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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意。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他跟前,任由他胡乱的在自己头上来回揉搓。感觉干的差不多了,孙晋阳才松开手,看见她乱糟糟的小脑袋像只咋了毛的小猫,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嘴里还念叨着:“头发真软,和爷们儿就是不一样。”唐苑乖的厉害,低着头,露出白皙的后颈,小巧的耳朵红的像朵开盛的花,美的诱人。虽然很想摸摸看,但孙晋阳还是忍住了,他怕吓到她,急不得。他把短袖拎在手里,看了看她同样湿淋淋的连衣裙,把短袖递过去,“你自己把裙子上的水都擦一擦,应该能好一些。”唐苑此刻的脸颊氤氲着红晕,低着头,乖乖的接过来,又把手里拎着的小布丁递过去,柔柔的说:“你帮我拿一下。”孙晋阳看到她这样子,勾着唇角笑了,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太他妈可爱了。唐苑的裙子已经湿透了,黏在身上,再怎么擦都没用,她转过身来,走到孙晋阳旁边,抬起纤细白嫩的手腕,“你的衣服。”孙晋阳把小布丁还给她,捞过衣服就往身上套,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唐苑一愣,问“你怎么穿上了,已经被我弄湿了。”听到她这话,孙晋阳一下子想起了小黄|漫,嗤笑出声,又赶忙收了笑,“没事儿,我一男的怕啥,要不是怕你害羞,我都想把裤子脱下来给你用了。”唐苑眨巴眨巴的看了他几眼,又把头低下了,但纤长的胳膊却伸了过来,“给你雪糕吃。”孙晋阳笑眯眯的接过来,撕开袋子才反应过来,仰起头和她说:“唐苑,你别吃了吧,刚淋了雨,不能再吃这么凉。”唐苑眼巴巴的看着他从自己手里把另外一只小布丁也拿走了,弯着腰凑近,杏眼凝视,伸出一根手指,委屈巴巴的说:“就吃一点好不好?”这还没咋呢,孙晋阳看到她这乖顺的模样立马就心软了,眯着眼睛也比了一根手指,“就吃一点点。”唐苑赶忙点头,伸手要拿小布丁。孙晋阳侧了侧身子,躲开她伸过来的小爪子,撕开包装袋,大口咬了几下,本来完完整整的小布丁只剩下了一小口,他这才满意的递给她。唐苑委屈的厉害,眼睛都红了,“你都吃过了。”“好好好,别哭,下次给你买,今天你实在想吃就把这一口吃了,想不想吃?”她点头。“喏。”孙晋阳把可怜的小布丁递到她嘴边。唐苑盯着看了好半天,最后还是没骨气的凑了上去,缓缓低下头含住。外面的雨下个不停,亭子旁本就树木浓密,加上天越来越沉,光线更暗,他们这里恍若和外界隔绝了,形成一个小小的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也许是黑暗给了人勇气,孙晋阳心里的那点儿小心思蠢蠢欲动,已经按耐不住了。他扔掉雪糕棍站了起来,走近她,嗓音暗哑,低低的唤她,“唐苑。”唐苑有点儿不自在的后退了一步,也轻轻的回了声“嗯。”“你喜欢我吗?”她摇头。“你不喜欢我啊?”她摇头。“那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是喜欢我?”她还是摇头。孙晋阳问烦了,一把把人搂过来,抱紧了,头埋在她的耳边,耍赖说:“我不管,老子喜欢你就够了。”唐苑被他箍的喘不过气,推着他的腰,那人却像是牢牢的粘在了她身上,丝毫不松。她只好任由他抱着,好办天才娇柔的说:“孙晋阳。”“嗯。”“我想打喷嚏。”“打呀。”“你松开我。”怀里的人太软了,软的像是没有筋骨,和他硬梆梆的身体对比强烈,而且正好砌进他的怀抱,但他也不敢太使劲儿,生怕把她弄疼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唐苑侧着避开他,轻轻咳嗽了几声。他又凑近了些,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唐苑摇头,“有烟味。”孙晋阳轻笑,揉揉她蓬松的头发,“下次再抱你之前我不抽烟了。”下了晚自习,孙晋阳在校门口等着她,一路上两个人反倒没说什么话。到了唐苑家门口,他才温柔的说:“明早用我来接你吗?”唐苑仰起脸看他,眼睛睁着圆圆的,满脸的期待,小声问:“你愿意来吗?”“愿意呀。”他话音刚落,唐苑就扑进了他的怀里,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孙晋阳呀。”“嗯。”“我好喜欢你。”孙晋阳一脸满意的笑,揉揉她圆润的肩膀,“唐苑,你怎么这么可爱。”静了几秒,孙晋阳放开她,“回去吧,晚安。”“晚安。”回到家里,唐苑首先就跑到窗边去看,已经没有了人影,她便对着院子里的白杨树,甜甜的傻笑。在她心里,那个少年和这白杨一样,坚毅挺拔。孙晋阳到家时,屋子里没人,母亲还没回来,应该是服装厂又加班了。他把短袖脱了,准备拿进卫生间洗掉,临放手之前又拿了起来,搁在鼻子上闻了闻,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他总觉得这衣服上有股子甜味。便从旁边拿了个衣架,没洗就把短袖晾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一下,评论一句很难吗?☆、第7章因为和唐苑的约定,孙晋阳兴奋的一晚上没睡着觉,他越想按捺下来,心就跳动的越欢快,像只脱缰的野马,四处蹦哒撒欢,没有一点儿办法。在漆黑的夜里,四下幽暗,视物不清,唯独少年浓重的眉眼,还闪着亮光,他就睁着眼挨到黎明破晓,东方既白。孙晋阳平日里都是七点半才起床,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掐着点儿到学校。但今天不一样,他五点多就爬了起来。首先就是去卫生间洗漱,一顿收拾。以前觉得这张脸长的还不错,但今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不满意,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发型实在是太丑了,把手伸到水龙头下沾湿捋了几下,额前细碎的头发立了起来。可看着自己光溜溜的额头,还是觉得变扭,又抬手将翘起的几绺头发顺了下来,这才作罢。他换了一身衣服,捞起书包挎在肩上,便准备出门,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里边的卧室。母亲一整夜都没回来,他准备晚上和她说一下,这工作不能再做了,天天加班到凌晨,再好的身体都受不住,更何况宋梅的身体本就不太好。锁好门下楼,刚走出巷子口,孙晋阳就看见了母亲,站在马路对面的一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