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灌肠指jian捆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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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男高还有点臭哄哄的,所以我只把他的裤子扒到膝弯露出屁眼。用戴好橡胶手套的手把灌肠注射器入口塞进去。他好像慢慢清醒了,毕竟我不想因为给他吃了太多药导致等很久才能看见他惊恐的表情。他的呼吸开始推动活塞。 “呃?”他弹跳了一下,惊异地。四肢被紧紧地捆在床上,所以只有躯干可怜地向上挺动。黑布下面的表情迷蒙又惊恐。他看上去想大声呼叱,所以我加大力度推了一下活塞。以甘油为主要成分的灌肠液流动性远不如清水,所以阻力不仅来自他被慢慢撑开的肠道。他胡乱挣扎着,嘴里叫嚷一些愤怒又无力的诅咒字眼。平坦的小腹越涨越大,冰凉的触感与要被撑爆般的痛觉击溃了他。他开始乞求,颤抖地呻吟,以我最爱的悲吟语调。于是我停下手,奖赏地宣布他可以存留那些液体,坚持三分钟。 我的声音似乎吓了他一跳,他怒不可遏地质问我到底是谁。不可一世潇洒飞扬的少年意气和惊慌恐惧小心翼翼的战栗尾音糅合在一起,在废弃厂房的墙壁间冲撞。 我掐上他的喉咙,作为应答。 缺氧的窒息让他再次开始战栗,努力攫取空气的咽喉震动着发出呜咽。我用了两只手,这样就可以将气管连颈侧动脉一起照顾到。他脸发红得要鼓起来的时候我松开了手。 他的喘息很动听,泪水洇湿了一点黑布 我欣赏他脖子上被我犁出的红痕,手罩上他的颅顶安抚地摩挲:“乖。” 他控制不住地脱泄出来时,两条鱼茫然地抽搐,想要蜷起来护住心里最后的尊严却被梏在床柱被迫大开,展示最狼狈最羞耻最肮脏的地方。 我提前冷藏了一会儿的液体被肠rou煨热了,溅在地上。我抱着手靠在一边,口罩没能隔绝所有味道但没关系。他崩溃地摇头,泪水顺着鬓角往下滑。腰身和脖子一起绝望地向上,弯起一道惊心的拱弧。而后软软塌下来,濒死般的呼吸游走四处。我放下手,轻轻走向他。鞋底敲击水泥地板的声音空洞洞。他吓得又一抖,沙哑着嗓音再次骂起来。 猎物的挣扎反抗确实让人兴奋,但征服才是我美好性爱的主旋律。我捏上他大敞着的腿根,覆上他已然颤颤巍巍半立起来的yinjing揉弄,然后甩手响亮地抽上他的屁股。他咬着牙,没叫,鼻腔里漏出几声喘息。 “shuangma?”我饶有兴味地观赏他脸上浮起的红晕。 他咬着牙,似乎除了咒骂外不打算对我说其他任何一个字。 “啪”“啪”。我又甩了他两巴掌。先是屁股再是脸。他的头随我的力道偏转过去,了无生气地歪在那。一动不动。 “啧”。我有些不耐烦起来。手抚慰他的yinjing不停,他的身体上却不再有什么另外的反应。是坏掉了吗?被自尊心如此轻易地击溃了?我还以为至少能顶个两三次来着……看来玩过这次我就得丢掉这个可怜的一次性玩具了。 我加快了动作。第四次他抽搐着排出的灌肠液已然干净清澈。我扒开他的肛门看了看,里面没什么脏东西,褶子里也干干净净。打个响指把地上的秽物清理干净。我扒掉一只手套,手心托着润滑油往上抹去。 肌肤相触的时候,他呼吸一紧,肌rou受惊地绷起来,身上漂亮的曲线一起一伏,无声地又开始挣扎起来。我隔着手套用另一只手威胁地握住他的yinjing,借着润滑油继续把手指向里挤,抠挖着探索,侧耳听他细碎凌乱的呼吸。终于,在按压一小块凸起时他又弹跳了一下,“呃!……” 我对准那点发起攻势,按住他的腿根手指在那只xiaoxue里快速抽插,拇指抚按鼠蹊部上下滑动,两指冲刺中每每叩上那点,周遭软媚的肠rou便汹涌吸吮,四面八方地抽动挽留。本就连着丝往下淌的润滑液又被带出去不少,他的yinjing精神抖擞,顶端泌出的腺液越来越多,窝在冠状沟里亮晶晶一片,连成一道yin荡的银丝和着润滑液一起向下滑。 尽管喘息已与我指jian的频率一致,变得越发诱人,他还是一言不发。 沉默比咒骂更让我恼火。我两指反方向向外拉扯,看着那朵rou粉色的小花周边密密的花瓣被一点点慢慢撑开,然后俯下身去,试着朝我揉弄前列腺的小洞里吹气。突如其来的凉爽气流激得xiaoxue一缩。我满意地,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抽出手指在他手印交错地屁股上反手又一抽,“小sao货,你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可爱多了。” 他眼前的黑布更黑了一点——他在哭?我有些高兴,毕竟他其实 有反应不是吗。虽然我是个热爱bdsm的冷酷无情无情残暴大雕,但初出茅庐的几几我实在没什么驯服经验。这小子木头似的实在让我对对自己的技术自信不起来。我把几几挤进他的屁眼里,温热滑软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我长舒口气,把他的腿抬起一边架在肩上,盘起另一边挂住腰上,把住他的腰冲撞起来。 床柱吱吱晃动,如风过竹林,他的呼吸声终于响亮起来,和着抽插的频率为我喝彩。 guitou被肠rou紧紧裹住,抽插时被周围的媚rou环抱吮吸。我起初只是在他菊花周端浅浅插弄,然后忽然长驱直入,狠狠顶在乙状结肠口。他的xiaoxue实在热情,每每挺入都要破开层层叠叠涌上来的rou浪,拔出时肠rou紧裹柱身,被带得高出被蹂躏成白色的肛口。 我抬起头正欲由衷夸赞他的宝洞,却一下愣住。 他的肢体赫然分割成几块。屁眼明明还含着我直挺挺的jiba,淅淅沥沥地吐着肠液,身体其他部分却像在数九寒天。眼上的黑布全被浸透了,泪水胡乱在脸上画出纵杂的线路。牙用力钉在唇上,为了忍住喘息和哭声,肿起的皮下血丝渗出,同泪水一起蜿蜒出倒胃口的纹路。他的yinjing软软躺到倒在小腹上,guitou早缩回包皮。 我终于叹口气,为这场性爱远出乎我意料的不顺利。“你要怎样才能乖乖挨cao?”我用我所能想到最低声下气的词句诚恳询问。这是我今天真正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似乎愣怔一下,于沉默中发现我竟然在等候他的答案。于是他嘴角尖利地提拉起来:“我现在不就在乖乖挨cao吗。”他的声音带着一点鼻腔的共振,很可爱。 我没那么多耐心。两只手再次搭上他的脖颈。“说。” “你会杀了我吗?”他懒懒地问,语调里让我烦躁的无动于衷从喉管的震荡一路传导。 “不会。我会让你被cao得得性瘾。染上窒息癖。以后不上吊硬不起来。”以示决心,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他笑了起来,第一次真心地。“好吧。两个条件。行吗。” “讲。”快你妈的讲!老娘的几把还硬邦邦地戳在这小子的屁眼里。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