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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扭动身体,刚往后退半分,画尘离就挤了过来。不一会,连翘就被他挤到了床角,身后是冰凉的墙,不过,隔着锦被,倒也不难受。画尘离越来越得意,长胳膊从连翘的颈下穿过,做了他的枕头,顺便搂紧她的肩。另一只手,在她的肩颈、薄背、细腰、翘臀处轻轻按着,见她不听话,总是想挣扎逃跑,这才下了狠手,扯下她的亵裤,在她雪白滑嫩的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两下,连翘这才嘤嘤两声,乖乖听话没再乱动。“等会药力上来,你会更困。先睡会,等醒了再告诉他们。”画尘离就是要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把她的惊讶说成惊喜,把她的慌张说成性急。连翘张嘴咬他,他穿着中衣不方便下嘴,便咬他下巴解恨。画尘离不但不躲,反而哈哈大笑,他太开心了,笑得全身跟着抖动,重重木床也随之抖了起来。“小娘子是想亲相公的嘴吗?说就是了,我会送到你嘴边的,何苦这么费力咬我的下巴,太用力了,你腮帮子会酸的。”“呸!”他的话像是有魔力,刚说完,连翘就觉得腮帮子酸酸的,不得不松了口,气恼地双手握成拳头,抵在他们之间,不让画尘离太贴着她。“睡吧。”“不睡!”不弄清楚情况,连翘绝不会闭眼睡觉,“你少诳我!师兄不会把我卖给你的!师兄最疼我,我不点头,他是不会让我随便嫁人的。”画尘离一头雾水,问:“许怀泽?我娶你跟他有什么关系?”“长兄为父!”“你什么时候这样守规矩了?”画尘离抚着她的脸,轻声问道:“你不是最讨厌这些虚礼的吗?在京城还特地交待媒婆和府里,要低调些。”“低调得连六礼都不做,也不用拜天地了?”“我可是堂堂王爷,六礼自然是要做的。”连翘笑了起来,六礼第一步就是纳采,即男主请媒人到女方家提亲,女方家答应议婚后,男方家再备礼前去求婚。方才听画尘离的意思,许怀泽压根不知道这回事,连翘又是孤儿,无亲无故,画尘离还能去哪纳采?连翘挑衅地看着画尘离,拍开他的魔爪,强打起精神,笑道:“今儿我还真讲究起来了,画大哥若是不能把六礼做足做好,我还就不乐意了。小女子别的本事没有,就爱唱反调,别以为你现在搂着我在床上睡了我就会听你的,等我好了,我想去哪你都管不着!”“就知道你存了这心思!”画尘离笑呵呵地点了点她的鼻子,说:“六礼全做齐了,真的。”“你去哪纳采了?”“京郊坟前。”“京郊……等等,你说哪里?”连翘突然觉得后颈发麻,从不惧怕鬼啊妖的她,莫名其妙地出了一身冷汗,鸡皮疙瘩簌簌落下,掉了一床,“坟前……你到我爹坟前提亲?”“是啊,顺便帮老丈人修了修坟,弄了个大墓碑。”画尘离说得理所当然。连翘开始咳嗽,她不是装的,而是被画尘离的话吓得岔了气,真气在五脏六腑里乱窜,她刚刚苏醒,连起身走路地力气都困难,根本不可能控制住,直气如野兽,连翘难受得蜷成一团,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肺都要炸开。“该死!”画尘离低声咒骂,他是在骂自己,太过自信,以为她能接受这些,没做足铺垫就说了,把她吓成这样。画尘离急忙点了她身上几处xue位,手贴在她的胸口,护住心脏,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丹田处,慢慢输入真气,引导她的气息顺着一个方向,随着血流回归正常状态。连翘觉得胸口压力开始减小,终于能喘过气来,便急着大声嚷嚷。“你爹都埋在地底下了!他怎么可能答应我们的婚事,画尘离,你sao扰死者,你太过分了!”“我请了国师为我们卜卦,国师还特地到了坟前起卦,招你爹的魂上身,你爹亲口答应了,有皇上做证!”连翘眨了眨眼睛,突然没有反驳的勇气了。国师连国运都能算出来,说他骗人谁信?皇帝是这国家最最有权力的人,他当证人,又有谁敢质疑他?皇帝和国师,就像两座大山,不是连翘能搬得动的。画尘离见她不出声了,又说:“纳采后,剩下的事就不难了。我有你的生辰八字,国师帮我们选了好日子,正好是正月初一,你在江南养病,不宜奔波,所以就趁着皇宫设宴的时候,顺便请了亲朋好友,宫宴喜宴一起摆了。”连翘已经不会咳嗽了,她现在就是咳死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不在,你跟谁拜堂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这都好解决,夫妻对拜,他又该如何解决。画尘离呵呵一笑,说:“皇上仁慈,让宫里的宫女们帮忙做了个人偶,写着你的名字和生辰,我跟她拜堂。”连翘已经很淡然了,他有本事去坟前提亲,在宫里办喜宴,找个人偶拜堂又有什么好稀奇的。不过,有件事很奇怪……“如果你在皇宫摆的喜宴……炙鹰应该知道的,为何贤王绑我走的时候,只字不提?”贤王可不像喜欢打埋伏的人,得意的时候他可是什么都说,“画尘离,你诳我的,是不是?刚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吧!”[短篇]约好一起私奔,他却看着我被拉进弄堂…[豪门]他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应该像这样…第203章想去哪里睡?画尘离捏着她的俏丽鼻尖笑道:“皇上他日理万机,怎么可能有时间诳你。赐婚的密旨就在京城府里放着,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喜宴上也只请了皇上和我爹娘。你若不信,今日我便带你回京,你可以与皇上当面对质。”连翘怎么听,都觉得画尘离就是想诳她回京城,不由的警觉起来。“你想把我骗进宫?然后把念安公主的名头安在我身上,对不对?”“首先,我不想你回京。京城里有太多我的红颜知己,你去了肯定会吃醋的。再则,念安公主是天之骄女,不是我想安就能安的。”画尘离若有所思,停顿一下,又说:“贤王虽不是好人,但他那日在你面前说的,句句属实。眼下别说他,就连不良人也毫无头绪。”连翘将信将疑,转念一想,只要她不回京城,远在江南,管你是神仙罗汉还是皇帝老子,又能耐她何。就算画尘离贴身守着又如何,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尸毒一解,她便跟着许怀泽流浪江湖,管你是赐婚还是赐酒。“不困吗?”画尘离见连翘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知道她肯定没打好主意,推了她一下,说:“快睡吧,再不睡头痛了又要怨我。”连翘来不及反驳,画尘离用被子将她和自己裹好,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头枕着他的胳膊,搂着她的腰,自己先睡了。很快,身后传来沉沉的的鼾声,不吵人,听起来他特别疲惫。连翘想起宫女的话,心里莫名地觉得愧疚。画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