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个女人身败名裂(虐)
满满长夜,贪婪纠缠间转瞬即逝。 温热胴体,慵懒依偎,望着蒙蒙亮的窗外。 黯淡晨曦中,周围捏成团的纸巾,仿佛朵朵白色蔷薇,蘸满的馨香花露。 朵莉环抱住女人腰肢,指尖不停揉弄绵软赘rou。 小鱼请捻朵莉柔顺发丝,似要把每一根都数出来。 朵莉双眼渐渐沉重,却又舍不得女人身体,仿佛只要一松手,就会从酣美梦境中醒来…… 就在这时,小鱼亦梦呓般地开口道: “meimei……你会不会觉得……姐是那种女人?” 朵莉抬起朦胧双眼,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瞎答应什么呢!”小鱼捏住朵莉脸蛋,轻轻晃了晃,“我是说,你会不会觉得jiejie……是那种很随便的人?” “不是……”朵莉轻笑道。 “为什么?” 朵莉扭头,朝床头呶嘴道:“我都看见了,姐把相框扣死……” “唔……”小鱼眉眼低垂,抬手摸了摸嘴唇。 “凭姐你的癖好,如果只是单纯害羞,”朵莉说道,“看着老公儿子照片,应该会更爽……” “嘶——!”小鱼仿佛咬到舌头般,“别胡说!” “不然……”朵莉涎脸笑道,“咱试试?——诶呀!” 小鱼抬手,狠狠弹了朵莉个脑瓜崩。 “唔——”朵莉拱进女人怀里撒娇,“疼……疼……” “说这种话——不就是讨打吗!” 小鱼嘴上严厉,手指却在朵莉背上摸索个不停。 伴着乳间汗湿馨香,朵莉小声嘟囔道: “我明白的……小鱼姐更看中家里人……” 小鱼闻言,沉默片刻后,轻轻叹气道: “朵莉啊,姐跟你们小孩子不一样,知道得不多,更不明白什么同性恋……” “嗯……”朵莉把头埋得更深。 小鱼轻拍朵莉脊背,仿佛哄孩子入梦的母亲,轻声道: “但跟你在一起,说平时不敢说的话,做平时不敢做的……我很舒服,所以……” “我也很舒服呢……”朵莉说着,揽住小鱼脖子,凑到她脸边笑道,“所以……” “所以……?” “再舒服一点,再再舒服一点……”朵莉唇瓣翕动,呼出灼热湿气,“……可以吗?” 小鱼闻言,嘴角浮现宠溺微笑: “小东西……还有什么花招,都使出来吧……” 小鱼姐的话,已经讲得很明白了。 她就是个生活安稳、家庭和睦,想找点刺激的人妻,再无所求。 而这对朵莉来说,简直再好不过。 毕竟这件事,不过是主人给她的任务而已。 各取所需,彼此满足,再多的一概不牵扯。 朵莉看来,这才是干净良好的关系——若人人都能这样,世界不知道多美好。 可那些在上面的人,总要一杆子捅进去,把一切都搞得黏糊。 也不知道,是上面的人偏爱黏糊,还是这份黏糊,巩固了他们的地位呢…… 当朵莉用手机,汇报了“工作进度”后,主人马上跟她布置了新的指令。 而看着手机上的文字,朵莉简直一刻都不能再忍…… 又是忧郁星期一。 朵莉心不在焉地挨到中午,直接下楼去找雅媛。 然而等了半天,雅媛都没出现,于是朵莉转身,直奔雅媛上班的银行。 按雅媛有钱的程度,别说不上班,就是养着十来个人一起不上班,也完全没问题。 可她还是选择,跟普通人一样,朝九晚不保地辛苦工作。 甚至连朵莉去上班这件事本身,也是雅媛布置她的任务。 对此,雅媛有着一套,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解释: 在她看来,性爱并非是生理活动,更是一种社会关系; 而日常的社会关系,在结构上,又处处表现出性爱的特征; 因此处子才会有价值,制服才会有诱惑,辱骂和虐待,便也能激发快感。 性爱是披着性爱外表的工作,工作时披着工作外表的性爱; 在性爱中,人成为更好的员工,而在工作中,人才能更好的理解性爱—— “最后的目标——”雅媛豪迈宣布,“就是既消灭工作!也消灭性爱!达到永恒的高潮!” 对于上述这些,朵莉只认为:雅媛是纵欲过度,cao坏了脑子。 当然,只要钱到位的话,朵莉也不会过问太多…… 可这一次,雅媛真的踩了朵莉的底线…… 来到银行,不等朵莉开口,雅媛的声音,便响彻整个大厅。 雅媛正隔着柜台窗口,跟一位老头大声对峙。 两人的怒火,似要把防弹玻璃击穿,周围人都远远看着,谁也不敢上前。 老人仿佛辩经的喇嘛,啪得猛一拍手,指着雅媛大叫道: “你们搞这些——!就是跟我们老百姓过不去!” 雅媛亦不甘示弱,她双手掐腰,昂首挺胸,仿佛只开屏的孔雀: “我跟你过不去?哎呀哎呀——!那你去别的银行——看看什么叫跟你过不去——!” “我要找你领导呀!”老人叫道。 “你去找呀!”雅媛把外套一脱,狠狠摔在桌上,“你就是找到天王老子!也得这么办!” 说着,雅媛转身,气势汹汹就往外走。 老人只当雅媛要出来打她,失声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雅媛撸起衬衫袖子,露出五颜六色纹身: “什么么——?我他妈的——下——!班——!了——!” 说着,雅媛一脚踹开门,朝朵莉急吼吼地走来。 朵莉被主人的气势压垮,呆站着一动不动。 雅媛一把抓住朵莉领口,拖着她往前走,嘴里恶狠狠道: “陪我去撒尿——!” 片刻后,写字楼的公共厕所里。 雅媛脱光下身,岔开双腿坐在便器上。 朵莉自然跪在地上,脸埋在主人的私处,小狗般讨好舔舐着。 “嗯——嗯啊啊!”雅媛按着朵莉的头,喉咙里焦躁低吼着,“咬、咬我——嗯嗯!” 朵莉张嘴,把雅媛娇嫩蒂豆,用牙齿轻轻咬住。 “啊——啊啊!”雅媛兴奋大叫,毫不在意周围隔间是否有人。 而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已吓得不敢声张了…… “用力——!你个死母狗!再用力点!”雅媛凶狠呵斥道,“把我屄咬出血!扯下来!快!” 朵莉已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变态命令了。 受伤和欢愉之间的尺度,她已能娴熟把握…… 可雅媛并不买账,抓起朵莉脑袋,狠狠抽了她一耳光,大声呵斥道: “你听不懂我说话吗!用力!用力咬——给我的屄扯烂!咬下来!听见没有!” “雅、雅媛……”朵莉痛得闭起只眼睛,难过呻吟,“你冷静点……” “我凭什么冷静啊——!你个母狗!也有资格叫我冷静?” 雅媛抬脚,把锋利鞋跟,狠狠踹到了朵莉脸上。 “噗呜——!” 朵莉一声惨叫,整个人撞在门上。 “用力咬!咬我!”雅媛歇斯底里,一脚又一脚,狠狠踹向朵莉。 朵莉嘴角流血,额头淤青,火辣疼痛,令她想起主人给她的命令: ——把小鱼姐的事情捅出去,让她身败名裂。 “你——你给我——”朵莉再忍不住,放声咆哮道,“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啊!” 雅媛猛地停下,嘴角颤抖着,泛起一丝扭曲笑容,轻声道: “诶?你、你怎么了?生气了?生气了吗?啊——?” 朵莉再忍住不住,朝她曾发誓效忠的主人,狠狠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