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舔
她应该求他,给她个孩子,或者说不要把手拿开。 但脑子里只想着他设定的五分钟时间,她此刻只关心他有没有反应。 她的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裆部,那里的软物安静蛰伏,没有丝毫反应。 聂书姚心脏一缩,再顾不得一切,抓住男人的右手压在自己的乳rou上,她重新骑坐在男人左手手心,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慌乱让她的动作毫无章法,她耸动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抓着男人的手指立起来,细窄的xue口对准男人的一根手指缓慢地坐了下去。 甬道湿热紧致,只进了一根手指,她就难受地蹙起眉。 两具身体贴得很近,视线不可避免地碰撞,她不躲不避地看着他的眼睛,她想说求求你跟我做一次,可她说不出口,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她迫切地又喊了他一声:“大哥……” 她身上一丝不挂,皮肤白得惹眼,白嫩的一团奶子还在男人手里,身为男人的弟媳,她却不知羞耻地骑坐在男人腿上,体内还插着男人一根手指,在这种情境下,她还喊他大哥。 奇异的是,周铎在此刻有了反应。 连他自己都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 西裤包裹的裆部以势不可挡的速度鼓起膨胀,隔着西裤,聂书姚都感受到了那股灼烫的热意,她没有伸手去探,rou眼可见,男人硬了。 裆部被撑起一个鼓包。 “现在,可以答应我了吗?”她没有乱动,体内还插着男人的手指,问话时眼睛直直看着他,眨都没眨一下。 周铎即便是硬了,面上都没有任何情绪变化,极端立体的骨骼轮廓让他的长相带来很强的侵略感,他只稍稍抬眼,压迫感就逼得聂书姚不敢呼吸。 “可以,但规则我来定。” 聂书姚从做出这个选择那一刻起,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只要周铎同意,不管他开出什么条件,她都无条件愿意。 在她心里,周途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她浅浅呼出一口气,让方才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些许,这才开口:“你说。” “床上,服从我的一切。”周铎将手指从她xue口抽出来,黏腻的yin水沾在他指尖,他睨着那抹水渍,眼皮轻撩,口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随时随地,随叫随到,直到你怀孕便可以终止规则。” 聂书姚的目的就是为了怀孕,她没有异议地点头:“好。” “现在。”周铎将指尖的yin水涂抹在她的腰上,冷沉的黑眸睨着她,嗓音很低,“舔。” 聂书姚此刻才明白他所谓的床上服从是什么意思。 她低头看向男人鼓囊囊的裆部,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周铎常年室内健身,身材练得很好,手指不经意碰到他的肚腹,触感结实,拉下裤子的刹那,露出一小片紧实的肌理。 纯黑色内裤包着中央一根形状颇为壮观的硬物。 聂书姚手指搭在内裤边缘,轻轻拉下内裤,他的耻毛刮得干干净净,性器彻彻底底暴露在视野里,包括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她有些意外地抬头,刚好和周铎的视线对上,男人神色依旧淡漠,瞳仁漆黑如潭。 长着一张性冷淡的脸,偏偏底下的这根东西。 烫得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