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stant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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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和酒吞再次遇见的时候距离他们分开已经时隔五年。 这五年里茨木以为他和酒吞一辈子都不会再有那么个矫情的再见,就更没想过会在青行灯的生日趴上和这人撞了个正着。 当时他正在和一个小妖孽调情,低头趴在人家耳朵边上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把小妖孽逗得花枝乱颤差点拿小拳拳捶他胸口。 一抬头看见那双大长腿迈进来的时候茨木还以为自己喝多了,他甩了甩头揉揉眼睛,心想这他妈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自己还没忘了那个混蛋? 随后那个人就走过来坐在了他旁边,一双眼睛盯了他半晌,说了句十分cao蛋的好久不见。 茨木在脑子里进行了一系列核弹爆炸般的反应之后回了回神,不动声色地打发了怀里的小妖孽,然后端起酒杯说:“喝一杯?” 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对一个刚认识的客户敬酒。 酒吞摇摇头:“不喝了,一会儿还要开车。” “哦。”茨木举起杯子一饮而尽:“那我喝,就当为你接风了。” 酒吞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问:“这几年怎么样?” 茨木笑笑:“挺好的,你呢。” 酒吞点点头:“也还不错。” 两个人在彼此虚伪的笑容和对话里游刃有余,就像当年一样那么默契。 青行灯踩着双恨天高一脚踏进他们俩中间,对酒吞举了举酒杯:“我先干了,你随意。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还走吗?” 茨木不自觉地握紧了手,怕听到答案,站起身说:“我去放个水。” 青行灯朝他挥挥手,又转过身问酒吞:“说话啊,还走吗?” 茨木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掐着自己的掌心,然后在一片嘈杂的音乐声中听到那个低沉的嗓音说:“不走了。” 他的心突然尘埃落定。 在卫生间的洗手池前洗了把脸,转过身的时候恰好被酒吞环住了腰。 他没躲,静静站在那儿。 酒吞身上的气息还和以前一样,透着一股可恨的让他沉迷的味道。 面前的红发男人低下头,目光在他嘴唇上逡巡了一圈,得出了一个这人天生就是自己克星的结论。 “想干什么?”茨木抬起眼皮看他。 酒吞又往前跨了一步,走进属于茨木的绝对领域,然后低声说:“想干你。” 茨木笑了,那笑容让酒吞觉得自己心口上被撒了一把盐,蛰的生疼,他喃喃着:“茨木……” 昏暗幽黄的灯光使茨木的脸看上去柔和到足以恍惚他的心智,他轻轻在茨木嘴上啄了一下,然后问:“我能吻你吗?” 茨木没有回答,闭上了眼。 酒吞当他是默许了,含住了他的下唇开始慢慢吮吸。 茨木不轻不重地在舌头将要探入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舌尖,然后一把推开他问:“你凭什么以为可以得到我的原谅,就因为我曾经爱你吗?” 字字诛心。 酒吞没打算得到茨木的原谅,他知道自己当年做的事儿挺混账的。 他就是辗转反侧了这么多年,发现心里还是放不下。 他不想把茨木的好记一辈子,如果可以,他想跟茨木好好过一辈子。 他松开茨木:“对不起。” “别,没什么对不起的。”茨木靠在洗手台上,一双长腿还是那么勾人,“你现在,是想吃回头草了?” 还是那么的喜欢直来直往,让他觉得有些难堪。 “我喜欢你。”酒吞抿了抿嘴唇。 “哦……”茨木伸出手按在他肩膀上:“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艹我?” “喜欢你。”酒吞伸手在他紧翘的屁股上摸了一下:“所以也喜欢艹你。” “哈哈,行。”茨木伸手解他的皮带:“做吗?” 酒吞按住他的手:“不做。” “你的老二可不是这么想的。” 酒吞勾了勾嘴角:“就当他是在向你问好。” 温柔又魅惑。 茨木站直了,也不知道是对着他的老二还是对着他,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后来酒吞开始经常约茨木吃饭,从路边摊到高档酒店,从麻辣烫到法国大餐,从城东吃到城西,从城郊吃到CBD。 茨木不拒绝,有空就陪他一起去。但给他的界限也就仅是两个一起约饭的饭友。 酒吞也不颓,整天乐在其中。 就这么来来回回吃了三个月,茨木有天晚上喝多了给他打电话,说你是不是真的特想睡我? 酒吞愣了半天回答他,不是。 “那你他妈是在追我?” “嗯。” 然后他就听到茨木笑了,笑完茨木把电话一挂,第二天忘得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酒吞的助理是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姑娘,日常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吞总,那家店太远了,您晚上八点还有会要开,您回不来我们就只能等。”萤草一脸哀怨地盯着他看。 “大天狗呢?” “狗总今晚要陪他们家那位过生日。” “就订这家。”酒吞掏出手机,“茨木喜欢吃他们家甜品。我给大天狗打电话让他回来开会。” “吞总您还能再不人道点吗?”萤草撇撇嘴:“早知今日您何必当初啊。” “你说什么?” “我说您都追了三个月了,那位什么反应啊?”小姑娘倒也不怵他,八卦起来两眼放光。 “灯总监让你打听的?”酒吞笑了笑:“让她也回来开会。” 萤草吓得浑身一哆嗦:“您饶了我吧,我哪儿联系得上总监啊。还有狗总,就是打死我他也不可能回来的。您今晚这顿能不能改天吃?” 酒吞摇头,“不行,我和茨木都三天没见了,他就今晚有空。这样,今晚的会不开了。” 萤草开心得差点蹦起来。 接着她听到酒吞用十分平静的声音说:“你通知一下,今晚的会议推迟到明天早上六点,迟到的扣半个月工资。” 萤草忍住拿手机砸死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祝您早日睡到心上人。” “谢谢。” 除了闲暇时间陪酒吞吃吃饭,茨木的人生依旧和他没什么交集,交叉过的两条线只能越来越远,就算其中一条拐个弯回了头,也没办法和那条继续向前的顺利重逢。 酒吞没打算放弃也不感到绝望,不辞而别五年这种事他都做的出来,这么点时间说实话还真算不上什么。 送给茨木的东西茨木一律不收,吃完饭送茨木回家茨木也从来不让他进门,请茨木看电影茨木总是不咸不淡地说没空。 酒吞怀疑茨木可能是个真吃货。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愿意却愿意陪他吃饭?”妖狐咬了一口茨木带回来的小甜品:“啧,这手艺。” “他胃不好,我不陪他他肯定又经常忘记吃。”茨木窝在沙发里,“再说了,有人请你吃饭为什么不吃?” 妖狐翻个白眼:“你是不是真想和他复合?” 茨木没说话。 “卧槽你不是吧……”妖狐瞪大了眼睛开始讨伐渣男:“五年前他拍拍屁股跑美国的时候多潇洒啊,那段时间你多痛苦?是不是都忘了?”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妖狐小心翼翼地问:“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还爱着他?” 茨木拿了块小蛋糕咬一口,奶油香甜的气味腻得他透不过气来。 “我可真是作啊。”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痴汉呢?小时候你就喜欢粘着他,后来他谈恋爱了你还是默默呆在他身边。”妖狐叹口气好奇道:“累不累?” “累,那后来他不是分手了嘛。我就趁着那段时间跟他上了床,那时候是真傻逼,想着他不爱我就不爱我吧,能跟他上上床就很满足了。我也没想到他后来会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茨木笑笑,又说:“说这些干嘛呢?” 妖狐随手捏了一块巧克力塞他嘴里,“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每天都高兴得跟个弱智没什么区别。” 茨木嚼了嚼嘴里的巧克力皱皱眉:“苦死了。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说他跟我在一起那几年,到底爱没爱过我?” 与其说问别人,不如说是在问他自己。 “你自己问他去!问清楚了不就行了!” “是啊……问清楚就行了。” 可怎么不问呢? 那么多年的纠结和挣扎深入骨髓,懦弱和软弱盈满血rou,问不出口。也没法问。 他宁愿一直龟缩在自己的壳里。 矫情的,做作的,发疯一样地折磨自己。 折磨出一种鲜血淋漓的快感来。 夏天闷热的空气总是让人感觉十分烦躁,彼时茨木忙完手里的活儿扒拉了个小黄片准备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 从酒吞回来以后他就和之前那些炮友断了个干净,现在照顾自己的小兄弟只能依靠五姑娘。 正兴起的时候手机响了,茨木艹了一声拿起卫生纸把手擦干净,看了看来电显示:大天狗。 茨木不是很想接,这货是酒吞的人,找他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事。 “喂,茨木吗?” 大天狗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急。 “嗯,是我。怎么……” “酒吞和你在一起吗?” “不在……我已经几天没见过他了。” “打他手机也没打通,急死了,这人下午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他去找你了。” 茨木慌了:“不见了?什么情况你慢慢说。” “他中午的时候有点不舒服,说要去拿点药回家休息一下。你也知道我们最近忙,我一忙起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下午想起来了准备问问他怎么样的时候就联系不上了。” “你是傻逼吗?”茨木吼了他一句:“他怎么不舒服?他不舒服你中午还让他一个人回去?” 大天狗怂了:“他老毛病…而且那会儿看着也不是很严重,就脸色有点不好。关键是我也走不开啊。你别急……应该没什么事儿,估计手机没电睡过去了。” “他现在住哪儿?”茨木站起身去卧室找衣服:“我过去一趟。” “你竟然不知道他住哪儿?”大天狗惊讶过后说:“就以前你们俩租那房子,他现在住那儿。” 酒吞确实是睡过去了,这段时间工作忙到脚不沾地,他吃了药往床上一躺昏昏沉沉就睡了。一觉睡醒的时候天都黑了,胃是没有那么疼了,可是心里却突然觉得空落落的。 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浑身没力气就像个被世界遗弃的破烂沙袋,扶不起来还哗哗地往外漏。 孤独,寂寞,空虚。 这些蹦到他脑子里的词让他觉得可笑。就好像这些年他每一天不是陪着这些被文青们用到烂俗的词汇度过的一样。 天黑了,房间里没有灯。 世界黑了,心里也没有灯。 门被打开的时候酒吞蹭地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以为家里遭了贼。 时间久到他几乎忘记茨木还留着那把钥匙。 卧室的灯被人摁开,明晃晃的刺眼。然后他看到茨木一脸关心地站在门口,有汗水顺着他漂亮的额头滑下来,被反射出晶莹的光。 茨木看到他松了口气,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就不知道给手机充个电吗?” “啊?”酒吞怔了一下:“你怎么会来……” “我说你就不知道给手机充个电吗?你就不会好好吃饭吗?你就不会不要住在这里吗?你……” 酒吞把人拉进怀里直接堵住了他的嘴:“不会,我都不会。我要是会了你就不会来了。” 茨木没推开他,也没回应他,任他温柔地亲了一会儿才问:“胃还疼吗?” 酒吞松开手:“还有点,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去给你煮点粥喝。”茨木的话一下子把他拉回以前他们一起在这里同居的时候。 一模一样,一样的话,一样的人,一样的房间。 即使只是表象,即使有些东西再也不可能一样。 他知道茨木还爱着自己,就像他也依然爱着茨木一样。但是茨木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酒吞叹了口气,去浴室里洗了个澡。 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茨木还在厨房里忙活。 他走过去从后面揽住茨木的腰把下巴放在茨木肩上叫他的名字:“茨木,茨木,茨木...” 茨木愣了愣,身体一下子僵直了。 酒吞身上沐浴露的香味开始攻城略地侵占他每一寸理智。 他转过身,看着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和裸露在空气里的上身,一脸冷淡地把粥端到餐桌上:“你先把这个喝了。” 酒吞甩了甩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你现在定力这么好?” “你这样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 酒吞失笑:“没有,倒是你,穿成这样才是在引诱我。” 茨木穿了件很简单的白T恤,低衣领,刚好把锁骨露出来,一弯腰就可以看见胸口。袖子那里被胳膊上的肌rou撑得满满的,让酒吞很想直接啃上一口。高腰的黑色长裤裹紧了那双他最爱的长腿,故意露出一截的脚踝让人很想蹂躏。 “你想多了。”茨木对他带着温度的目光熟视无睹,没什么表情地催促他喝粥。 酒吞乖乖拿起勺子。吞咽的动作都透露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 艹...茨木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为自己这么多年没什么长进的出息感到羞愧,这个人对于自己来说一直都是颗行走的春药。 还没有擦干的水珠现在正在这颗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的春药身上向他招手,仿佛在说着来啊,来快乐吧。 酒吞的身体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无法否认。 他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我回去了。” 酒吞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力度大得让他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别走,茨木。” 那双眼睛里有渴望,有乞求,有爱意,也有无法掩盖的浓烈情欲。 茨木只看了一眼就投降了,倔强与坚持纷纷瓦解,累积了五年的怨恨也瞬间遁形,去他妈的,他在心里想,什么自尊,什么理智,都去下地狱吧,他现在只想和这个男人zuoai。 就算之后再一次遍体鳞伤,痛到连呼吸都是疼的,他也豁出去了。 不就是地狱吗?那就一起去好了。 他转过身跨坐到酒吞大腿上,然后轻轻趴在他耳边问:“我不走了。你想干我吗?” 酒吞欣喜地吻在他眼睛上,然后用胯下那个已经硬起来的东西顶了顶他:“你说呢?” 茨木捏住他左边的rutou掐了一下:“还说不是勾引?” 酒吞把头埋在他颈间亲吻他的锁骨:“粥还没喝完。” “艹...”获木停下正在他腹肌上上下求索的动作:“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 “因为是你煮的,我太久没喝过了。”像小猫般带着一点委屈的鼻音。茨木心里瞬间软得一塌糊涂,然后他拿过桌上那只碗,舀了一口粥含在嘴里低头吻上酒吞的嘴唇:“我喂你。” 他把黏糊糊的液体通过舌尖送到酒吞嘴里,然后开始慢慢舔舐酒吞的牙齿,舔了一圈过后才找到那人的舌尖纠缠了上去,酒吞一边缠住他的舌头和他忘情接吻,一边去褪他的长裤。 他们已经有五年没做过了,却不太有生疏的感觉,就好像对方的身体一直刻在自己记忆里,茨木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迟了。 重蹈覆辙也好,将错就错也好,到了这个份儿上,悬崖勒马也为时己晚了,更何况那匹马也已经勒不住了。 他喘了口气,含混不清地对酒吞说:“去床上。” 酒吞把他放下来,脱了一半的长裤半挂在腿上,露出一截结实好看的大腿肌rou,酒吞深呼吸,“你怎么好像比以前还诱人了。” 茨木水光淋淋的嘴唇在他胸口上啄了一下说:“你也是。” 两个人推推攘攘了半天才把战地转移到卧室,连扔带摔地一起滚上床,酒吞身上的浴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蹭掉了,茨木看着他最喜欢的小家伙因为自己硬得坚不可摧,莫名生出一种毫无羞耻的自豪来。 紧接着他毫不示弱地握住了酒吞的老二:“多精神呵。” 酒吞低喘了一声,把他的胳膊推起来开始脱他T恤,一边脱一边顺着茨木的肚脐开始一路往上舔吻着,最后逗留在胸口那里,用舌头开始玩弄那两粒早就硬起来的rutou。 茨木哼哼了两声开始加快手上的速度来报复他的恶作剧。 酒吞把上衣整个给他剥下来,又连扯带拽地扒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开始亲吻他的性器。茨木的内裤早就湿了,现在又被酒吞用嘴巴这么一伺候,湿黏湿黏的感觉让他很难受,“脱了。” 酒吞抬眼看了看他:“我用嘴给你脱。” 茨木非常没有耐心地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用手,赶紧脱,受不了了。” 酒吞把内裤给他拽下来,接着用嘴含住了他的性器,茨木轻轻“啊”了一声,完全没想到酒吞会这么全心全意为自己服务。 被酒吞整个包裹起来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就算他和很多床技高超的人上过床,却也从来从无法体会到这种感受,茨木知道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因为这个男人让他沉迷,一想到现在含着自己yinjing的人是酒吞,他就会变得更加的硬。 酒吞用舌头慢慢舔着他的guitou,顺着柱身开始往里面含,他知道茨木喜欢自己这样,事实上,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感受。 酒吞加快吞吐的速度逼得茨木抓着他的头发开始大口大口喘息:“行了,够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坚持了,只是被酒吞含着都爽到能让他射出来,“啊...你这个混蛋。” 酒吞看着茨木因情动变得发红的眼角,因为自己的舔弄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终于忍不住把人翻了个身:“东西在床头柜里,拿出来。” 茨木一边忍受着酒吞的手指和嘴唇在自己背上开疆拓土,一边挣扎着去拉床头柜的抽屉。他的背很好看,上宽下窄,肌rou薄薄的覆盖在骨骼外面,显得尤其性感。酒吞用手指去戳他的两个腰窝:“还没拿出来?” 茨木把安全套和润滑剂都甩到他手边:“别小瞧人啊。” 酒吞轻笑一声打开润滑剂的盖子:“还是以前你最喜欢的那款。” 茨木哦了一声猛地转过身:“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些东西?你是不是带人来过?” 酒吞挤出一些液体用手指抹在他后xue上,冰凉的感觉激得茨木浑身一颤,但他嘴上仍不依不饶:“你他妈说话啊,你是不是带人....啊...”一声呻吟随着酒吞的按压溢出口,茨木接着骂:“酒吞你这个王八蛋。” “没有,回来以后我一个床伴都没找过。”酒吞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你别动,会疼。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就派上用场。” 茨木舒了一口气,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囔:“流氓。” 酒吞用手指给他做着扩张,“难受吗?疼不疼?” “废话,你让我干你一次试试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紧...”酒吞废了半天劲才捅进去两根手指:“你多久没做了?” “你回来之后,就没找过人了。”茨木忍受着强烈的不适:“后面倒是一直没用过,从你走之后。” 这句话说得十分委屈,酒吞觉得茨木就是拿了一把涂着蜂蜜的刀在剜他的心脏,使他深刻意识到自己曾经是个多么无耻的混蛋,多么的十恶不赦。 他俯下身在茨木额头印上一个吻,表达歉意:“对不起,对不起,茨木。” 茨木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他想,就是这个人,当初因为软弱因为不敢爱而逃走的王八蛋,活该下地狱的混球,总觉得永远都无法原谅的那个人。现在正在向自己真诚弥补。 他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完了,就算他不原谅酒吞,他的身体也会原谅他。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逃走了。” 酒吞的声音传来。 茨木睁开眼看向他,终于问出了那个折磨了他五年的问题:“你,爱过我吗?” 酒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头一恸,然后紧紧拥抱住了这具让他爱的死去活来的身体。 “爱。我爱你。虽然我本来以为我不会爱你,但是当我发现自己深深爱上你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害怕。你知道,我以前只喜欢女人,于是我选择了离开你,是我的错,我太软弱了,我就是个混蛋,我就是个混蛋。” 茨木的手指在他背上嵌出了十个完整的红印。然后他说:“够了,足够了,不用再说了。” 得到答案之后的茨木只有一个想法,就算被酒吞干 死,这辈子也值了。 “继续,快,干我。” 酒吞放开他,接着用手指去开拓逼仄的入口:“太紧了,受伤了怎么办?” 茨木忍着轻微的疼痛和异物感骂他:“你现在这么婆婆mama的还能行吗?废话这么多。要是不干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酒吞拍拍他的背:“好了,别凶了。我错了,我马上就好好干你。” 当酒吞的性器开始插入的时候茨木发誓他绝对开始后悔了,这么多年没用过的后xue根本承受不了酒吞这种尺寸,他疼得直咬牙,“你那玩意儿又长大了?” 酒吞喘口气,慢慢一点一点地往里插,一边用手去安慰他前面的小兄弟:“没...你看,还是和你的大小差不多。” 茨木两只手紧紧抓住酒吞的胳膊:“慢一点。” 酒吞确实进入得非常慢,慢到茨木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身体被撑开的整个过程,以及那正在深入的roubang的温度和硬度,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多怀念这种感觉,被一点点填满,被一步步占有,和那个人融为一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会比最爱的人正在一心一意cao你更让人满足。 酒吞完全进入之后又把人翻了过去,他还是更喜欢后入的姿势。他用两个手摁住茨木的腰窝,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茨木张开嘴巴汲取着越来越难以得到的氧气,心想酒吞果然还是这么厉害,被他捅也算是值了。酒吞伏下身去吻他的嘴巴,茨木抬起头和他接吻,口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流下来,怎么看怎么yin荡。 抽插和唇舌相交的水声充斥在卧室里,酒吞抽出一只手抚摸茨木的前面,用手指在他马眼处搔刮着,身前身后都被人玩弄的同时嘴巴也被那人用嘴唇堵住,强烈到窒息的快感让茨木崩直了脚背,喉咙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呻吟,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就会这样死去,这么幸福地死去。 “舒服吗?宝贝儿。”酒吞离开他的嘴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伸出手拨开他凌乱的长发,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挣扎喘息。 茨木张开嘴使劲喘着气,有细小的泪珠沾湿他的眼睫,他睁开眼看着酒吞:“舒服...特别爽。”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酒吞那杵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瞬间又涨大了些,他呻吟:“啊...你这个禽兽...啊...快点干完拔出去...” 酒吞用手箍住他前端,挺动着强劲有力的腰一下一下cao干着他,每一次都几乎能把性器整根插入,每一次也都仿佛能进入得更深。获木的敏感点在哪里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朝着那一小块禁地蛮横霸道地冲撞直到茨木被情欲完全地掩埋失去所有理智。 “酒吞...不要了...我不要...让我射,快让我射,我杀了你...”获木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一边挣扎一边摇着头,泪水和汗水在他性感到极致的脸庞上交汇,没顶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最后抽搐着射出jingye时他整个人仿佛在极乐世界和混沌地狱里游走了一遭,然后重新回到了那个男人温暖的怀抱。 酒吞在茨木射精之后又揉捏着他紧实的屁股狠狠cao干了数下才终于释放,射精的那一瞬间他爽到眼前一片空白,然后整个人瘫倒在茨木的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喘匀了气的人才慢慢从这场极乐放纵的性事里回过神来,酒吞趴在他身上不舍得下来,一寸一寸地亲吻他的后背,一路向下吻过他布满红痕的臀部,吻过他诱人的大腿,紧实的小腿,落在他的脚踝上吮吸了一会儿,最后近乎虔诚地吻上了他的脚背。 然后他说说:“我爱你。茨木。” 茨木的眼泪汹涌泛滥地溢出眼眶,他点点头,用沙哑的嗓音回应:“我也是,混蛋。” 后来某天萤草和青行灯在一起喝下午茶的时候八卦起她们吞总这段恋情,灯总监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对狗男男就是使劲作,就他们俩,根本没有什么事情是上一次床解决不了的。” 萤草伸出拇指比了个赞的手势,“自从吞总性生活得到保障以后,我们简直不要太幸福。” 此时的酒吞和茨木刚在公寓浴室里进行了一番激烈的爱情动作,茨木趴在浴缸边沿瞪着酒吞,“你又没戴套?我们复合的时候做的那次你就内射了,你这都什么毛病。” 酒吞一脸得意地把人揽在怀里,“后来又忍不住偷偷摘了,我想完完全全感受你的一切。” 茨木对这样的他毫无抵抗力,只能揉揉他的头发小声训斥:“下次别这样了。” 酒吞嗯了一声,然后突然说:“茨木,我们结婚吧。” 茨木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仿佛在演奏着美妙的乐曲。 然后他听到茨木说: “好,我们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