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失控,乱了
41/ 失控,乱了
瞿棹误会了。 但邬怜没法解释,瞿闻是唯一和她发生关系,不会搅乱局面的角色。 她隐声不语,像是承认,躲避地低下头去。 半天等不到她的解释,瞿棹倏而掀起唇角,很淡,不善意,透着危险意味,“明天当面儿和我说。” 不等邬怜反应,视频通话结束,画面退出。 她一下子就慌了,脸色煞白,气息放缓。愣然站在洗手台旁,她双眼走神,心中一片狼藉,找不到任何有光亮的方向。 瞿棹明天回国,她也得回去,不然就会被发现和陆柏屿的私情。 可陆柏屿是笑面虎,嘴上宝贝儿叫着,占尽她便宜,却一步不肯让。他现在把她吃得死死的,肯定不愿轻易回国。 说到底,两个男人她都得罪不起。 但若排列起危险程度,瞿棹当之无愧做第一。 就在邬怜纠结苦恼时,背后的玻璃门突然从外面拉开,吓得她肩颈一颤,手机在掌中滑落。仰面掉在地上,手机亮着屏,还停留在消息列表界面,昭示她刚刚与人联系过。 邬怜迅速捡起来,灭屏收在身后。 “你……你怎么不敲门?” 目光停留在她紧绷藏于背后的手上,陆柏屿淡淡笑起:“找瞿闻救你?” “……” 又是无解的话题,她不能说其他名字。 就在她琢磨着把这通电话推给家里人时,陆柏屿已经失去猜想的耐心,口吻戏谑:“是我看走眼了吗,小狐狸胆子这么大,敢把我们的事儿告诉他。” “……不是。” 邬怜模糊否认,侧过身去,紧攥着手机,胸腔剧烈震动,竟慌得口干舌燥。 事已至此,陆柏屿很难再相信她和瞿闻分手,估计之前只是一时斗气。 明明她能完全属于自己,现在突然插进来一个瞿闻,他不愿意。收敛脸上的薄淡笑意,他罕见对女人显露不悦:“我不走,他就找不来。要不要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 沉默中,邬怜清醒地知道自己没有试错的资本。 她完全是一步走错,万劫不复。 脑中全是浆糊,没有解决困难的方向。她本就不聪明,现在心里又慌又急。 除了在床上不容置喙,陆柏屿自诩还算绅士,没有把话说绝说狠,转身就要走。 眼看他离开,邬怜脑中的警笛拉响,什么都不顾了,追过去拉住他。 往日嫩白的眼角泛起红,她抬手紧紧圈住他的腰,顾不上羞耻,直直看着他,语气诚恳:“回国好不好?你要是想要,我们可以再做……” “……” 为了瞿闻,她竟然卑微至此,陆柏屿黑漆的眼珠更深了。 在邬怜视角,他是无动于衷的。 不想被瞿棹发现自己还和其他男人有关系,邬怜只能继续伏低姿态,踮脚去抱他脖子,仰头奔着他的唇去亲,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学着他之前吻她的样子,邬怜去勾他舌头,笨拙地舔弄缠绕,却费力不讨好,磕到牙齿。 “啊……” 她吃痛退后,抬手捂住嘴巴,就撞见男人眼底的一抹讽意。 重挫她自尊。 瞬间,邬怜眼底生出水雾,怔怔看他,彷徨无措。 “就拿这么点诚意糊弄我?” 指腹重重捻过唇瓣,陆柏屿的动作很是伤人,像在邬怜脸上抽了一巴掌,嫌弃她。 偏偏,她没有伤心的权利,只能把卑微进行到底。 解开胸前的睡衣扣子,邬怜心脏一边狂乱,一边冰冷,折磨着紧绷的理智,缠着手往肩后用力,把自己像礼物一样剥开。 眼看就要光裸呈现在他面前。 胸前沟壑若隐若现就已雪白刺眼,她细腻平直的肩颈几近露出,就被陆柏屿按住手,往后轻推了一下。 “如此一片丹心的女人,我不碰了。” 往日俊美温柔的面庞染上疏离,让邬怜感到陌生,忽视了主动献身被他拒绝的羞愧和耻辱。 洗手间的门缓缓合上,她才回神,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她真的……不要脸了。 * 陆柏屿说不碰她,真的履约。 次日一早,两人到了机场,乘陆家的私人飞机,直抵江州。司机来接他,他没上车,反倒安排人送她回家,自己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 临到分别,他都没有同她说话。 邬怜心里盈上强烈的不适,以及……无力。 这些男人对她,想要就强来,一旦从她这里不满意,转身就走,极其无情。 真是现实。 容不得邬怜多想,深夜寒凉,时而有轰隆雷声,惊得她僵直身子,快步上车。 窗外大雨滂沱,她洗了热水澡,站在洗手台前检查颈上红痕。经过一天一夜,现在痕迹淡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悬起的心缓缓放下。 邬怜想好了,若是瞿棹追问,她就说化妆品过敏,反正现在证据已经消失。 正为此窃喜,放在旁边的手机响起铃声。 她微微侧头,就看到一个不愿正视的名字,消失了几天的瞿闻,再次出现。 还是喜欢的。 只是不能再深陷。 不想结束得太难看,邬怜没有按拒接,任凭铃声响着,眼神泛起丝丝缕缕的挣扎。 幸好,铃声很快结束。 她凝滞的眸子动了动,刚想回房间,一则短信跳了出来。 [我就在你家楼下,宝贝出来见见我好吗?] 心软,是邬怜致命的短板。 就连陆柏屿那样恶劣无情的混蛋,她都不想他发毒誓。而面对真心喜欢又愧对的男人,她更是迟疑,怕他在外面出事。 披上厚外套,邬怜连睡衣都没换,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轻声下楼。 家人出国,佣人留下两个住在一楼给她作伴。 不想被人发现自己外出,邬怜拿了伞,小心翼翼地出去。 深夜加上大雨,门口的保安并未在保安亭驻守,而是关闭雕花大门回了阁楼休息。是邬怜回来时安排他们离开的,她就单纯想着,今天不适合加班。 没想到趁机方便了自己。 这一路,硕大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冷风掀过,急速汇集的雨水无情地扫湿她裤腿,带着泥点子,把浅色布料染脏,有失得体。 邬怜根本顾不上,撑伞走出大门,就见到那辆开着双闪的车子。 是瞿闻。 她无法自抑地小跑过去,却在临到车边时,手中的伞被汹涌吹来的风掀翻变形,落地飘远。 只能先上车。 坐到副驾驶,邬怜急喘着,藏不住剧烈心跳,眼神直视前方,不敢有一丝偏移。 她后知后觉,躲他。 瞿闻却倾身过来,大掌轻轻掐住她瘦了点的脸颊,扭转过来,低头吻上去。 刚开始还能克制,没几秒,他温柔的轻吻变为热烈纠缠,把她滑嫩的舌尖卷入口腔,重重含吸勾缠。很快,她被吻得喘不上气,脑袋发空,羞涩地缩起下巴。 外面雨声淅沥,寒风飘扬,车厢却满室静谧,只有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吮嘬声响。 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中,邬怜看清自己今夜的心。 她冒雨出来,不是驱赶他,誓死不相往来。 而他们失控地吻到一起,是她从一而终的默许。 - 我觉得这是高h文,可恶 每天都能do,明天继续 应该能写到angry sex 相当炸裂(我孤陋寡闻地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