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狼行动(早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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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白色丝绸衬衫垂坠感极好地贴合在单薄消瘦的身躯上,露出一小片薄薄的肌rou,最要命的是上方白皙莹润的锁骨,随着呼吸起伏线条更加明显。银色项链隐没在解开三颗扣子的领口,引向不为人知的地方。 黑色破洞长裤包裹住一双修长细瘦的长腿,银链系在夸间,走动间轻轻打在破洞间录出的白皙的大退上。马丁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悦耳又强势的声响,远远看一眼都要让人臣服下跪在他身前。 “漂亮啊,”好友严浩翔盯着那人半天,看着他坐在另一旁的卡座上,怼了一下他,“文哥,这气场这么强看着这么冰山的,拿的下来不?” 刘耀文侧目,肆无忌惮透过昏暗的光线将人从侧脸打量到长腿,沉沉叹了口气笑起来。 “多漂亮啊。” 2 “哟,”贺峻霖远远望见马嘉祺穿成这样就开始和宋亚轩笑,“马哥今天穿的……这么勾人啊?” “哪里啊,”马嘉祺坐下,听见他这话瞥了他一眼,眨了眨眼超级无辜,“我这穿的多正常,白衬衫黑裤子,我都不好意思进酒吧。” “你瞧瞧,”贺峻霖咋舌,靠在宋亚轩肩上拆穿马嘉祺,“这人一有坏心思就这副表情。你一穿的这么禁玉闷扫准是要钓男人,就你这副打扮哪个男人不心动?” “我哪知道他是不是眼瞎。”马嘉祺端起贺峻霖给他点的酒,金黄的酒液浮着白色泡沫,晃动在透明酒杯里,他勾唇一笑,抿了一口。 “再说了,”马嘉祺侧眸看向某个地方,挑眉,“我不钓男人,我钓狼。” 3 台上DJ音乐炸裂狂欢,马嘉祺一边和宋亚轩贺峻霖聊天,一边暗中斜睨着那边一个男人。 男人双腿交叠,一手搭在卡座的靠垫上,一手指缝间夹着烟晃着酒杯,头发凌乱却又显得性感,更添一份野性又狂浪的美感。 黑色衬衫解开四颗扣子,小麦色胸膛露出一小片。看上去造价不菲的袖扣极其合适地嵌在袖口处,黑金色百达翡丽低调地系在腕间。 黑色西装裤黑色皮鞋,从腿长目测有一八五。这个男人看着正经又冷淡,却让马嘉祺升起不少兴趣。 突然那人也朝着他的方向看过来,桃花眼冷淡又强势,压迫着马嘉祺。他挑眉,毫不畏惧地迎上男人的视线,纤长食指点了点腕间,又左右摇了摇,像是在说他的表不行。 刘耀文挑眉,片刻后勾起笑意,吐出一口烟后碾灭,对着好友来了一句,“他挺有意思的。我去看看他要干什么。” 刘耀文端着酒过去,走到马嘉祺身边,低头看他,“喝酒吗?” “百利甜?这么女孩子的酒啊。”马嘉祺撑着头抬眼看他,眼尾上挑狐狸似的勾人,好整以暇看向他。 “给你喝的啊。”刘耀文晃了晃酒杯,歪头笑了,递给马嘉祺,“喝吗?” “既然你喜欢,”马嘉祺起身,无奈地叹气,然后忽然凑到刘耀文耳边用气声道,“那我喝就是咯。” 临走前端过酒杯,白嫩手指轻轻摩挲过刘耀文的,却被刘耀文反客为主抓住,略显粗糙的手指力度极大地揉过每一寸皮肤,引起火辣辣的刺痛。 温热的气体打在耳廓,刘耀文浑身酥麻了一下,暗骂这人怎么这么会勾人,手下力度加大握住,马嘉祺发现根本抽不走,冲他眨了眨眼,“怎么了呀?不是说给我喝酒吗?” 还装纯。 刘耀文一把拉过他抵在旁边的墙壁上,长腿卡进马嘉祺腿间,一只手握住马嘉祺纤细的腕子举过他头顶,眯起眼睛凑近了瞧他,在他耳廓边轻声说,“哥哥喂你喝。” “好吧好吧,”马嘉祺被他挑着下巴仰起头,冰凉杯壁贴上薄唇,酒液灌进喉咙还不甘示弱,“不过谁更大……呜……咳咳咳,还……还不一定呢。” 虽然是女生常喝的,威士忌呛进嗓子的感觉也并不好受。 马嘉祺一双丹凤眼里泛起迷蒙水雾,半睁半闭幽怨地瞪着刘耀文,咳了半天才缓过来。酒液落在丝绸衬衫上,一半滚落一半渗透。 暗白色液体残留在嘴角,刘耀文猝不及防被马嘉祺拉近,来了个莽撞又出人意料的吻。 马嘉祺吻的很凶,上来就咬破他舌尖,像是在报复。甜香带着血腥味儿化开。马嘉祺适可而止,达到目的想立刻撤退,却被刘耀文扣住后脑勺来了个长吻,最后自己的唇瓣也被咬破。 啧,亏了。 “甜的啊,”刘耀文笑着问他,“喜欢吗?” “还行咯。” “果然是女孩子啊,这么喜欢甜的。”刘耀文低声笑他,换来的却是马嘉祺一脚蹬上他考究整齐的西装裤。 “你他妈才是女孩儿。想找女孩儿那边多的是。” “女孩儿哪有你辣啊。”刘耀文捉住他小退,感叹真是连女生都没有这腿。 “滚。”马嘉祺眯起眼笑着,就想走掉,刘耀文哪让他走,扣住他手腕又亲上去,马嘉祺被吻的身子都要///软///掉,险些起///反///应,最后被人一直攥着的手里被塞了个名片,那人离开前很温存似的吻了一下他额头,“以后可以来找我。” 说完解下表带,系在他腕子上,男人很满意地看到白皙皮肤和黑金色对比强烈,“不是说表不行吗,送你了。” 马嘉祺一愣,古怪地看着刘耀文转身离开,小声呸了一句,“谁看得上似的。” 4 严浩翔头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第二天没事干来刘耀文公司闲逛碰见刘耀文才发现他换了个表,“哟刘总,这是新欢?” “原来那个不行,”刘耀文戏谑地看了一眼自己现在戴着的表,“送给别人了。” “送别人了?你倒是送给我啊。实在不行,你家那一柜子表随便给我一个也行啊。”严浩翔痛心疾首。刘耀文家那一柜子表他盯上很久了,就没有一只是下四十万的,更何况单独存放的里面还有更顶级的表。 “想得挺美,”刘耀文瞪他,“我为什么要送你啊你又没人家长的好看。” “我就不信他还能漂亮过今天要和你谈生意那位。”严浩翔冷哼,“马嘉祺听说过没?刚从国外回来,马家二公子,手腕狠辣心肠铁硬,就是那张脸啊,我姐和他打过交道,说是真的漂亮。还有那身材哟,真的没话可说。” “人家马总听见你这么说会取消这次合作的。”刘耀文笑他。他还真没听说过 原来这次马氏来谈生意的是这位啊。 “刘总你还有怕生意不成的时候啊?万贯家财还在意这些?” “我可不像你可以吃你姐你爸的软饭,”刘耀文叹气,故作苦恼,“唉,手底下毕竟一群员工呢,爸妈又甩手掌柜,我能怎么办。” 实在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了。 其实严浩翔家里管的比他严多了,但刘耀文压力确实要比他大一些。严浩翔只用负责中国市场,刘耀文一个人整天国外的业务暂时还只能找经理人,毕竟是独生子女真的很难啊。 在会议室等了一会儿,就听见员工过来说马氏的代表要来了,严浩翔很识相,拍了拍刘耀文的肩给予他鼓励,“加油刘总。” 严浩翔刚出会议室就远远看见那位马总走过来,他瞥了一眼,身材真的不错。就是这个身影……看着怎么这么眼熟? 严浩翔直到出了刘耀文公司上了车准备回自家公司的时候才想起来,哦豁,这不是昨晚和刘耀文打的火热的那位吗。 不简单啊…… 5 漂亮的丹凤眼不带一丝温度,嘴角拉的平直没有一点昨晚带笑的样子,身旁不论是自己的下属还是他的下属都安安静静战战兢兢,只有刘耀文一人艺高人胆大啧了一声。 “刘总?”马嘉祺抬眼看他,露出公式化微笑,“怎么了?” 真是冰冷又无情。刘耀文在心里摇头叹气。不过没关系,装不熟的游戏也很有趣。 “没什么,”刘耀文倒是一如既往笑得灿烂又张扬,一旁的秘书心想刘总这是打算发动美貌攻势让对方不要那么冷冰冰的了吗。 “那我们现在开始?” 这次谈判其实对两家公司都很重要,虽然竞标已经结束,毕竟算是合作项目,很多细节都要商谈,稍有不慎就会让步给对方过多的利益。 下属们都准备充分,各家部门的主管经理一个一个上去,刘耀文却什么都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马嘉祺刚才伸过来踩住他的皮鞋。 由于人比较少,在的会议室的桌子也不是很大,马嘉祺轻易就能勾到刘耀文的退,一会儿踩住皮鞋一会儿勾住裤角,不然就是直接蹭他的大退。 偏偏这人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冷冰冰地听着下属谈判,时不时还问两句刘耀文的意见。 刘耀文能有什么意见。 刘耀文面带微笑反驳过马嘉祺趁机提出的无理要求,心想一会儿开完会了有你好受的。 6 谈判终于结束,双方达成一致签了合同,每个人友好握手准备离去,偏偏马嘉祺握住刘耀文之后手抽不走了。 “刘总?”马嘉祺似笑非笑看向刘耀文,刘耀文秘书在心中呐喊刘总您怎么突然为美色所祸了!这位可不是您能惦记的人啊!我们好不容易谈完您不要搞崩了啊! “没什么,”刘耀文附身与他拥抱,贴住他耳垂小声道,“一会儿在楼下等我一下。” 然后面带微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绅士又有礼地离开。 7 马嘉祺心想谁等你啊真的是。 然后摩挲过口袋里的名片,没忍住笑出了声。 钓到了呢。 8 马嘉祺和刘耀文第一次见面是在国外大学的酒会上。 那是马嘉祺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他在国内长大,每天都在学习,变得自闭又内敛,学不来哥哥在社交上的游刃有余 于是爸妈让他研究生去国外读,想让他锻炼一下自己。 他不太能应付这种场面,又因为长的好看被开放大方的男男女女调戏,慌得整个人都在抖。 就是这个时候刘耀文过来,攥住他的腕子和那些人说这是我男朋友,你们都别打他的主意了。那群外国人知道他家里有势,打着哈哈说刘先生真是有福。 晚宴结束后他被刘耀文拉到一旁,方才还光鲜亮丽游刃有余的人此刻却有点磕磕绊绊的害羞,“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也是看你不太喜欢那样才这么说的……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马嘉祺抬头看他,又没忍住红了脸,“是我该谢谢你。” “不喜欢这种就不要来了,下次我不在你又要受欺负。对了,你也是这个大学的吗?” “是,不过我是读研究生的,才来。” “啊,那你是我哥哥啊,”刘耀文挠了挠头,“我叫刘耀文,大二的,认识一下吧。” “我叫马嘉祺。”马嘉祺与他握手,然后叹气,“我不来不行。我爸妈就是让我到国外来锻炼来了。” 刘耀文听见他姓马就明白了,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后说,“也没事啊,你要是适应不了就找我,我罩着你啊。我高中就在这儿上的,他们都认识我。” 那一刻马嘉祺抬头,觉得刘耀文在月色下发光。虽然后来没过几天刘耀文就被家里人带回国了,但他也突然对这个陌生的地方没那么恐惧。毕竟是刘耀文生活过至少五年的地方。 所以他回国后被贺峻霖带着去酒吧,一眼就看到了卡座上张扬肆意的刘耀文,连续几天都在。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可能不认得自己了。 没关系,马嘉祺看着他,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迟早被他钓回来。 9 司机很识相地下车。刘耀文上了车直接开到离公司最近的自家旗下的酒店 招呼都不打带着马嘉祺就上了顶层。 一进房就把马嘉祺摁在房门上亲。 刘耀文吻的很急,好久后才放过他,把他摁在自己胸膛低低地笑,心脏跳动震酥了马嘉祺的耳朵。 “笑什么啊。” “怎么不和我说啊,”刘耀文吻上他的耳垂,“是不是早就等着今天呢。” “是啊,”马嘉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刘耀文,“刘总感觉如何?” “感觉就是……” “被你钓到了呗,”刘耀文抓住他的手,手指一根一根地吻过去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几年前在大学里见到过你?” 马嘉祺挑眉,还记得自己吗。 刘耀文当然记得。 当年说完要罩着他,结果没过多久就回了国,刘耀文整整七年时不时就想起来。结果马嘉祺回国后他们见的第一面竟然是在酒吧,而当年那个自闭又害羞的哥哥也早就风情万种让他招架不住。 这放出去多祸害人啊,刘耀文想,还不如被自己收着。 “小、混、蛋,”马嘉祺咬上他嘴唇,“记得我不来认我。” “对不起啊哥哥,”刘耀文一边吻他一边拉着他倒在床上,含混不清地,“那我们不如做点什么,我来弥补一下哥哥好不好……” “七年呢,我可有好多要弥补给哥哥的,哥哥可要好好受着啊……” 番外 刘耀文求了很久马嘉祺,让他穿裙子给自己看。 就是因为马嘉祺那双腿太好看,细瘦匀称,修长白皙,女生的腿都比不上。 马嘉祺死活不穿,刘耀文求了半天无果也只能作罢。他可舍不得逼马嘉祺。 谁知道马嘉祺自己最后起了这心思。 最近正好刘耀文生日,而且马嘉祺去国外出差两个人已经快两个月没见面了。 马嘉祺想他想得要死,又想给他一个惊喜,于是私下里去问自己阅美无数的哥哥。 “哥,你觉得女生穿什么衣服男生最把持不住?” 他哥睨他一眼,“怎么,穿给你小男朋友看?” 马嘉祺脸色爆红,锤了他哥一拳后还是承认。 “行吧行吧,”马嘉诚伸了伸懒腰,勾了勾手让马嘉祺过来听。 马嘉祺听完后满脸黑线,但也无法,采纳了他哥的建议。 马嘉诚看着自己弟弟离去的背影心想,唉,怎么就是个花呢。 于是刘耀文生日那天,马嘉祺赶回国,先和刘耀文视频聊天祝他生日快乐,然后假装委屈说回不来了好难受,刘耀文立马上赶着哄,说马哥没事你祝我开心我就很开心了,尽管狗狗眼里根本藏不住失落。 马嘉祺心软的一塌糊涂,在视频结尾刘某要去开会了,就赶紧去家里拿了刘耀文的衬衣,就去了刘耀文公司。 “马……马总?”前台小jiejie震惊,不是说这位马总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别告诉你们刘总,”马嘉祺压低声音,“我给他的惊喜。” 说完眨了下左眼,走了。 留下前台小jiejie差点被甜晕了。 刘耀文开完了会有点神志不清,半死不活地往办公室走心想一群老东西真是难缠。 结果一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不对劲—这窗帘是什么时候拉上的? “谁……唔!” 刘耀文敏锐感知到身后有人,还未反应上来就已经被人吻住,消瘦的身躯钻入他怀,熟悉的香味与温度让他瞬间彻底放下防备。 刘耀文立刻笑起来,揽住来人的腰,鼻尖亲昵地与他触碰,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马嘉祺。 却发现腰那里手感不太对。 刘耀文一睁眼,看见马嘉祺身上穿一件白衬衣,衣摆塞进黑色超短裙里,勾勒出细瘦流畅的弧度,黑色小腿袜箍紧纤长笔直的小腿,小高跟看上去天真又放荡。 白衬衣太大,明显就不是马嘉祺的尺寸,领口大得刘耀文将他锁骨看了个遍。刘耀文眯起眼,声音一瞬间就哑了,含他耳垂,“宝贝儿,我的衬衣?” 一股电流从耳畔涌至全身,马嘉祺轻颤了一下,不自觉在刘耀文怀里难耐地动了动。 刘耀文扣住他腰不让他乱动,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摩挲着小腿袜边缘,轻轻拉起又松开,打在皮rou上声音清脆,泛起可爱的红。 “好敏感啊哥哥,”他笑着吻他,“不对,是jiejie。” “不会已经有反应了吧?” 马嘉祺被他一声jiejie叫得面红耳赤,“我看有反应的是你。” 他被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伸手推开点刘耀文,脚腕从刘耀文小腿处擦到大腿间,用膝盖压了压那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干什么啊刘总,潜规则?” 刘耀文扣住他后脑,仰头很凶地吻上去,半晌后哑着嗓子,“那马总……给不给我潜啊?” 不等马嘉祺说话,刘耀文就将他压在办公桌上,从下颌的痣吻到纤细的脖颈再到锁骨,隔着衬衫含住已经硬起的两颗小豆,手探到马嘉祺后xue,暧昧地打转,摁压,戳刺。 抽屉里有之前马嘉祺硬塞给他的护手霜,此刻总算是有了用处,挤上后修长食指带着脂膏推入,直逼他最敏感的那一点。 马嘉祺全身都泛起浅淡的红,后背只隔了薄薄的衬衫,办公桌冰凉冷硬,身下却一片火热。 粘腻的膏体逐渐被融化,后xue随着刘耀文推进抽出一片水声,手指由一根增加至两根三根,后xue却还嫌不够似的,粉红色媚rou紧紧缠着刘耀文手指。 刘耀文不脱他裙子,只是掀起来,衬衣被扯开,白皙覆着一层薄薄肌rou的小腹与黑色形成强烈冲击。刘耀文吻上去,再往下,握住马嘉祺颤颤巍巍的yinjing,“jiejie不乖啊。刚才是这个把裙子弄脏了吗?” “那你……”马嘉祺捂住眼睛隐去生理性泪水,屈辱又畅快地点头,“你给我舔吗?” “也不是不行。” 马嘉祺下身骤然被含住,畅快得快要哭出来,后xue的敏感点也不断被摁压,顾忌着门外还有人,只能死死咬住手指指节,头脑被欲望烧成一片空白。他不合时宜地模模糊糊想,完蛋,刚刚好像忘了锁门。 “刘耀文……门……没锁……哈啊!” 过电般的快感将他没顶,他再也无法说出什么,前后一瞬间攀至巅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马嘉祺喘着气,下身却骤然被刘耀文捅入。 巨大的rou刃将他后xue都撑得几近透明。近一个月没做,马嘉祺着实不太适应这根东西。xiaoxue传来生涩的痛感,他一张嘴咬在刘耀文肩头。 “放松,放松宝贝儿。”刘耀文被他下身紧得头皮发麻,禁欲一个多月刚进去就险些精关失守,“你太紧了。” 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每次听到刘耀文说这些荤话马嘉祺还是会脸红。只能把脸埋在刘耀文肩窝,露出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和汗湿的鬓角,身下却半点不见放松,甚至绞得更紧,像是在挑衅。 “好吧,”刘耀文爱怜地吻上他耳垂,“你开心就好。” 刘耀文托着马嘉祺的背抱他起来,马嘉祺惊呼一声,伸手揽上他脖颈,双腿紧紧缠住刘耀文劲瘦的腰上,刘耀文就着这个姿势往落地窗前走。 体内那个炽热的东西随着人走动轻微地抽插起来,这儿顶一下那儿顶一下,身侧又没有支撑物,全身重量压下去,让尺寸惊人的yinjing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潮水般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快要淹没他,让他不能呼吸。 “嗯……哈,耀文!”他纤细的长腿盘住他的腰,难耐地呻吟,“太……太深了!” 刘耀文闻言挑眉,把马嘉祺放在窗户前。刘耀文的办公室重新装了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马嘉祺双手撑着落地窗,朦胧着眼向外看,先看到自己潮红的脸的影子,再看到自己集团的大楼。 楼下车水马龙。马、刘两家公司在全市最繁华的地段 马嘉祺有种在全世界面前zuoai的错觉。明知玻璃是单面的,他还是有种异样的羞耻。 刘耀文挺腰频率骤然加快,“宝贝,你好好感受我是怎么在所有人面前艹你的。” “不行了……刘耀文你慢一点啊……呜……”马嘉祺的呻吟甜喘被撞得支离破碎,尾音陡然愉悦地拐了个调。 在马嘉祺的要求下他们zuoai一直要带套,今天太急了也没用。粗硬的yinjing和潮热的后xue直白地摩擦,抽插间带出被艹到烂红的媚rou 马嘉祺几乎能用后xue描摹出那根东西的可怖形状。 “我看哥哥还要我再快一点啊,”刘耀文挑起他的裙子,“都被你弄得好脏了。” 马嘉祺低头看那条裙子,被yin水与jingye浸得粘腻又yin乱的裙子,只一眼就害羞了。 身体的温度在碰撞抽插间升高,身前乳粒又时不时与冰冷的桌面摩擦,马嘉祺被刘耀文掐着腰往最深处cao,刘耀文向来不懂什么九浅一深,次次要命。 马嘉祺站都站不住,腿软得半跪在玻璃窗前,身前的yinjing可怜地吐着水,随着cao干的幅度在玻璃窗上留下乳白的痕迹。白皙的腿根与膝盖磨的通红,丰盈饱满两瓣臀rou被撞成炽热的红色。 太过分了,在刘耀文撩起衬衣下摆团成一团让他咬住,一边顶弄一边回复门外突然敲门的秘书时,马嘉祺这样想。 “唔……”快感与羞耻尽数被堵在体内,马嘉祺仰起头。 身体内快感再一次积累到极致,莹润的脚趾骤然紧缩,十指无力地在玻璃窗上擦过,攥成拳颤抖。刘耀文下身也一紧,知道他到了高潮,替他拿掉衬衣,很凶很急地吻上去。 涎水混着衬衣上的液体淌在嘴角,yin乱又迷人刘耀文趁着他高潮,连着顶撞了几下。他身前的yinjing射得断断续续的,没一会儿刘耀文咬住他耳垂,尽数射进他体内。 热流洗刷着敏感点,马嘉祺呜咽着再一次到达高潮。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刘耀文抱着他,马嘉祺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话声音都细细地发着抖,带着哭腔红着眼眶控诉。 “怎么了?”刘耀文餍足地吻他,也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怎么……射进去,”马嘉祺面红耳赤,“在这儿怎么清理?” “乖,”刘耀文捡起地上马嘉祺的内裤,上面也沾上什么液体,团成一卷塞进他后xue,“我生日还没过完,我们回家继续。” “宝贝,”他在马嘉祺锤他之前笑着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珍重地亲吻,“谢谢你。”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