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 厨房奶油play噶前夫血腥play
堕 下 “嗷……唔……”可怜的魔种被压在灶台上,男人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守约那没用的丈夫已经不知道出差了几天,两个人在李信或者守约家里厮混了无数次,每个角落都留下了yin乱的痕迹。 饱暖思yin欲,吃完晚饭,李信又来了感觉,趁着守约还在洗碗就开始对他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 守约是个爱干净的性子,嗔怪着说别在厨房闹要先把碗洗了没想到换来对方更大胆地动作和一顿荤话,说什么想在那cao你这个sao货就在哪cao容不得反抗,羞红了他的小脸。 “嗯……”守约咬着手指,任由身后的男人解开他宽大的衬衫纽扣,这样他的身上只挂了一条围裙,羞耻不已,但那灵活的手指更让他燃起熊熊yuhuo,“好哥哥,我们去沙发做吧……” “不行。”李信埋在他颈窝,深吸了一口发香,那声音闷闷的,“说了要在这里干你就在这里。”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那隐秘之地,因为中午才大战了一场,魔种下半身是真空的,更方便入侵,手指撑开那条狭隘的小缝,拨开两片小小的贝rou往里面探索,守约有些站不住的腿打颤,一股yin水又迅速分泌出来。 “sao婊子,内裤都不穿。”他一口咬住魔种毛绒绒的兽耳,把那里的绒毛舔的湿润。 “唔唔……对不起……”守约撑住灶台,男人的手在他xiaoxue里肆无忌惮地掐弄戳刺,弄的他又疼又爽,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 玩了好一会儿,感觉到魔种已经受不了了,李信瞥见不远处放着的东西,给守约翻了个面,露出了坏笑。 “你……你要干什么……”守约正要达到最高点,脸已经红的能滴血,却突然被叫停,还被男人坏心眼地打量着,知道这家伙玩的花而且下手没轻没重的,他也有些慌乱。 “没什么,想吃甜点了。” 说着,他拿起一旁中午守约做过小蛋糕用过的裱花袋,里面还剩了不少洁白的奶油,另一只手掀开魔种那本就不能蔽体的围裙推到脖子以上,露出两枚粉嫩的球果。 “唔唔!”李信把围裙边卷了卷,塞进守约嘴里,让他自己叼着露出身体,然后挤出奶油,涂抹在双性魔种只微微隆起的小小rufang上。又缓缓地一路往下,给腰、小腹、甚至下体都涂上了洁白的奶油。 狭窄的小rou缝也不能放过,他把头部塞进去,噗拉挤出很多奶油,魔种颤抖着呻吟,感觉到奶油柔软又微凉的触感,花xue不由得又收缩了几下。 做完这一切,李信顺手就把裱花袋扔了老远,抬头看见守约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嘴里被塞着东西说不出话,只能像案板上的鱼rou任他宰割,他轻笑出声,“我要开动了。” 舌尖舔舐着覆盖奶油的肌肤,引得魔种又是一阵战栗,男人有力的吸吮让他浑身酥麻,想合上双腿夹紧那处但xue口塞满的奶油却滑滑的让他更加不适。 李信含住一只诱人的球果,双手掐住守约的腰,没轻没重地啃咬吮吸,奶油被口水糊的乱七八糟,在肌肤rou色的衬托下好不色情。 一路往下,他又抬起守约一条腿,附身往下身探去,守约呜咽着,这个姿势让他很慢保持平衡,只能用双手难耐地撑住身后的大理石台面,李信也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打开他的腿就是对xiaoxue一阵舔吸,把甜蜜的奶油和着yin水一起卷入腹中。 舌尖极富技巧地顶开两片贝rou吸吮里面的奶油,同时也不忘戳弄敏感点,极致的快感让魔种已经抖成了筛子,都快要撑不住站立的姿势了,只能用尾巴讨好地蹭着男人的肩膀,祈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唔唔!唔!” yin荡的双性身体还是没能忍住这种快感的刺激,没过多久便前后同时xiele出来,而坏心眼的男人早知道他要潮吹,提前就离开了他的双腿之间站了起来,把他抱起到冰凉的大理石台上坐好,敞开他的双腿蓄势待发。 “唔唔……”守约翻着白眼,满面春色,身体像敞开了阀门的水渠一样一股股往外渗水,他浑身酸软,只能堪堪攀住李信宽厚的肩膀。 等他潮吹完的那一瞬间,一根粗硬的性器立马就捅了进来,甚至没给他收缩xiaoxue的空档,就和着yin水和残留的奶油的润滑开始大肆进出深捅。 魔种费力地用自己最后那点力气拿掉含在嘴里的围裙,大口喘着气,一边承受李信的猛干,一边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声,“好哥哥,信哥哥,求求您轻一点……要不行了……”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小sao母狗?”李信低沉的声音回荡在他耳边,“今天不把你干死在这里已经很疼爱你了。” “嗯嗯……对不起……”守约被cao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习惯性道歉,嘴角都是合不上嘴流下的涎水。 李信不知道他为什么习惯性道歉说对不起,但对他这种完全的臣服和低下姿态很满意,像最完美的性爱玩具,看着他一副被玩坏的可爱模样,李信忍不住亲了亲守约秀气的鼻尖,下体倒是一刻不停地把坚硬如烙铁的性器送进湿热又紧致的xue。 如果把他拐回家,做自己的老婆,每天都这样不知羞耻地雌伏在自己身下,像最下贱的yin荡母狗一样用yinxue讨好着自己,好像也非常不错。 ——— 又是一场大战结束,被玩的身心俱疲的魔种刚把自己洗了个香喷喷,就听到了门铃声。 坏了,是他丈夫回来了。 李信本来还想按着他在浴室来一发,没想到那个人的突然回来打扰了他的好心情,他皱着眉问道,“怎么办?” 守约也很意外,还好刚刚洗完澡把一塌糊涂的身体修整了一下,他看起来很慌乱,立马起身推着李信往卧室里藏。 “你先躲着,我去应付他。待会儿你看时机悄悄离开吧。” “老公,你回来啦。”男人刚一进门,就看见妻子恭敬地站在门口,脸色红红的,白色长发还有些湿润,看起来刚洗完澡。 男人放下手中的行李,迫不及待地扑进了妻子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出差几天的疲惫让他无比想念温软的魔种妻子,“老婆……” “饿了吧?我再去做点东西吃。”摸了摸男人的头,庆幸没有被发现异常,守约便提出要去加点餐。 “嗯……”男人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为何他觉得今天妻子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几天没和老婆见面,有些寂寞难耐了,手几乎是等不及地就往守约衣服里伸。 “去洗洗手,餐厅等我吧。”守约笑着推开他,拒绝了他的求爱,打发他先去洗漱,趁他不注意眼神往李信藏身的方向瞟了瞟。 听到门外交谈的声音消失,又等了几分钟,确定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李信心照不宣地轻手轻脚的打开门,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都不在,应该是可以离开了,虽然他并不是很害怕被发现,但现在这个情况下他还不想被戳穿和那个魔种的关系,毕竟他还很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轻易地声张为好。 他穿好外套,准备无声地从客厅穿过直接出去,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后脑毫无防备地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他眼前一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拙劣的捆绑技术五花大绑地捆在一把椅子上,耳边传来魔种的呜咽声。 他动了动沉重的脖子,抬起头观察起面前的情况,那个平日里看过都记不住长相的男人此时正像地狱里来的恶鬼,一脸凶相,手里拿着一把杀猪用的砍刀,笑的恐怖又扭曲,而他的妻子正倒在他面前,头发和耳尾的毛发都随意散落在地板上,可怜兮兮,衣不蔽体地颤抖着。 “醒了?”男人狰狞地笑着,拖着砍刀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走到瘫软在地上的魔种身边,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那张美丽的小脸已经伤痕累累,“臭婊子,别装死!” “我错了……错了……对不起,老公……”他发出微弱的悲鸣,“放过他,求你了……”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守约被猛地掀翻在地,再没有力气爬起来。 “万人骑的贱人,死到临头了还在为你的jian夫求情,你真该死!”男人凶神恶煞地咒骂着,“放过他?老子要当着你的面把他剁了喂狗!你想从哪里开始砍?嗯?” 李信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一切,散乱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男人浑然不觉他眼中的阴冷,以为是给他后脑的重击已经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有胆子偷人?没胆子说话?”男人看见他一言不发,哈哈大笑道,“cao别人老婆时没看见你这么冷静?” 没想到听到这话,椅子上的人反而诡异地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只轻轻吐出两个字,就让男人气的跳脚。 “废物。” 男人气急败坏地一拳揍来,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让要这个嘲笑他的jian夫吃点苦头,然而对方只是接下了这一招,甚至没有痛哼,反而发出更狂妄的笑声。 “笑!笑!你就笑个够!”男人已经气的五官扭曲,很显然,打他根本就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他一把拽起地上已经瘫软成一摊烂泥的魔种,粗暴地撕扯着他的衣服,拉开裤链,要把因为暴力和冲动勃起的性器塞进魔种的身体。 “不要……”守约发出微弱的哭喊声,可男人却没有一点对夫妻感情的留恋,只是被原始的兽欲支配着发泄和叫嚣。 “笑!老子让你笑!”男人也笑了起来,眼里都是疯狂的欲望,“好老婆,我当着你好哥哥的面cao死你,他看硬了,就从他的jiba开始剁起好不好?你还记得不,咱们这是这么处理你前夫的……” 男人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像要捅死仇人一样用巨大的力气顶弄那脆弱的花xue,魔种发出惨叫,下腹抽动着,痛的几乎痉挛,美丽的脸也扭曲地不成人样,这样的性侵无异于凌迟酷刑。 “叫啊!叫啊!”男人一边气急败坏地cao弄着他,一边还掐着他纤细的脖子殴打他,“臭婊子!sao母狗!不是最喜欢被男人cao了吗?!是个男人你就爬上去了!贱货!” 魔种已经被凌辱地发不出声音,男人扼住了他的喉咙,几乎要让他窒息,已然对下身几乎要被凿出血的疼痛已经感到麻木,他瞳孔上翻,这一次不再是平时风情万种地高潮,而是死亡的前兆。 被捆在椅子上的人发出低沉又诡异的笑声,目睹了这一切,他仿佛也进入了精神不正常的状态,看着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只是笑的越来越大声。 看着可怜的魔种像破布娃娃一样被语言和身体双重侮辱,他仿佛是在欣赏一场赏心悦目的大秀。 男人还在不停地用污言秽语和下流的侵犯折磨魔种,却浑然不觉身后的笑声越来越近,“臭婊子,什么人都可以上的破鞋,烂货,你好哥哥看着你被cao死了,爽不爽,shuangsi你这只sao母狗了……你…” 不知濒临死亡了多久,魔种突然觉得脖颈一松,新鲜但又带有血腥味的空气涌入鼻腔,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他脸上。 他用尽力气睁开眼,却被吓得陡然瞪大,那个人肮脏的性器还在他身体里面,但已经身首异处,脖子断口处源源不断地涌着鲜血。 李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束缚,单手握着那把砍刀,站在尸体背后,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已经不再神经兮兮地笑,而是神情阴冷地像地狱来的恶魔。 只是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斩下了男人的脑袋,他一言不发地把尸体从守约身上扒开扔到一旁,不带任何犹豫,面无表情地挥舞起大刀,一刀又一刀,机械地将其剁成rou泥,一时间,窄小的屋子里血rou横飞。 比起已经是一坨烂rou的那个男人,此时站在面前这个人更像是恶魔,冰冷,狠毒,浑身散发着血腥味,神情麻木地像失去灵魂的杀人机器。 百里守约的瞳孔皱缩着,捂着口鼻无声地尖叫,血溅到他身上,弄脏了洁白的毛发和赤裸的身体,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发自内心的恐惧让他双腿发软,浑身冰冷,只能在这看着眼前这个真正的恶魔践踏着丈夫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是血的杀人凶手才想起他来,他扔了刀,眼神坚定地朝他走过来,轻柔的力气仿佛刚才没在碎尸,他托起那张染了血还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缠绵热吻。 “唔……嗯……唔……”守约被迫热烈地回应着他,唇齿交融间都是死人鲜血的气息,他攀上那坚实的臂膀,缠绕上这具染满了血液的强壮身体,仿佛丈夫的死是在为他们助兴,燃烧起更旺盛的性欲。 粗硬胀大的阳物再次进入那已经被撑开软烂的xue,魔种配合地浪叫着,两个人在不成人形的尸体前疯狂地缠绵成一体,血腥味像是浓烈的催情剂。 喘息,亲吻,原始动物一般疯狂地苟合,像是在为死亡庆祝,又像是地狱里猎奇的仪式。 ——— “这个只有最后一包了,不好意思啊,明天再来吧。”店员尴尬地看着面前的两名顾客,只能报以歉意。 “啊,那真是太遗憾了,看来今天晚饭要将就了……” 少年看着旁边的白毛魔种失望的模样,他眉目低垂,惹人怜爱,一时间,少年人春意萌动,他大方地伸出手把最后的那包材料递过去,“夫人,你缺的话,给你好了。” 魔种顿时眼前一亮,但随即又不好意思地拒绝了,“这怎么行,是你先来的,我怎么好意思和你一个小朋友要东西。” “没事没事,你拿着。”他把东西塞到对方怀里,两人推脱着,离的近了,隐约闻到了对方美貌人妻的沐浴露香味。 甩开脑子里那些旖旎的黄色肥料,少年红着脸,傻笑着硬把东西塞到人家手里,立马转身跑远了。 夫人和他的丈夫是有名的刚搬来小区不久的一对夫妻,两人十分登对,出众的外貌引来了不少人瞩目,青春期的他也不例外,特别是魔种夫人纤细高挑的身形,温柔的微笑,可爱的兽耳大尾巴,已为人妻的成熟风韵让他沉醉不已。 希望帮到夫人的忙,会让他高兴一点吧,嘿嘿,少年人美滋滋地想着,不注意就跑了老远。 守约看着男孩走远,回头准备结账,却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一股不知道哪来的寒意席卷着他的全身,他环顾四周,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应该是顾虑太多,有点累了,他叹了口气,继续和店员交流,却没意识到他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处于别人的监控之中。 李信看着不远处店里的妻子,又掏出手机,翻阅起邮箱里的邮件,那些分别是不同地点的杀人碎尸案件详情,遇害者无一例外是适婚年龄的单身男性,但随着他们的死亡,无论是案件本身还是受害者,都在明面上的世界消失殆尽。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妻子或者说是交往对象,哦,不对,应该说是,他也不例外,那就是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魔种,也是他的妻子,百里守约。 看着那个活蹦乱跳的男孩跑远,他不禁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你不会以为,我也跟你以前那群蠢货丈夫一样好骗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