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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盯着外面看了一会儿,完全丧失了出门的想法,选择给自己叫外卖。“您的餐品会在半小时后送到,请等待片刻。”下单之后响起来的机器合成声听起来也甜美动人,模板似乎是最近挺火的哪个歌手,糖业窝在沙发里,准备干点什么来消磨着半小时的时间,光幕在空气中盈盈绽开最合适的大小,开始播放一部电视剧。她接连换了几个台,播出的节目糖业都没兴趣,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的切换到新闻频道,准备关心下国家大事。【……墨子自诞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更新,历时三个月,于昨日彻底结束。将于明日凌晨00:00:00起再次100%机能投入使用……】【……昨日议会就时光机器的民用进行了又一次的商讨,会议指出……】一条条新闻被字正腔圆的声音播报出来,糖业看了一会儿,去冰箱里拿了个苹果,随便洗了洗,水淋淋的啃了两口。挂在墙上的通讯器滴滴嘟嘟的响了两声,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光幕闪烁着跳跃出来,显出友人A的大脸。“吃饭了吗?”“叫了外卖。”糖业咔嚓咔嚓的啃着苹果。“噫,居然不叫我,那我跟小B自己去吃了。”通讯响的错不及防,挂的也如闪电般迅速,这个点再不吃饭确实得饿死在家里,糖业咔嚓咔嚓的一口气啃掉了半个苹果,刚躺回沙发上没多久,门铃就响了起来。外卖是炸鸡。蜂蜜芥末味,热腾腾的放在保鲜箱里面,摸起来guntang,像是刚从锅里捞起来似的。糖业捏着一块,一边呼呼的吹着气一边小心的咬了一口,还是被烫了个正着。她呜的一声,眼里控制不住的冒出点水汽,用舌尖舔了舔上颚,触感粗糙,果然破皮了。唔,难受。糖业把啃了半边的苹果继续啃完,这时候再去吃炸鸡,温度就差不多了。只是嘴巴有空闲的时候,就总忍不住要去舔一下破皮的地方。吃完迟到的晚饭,家务机器人嗡嗡嗡的跑过来,把残骸收拾成一堆,啊呜吞进肚子里,又嗡嗡嗡的滑到旁边。她看了看时间,觉得应该还能玩一会儿,调好闹钟,又放心的躺回游戏舱里。【登录成功】【玩家:糖业,欢迎您回到】并不是明媚的晨光,糖业呆了两秒,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下线的时候,没有调整时间。她懒洋洋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游戏内的时间是傍晚,窗外的天色正一点点的暗下去,春末的微暖的空气化作柔和的风,缓缓从窗外送进来。夏天,和冬天。傍晚,和深夜。每次登陆登出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奇异的错乱感。意识逐渐陷入疲倦的混沌中,糖业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眼睛,在游戏里沉沉睡去。据说如果玩家在游戏里睡着的话,能进入很大程度的深睡眠,比在现实里睡得舒服很多。不过官方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也一直不太提倡这种行为,也不知道为什么。糖业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应该不久吧,她设定的闹钟还没响起来。会睁开眼睛,是因为门口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谁来了吗?大脑里陡然冒出这样的想法,糖业从床上坐起来,还有点懵。不对。意识茫然的凝固了片刻,几秒后那种奇异的空白才从脑海里退去,糖业晃了晃脑袋,又抬起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总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她觉得刚才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自我认知仿佛重新构建了一遍,意识都在重新建立。——这是游戏。不是现实。难怪官方不提倡这种行为。果然有点太刺激了,比起登录登的时候出有防沉迷系统在帮忙进行自我意识梳理,游戏里醒来的时候,需要愣上个好几秒才能反应过来。如果意志力薄弱一点的话,花的时间可能还要长一点。不过睡的很好倒是真的(。揉了揉脸颊,觉得自己简直前所未有的清醒。敲门声又响起来。糖业连忙跑去开门,有些意外,其实也不是很意外的把绿间真太郎让进来。白天才发生那么危险的事情,如果绿间真太郎不过来看望一下她的情况,简直就白占据了初始幼驯染这个身份。“吃晚饭了吗?”幼驯染在沙发上坐下,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客厅,扶了扶眼镜,看了糖业几秒,才表情冷淡的问道。“吃啦。”绿间真太郎没说什么,只是点了下头,他也不光是来问糖业有没有用晚餐,都是成年人,总不至于把自己饿死在家里。想起之前通话里说的事情,绿间真太郎犹豫了一下。不过他把自己短暂的犹豫藏的很好,从糖业的角度来看,青年只是沉吟了几秒,便斟酌着开口:“你父亲那边……”“嗯?”“他找你是为了。”绿间真太郎又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让你回家吗?”糖业也顿了一下。“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她斟酌着用词,怕吓到自己的这个幼驯染,最后只是语气委婉的说道,“爸爸是想让我,回去接手集团,他毕竟年纪大了。”说完之后,糖业又飞快的补充了一句。“我同意了。”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点啥,或许我能提前祝大家端午节快乐……?第45章绿间真太郎有点生气,当然,这情绪理所当然。任谁知道自己的幼驯染离家出走到一半就毫无征兆跑回去,也会有点点不开心。但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一个字。在来之前就有过这样的设想,毕竟那位先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先低头,把糖业叫回去。但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淡然的说了出来,说这话的时候,糖业的神色甚至仍然是冷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青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你是……自愿的吗?”“爸爸他毕竟不年轻了。”糖业没有正面回答,她垂眼去看绿间真太郎浮现的艰涩神情。青年眉间微蹙的模样,仿佛那些逼迫都是加诸己身,显出几分苍白之色,那种错觉似的脆弱,甚至于令人心动,“我觉得他说的也没错。”“包括那些?”糖业并不意外绿间真太郎知道那些灰色的产业,只是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所以顿了顿,然后神色冷淡的点了点头。这回绿间真太郎沉默了很久。他看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几次欲言又止,但对上糖业的视线,又强行把想说的内容都咽了下去。“他有强迫你吗?”“没有。”糖业摇了摇头。绿间真太郎似乎因此松了口气,但脸色仍然是