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受狐狸
小六都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滚到床上去的。 可能是白日里撞破那事的躁动,也可能是喂药时被含住手指的刺激。 叶十七温驯地伏在她身下,连绵起伏的诱人曲线连成一片。 人人都知道他长得好,但没人知道他长得最好的是这见不得光处的两瓣雪白,情动时汗液蒸腾,疤痕反而更添rou欲。 小六的双手陷在他腰侧,一边挺身一边想他怎么可以这么香这么软。 十七的满头青丝被他小心搂到一边,一只手肘撑着,好方便小六贴着他的整个后背入他。 她听到他在轻轻地喘,或许是疼得抽气了,只是他向来很少提要求,小六也吃不准他什么感觉。 太紧了。她被夹得快失去理智了。 彻底埋进去之后,两个人都叹了一口气。 十七被干得都在抖,这么个紧要关头他居然向后伸手握住了她。 小六正要发作,只见他红着脸,将一个隐秘的入口奉献了出来。 “这里。水更多。” 说话间两根手指张开,将窄小的入口抻圆,翻出红艳淋漓的花心,他羞涩地补充道:“是九尾狐的幻化术…能增加房中意趣。” 小六头皮发麻。谁知道他为这天准备了多久。 今天之前她甚至难以想象十七在床上的样子,别提现在他sao成这样。 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捉着她的往里进了,他闷不吭声,沉着腰吞入,身子开始泛红,他只要情绪激动就会有这种反应。 这只温吞的小狐狸,连兴奋起来都是慢吞吞的。 小六感觉自己被他带得也有点缓慢地发疯,仿佛温水渐渐煮沸。 她想起来白日里那个时候,里面是隐秘刺激的鸳鸯野合,外面是二人触手可及的呼吸相闻,她故意问他,“你也想讨媳妇了?” 十七亮晶晶望回来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渴望,他出乎意料地直白大胆。 当时她脑子里砰的一声,真想就这么把他摁在墙上cao进去,跟里头的野鸳鸯比一比,看哪个叫得更好听? “你是喜欢小白兔那样清纯的,还是里面那个那么热情的?” “嗯。玟郎…” 那个十七和眼前的十七重叠了。 “给我,嗯…” 叶十七急促地喘着,她的手指在他里面翻搅出鲜明的水声。 他一只手还握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脖子仰得高高的,身体绷紧紧的,喜欢地不得了的样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这小子就是披着兔子皮的狼,疯到狂野了! 小六发狠地抓住他的两条胳膊,紧紧箍着,阳具又深又重地挺入,将他发着抖的长腿高高撬起。他被顶得无法呼吸,更加火热地呼唤她。 旱道改水道,果然畅通无阻,对两个人都是销魂蚀骨的感受,就是九尾神狐的灵力被用来做这档子事,不知道算不算欺师灭祖。 他硬胀又软绵,一开始还主动摇臀,后来被压制着抽插,动弹不得,腿心一片的湿淋淋酸麻。 小六的喘息就在耳边,又重又急,一下一下,每下都带来水rujiao融的契合,他能感受到小六的失控,心里很欢喜。 被反绞的双手很难长时间保持平衡,渐渐地半张脸被压在床面上,那么大的个子只剩下两瓣浑圆作为支点,冲撞中愈发地痴了,狭长的眉目时而脉脉含情,时而迷茫地涣散。 串子回来的时候首先闻到一股诡异的腥sao味,屋子里传来甜腻的、断断续续的哼吟声。 谁大白天做事还不关房门? 串子从震惊中回过神,知道这是撞上小六把野食带回家了,他白天偷完腥,这时候不免做贼心虚又有点同病相怜,一时鬼迷心窍,轻手轻脚地走到房前。 娇喘突然变成一声无法克制的哭吟。 串子心中大震,这声音是被情欲滋润的满足,但分明是个男人-- 只见房中玟小六背对着他,衣服还算完整,而怀里的男人一丝不挂,明明身形颀长却如同菟丝花一样攀缘着,神情空茫茫地正从高潮跌落。 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轮。 一个埋头苦干,一个婉转承受,在情潮里浑然忘我,旁若无人。 串子来不及细想他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两个男人又是怎么搞到一起的,他被那一身发着光的雪艳皮rou闪到了。 叶十七,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这么妩媚? 串子从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他,以前只觉得他生的高大俊美,衣冠楚楚时,更有种说不清的上位者的压迫感,如同天上清辉水中明月,不容冒犯。 要说也是麻子跟十七更亲近一些,串子吊儿郎当的,跟他这种整洁考究又沉默寡言的类型不太合得来。 可这会儿他浑身暴露着,楚楚可怜地张着腿…就让人很想亵渎,很想冒犯。 叶十七好像刚哭过一轮,脸颊浮红,鼻尖的小痣都透着水意。滑溜溜的臀心很柔顺地吞吐着,自己的尺寸傲人却不能使用,每每往深里吞一下就抖一抖,在小腹上弹出可怜的水渍。 六哥在他胸上抚慰,不知说了什么… 十七水红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求饶的模样真是神仙也顶不住,看起来是,太深了?也可能是,太多了不要了。 两人交颈缠绵了一会。 小六揉搓着他,大腿根滑不溜手,抓握不牢,抽身的时候忍不住狠狠扇了一巴掌。 那里立刻颤抖着吐出波浪,显然被疼爱得狠了,再也堵不住的爱液从甬道溢出,将股缝间涂得到处都是。 串子先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是“啵叽”的水声,如同热水壶拧开了塞子,脸腾的红了。这才回过神来自己都偷看了些什么,脚下一滑就要往外跑。 跑了一半又回头,给他俩闩上了门。 真威猛我六哥,串子想,这波十七也不亏。 除了吃饭不刷碗、zuoai不关门这两点,没别的毛病。 小六拔出来的时候,叶十七全身都在过激的敏感中震颤,紧紧的咬了她好几口。 她强忍下杀回他身体里大力鞭挞的冲动。 眼看着叶十七在她身下碾做了花汁,零落成了尘泥,轻轻一碰就如涟漪一般,她别提多有成就感了。 可每次她以为他已经餍足的时候,他又翘起了臀尖,拿泥泞的腿心一圈圈去磨她,把鼓胀的菇头重新抿了回去。 明明他腰都软得拎不起来了,只能坐在她怀里挨cao。 她吃不消这只狐狸的缠劲来了一次又一次,结果他每次都眼睛亮晶晶得舍不得她走,上面下面的嘴都亲密缠咬着,盘丝洞里的妖精一样极尽勾引。 脂香腴浓的rou波,简直将她困死在欲望里。 得趣那确实是得趣了,初夜的体验非常好,涂山家的媚术童子鸡都竖大拇指。 就是感觉不像是她在干他,反而是被他拿屁股强jian了。 她气的扇了他一下。 轻轻地,她掌控着力道。 谁知道十七挨了这一掌,反而极其依恋似的把脸依偎地更近,在她的掌心磨蹭,眼睛眯成半圆月弧,好像在笑。 这才消停。 最后是叶十七帮她口了出来。 一点没浪费,全饮进肚里。 他低头的时候,长睫垂着,姣花照水似的娴静,像个天仙,两颊却凹陷着,百般讨好地侍弄她,那个反差感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你说小六? 小六当然忍住了,她又不是男人,贤者时间里面她说起这话格外硬气。 她一边享受一边心中感慨万千,回春堂的玟医师这下终于有了实cao经验了,对业务的理解新上了一个台阶,想必以后再治起不孕不育来会更得心应手。 又酸溜溜地吃起味,叶十七凭什么这么熟练啊。他是不是跟别人练过。 谁呀,好看吗。 这句话听在叶十七耳朵里是夸奖,更是笃定了她很喜欢,九条尾巴都像要摇晃起来。狐狸有的时候太聪明了以至于有点笨,以为小六还想再来,又要往她身上挨。 吓得小六忙不迭地说不要了不要了。 两人下床时都是一身的黏腻。 叶十七草草收拾了一遍就出门烧水。 奇怪的很,他收拾整洁,就又变成纯情小白花,小六提出来要一起洗澡,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小六把人硬是拖进木桶里,狐狸宽肩窄腰,用来当靠背很趁手。 叶十七默不吭声地当她的人形软垫,用巾帕沾着热水帮她擦洗,她由着他摆弄,水流舒缓,就这么在浴桶里睡着了。 叶十七将她松松搂着,坐了一会儿,忍不住从发旋开始亲吻。 小六,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 他一路啄到她耳边,轻轻地问。她当然没有回答。 他抚上她蜷着的一只手,磨蹭到桶里逐渐有些冷了,才将人打横着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