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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重修《虎口》,只不过这一次按照我最擅长的方式去写。 前段时间我陷入了非常非常糟糕的情绪状态,在平静的状态下甚至有一种想要平静地寻死的念头,最后悬崖勒马,吃了一顿热饭,清醒了。 开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po让我变得很疲惫,我一直在反问自己想要什么,想要写什么,发觉刚开始一时冲动开始的热情过去之后,我的写作变得没那么单纯,我发现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写po,高中和同学在草稿本上乱写的东西可能只是出于对“性”的好奇,对学校权威的反抗。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感到这么痛苦,因为每次下笔我都要一直提醒自己,记住你在写什么东西,他们应该做了。 我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辛楠,我很难受。 那段时间我需要忙碌很多论文,在图书馆待着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多。并不是我多爱学习,我开学以后以及被学习弄得心力憔悴到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我在键盘上敲击单词的时候我很清楚,我其实在回避母语,回避去写。 在原定情节里,我为了让剧情进展更迅速,本来写她应该在返校前就和男主发生关系,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写了一个边缘的行为。 但写完那两章之后,我突然感觉或许辛楠对我很失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感觉,好像我在控制她去做不喜欢的事情。有一天我迷迷糊糊醒来之后被一股悲伤的情绪吞噬,记不得梦里是什么,但醒来后脑子里第一句话居然是——对不起。 前段时间国内同学在准备拍摄新的作业,在和她聊剧本时,我说,如果我想体现一个角色的转变,我喜欢在开头和结尾设立一个相同的事件,用人物不同的处理态度开展对比。这种手法很适合体现一种“忍无可忍”。 从一开始,烦人的可以是楼道里挤占位置的电瓶车,也可以是家里霸占空间的一大堆塑料瓶…因为这些东西足够无关紧要,每每好声提及,都会被顾左右而言他,被忽视,被糊弄。 那时候会感觉没有必要较真,因为实在是太不痛不痒了,以至于忍受似乎并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情。生活中自己大部分时间都是这样,总是在被这些无关宏旨的“不痛不痒”折磨。直到有一天我真的感觉生活走入了忍无可忍的境地,我可能会突然发疯,推到那辆电动车,或者是把提过无数次的瓶子全从楼上扔下去,作为可悲又无力的反抗。 所以那天,我写辛楠砸碎了坏掉的衣柜的镜子。一个她报修了无数次都没有真正被人在乎的柜子。 或许她真的忍无可忍了吧,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我越来越难写下去了。 我并不想“背刺”读者,这只能怪我一时冲动刚开始写的时候都没有大纲,也没有仔细问自己要写个什么样的故事,更没有想到角色有一天会慢慢脱离我的掌控。我越来越矛盾,越来越沉重,羡慕那些轻盈飘逸的文字,因为我实在没有力气让自己又变得轻松,我很累,我一点都不快乐。 我翻出旧稿,重新按照自己不受束缚的想法去写时,终于久违地感受到“写”带给我的欢喜,好像我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我把那些重新写的文字发给朋友,对方说,真好,我觉得你比以前更自由。 大概花了一段时间决定我的想法,最终讨论决定,重新写吧,按自己喜欢的来,哪怕只有一个人看也去写。决心重新来需要勇气,我已经做好了任何被责备或是被无人问津的准备,我只是想在现在留下我自己想留下的东西。 不用躲藏,可以足够光明正大。 目前计划是自己重开,不过明年6月以前应该会一直保留在po的旧版本。 可以保证的是,这一次一定会比之前好很多。 写吧,现在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还有个重要原因,我对现在整个世界的局势都非常悲观…不然也不会这么拼命折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