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调教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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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郁台是临时决定从德国回来的。 下了飞机是十点多,回到家还不到凌晨,正好可以洗洗睡。 庄园静悄悄地隐在城郊的湖畔,因为限高,霓虹灯和高楼的轮框都变得很模糊,像是夜色一角的低像素贴画。 柳少爷把车倒进车库里,借着光涉台阶而上,在久违的欣喜中推开了自己家的门。 走廊上没开灯,视线一直延伸到客厅才有亮光,是专门为雨幕微缩景观打得氛围灯,他压着步频走,尽力让脚步声和回家的喜悦一样不那么聒噪,不要吵醒旁人。 奇怪的是,旋转楼梯尽头的门是开着的。 在黑暗中露出一道杏仁黄的长条,发着光,像是古堡大量藏匿金钱的密室。 有说话声。 柳郁台在一瞬间心跳变得很快。 对未知和秘密探索的诱惑力是不可估量的,他鬼使神差地把吵人的皮鞋脱到一边,轻手轻脚地往前走。 他听到了藤条抽打的声音。 是器物击打到人的皮rou上才会发出的,实打实的“啪啪”声,他不可能听错。 一下,一下,伴随着若隐若现的痛呼。 他因为震惊呆立在走廊上,背部的肌rou紧绷着,仿佛已经石化成雕塑。 “啊……不要……啊……” “柳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偷偷跑出去的……” “你不知道错。” “我曾经告诉过你一次,不是吗?但你还是犯了。” 柳郁台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他好像很生气。 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怨毒的语气,冷冰冰的,裹挟着调笑和侮辱。 沿着走廊又走了几步,破空的声音清晰起来,十足的力气,打在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身上。 柳郁台靠在门口往里往了一眼。 女人全裸着趴着,手脚都被麻绳系紧固定在床上,枕头放在腰腹下,把浑圆的屁股垫得很高,乌黑的头发垂下,蜷绕在颈窝附近,从脖子,肩胛骨,小臂,一直到屁股,小腿,勾勒出一道耀亮的剪影。 她的屁股呈现星空一样的颜色,瘀血造成的紫砂将脆弱的皮肤顶起。 柳郁台用视线慢慢描摹,惊叹父亲竟然能找到如此完美的作品。 饱满,丰润,却不腻亮,遥遥地落在深蓝床单上,像被渔网捕捞的月亮碎片。 灰色袜子站在门口,肆无忌惮地偷窥着父亲的情人。 突然,那个女人转过了脸。 乌黑发亮的眼睛淡漠地望向他,没有羞耻,也没有惊讶,就像像是火山口周围沉淀的黑岩。 柳郁台突然胸口被堵塞的难受,说不上来缘由。 他转过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母亲在和朋友环欧洲旅行,jiejie上班已经搬出去了,偌大的三层只有他一个人。 他枕着手臂躺在床上,一闭眼,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往脑袋里涌,像是从海里倒灌在沙滩上的工业垃圾。 她冰冷的眼睛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悄无声息的,隔着夜幕里青灰的雾霭。 柳郁台胡乱揉着头发,自暴自弃地坐起来写论文。 这一代里面,只有他选择去了德国,德国毕业难、生活无聊,自然是劝退了一些纨绔,他又猛灌了一口咖啡,看文献的眼睛彻底清明起来。 “郁台,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才到家,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夜店,能不吵嘛。” “对了林裕,你知道我爸的事吗?” “啥呀,你爸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爸这些年是不是一直在外面养女人?” 林裕叹了口气,好像在思考。 “害,这很难理解吗?只要你妈没意见,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听完这句话,柳郁台莫名其妙地有些生气,“他都领家里来了?” “我靠,领家里去了?你不会都见过了吧。” “见了。” “咋样,你小妈长得漂亮吗?” “还行。” “胸大不大,屁股翘不翘?” “……害,你还是别问了。” “啧,是你先开始说这个的,现在倒是装上了。” “那行,你过来玩吧,我把位置发给你,陈鑫带了瓶好酒,来晚了可就没了。” 柳郁台套上连帽衫,抓起车钥匙就出门了。 林裕的夜店开在城中的闹市区,在胡同里七拐八拐的,不靠人带根本找不到入口,柳郁台打开手机电筒和导航,一边打字骂人。 “林裕你脑子有病吗?开在这鬼地方。” “破城中村黑咕隆咚的,我刚才差点踩到井里摔死。” 他气势汹汹地按着手机打字,惨白的光束在破碎粘腻的石板上晃荡。 绿油油的一片消息,一直都没得到回复,对面好像在忙什么。 一直到进门,林裕都没搭理他。 室内秉承了一贯低调的装修风格,一个带着面具的年轻人站在服务台前。他背后的墙上贴满了许多古风壁画,猛一看是素净典雅的山水画,若仔细端详,便能看出一副画代表一个性交姿势,后入,侧入,传教士…… 柳郁台轻轻咳了一下,视线又回到服务生身上。 男个人穿着妥帖的白色衬衫打着黑领结,下巴微抬,一副毫不在意地样子。 柳郁台这下纳闷了,到底他是服务生还是我是服务生? “好哥哥,动一下……人家痒死了。”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他吓一跳,柳郁台低头,发现接待台下面有个女人,肥硕雪白的奶子滴溜着,屁股高高撅起,怼在服务生下面,隐约能看见茂密阴毛里的一小截几把。 “你……你不是上班时间吗,怎么还这样?” 柳郁台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睛圆瞪着,把头扭向一边。 “谁他妈说我是服务生?你神经病吧。” 男人气笑了,胯部开始用力地顶撞着,女人的肥屁股被干得一颤一颤的,rou浪滚滚,“啪啪”地响,“啊……不要……好爽……sao逼被cao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