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枪走火h(互蹭/指jian/想着哥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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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月眼前视野迅速晃动一下,登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冯凌拽上了床压在身下。 被风掀起的被子落回床上,严严实实地将底下的两个人遮住。 江逐月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见冯凌的脸,也看不见她睁开的眼睛里是醉意还是清醒。 他只知道,身上的人正在他的口腔里兴起狂乱的风暴。 冯凌的舌尖一直深深地抵进他的喉咙,极其暧昧地贴着他的舌头搅弄起急急的喘息和啧啧水声。 江逐月的心脏跳得很快,在他还在纠结冯凌是真醉还是假醉,是真清醒还是真迷糊弄错了人的时候,她的两只大掌已经从他睡衣下摆钻了进去,贴着他的皮肤摩挲过他块块分明的腹肌,准确地摸到他早就兴奋地凸起的rutou。 alpha的大掌扣在他的胸肌上,柔软的拇指腹摁着他小小的圆圆的红豆一般的rutou,绕着乳晕极慢地打着圈。 “唔...不要...” 细细密密的电流从乳尖窜上脑门,江逐月曲起腿,抵着她的肩想要逃离,腹下悄然挺立起来的yinjing忽地蹭上另一根气势汹汹地勃发的yinjing。 江逐月的瞳孔在黑暗中猛地放大,浑身战栗着,臀缝间久违alpha的抚慰的rou花慢慢地张开,吐出一股黏黏的水流。 冯凌的唇舌吻得愈发凶狠,摸到他后腰的手掌用力地一抬他的腰压向自己,兴奋到了极致的yinjing隔着两片轻薄的睡衣布料紧紧地压着他的。 江逐月眼中的焦点开始散开,阿凌...阿凌的yinjing...好烫,好硬,好大... 九年前那段疯狂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将雪松味的酒液悉数吞入腹中。 “唔阿呜凌...” 江逐月的腰不受控制地轻扭,带着自己坚硬的yinjing慢慢地隔着布料蹭着她的,湿意疯狂地睡裤底下蔓延开。 想要...好想要...令人豁出一切地想要,即便是会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的江拥星看到,也无法阻止的想要。 江逐月悄悄张开了腿,脚跟勾着她的脚踵,挺着腰贴着她的yinjing蹭动,臀缝间紧致柔软的rou花贪婪地张开了口,无声地尖叫着流口水。 alpha的手几乎是摸进他的裤子的瞬间就湿透了,她轻车熟路地顺着臀缝摸到他焦躁情动的rou花,食指轻松地摸进他蠕动的甬道里,只稍稍摩挲一下,江逐月就仰直了颈长长地吐气。 进来了...阿凌的手指进来了... 江逐月混乱地想,忍不住往后撅起了臀,主动去吞她的手指,可一往后身前的yinjing就碰不到她的了,又忍不住往前去蹭。 来来回回之间,冯凌连动都不需要动,这个荡妇就已经开始自己摇着屁股,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小幅度地吞吐起她的手指。 冯凌的手指很长,从张开的后xue口一直摸进了他肠道的深处,摸到他的前列腺之后,她直接恶意地狠狠一摁。 江逐月无法控制地狠狠颤抖一阵,被alpha压着的yinjing重重地跳动两下,guitou吐出一小股jingye,迅速收紧的肠xue咬紧了alpha的手指,抽都抽不出来。 敞开的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轻微的震动,江逐月猛地清醒过来,使劲了全身的力气,趁她不注意在她肩上狠狠推了一下,也不管她的手指还深深地插在他脆弱的后xue里。 冯凌反应极快地抽出手,江逐月将她整个人掀开之后,弓着腰捞起地上的拖鞋,赤着脚,裤子湿透了,大腿肌rou还颤抖着,差点摔跤,极其狼狈地落荒而逃。 江逐月惊慌到了极致,不知道事态为什么会失控到这种程度,他连头都来不及回,所以也不知道被他掀开的alpha正面无表情地坐在被子上,平静地看着他逃离。 冯凌根本就没醉,她从江逐月进来就知道了。她从酒吧装着醉回来是因为不想应付江拥星,而他进来之后还装着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趁她昏着说些心里话。 事情并没有顺着她预料地发展,但她却收获了一个更大的秘密。 江逐月竟然偷亲她,还张开腿求cao。 所以那个alpha,是她吧。 所以九年前,才是他第一次欺骗她。 根本没有什么beta,三天三夜,全是他。 冯凌垂眼看向被江逐月的体液浸湿的右手,沉默地下床,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洗。 她关掉水龙头,抬头与镜中眉目皆冷的alpha对视。 所以他九年前,同样也没给她买避孕套是吧? 真是个荡妇。 “阿凌?” 冯凌回头,和端着水杯拿着解酒药的江拥星四目相对。 江拥星在楼下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成功地开启了洗衣机,又到药箱里给她找了药,接了温水才上来。 他却没想到本该躺在床上的人竟然自己起来了,还在浴室里... 江拥星将水和药递过去,也没纠结她怎么自己起来了,问她,“阿凌,你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拿衣服。” 冯凌沉默地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在江拥星转身进衣帽间之后,她将药丸扔进水池,然后用杯子里的水冲进下水道。 她随手合上浴室门,走到花洒底下,也不在意冷热,直接叩了一下开关,冰冷的水自头顶落下,将她连人带衣服地淋湿。 她伸手将额前的长发捋到脑后,仰起头闭着眼睛,水滴密集地砸在脸上。 淋了一会儿冷水,她才感觉下腹那股躁动冷静一些。 浴室门响动一下,一只柔软的手伸过来将水温调高。 “阿凌,喝了酒就不要洗冷水澡了。” “嗯。”冯凌低下头,解着身上湿透的衣服,也没看江拥星,淡淡吐出两个字,“出去。” 江拥星微僵,有些讶异又有些受伤地看着她,“我给你拿换洗的衣服进来...” “嗯,放下就行。” “阿凌...” 江拥星十指在身前扣在一起,焦躁地打了一会儿结,她却半点没有理他的意思,才有些失落地转身出了浴室。 浴室门再次合上,冯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手指捻了捻,回忆起那股湿软紧致的触感,然后慢慢地摸上身前自然地垂着的处于沉睡中的巨物。 她很少自慰,也从来没有过明确的性幻想的对象。 门外的omega长着和江逐月几乎一样的脸,她却没有半点碰他的欲望,而是选择在浴室里,对着脑海中那张清冷禁欲的脸,握着自己的yinjing律动起来。 九年前的初次发热期她半点都想不起来了,只有身体的本能记得那种酣畅淋漓、疯狂到了极致的满足与爽快。 这九年里,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再次获得这样的满足感。 有些可惜,她方才在黑暗中没有看清江逐月陷入情欲的脸。 冯凌单手撑着墙壁,耳边渐渐响起江逐月呜呜的哼声,轻轻的又粘腻的,抗拒却更像是欲拒还迎,渴望到欲求不满。 江逐月柔软饱满的唇,漂亮的牙齿,涌动的舌头,甜甜又涩涩的罂粟香。他的rutou很小,乳晕也很小,都是极其粉嫩的颜色,兴奋起来的时候硬得像小石子,轻轻一碰就会浑身颤抖,湿得不行。 还有线条流畅起伏明显的胸肌,腹肌,背肌,腰后深深的凹陷,挺翘又绵软的臀,她这样大的手掌都两只手握不住。 她的五指深深地陷进他柔软的臀rou里,不用揉,藏在他臀缝里可爱又迷你的rou花就会自己乖乖又迫不及待地张开,吐着口水,尖叫着邀请她的手指,她的... 冯凌低头看着掌心鼓胀得坚硬如铁的yinjing,在飞快的撸动之间青筋暴起,皮下蓬勃的欲望正疯狂地跳动。 她一根食指摸进去他就兴奋得咬着不放,要是这个大家伙被他吞进去,会不会直接将他撕成两半?要是这样进入江逐月潮湿又灼热的身体... 冯凌被这样的幻想刺激得双眼猩红,手上的撸动的速度更快了,快到只能看得见残影。 江逐月疼痛得皱眉,满面潮红,微张的唇齿间银色的涎液失控地往下流。浑身每一寸肌rou都死死地绷紧、颤抖,下腹痉挛,隐隐透露出体内巨物的轮廓,叉开的大腿上肌rou暴起,松软的臀rou漂亮地涌动。 rou花被撑到极致,撑到这辈子永远都合不上了,肠道里蠕动的软rou细细密密地贴着她的yinjing吮吸,紧紧地包裹着她的yinjing,变成完全契合她的yinjing的形状的湿软后xue... 冯凌近乎低吼地急急喘息起来,在哗啦啦的水声之间松开手,挺立的yinjing猛地射出一股guntang的热流,溅在对面的墙壁上,久久未止。 她仰起头,颈间的青筋因为狂乱的高潮而跳动不止。 她射了很多很多,在地面上积起厚厚的一滩,顺着浴室地板的倾斜和水流融合在一起,流进下水道。 冯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洗了洗手,捧起水泼在脸上搓了搓,真正地冷静下来。 特么的,想着江逐月自慰比和他们直接做都爽。 她怎么27岁才意识到这件事? 冯凌这个澡洗得有点久,外头的江拥星却深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半点都没有发现。 浴室门打开,坐在床上的江拥星慌乱地抬手在脸上擦了擦,缩了缩鼻子,带着些哭腔地叫她,“阿凌...” 冯凌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擦着头发走到旁边的柜子里翻出吹风机。 “你哭什么?” 江拥星局促地站在她面前不远处,想靠近又不敢,“阿凌,你生气了吗?” 吹风机响起微微的嗡鸣,冯凌淡淡地接,“生什么气?” “我...我今天晚上去酒吧打扰你们聚会了...”江拥星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有想打扰你们的...只是很晚了...我...我想你了,才去的...” 冯凌垂着眼皮,将头发吹得半干之后放下吹风机,平静地说,“我没有生气,但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江拥星因为她前半句话刚想放下的心听到她紧接着的后半句话又狠狠地提了起来。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江拥星睁着红红的眼睛瞧她,可怜兮兮的,“阿凌,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嗯。”冯凌敷衍地应,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我累了,睡觉吧。” “好。”江拥星乖乖地应,关上房门之后又关了灯,摸着黑趴上床。 冯凌侧身对着外头躺着,江拥星小心地摸过去抱着她的腰,巴掌大的脸贴着她的后颈,偷偷地嗅着她腺体上溢出来的雪松香。 冯凌心情不是上佳,也懒得关注江拥星的状态,懒得安抚身后受惊了的omega,闭着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