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睡jian,二叔顶奶磨逼(H)
书迷正在阅读:【星穹铁道/刃景/景右】模拟宇宙基本法、meimei、突围 (娱乐圈1V1)、AV拍摄指南、颠鸾倒凤(短篇·高h)、后母情、第五人格【乙女向】、恶毒女配洗白后(快/穿N/P)、莫若,璀璨之星 (H)、作态(剧情向,迟钝白月光vs忠犬总裁)
第二天一早,发生了两件让陆可可措手不及的事情。 一件是范老太太打算跟两位老闺蜜出去旅游,是范凛安排的,说是让范老太太跟老朋友们联络下感情,全程费用范凛全包。 儿子这么孝顺,范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自然答应了下来,反正家里的孙子也有陆可可照顾,她放心。 第二件就是,范凛宣布要搬回老宅。 他结束学业开始在集团上班时,就搬了出去,住在集团附近的高端公寓里,这次要搬回来住,范老太太同样双手赞成。 毕竟年纪大了,看着一家子聚在一起才觉得热闹。 下午,就有专门的人过来接范老太太出门。 陆可可牵着范涛站在老宅的大门前,依依不舍地摇手说再见。 直到再也看不见汽车的影子,她才彻底胯下脸。 怎么办?要跟二叔天天见面了。 她一想起昨天停电时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不好了,脸颊发热,心脏也砰砰砰跳得厉害。 陆可可正在发愁,一旁的范涛扯了扯她的衣角:“jiejie……jiejie……饼饼……” 陆可可急忙弯下身,收敛心神,摸了摸他的头:“涛涛还想吃昨天的饼干是不是?” “嗯。”范涛睁着滴溜溜的圆眼睛,婴儿肥的胖脸上露出一对小酒窝。 “乖啊……昨天的吃完了,jiejie马上给涛涛做。” 她将范涛托给李妈照顾,打算去厨房做点昨天的曲奇饼。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洒在少女姣好的面容和玲珑的曲线上,这梦幻的情景美丽得彷佛一幅画。 范凛颀长挺拔的身体斜靠在厨房门口,痴痴地望着这一幕,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 许久,他抬步,缓缓走近。 陆可可低着头,右手拿着裱花袋,正专注地在烤盘上挤出一个个纹样一致的饼干糊。 突然,她后背一暖,男人磁性的嗓音在耳边极近的距离响起:“可可又在做饼干?” 陆可可脊椎一麻,几乎惊得立刻挺直了身体,她转身一看,一头撞在了男人硬实的胸口,痛得她忍不住低低呼出声:“唔!” “抱歉,二叔吓到可可了。”范凛嘴里说着,伸出手指揉了揉她被撞得微红的鼻尖。 “二叔……没……没事……” 陆可可结结巴巴,鼻尖上是男人暧昧的手指,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上散发的热度,以及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 男人很快收回了帮她揉鼻子的手指,陆可可紧张地想后退,才发现自己没路可退。 后面是冰凉的厨房台面,前面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她急得耳根都烫了起来。 “二叔……您下班了?”陆可可低着头,努力找话题。 “嗯,今天要收拾点东西过来,所以下班早。”范凛的眼神迷恋地落在女孩的脸上,喉结滚了又滚。 实际上是,他等不到平常下班的时间,实在太想她,想早点过来见她,所以把一些不那么重要的工作丢给了助理。 陆可可贝齿紧紧咬着软嫩的下唇,是了,二叔以后就住在老宅,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想到这里,陆可可小脸也热了起来,后背泌出了一层细汗。 “又给阿涛做饼干?”范凛自然知道她在紧张,他引出话题,又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看着女孩悄悄吐出一口气,不由勾唇笑了笑。 “嗯,阿涛喜欢吃。”陆可可趁机急忙转身,继续用裱花袋挤面糊。 本以为男人会很快离开,谁知他突然说道:“可可,二叔也可以试试吗?” 说完,不等陆可可反应过来,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掌从身后探出,握住了她的小手,学着她刚才的姿势挤出一团面糊。 后背贴着他温热健壮的胸口,小手也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这个姿势,几乎让她感觉自己正被他紧紧拥在怀里。 鼻息间都是男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陆可可被熏得身体发软,头也晕晕的。 直到烤盘里摆满了一团团面糊,男人才松开了她的手,丢下一句:“好了,二叔学到了,可可慢慢做,二叔去整理下行李。” 耳边听到男人远去的脚步声,陆可可从迷乱中回神,心底因为他离开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这让她羞耻又慌乱,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明明……明明第一次见他时,她心里是抗拒靠近他的。 晚上,三人吃了一顿客客气气的晚饭。 全程陆可可几乎都不敢看他,除了照顾范涛,就是自己埋头猛吃。 因为范凛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对范涛也疏离得很,所以范涛对这位二叔似乎并不亲近,几乎到了无视的地步。 临睡前,范凛下楼,竟亲自给陆可可和范涛各泡了一杯热牛奶,嘱咐两人喝完后早早休息,做足了长辈的姿态。 陆可可不疑有他,十分听话,一口不剩地全喝完,心底默念,这是二叔,是长辈,不可以对他有奇怪的想法。 * 夜深了,整个老宅都安静下来。 二楼的某间卧室,大门被轻轻推开,高大的男人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走了进去。 反手锁上门,他看着昏暗的壁灯下,大大的床上躺着两个身影,正睡得深沉。 他静静看了会儿,不快地皱了皱眉。 即使范涛才十岁,还是个智力不全的儿童,他还是不喜欢女孩跟他睡在一起。 范凛已经决定明天再安排一张床进来。 他走近床沿,俯身看着陆可可的睡脸,她脸颊带着好看的绯色,白里透红,粉嫩的嘴唇莹润而饱满,让他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修长的手指迷恋地在她的脸颊上一一滑过,他低低叹息一声,终于低下头颅,guntang的薄唇印了上去。 含住柔软的唇瓣吸舔慢吮,直到吻得红肿,他才微微松开,喘息着道:“可可,张开嘴,让二叔吃会你的舌头,好不好?” 陆可可自然不会应答,也不会惊醒,因为范凛晚上给她的牛奶里放了能让人睡得深沉的药物。 范凛勾起唇角,眼里盈满笑意,手指捏住陆可可的下巴轻轻一掐,粗厚的舌头就钻了进去。 他的身体也爬上了床,伏在陆可可的身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急切地深吻着,一手隔着睡衣包住那团肥硕的大奶揉捏起来。 一勾住那条软乎乎的小舌头,他几乎要喂叹出声,好软,好甜。 疯狂地吸嘬着小舌尖,将女孩嘴里的香甜津液勾进自己嘴里,品尝完后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口水喂过去。 很快,两人的下巴就流满了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亮晶晶湿漉漉的。 “乖乖……小心肝,喜欢吃二叔的口水吗?”他含糊地问着,“喜欢的话二叔天天喂给你吃,好不好?” “以后二叔再喂你吃更好喝的牛奶,嗯……宝宝,奶子好大……” 他停下亲吻,将陆可可的睡衣往上掀,露出一对被粉色内衣包裹的肥乳。 白花花又嫩生生的,几乎要从内衣里爆出来。 他将内衣往上一推,饱满的乳rou立刻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晃着乳波。 雪白绵软的乳rou上点缀着两朵粉粉的樱花,可爱又诱人。 他喉结蠕动,俯身一口含在嘴里。 “嗯……心肝儿……大奶子也好甜……” 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将粉嫩的奶尖连同乳rou狠狠地吸进嘴里,用力吞咽起来。 很快,奶尖尖变得嫣红硬挺,他吐出乳rou,专注地玩弄鲜红的硬粒,又吸又嘬,舌尖绕着打圈弹动。 睡梦中的陆可可似乎受了刺激,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胸口微微挺动,仿佛要主动将肥嫩的大奶子往男人的嘴里送。 “嗯……乖乖,很舒服是不是?”范凛轻笑一声,吐出左边肿大的奶尖,又去吸右边那颗。 “别急,二叔让你更舒服。” 他一边吸,还不忘将大奶子用力捏在手里,乳rou从指缝里溢出,色情又yin靡。 很快,两颗乳尖被舔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就像两个鲜艳的樱桃悬在女孩的胸前。 范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直起身,解开浴袍,一根紫红狰狞的大rourou立刻弹了出来。 硬挺挺的一根,往上翘着,鹅蛋大的guitou早已被兴奋的前精润的亮晶晶的,马眼里的黏液多得已经溢出来,一缕一缕地拉着丝往下滴落。 “嘶……可可小心肝,二叔的大rou快要爆炸了……哦……” 他跪坐在陆可可的小腹上,同时不让自己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粗大rourou,开始撸动起来。 他的rourou又粗又长,撸动间,guitou几乎抵在陆可可的奶尖上。 范凛干脆一边撸rou,一边挺着腰臀去顶红艳艳的奶尖尖,顶完左边顶右边,两颗奶尖尖被马眼里的黏液涂抹的水光油亮。 “哦哦……宝宝……二叔的guitou被sao奶头cao了……嗯……” “shuangsi二叔了……啊哈……cao死你……哦……” 看着眼前鲜嫩迷人的少女身体,范凛越撸越射不出,大rourou又胀又痛。 “哦……sao货!”他低吼一声,一把扯下女孩的睡裤,露出同样粉色的内裤。 被欲望折磨的黑眸猩红一片,看着内裤中间露出的湿痕,他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捧起女孩饱满的小屁股,他轻柔地将内裤褪下,霎时间一张粉嫩的馒头逼露了出来。 他难耐地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宝宝,二叔不进去,就在外面磨一磨,乖。” 将女孩的双腿攥住提起来,他扶着粗壮的rourou往腿心插去。 坚硬的guitou碾过腿缝,从紧闭的yinchun上一擦而过,啪地一声,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在白嫩的臀rou上。 “哦哦……sao货!像不像二叔在cao宝宝的嫩逼……嗯……cao死你……啊哈……” 白嫩嫩的大腿rou挤压着青筋缠绕的大rourou,肥嫩的yinchun泌出了更多的yin水,与马眼里的前精混在一起,更加方便男人的抽插。 范凛仿佛入了魔,痴迷地盯着两人的性器连接处,腰臀飞快挺动,“咕叽咕叽”的水啧声和“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响成一片。 就这样插了半个小时,女孩在睡梦中哼唧着,不适地皱了皱眉。 她的大腿内侧已经红了一大片,在白嫩的肌肤上特别明显,两片肥嘟嘟的yinchun也被cao得分开,露出的阴蒂被大guitou磨得肿大。 “嗯……宝宝,宝宝……二叔马上好了……” 范凛胸口剧烈起伏,健硕的肌rou一鼓一鼓地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最后几下 ,他猛地一挺,大guitou顶在陆可可的下腹上,“噗噗噗”颤抖着射出了guntang糖的浓精。 白白的jingye喷在陆可可的小腹上,胸乳上,甚至连下巴都沾染了一点。 “嗯……”睡梦中的陆可可也娇娇地嘤咛一声,身子一抖,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宝宝好sao……”范凛惊喜地看着喷在自己小腹上的透明yin水,哑声道,“二叔的大rou还没插进去就喷了,要是插进去yin水还不把二叔给淹了?” 他愉悦地调侃着,爱不释手地俯身,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深吻。 之后,又将女孩的身体擦拭了一番,才满脸餍足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