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男人: 净身
糙汉男人: 新婚
昏暗的老房挡不住屋外大亮的白光。 被折腾了一宿的身体像是被拆成了一节一节。身后贴着的是男人guntang的胸口,腿间在发疼,舒岚睁开酸胀的眼,余光瞥见那红红的一片,如梦初醒。 她还未来得及想什么,就先被胸前的触感给转移了注意力。 一个粗粝足够拢住整个软乳的大手,在她胸上抓了几把。 有些疼,她咬住唇,一声未吭。 那大手一开始只是抓抓,随即触在那软软的乳尖尖上,手指竟开始拨弄起来。身后的呼吸也慢慢变了,身后的原本平静的硬物,已然张开獠牙,发硬的抵在她的腰侧。 “媳妇....”男人声音有点轻,舒岚没法在装作自己还没醒来,她浑身被他的举动弄得颤抖,根本装不像,更何况,她本来计划的不就是讨好他吗。 喉咙一个激灵,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嗯?” 紧接着,她就感觉侧过的身体被压下,身上被笼罩住一个巨大的黑影,一下就挡住了方才透泄下的日光。 男人如刀刻般锐利的脸映入眼帘,一双黑眸亮的惊人,像是书里写的黑珍珠。 他一下就噙住了她的唇,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强势的扫过了她的唇齿,双腿被顶开,那根折磨人的巨大像是利剑一般破开身体,初次就遭受一晚上折磨的rouxue,又疼又肿。 疼的她小脸发白。 可她的手只是颤抖的搂住男人。 再忍耐一点,舒岚,毕竟比起上辈子的第一次,这次会好很多是不是,起码眼前的男人比起上辈子那群已经都记不得脸颊,只有酸臭味的男人们要好得多对吧。 她在心底不断地说着,身体渐渐的放软,哪怕还疼着,rouxue也不似方才那样突然紧绷。 “唔唔.....”屋外已经有人走动的声音,男人耸动着腰肢,每一下都撞在花心,若是她叫出声来,只需要一个上午的时间,整片区域的人就都会说她yin荡下贱。 显然,她忍得极为辛苦。 乔德明把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双眸含水若泣的看着他,小脸白净,唇瓣被咬的嫣红,甚至还用手臂遮住一部分脸和唇。 他心头一热,主动加快了几分速度,直撞得舒岚忍不住用手掐在他手臂上,最后接近虚脱,才射了出来。 浊白的jingye又多又浓,空气中满是那股石楠花的味道。 舒岚感觉到那rou茎总算抽离,紧绷的神经彻底软下,身体却更加起不来了。 “没事,你再睡会儿,我去洗漱,一会儿给你打水来。”她这幅犹如被雨露打湿后娇花的模样,简直让乔德明不敢看,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经不得半点挑逗。 连忙起身穿衣,去屋外烧热水去。 “哟,德明,醒了啊,来来来,这里有热水,你先用着......” “让你媳妇多睡一会儿...” “你们两口子真俊啊....” 屋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顺着房间的缝隙传来,舒岚的眼直看着屋顶,用那蓬松的棉被裹满了自己。 半晌,终究当不过nongnong的困意,沉沉睡去。 舒岚是2个月前发现自己重生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上天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回光返照,毕竟任谁原本在酸臭破旧的角落,突然间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明亮舒服的大床上,尤其是这是她记忆中睡了19年的房间时,不可能不恍惚。 她足足用了三天,才接受了自己重生了。 最为疼爱她的爸爸还没有因为下放生病而去世,她还是个刚刚高考毕业,考上大学的女学生。 舒岚的mama很早就去世了,早到舒岚只能凭着照片才知道母亲的长相。但她从来都是骄傲的,她的爸爸没有再娶,生怕委屈了她,一直把她当做掌上明珠般悉心教导。 可是,谁也没想到革命的火焰来的那么快那么急,根本没有给人招架的功夫,身为语言教授的父亲,很快就被打到,家里的各类外文书籍全然成了罪证。 而她已经去世的母亲,居然被查出来是个资本家的女儿。 她,以父亲为榜样,考进父亲教学的大学,进行外语学习,翻译的那些少女情怀的诗集,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哪怕是被欺负了也没有人帮她。 她试图反抗,可最后的结果便是更加严厉的殴打和人格上的辱骂。 骄傲的少女一天天沉默,又因为她的一身好皮色遭到窥觊。 男人们的脸化作黑影在四周呼啸,神经在崩溃,舒岚早就想死了,只是自杀了几次却都被救回来了。 这群人真有意思,逼着她死的是他们,救她的也是他们。 到后来开始平反了,舒岚反而也无所谓了,她一切都没了,平反了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在某个地方慢慢的腐烂去世,就这样死去。 而重生,能让一个想死的人燃起信念。 因为重生在了父亲还没去世的时候,她还有着家人。 舒岚瞧见父亲的一瞬间就大哭起来了,搂抱着眼前的中年人,哭的撕心裂肺。 足以让一个父亲担忧到极点。 —————— 真救赎文,阳光正直好男人,上床发sao,下床男友力ma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