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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会不会是守卫放的?城楼上全是守卫,也只有守卫才能混水摸鱼……”连翘对那人形风筝念念不忘,她独自坐在马车里喃喃自语,饶有兴趣地猜测着人形风筝的来由。许怀泽佯装听不到连翘的话,他赶着马车在城里转了三圈,都没有的找到可以投宿的客栈。连翘见他们总在城里兜圈子,又忍不住的抱怨起来:“我说了要提前一个月到这里才有地方住,师兄你偏不肯,说什么要多在家里静心休养。现在好了,没地方住了。”程夕说:作者经常抽疯,没事加更,偶尔会跪求表白!谁要我,把我牵走吧!第3章一碗阳春面许怀泽听罢,只是温和的笑了一下,扭头对着马车里的连翘说道:“不是还有马车吗?前几天有客栈投宿的时候,你嫌弃人家屋子里有霉味,不是在马车上睡了好几晚。”连翘撇了撇嘴,不再提投宿的事,转而又开始讨论起人形风筝的事。说了大半天,许怀泽也没有理她,连翘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几声,她有气无力的抠着车门框,扯着车帘子开始嚎:“师兄,我快要饿死了!”许怀泽本想再转一圈,看看能不能捡漏找个空房间住。可是连翘左一声师兄我饿右一句师兄我饿死了,吵得他头发晕。为了耳根清静,许怀泽选了一家最近的客栈,也不管有没有空桌子,直接带着连翘走了进去。他们前脚刚跨进门槛,后脚就跑出一个长相机灵的小二,他勾着腰殷勤的冲着他们笑,嘴里流利的吆喝着:“哎哟,客官您这是住宿呢还是吃饭?若是住宿,咱们小店已经没有床铺了,吃饭的话,二位楼上请!”许怀泽瞟了眼一楼,满满当当的全是人。他心中纳闷这样好的生意楼上怎么会有空位,不过既然小二说楼上请,他也没有多问,牵着连翘跟着小二上楼。连翘一抬脚,脚踝上的银铃就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引得其它食客纷纷扭头看她,见是一青涩娇羞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又看了看牵着她的许怀泽,刚对连翘有着念头的男人们只好摇头叹气,恨自己没有早些遇见连翘,抱得美人归。连翘跟着许怀泽到了二楼,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靠窗的好位置全部都隔成了雅间,古香古色,二楼的大厅也只摆了几张泡茶用的桌椅,汝窑产的茶具一应俱全。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子在大厅的角落里慢慢的弹着古筝,旁边,檀木香袅袅青烟,伴着零散几本线装古书,真正是雅致得不得了。许怀泽皱了皱眉,仿佛有心事。连翘却不以为然,跟着小二来到雅间,刚坐下,就摆出一副要把人家客栈吃穷吃空的架势,忙不迭的想知道有什么特色小吃:“小二,你这里有些什么吃的!快些报来!”小二正要报菜名,许怀泽摆摆手,冷声说道:“只管来一碗阳春面就好!”“客官,您是说……”小二比出一根手指,嘴里却发出一个“二”的音,却又不说清楚。平时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花钱如流水,许怀泽看上去不是有钱人,但也不到于穷得两个大人只吃一碗阳春面。许怀泽见小二目瞪口呆的样子,也不恼,淡淡的吩咐道:“一碗阳春面,另外,再拿一个空碗过来。”“好嘞!”小二也是见多识广之人,虽然心中鄙夷,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他应声出去,两柱香过后,小二端着一碗阳春面,手里拿着另一个空碗,恭敬的放在了许怀泽面前。只见许怀泽从那碗阳春面里挑出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面,放在空碗里,然后全部用筷子夹断之后,又将了小半碗的汤进去。大碗留着他自己吃,小碗,推到了连翘面前,催促她:“不是说饿嘛!还不快吃!”程夕说:哎哟,忘了告诉你们,是宠文……是宠文……特别好看的宠文……第4章请吃月饼的男人连翘气呼呼的望着那碗面,嘟着嘴迟迟不肯下筷子。小二也是头一回见过日子过得这么紧巴巴的人,难免傻了眼。他悄悄的再次打量着他们的穿着打扮,只见连翘穿着打扮都很简单,全身上下没有一件饰品,但脚踝上的银铃一看做工就知道极为精致,不是便宜货。许怀泽腰间皮带上的那颗祖母绿,也是无价之宝。怎么看,他们都不穷。却没想到,他们在饮食上这样的苛刻。连翘的注意力全在那阳春面上,她愤愤不平的用筷子戳着已经夹断了的面,见小二还在旁边,急忙说道:“师兄,我想吃烧鹅……”“不行。”“那我吃烤鸡喽……”“不行!”“呜呜,红烧一条鱼总可以吧?”“不行!”“月饼……中秋吃块月饼不过分啦!”面对连翘的哀求,许怀泽索性懒得再说“不行”了,直接坚定的摇头。小二见连翘这样可怜,忍不住小声嘀咕:“月饼很便宜,五文钱就能买到一个豆沙馅儿的……”许怀泽突然扭头瞪了小二一眼,目光冰冷凛冽,像无数把刀子直射小心胸膛。小二吓得打了个哆嗦,缩了缩头,退了出去。连翘见没有希望了,只好闷闷不乐的将眼前那小半碗碎阳春面给吃光了。吃完了,似乎还觉得不够饱,委屈的用衣袖擦着嘴巴,小声嘟囔:“中秋节不让吃月饼,真是狠心的师兄!”这边刚说完,突然,眼前多出一块月饼来。拿月饼的手,干净,净白,指甲似乎刚修过,整整齐齐,边缘没有倒刺,也没有死皮,就好像是块上等的和田玉雕刻出来的素净滑润的羊脂玉手。不过,连翘的眼里,只有那半块露出咸蛋黄的月饼。月饼皮酥脆清香,咸蛋黄腌得是油腻咸香,里面的豆沙饱满细腻,颜色丰富,特别是被这只玉手映衬,显得更加色泽油滑芬芳可口。“哇!月饼!”连翘兴奋的大叫起来,正准备伸手去接月饼时,月饼突然不见了。抬头一看,原来送月饼来的,是一个面相圆润,身材适中的男人。他的脸,和他的手一样,干净,圆润,透白。看上去,他甚至比连翘还要白,还要有光泽。连翘站起身来,细细的扫量着他。只见他身着玄色锦衣,脚穿黑色高筒布靴,但靴底边缘绣着华丽的祥云图案,颇为费工。瞅着他这身打扮,能看出他是练家子,有功底之人,身体结实健壮,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气宇轩昂,玉树临风。但配着他这圆润素净的娃娃脸,那玉人般的气质立刻少了几分。特别是他一笑起来,就露出一个无害又天真的和气笑容,与他的气质有几分不配,但又似乎很和谐。见过装嫩的,当真没有见过如此装嫩的男人的脸!连翘瞪着他和拿着月饼的那只手,看着看着,就有种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再安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