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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蒋瑶笙的眼眶又一热,显些落泪了。徐昭星就只敢看了一眼,便没敢去看蒋瑶笙闪着水光的眼睛。热恋中的人啊,可是连针尖大的伤害都受不了。她这个算不算强行给他们增加了难度啊?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是八点!☆、第四十五章姜高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十天前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变了脸?蒋瑶笙原打算今日不到藏书房去,她娘半真半假地说:“你躲在屋子里生闷气,莫不是惹了你的人是我?我同你说,谁惹的你,你就到谁的面前拉了脸狠瞪他。我今日许你多瞪他几次,就是他瞧见了也没关系,你只管用眼睛瞪他剜他就对了。这男人啊,一个一个自命不凡,别管什么夫子,什么大儒,其实都笨的可以,如果女人不说,没哪个男人知道女人为什么生气了。再说了,忍怒不发,往后可有你气的,到时你觉得他得寸进尺,他还觉得你莫名其妙。”蒋瑶笙倒是听话,也是真的生气,怒目圆睁,瞪来瞪去。瞪的姜高良莫名很心虚,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他想找个机会问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机会哪有那么好寻!今年的课程太紧,除了这十日一次的旬假,他便没有时间出来。今日若问不明,那就得等十日之后。不,今日怎么也得问个明白。午时用饭,雪那来请,说是二夫人说了,该表明的态度已经表明,下午就无需再去。临走前,蒋瑶笙又瞪了姜高良一次,比起先前的许多次,这一眼里的情绪,似乎不止有怒,还有怨和情。姜高良没顾上那许多,头脑一热,便也跟了出去。一直跟出了藏书房的地界,跟着她们上了桥,才想喊一声,便听后头有人道:“姜公子,你违反了藏书房的规矩,同我走一趟吧!是去是留,自有我家夫人定夺!”姜高良心下一惊,扭头一看,竟是中院的管事。被人抓了个现行,他无话好说,低着头跟在蒋肆的后头。这事,说大就大,说小也小。且看二夫人怎么问了。只是不曾想,问话之时,蒋三姑娘也在场。那些明明好说出口的话,就成了亵|渎。徐昭星慢悠悠地问他一句,“姜公子,我原先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姜高良的脸色有些难看,恭敬道:“夫人说过什么学生并不敢忘。”“那你今日还……”姜高良下意识看了眼蒋瑶笙,低了头道:“学生认罚,只是还请夫人宽恕我乱闯的罪责,别罚我出藏书房。”今日这事,她娘可没有提前说过,蒋瑶笙晃乱了一时,一个劲的给她娘打眼色。他肯定是想要和她说话,才乱跑的。蒋肆一向不管藏书房的事情,不知今日是抽了哪根筋?人可是徐昭星让蒋肆蹲点抓来的,蒋瑶笙的眼色,她自然是看见了也当没有看到。人已经捉来了,这戏就要唱下去。她不止没给蒋瑶笙回应,还让她回避。蒋瑶笙原想赖着不走,可她娘瞪来了一眼,她不得不听命。又想让雪那听一听墙角,没承想,就连慧玉也被她娘给哄了出来。还让站得远一些,那就是说,谁也不许去听墙角根儿的意思。去了东厢的蒋瑶笙,跺了跺脚,只能干着急。正屋里的徐昭星没给姜高良好脸。上一辈子她还在上学之时,有一个好闺蜜,个子不高,但长相乖巧,从小到大,收情书收到手软,却在高三那年不幸被她妈发现。她妈拿着情书找到了学校,又找到了男生,上去就问:“你给我女儿写情书,你家里的大人知道吗?没有告知过父母,看来你只是想和我女儿来一场说散就散的恋爱。这是很不负责任的行为,你知道吗?”结局自然是男生被ko。后来那阿姨还用这个法子对付了她女儿好几个小男友,终于碰见了一个有担当的男生,在受教育的第二日再一次上门,当着阿姨的面给他妈打了电话。再后来,修成正果。说的是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和父母没有关系。若两人谈恋爱都谈到要分手的地步了,对方的父母还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可见在对方的心里起初便没有想着能一直走下去。徐昭星虎着脸问:“你给我女儿写了几封信?”才将站起来没有多一会儿的姜高良又跪下了,态度还算老实,就是声有些弱。他如实道:“六封,给了五封,还有一封藏在学生的怀里。”徐昭星又问了:“你给我女儿写信,你的父亲可知晓?”知还是不知?姜高良也不知情,他只好垂了头道:“学生并不曾禀告过父亲。”“那你是何意?”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干出这么荒唐的事情,遂拜了又拜道:“请夫人不要责怪三姑娘,一切都是学生的错。”“你对我女儿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意?”徐昭星显得没有耐心。姜高良红了脸,“学生并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登徒子,起初学生只是想致歉,后来……”就和致歉无关了。肯定不是无意,但这算不算有情,他也不知晓。姜家与普通的家庭不一样,他自从出生便背负着使命。小的时候,他只是觉得为什么别人都有母亲,而他没有。再长大了一些,方叔告诉他,其实他的婶娘就是他的母亲。还记得那时,他问:“母亲为什么成了婶娘?”方叔面色微难地小声道:“你父亲和母亲和离,你母亲改嫁给了你叔父。”“为什么?”“大概是承受不了……”他后来才明白,有句话叫欲带王冠必承其重,他母亲受不了的便是那个重。姜家的家规,长子必须继承使命,次子繁衍生息。那时候,他认为他的父亲很可怜。再后来,他觉得自己很可笑。一点儿都不想承认的事情是,他父亲与母亲的结合,仅仅是因为要生下他来继承使命。到了他这儿也是如此,他很早就知道,不管是有情还是无情,他都要娶一个女子,至少生下一个儿子。对他来说,蒋瑶笙是一个意外。他也不知道,这个意外意味着什么。肯定不是无意,是有情吗?他并不敢想这样的问题,因为慌乱。姜高良听见了二夫人叹气的声音,回了神,眼神晃了晃道:“夫人与我父亲相交,我家的情形……夫人应该知晓。学生斗胆问一句,学生愿娶,不知蒋三姑娘可愿嫁?”这小子,还敢试探她!徐昭星笑了一笑:“哦,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听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