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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9 旭日与薄雪

    

Chapter 49 旭日与薄雪



    夜里变冷了,伍桐下意识向暖源靠去,摸到光裸的身体。她惊醒,在沈泠的臂弯中挣扎了下,感觉下体被什么东西顶上。

    “别动。”沈泠“嘶”一声,yinjing壮大一圈,他忍耐着,将被子掀开裹她身上,把伍桐包成一个小黑球。

    伍桐看了眼钟,才知道已经七点。晨光熹微,远处橙色旭日悬在钟楼顶,自深蓝中破开一片暖色亮光。层层叠叠的欧式建筑被薄雪浅覆,风吹扬起细雪,飘散得像盐。

    昨夜竟然下雪了,她腰酸背痛睡得不安稳,却没有醒过一次。

    再看沈泠,他全身光裸,翘着屁股在衣柜里拿衣服。转身时roubang猛地晃动,存在感太强。

    “盯着它干嘛?还想要?”沈泠脸皮比大饼还厚。

    说起来,相处这么久,还没见过沈泠害羞的模样。

    伍桐动身想坐起来,腰像折过般刺痛。她只好放弃,埋在被子里:“我们起这么迟,没人来查宅?”

    沈泠将手中的衣裤与浴巾放在床脚,声音温柔:“知道你会赖床,已经打点了,我们十二点前走就好。你再睡会儿,醒了去洗澡。”

    昨晚闹得太迟,沈泠想抱她去洗澡,她又虚又痛,迷糊着眼昏昏欲睡。怕吵醒她,沈泠就跟着一起睡了。

    此刻他倒是很精神,像补了一夜血包,能量条爆满,昂扬着几把进了浴室。

    伍桐也睡不着了。她对沈泠怎么解决那根硬朗的东西很是好奇,竖着耳朵听,只听到淋浴水声,并无什么喘息。

    夜里那些rou体媾和、水rujiao融的场景如电影胶片,在伍桐清明的晨间脑中打成卷。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丝羞耻,随即剧烈的兴奋感升腾而起,将其覆盖。

    现实比从前的幻想更刺激。

    半个小时后沈泠出来,头发湿漉漉的,瞳中还残留着水汽,有些迷蒙:“你不睡了?”

    伍桐裹着浴巾,正站在浴室门口。头发在颈后随意束成丸子,几缕碎发落在圆润的肩头,凹陷的锁骨与精致的肩胛泛粉,凡是露出的地方都有他作恶的痕迹。

    她手中抱着他刚才给她准备的衣服——当然也全是他的。厚浴巾盖不住滑腻乳rou挤压出的沟壑,她眼中还有困意,浑然不觉处在危险之境,小声地回:“嗯,睡不着了。”

    ——他刚才是如何握着性器,在冷水中压抑地轻呼她的名字,回味那紧致的rou壁与柔软的肌肤。

    沈泠深吸一口气,很快掠过她。手臂擦过她肩膀的地方guntang。

    伍桐洗完澡出来时,沈泠正坐在桌前翻看她昨晚拿下的那本《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白皙的指节撵着那枚白色拨片,若有所思。

    “沈泠。”她穿上了他的白毛衣,衣摆到大腿。她埋怨道,“你的裤子太长了,而且腰那里系不住。能不能换条短的?”

    沈泠回头,抿了抿唇。

    宽大的毛衣罩着她,底下空荡荡。两条略有rou感的小细腿曲着,膝盖骨红得像蛇果。

    他马上起身去翻衣柜,找出一条红色毛呢格子中短裤。他想了想,又从高层抽屉的最里面,拿出一双白色中筒毛线袜。都是他初三那年圣诞节,弹钢琴穿过的。

    “可以吗?”

    伍桐看了眼,满意地点头。中午就要见管管姐了,她本来不抱期望,想着实在没衣服穿就回趟家。这搭配倒正好,很圣诞。

    沈泠递给她就转身回去,被伍桐拽住手:“有什么好避的,我穿给你看啊。谢谢你昨晚给我过生日。”

    沈泠脚步一顿,反手勾了她腿弯和背骨。转眼间,她被放坐在桌上。

    他半跪着,握着她脚踝给她穿袜子。白袜套住圆润的脚趾,裹着小腿rou往上。热掌同时滑过刚洗过的皮肤,四指卡在袜内,在大腿深处松开。穿右脚时,他看见她踝骨凹陷处的黑痣,刮了刮,才把袜子穿完。

    然后他握着她的脚塞进毛呢裤,起身抱她的腰将她一提,裤子穿上。

    伍桐欣赏着他沉默的服务,好心地拉起毛衣露出腰间裤扣。沈泠的手指很快过来,为她摁扣,然后自那鼓包处寻到拉链拉上。

    鼻息喷在她腰间,伍桐笑得有些开心:“裤子太宽了。”

    沈泠学她,有模有样地撩起自己的卫衣,单手开扣,抽出自己的皮带。然后捏着带头穿过她腰间。这是条任意位置都能系的皮带。他两手扣带狠拉到最里面,伍桐吃痛地喊了声“喂”才停下。

    他给她扣紧,仰头勾唇:“不是说太宽了?”

    “阴险。”伍桐指责。

    “给你过生日,给你cao,给你穿袜子,还被说阴险,我也太可怜了。”

    伍桐去勾他湿润的头发,看进他眼里:“是啊,我也好奇,你烧完那东西就安全了,在我这里做狗这么可怜,为什么还这么听话?”

    她才不信他谎话连篇的我属于你,也绝不认为沈泠会做狗做上瘾。

    “昨天才说要把一切都告诉我,做完了翻脸不认账了?”她还没忘记他的承诺。

    沈泠却拉过她的手向下,放在自己曲起的那条腿膝上。

    伍桐下意识摸了摸他的膝骨,意识到那里骨节仍有不平整的差榫。

    “怎么,昨晚撞石头又折了?”伍桐阴阳道,“做的时候健康发挥,做完说折就折?”

    沈泠摇了摇头,举重若轻地说:

    “昨晚太开心,我舍不得打扰,才没同你说清,是我食言。只能现在补救。

    这里是我姑姑打折的。我从警局出来后被她的人带走,关进一个五平米的仓库房,见不到光。他们三天才送两次剩饭,打我只打腿。打折以后再打。最后那三天,我饿得快昏过去,往看门那两个人瓶子里偷偷灌了药,才逃出来。”

    几句话就将那番经历阐述完,信息太多,盘根错节。伍桐没来得及缕清思路,只看得见他额间虚薄的汗。她的心好像在跟着他发寒。手自己动作起来,抚上他额角。

    他覆上她的手,柔弱地笑着:“伍桐,你让我做狗,实则把我当人看。”

    “我姑姑喊我一声侄子,我在她那里,却连畜生也不如。”

    他说得坦诚又轻松,让伍桐一时忘了,他惯爱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