵略,体温烫到可怕。 这就像是一场迷幻的派对,灯光迷蒙,她沉溺在这温存中,全身心都被满足感充斥。 “靳远尧……”她环着男人的脖颈,亲昵地凑上去亲吻,呢喃间全是化不开的动情。 “我在。”靳远尧抱着她,手摩挲她光洁的背部,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后,低沉的嗓音震得她浑身酥麻。 童嘉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褪去衣衫,头昏脑胀地抓住屁股下完全勃起的roubang,笑道:“你硬了。” 靳远尧喉结滚动,眼睛看着她,胸腔震颤:“嗯。” 童嘉的手压在他的胸口,眼梢带红,媚意横生,樱唇轻动,漏出几个字:“那做吧,老公。” 像之前无数次那样,她叫他老公。 可这次靳远尧却一挑眉,抓住她抵在胸前的手,似笑非笑地说:“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童嘉想抽回手,但他抓的用力,好脾气的她在靳远尧这样的眼神下竟被看出几分恼怒,她用另一只手扇到了他的脸上:“做不做?” 手上的戒指在他脸上刮出一道红痕,靳远尧被打得偏头,舌头舔舔腮帮子,冷笑一声,扣住她的肩膀又重新变了位置。 他手抓住衣领,一抽,灰色的家居服被脱下,带动他脖子上的一个套着戒指的银链。 靳远尧眼神晦暗,带着几分狠意:“我不是什么好人,童嘉,等会儿别哭着让我停。” 童嘉的视线被他项链上的戒指吸引过去,很眼熟,快要想起来时,身下传来涨痛,许久没做的xiaoxue被撑开,眼泪一下逼出,不用一会儿,她现在就想叫停。 xiaoxue紧紧地吸着刚进了一部分的roubang,适应以后开始不停地蠕动,想要将整根roubang都吞进xue里。 腿被拉开到最大,紫黑色的大roubang毫不留情地在里面cao干,激起阵阵水声,童嘉许久没做的小逼终于被填满,舒爽地拱起身体想要更多的入侵。 她娇啼着,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有下体不断摩擦传来的快感,她能感受到大鸡吧挤开嫩rou,捅到深处,粗爆地蹂躏着娇嫩的xuerou,饥渴的花xue不停地收缩吮吸。 童嘉听不到任何声音,馄饨地陷入情爱中,她整个人烫到可怕,血液翻滚几乎要冲破肌肤,眼前的靳远尧甚至有了重影,她努力想要睁眼,但根本看不清,只有埋在体内的鸡吧是真切的,yingying的guitou每次戳到最深处都会坏心眼地碾一圈,没几下小腹就被cao得酸软,大量液体喷发,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打来,童嘉觉得自己要化开了。 “老公好猛,捅的sao逼好爽……爽,shuangsi了,唔……老公jiba好大……” “啊啊啊啊啊,大jiba要捅进zigong里了……哈啊啊,要,要高潮了,sao逼被大roubang插高潮了……老公,不行了……唔!” 童嘉不需要回复地浪叫着,恍惚间好像下巴被人掐住了,有人在说话,但是她听不清楚,她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她能感受到插在体内的roubang的形状就够了。 她晃着屁股不停吸夹逼里的rou根,将所有sao痒的地方一一抹平,紧密贴合的下体发出水声,囊袋一次次拍打在臀瓣上,响亮的“啪啪”声混杂着她的yin叫席卷在耳旁。 什么频率,什么技巧统统没有,只有最原始的cao干,猛烈撞击让早就被干软的嫩rou黏在rou根上的每一道青筋,刚柔交缠,紧绷的身体电流四窜,无数的快意冲刷而下。 童嘉尖叫着又到了高潮,全身酸软。 而身后的男人将她翻个面,从后面抓住她的臀rou,就在她以为要结束的下一秒,yinjing便如百米冲刺般在狭窄的甬道里重复重击,狠狠撞在收缩频率最密集的小点上,本就涣散的思绪瞬间被撞得七零八落,所有的器官都像是被cao到了,细密的快感满布全身,舒爽至及。 童嘉承受不住地回身抱住男人,鸡吧在身体里转了个圈,她叫着用指甲刮过他的背,体内的rou根一次次进出,一次次冲撞,一次次凿在她的zigong里,童嘉的身体被他撞击得在空中摇摆,大量的水液飞溅开。 橘红色的背景光中突然闪过道光,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童嘉腰部颤抖,抖着圈住男人腰身的腿,小腹剧烈筋挛,下体又喷出一股水柱,紧接着,那根roubang就劈开她的宫颈,射满了整个泛着yin水的zigong。 童嘉睁开眼。 又是梦…… 是因为靳远尧重新出现了吗?所以又做了这样的梦。 落差感令她有些空虚。 卧室里的光特别亮,醉酒后的她头痛欲裂,又被光晃到,童嘉想抬手遮一下,后知后觉地才感受到全身的酸痛,下体的肿痛中又带着些冰凉。 她心里一惊,猛然推翻刚刚“是个梦”的结论,坐起环顾四周,这不是她家! 这是酒店! 一种巨大的恐惧塞满全身,她快速起身穿好衣服,衣服上的酒味让她不自觉皱眉。 等穿戴整齐下了床后,身上的疼痛几乎让她站都站不稳。 童嘉拿过酒店桌上的手机,想知道昨天是谁把她带走的,可是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她刚想打电话给前台,一抬头,男人穿着灰色的家居服,黑色的裤子站在阳台外。 听到动静他转身,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正在燃烧,看到童嘉,他摁灭烟,轻轻呼出一口白雾,边说边走进房内,声音有些哑:“醒了?” 童嘉的心重新跌回肚子里,甚至还升起一股庆幸,她垂下眸,抓着手机的手松了松:“嗯。” “昨天临瑶给你打电话有人说你醉了所以她让我去接你,”靳远尧说,“李乘那边我也让临瑶回了电话,你不用担心。” 看到他如此周到,童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道了谢,一抬头,却看到他颧骨处有轻微的刮痕,马上想到她昨天还扇了他一巴掌,立马又道歉。 道完歉童嘉恨不得把舌头给咬了,本来装作不记得就行了,这么一道歉不是告诉靳远尧她什么都记得吗…… 果不然,靳远尧轻笑一下,没说什么。 气氛有些怪异,童嘉在想该怎么委婉提出离开时,靳远尧又问:“过的好吗?” 这有叙旧那味了。 但是地点错误,时机错误。 可童嘉还是硬着头皮回:“挺好的,李乘对我……也挺好的。”她可没有对着前任诉说婚姻不幸的心情,出于客气,她也会问了句,“你呢,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不行,宿醉后的脑子根本不在线。 靳远尧有些好笑地看她一眼,在她的窘迫下才幽幽开口:“和你分手后。” 哦。 就不该问。 童嘉只想逃离,于是拿过掉在地上的外套,舌头有些打结:“我,我先走了。” “嗯,”靳远尧拿过桌上的车钥匙,“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我要先回家里换身衣服,没那么快去公司。” 靳远尧自顾自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袖,进了厕所:“我和你们经理说的是你早上和我一起去实地考察了。” 童嘉一愣,这么说来如果两个人没有一起回公司,还真的有点难搞。 她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床上等他。 等待期间,她才发现她早上躺的地方扑着条浴巾。 脸又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