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得一遍遍喷水,握着脚踝cao到灌满浓精,书桌前边练字边cao(H
女孩子的腿细长,因为有孕,腿rou丰盈许多,被搂着的时候会轻轻哆嗦,像一捧奶豆腐,沾着点轻盈的水露。 孟珣顺着那水痕一路沿着膝盖一路往上亲过去,亲得盼盼仰面倒在床上哼出声,又措不及防被舔吻上紧窄的xiaoxue。她仰着脖子叫了声,软绵绵陷在床上,腿颤抖着被分开,分到极限,拉扯着大腿内侧柔软的筋,紧绷到了极致,也叫xiaoxue愈发敏感。 孟珣埋头舔着她,把她亲得湿透了,哆嗦着喷出水来还要再往里头舔,把那紧窄的屄舔得微微张着点口,里头的嫩rou一下一下要命地吮着。 孟珣的手指插进里头,三根手指就插得人饱胀胀,用带着茧子的指节捻着她敏感的rou结,碾得盼盼仰着脖子叫出声:“爹爹,轻一点,爹爹,唔啊!” 舌尖分开泛着水光的yinchun,抵在里面去舔那充血的小阴蒂。嫩生生的小器官原本怯怯地缩在yinchun的包裹里,被挑开了按着在亲,要命地吮,吮得盼盼仰着脖子细碎地哭叫,一遍遍被舔到高潮。 等床单都被湿透了一层,孟珣才从她两腿间抬起脸,看向盼盼。 她高潮许多回,此刻鬓发散乱、眼睫含泪地靠在枕头上,正含着自己的指节呆呆地喘。她人还陷在那欢好的余韵里,微微哆嗦着,小奶子挺挺地立着,奶rou被流出的奶水沾得湿漉漉的,泛着点甜蜜的奶香气。 孟珣抬着下巴去亲了亲她脸颊,他唇上还沾着她的水光,在接吻的时候蹭在她那里,盼盼被舔得呆呆的,被亲的时候只会仰着脸伸着舌头被人弄,孟珣沿着她细瘦的脖颈一路亲下去,把那小奶子上的奶水都舔干净了,舔得盼盼扭着腰闷哼着,半点没察觉身下的嫩xue被两根手指分开,然后—— “呀!” 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径直插到她体内最深处,盼盼仰着脖子尖叫一声,才被满足过许多遍的紧窄嫩rou骤然被填满,湿软的嫰屄被一下子撑到了极致,又紧接着被那硕大的前端一遍遍抵着最深处碾磨,巨大的刺激让盼盼一下子就喷出水来——仅仅是完全被插入就让她高潮。 “这么喜欢爹爹的东西?” 孟珣捻着她后颈,看着她被压在他身子下面失态地尖叫喘息,抽着她臀rou要她说话。 盼盼抽噎颤抖着说起他以前教过的sao话:“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最喜欢爹爹,要给爹爹生宝宝,要吃爹爹的精水,以后天天在房间里,不穿抹胸,露着小屄给爹爹cao,呀!” 男人抽插的节奏和力度前所未有的快和狠戾,插得盼盼一耸一耸,白嫩的臀rou被撞得发了红,腿根又酸又软的合不拢,可怜兮兮地仰着脖子叫着,被一边插一边亲着微张开的嘴问:“给爹爹生宝宝,宝宝在哪里?” 于是牵着孟珣的手指去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这里,在这里,和爹爹的宝宝——” “真的是宝宝?” 孟珣轻轻揉着那小腹:“不是吃多了爹爹的精水涨满的?” “不,不是,是宝宝。” 盼盼被插得失了神,泪汪汪地捧着小腹托着奶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是宝宝,不信爹爹吮一吮,有奶水,有奶水给爹爹喝。” 结果又被掴了一下臀rou,白净的臀rou被巴掌抽得泛起红痕,盼盼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却又被狠狠地抽了两下嫩嫩的阴蒂,那里原本就敏感,此刻又充血发硬,稍一用力就抽得女孩子可怜地哆嗦起来,颤抖着哼着挣扎着要往后退,被扯着脚踝更深地插入,男人大力地揉着她臀rou:“有了宝宝还给人插?怎么这么sao?这么喜欢挨爹爹的cao?” “喜欢,喜欢…小sao屄天天都想被爹爹插,天天都想挨爹爹的cao,盼盼…盼盼是爹爹的小sao货。” 盼盼哭得泪眼涟涟,搂着腿根哼着喘着讲他教过的sao话,摆着屁股挨他插,被捣过几百回后,湿津津的嫩xue都被插肿了,嫩rou捣得软烂红艳,水嘟嘟地含满孟珣射进来的精水,哆嗦着被他搂紧了亲着脸颊的时候,还在含糊哼着说喜欢爹爹。 做完已经是深夜,到了第二天,孟珣还拽着盼盼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她的衣服前襟被解开,敞着胸露着xue坐在他桌子上,湿透的屄里插着毛笔。 他用她的水润湿笔尖去写字,蘸着她自己的奶水让她自己在她身上写小sao货,还是写在上次的地方,盼盼哭唧唧地才写完,就被压在桌子上狠狠抽插了一回。 最后含着满肚子浓精被压在桌边,孟珣把着她的手练字,练了没几行,又被掰开xue靠在桌边从后面cao。 盼盼哭得泪眼涟涟的,可怜兮兮地哼着讲他坏,尤其他在后头插她,还要她在前面自己练字,好好一行字被她写得歪歪扭扭,插完了他检查,面上一本正经地挑着她的毛病,手则压在她腿间,挑一个错就狠狠抽一下她嫩屄,抽得盼盼在他书桌上潮喷,把他的书桌喷得晶晶亮后,又被勾着腰搂回来,按在腿上重重地亲。 临近年节,各处都忙的不得了,盼盼每天被压着和孟珣做来做去,倒是无事可忙,只除了中间被朝阳公主请到她的公主府去玩了几回。 盼盼之前深居简出,除了护玉,没有别的朋友,和朝阳两个人兴趣相投,很快就亲近起来。 朝阳公主到第二回就看出来了盼盼的孕肚,手贴着她肚皮很是新奇地摸了一回。 日子就这么悠哉悠哉地过去,盼盼以为一切都越来越好的时候,直到某天,她跟朝阳出去逛了街回来,就见孟家上下被一群人密不透风地围着。 朝阳掀开帘子问是怎么回事,因为她的面子,两个人被放进去看是什么情况。 孟珣正站在书房里整理公文,见盼盼和朝阳一起来,朝人招了招手:“回来了?” 语气平常。 盼盼问怎么回事,孟珣语气平常地说起——他的公文日常都是崔廖经手帮着润色笔墨辞藻,原本一直相安无事,然而昨日,陛下收到三殿下一本弹劾的奏章,罪名是说他大逆不道。 里头摘录了许多他过往奏折公文里的词句,串联起来,罗织了个莫须有的罪名给他。 至于检举他的,不是旁人,是孟旭和管家。 孟旭还没被彻底从他名下剔除,旁人眼里依旧是他儿子,管家更是侍奉他许多年,这么两个人的口供摆在一起,显出一种大义灭亲、证据确凿的意思来。 为平流言,也为了彻底查清,陛下下旨,要人拘押孟珣、抄检孟家,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多的东西来。 盼盼早就听崔廖讲过,孟珣功勋卓著,但也功高震主,如今功名太过,怕难免落个“狡兔死、走狗烹”的结局,却没想过,这变故来得这样快! 盼盼愣住:“怎么…怎么会呢?” 又问:“崔先生呢?” “跑了,陛下的人在找,还没找到。” 孟珣交代完这些事情,看向朝阳公主:“临近年节,我不在府里,盼盼一个人会孤单,殿下能否带她去您府上,代为照顾一二?” 这当头,人人避他不及,不怕沾上事情的,大约也就只有朝阳这样皇室出身的了,她点点头:“将军不说,我也要带盼盼回去的。” “我不走,我要留在这里,替你守着家里。” 盼盼抱着孟珣的胳膊,被他轻轻拍一拍头,递过一把长剑来:“守着这里做什么?都是冷冰冰的器具,又不会跑。你去跟朝阳殿下一起玩上几天,我就回来了。” 盼盼接过他长剑,听他嘱咐一声:“拿着防身,若有什么变故,孩子不要紧,顾好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