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晨起
第八章 晨起
朦胧中,时颜感觉自己又晃了晃,然后是温暖干燥的触感。 她被重新放回床上。 郑庭霄依旧压在她身上不知疲倦,而她流泪流得近乎缺氧的大脑也很快再次被快感搅成一滩混沌。 她不太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总之身体的每一分精力都被榨干得透彻,她或许在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昏睡过去了,期间又被郑庭霄蛮横粗暴地弄醒了几次。 她大约哭闹过,求着他说今天不要了行不行,也大约娇声颤抖着着高潮过,抓在他后背上的指甲痕说明她抖得有多激烈。 但睡得倒是很安慰。 从她在医院里等不到郑庭霄,不得不搬出来后,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时颜拱在郑庭霄身侧,呼吸绵长均匀,毛绒绒的额发无意识地往他肩头蹭。 可旁边的男人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浓黑的瞳孔空荡荡的。 他在临近清晨的时候把她弄醒。将她身体翻过去,食指和中指伸进她腿心儿,隔着闭合的弹嫩贝rou轻轻揉按着小rou蒂。 每一个动作目的都很明确。 时颜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下意识扭了下屁股,想躲避身下不断侵犯过来的手指。 “别乱动。” 郑庭霄翻身压到了她身上,用身体将她禁锢起来:“让我射一次。” 危机感让时颜不得不努力清醒起来。可她轻轻一动,就是浑身上下的酸痛。郑庭霄对她下手挺狠,像是对一次性的用品不需要节制。 “……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时颜躲不开,只能开口求饶,妥协的态度,不是不给他射,只是想再睡一会儿。 她还没完全睡醒,开口的声音很黏,像在撒娇。其实要是撒撒娇就能让郑庭霄心软的话,她是不介意的,只可惜,她不是有那种分量的人。 郑庭霄轻松地按开她两腿,掰开很开,自己翻身进去,膝盖顶开她两腿。时颜的身体依旧敏感,他这么敷衍地随便揉了两下,就已经湿润起来,被迫敞开的腿心儿看得到一点渗出来的水光。 他扶着jiba抵到那条水亮细缝儿上:“来不及。九点半我要到公司听汇报。” 灼热的性器碰到时颜身体的瞬间,她抬着rou臀,往前躲了一下。 “你开会回来……行不行?” 她现在真的不想和郑庭霄睡。不止是因为疲惫,身体酸痛,而且她不想一次就把他喂得太满足。留一点儿让他馋着的余地,开过会还能想起来找她,才能钓住他一点一点回到他身边。 但郑庭霄明显不悦起来。 他顺着她躲避的动作更深的压了上来,撑着手臂,声音落在她头顶:“你说呢?” 并不是时颜真有资格决定的意思,因为他已经顶进来了。 “唔……” 时颜哼着呻了长长一声。是痛的,火辣的闷痛。大约是她下面有些肿了,又湿润得彻底,被郑庭霄这样突然的闯入,顺畅的进了整根,肿胀的xuerou被撑开到极限,像是被撕裂开无数个极其细小的伤口,一片密密麻麻的胀痛。 和时颜两条细长眉毛一起拧紧的,还有她身下的小洞。 “嗯……” 郑庭霄被她夹得也难得闷哼了一声,抓着她的手指紧了紧,不满她这种无声的反抗。手掌抓上细腰,像是抓着可乐瓶身那截曲折的握处,轻易摆弄着,往自己胯间狠撞了两下。像抓着只rou壶,主动taonong他jiba。 颇有点儿警告她别再耍这种小心思的意思。 时颜真的挺冤,她没有那种意思,但是疼痛也是真实的,虽然适应了一会儿,痛感不在强烈,可若有似无的铺垫在快感之下,也很折磨。 她确实想让郑庭霄快点儿射出来,但是怎么能刺激到他,她其实根本没办法。郑庭霄喜欢的,都太变态了。 因为疼痛,这一次时颜投入得不太彻底。但郑庭霄大约没看出来,他也完全秉持着某种“公事公办”般的态度,只是机械地使用着她身体那个部位,连姿势都没变过,似乎完全不在乎除去那只小洞外的其他部分如何。 可再不投入,郑庭霄的体力和技巧,时颜也难以抵御。 逐渐是轻喘,然后忍不住叫出声音,他撞得急促或者深刻,她就气声儿连连,又逐渐夹杂进轻微的呜咽。 她忍不住,小手攥着身下的床单抓出一条条褶皱。 “嗯嗯……哈啊……嗯……” 郑庭霄没放过她的意思,她喘叫得再激烈依旧是那样狠捣进来。很快,时颜被撞得前后乱颤,身体想要碎裂开散成一地,两腿完全支撑不住身体,不住地打着哆嗦,几乎全靠身后那根jiba穿着才没彻底坠到床上。 “唔……咬得真紧……” 郑庭霄也出了薄汗,低喘着在她耳边羞辱她。 “喜不喜欢?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时颜你活该被压着挨cao……” “唔……” 他越说,喘气的声音就越重,挺动的动作也越急促。每一下都抽得只剩个guitou,又狠狠深撞进来。 撞得时颜呜呜咽咽,哭哼sao喘的声音几乎压住他在耳边说的话。 “呜呜呜……不是……呜……” 她混混沌沌,只是觉得应该否认。 郑庭霄抓她抓得异常的紧,五指箍进她肌肤,留下一个个深刻红痕。 “叫我。” 他喘着粗气命令她。 “……唔?……庭霄……?庭霄……” 她混沌的大脑,反应慢了半拍,补救似的连叫了两声。 郑庭霄低声喘着,闷哼一声,在她第二次开口的时候,钳着细腰猛灌了进去。 “呼……” 他射了好一会儿,时颜也抖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平复了呼吸,缓缓抽了出来。 郑庭霄抬头看了眼时间。 比他预想得慢了一会儿。他还以为时颜昨晚表现得那么乖,今天也会继续演下去呢。 或许不过是酒精过度的作用。 他冰冷地沉了沉嘴角,抽过床头柜上的纸巾随便擦了擦jiba,就开始穿衣。他来不及在这儿洗澡,回家换衣服的时候快速冲个凉就算了。 郑庭霄最后俯身,拿起放在床头的腕表套在手上,转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